三世恨,九天阙

三世恨,九天阙

作者: 旁观万物

言情小说连载

《三世九天阙》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旁观万物”的原创精品血河云天澜主人精彩内容选节:主要角色是云天澜,血河,魔域的古代言情,大女主,斩神衍生小说《《三世九天阙》由网络红人“旁观万物”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42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3 09:32:27。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三世九天阙》

2025-08-03 13:49:56

锁仙塔的寒铁刺入骨髓,我的师尊云天澜正准备剜出我的天生仙骨,

这曾是我视若珍宝、代表着我所有爱意的根基。他要用它去救我的小师妹,

然后抹去我的记忆,让我彻底沦为废物。他俯视着我,语气冰冷:“忘了我,也忘了恨,

对你我都好。”他不知道,这句话,连同这剜骨之痛,我已在重生中经历了两世。这一次,

我不会再诅咒,因为我的恨,早已找到了比遗忘更好的归宿。01:剜骨重生,

恨意新生锁仙塔的寒气,透过肌肤,扎进我的四肢百骸。我被镇仙索捆在玄冰玉柱上,

动弹不得。法力被封,仙脉凝滞,我甚至连一句咒骂都说不出口。眼前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我敬爱了整整三百年,仰慕到尘埃里的师尊,云天澜。九天之上,

最有望飞升的年轻剑仙。此刻,他白衣胜雪,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那双曾映出过漫天星河的眼眸,看我时,只剩下比这玄冰更冷的漠然。另一个,

是他怀里护着的小师妹,柳清瑶。她穿着一身粉色纱裙,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师姐,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师尊说,只有你的天生仙骨能救我,能为我重塑根基。

你那么爱师尊,一定会同意的,对吗?”她的话语软糯,却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子,

精准地捅进我心口。是啊,我爱云天澜。从他将我这个孤女从凡世捡回山门的那天起,

我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他。我为他试剑,为他炼丹,为他闯刀山火海,为他生,为他死。

整个云华剑宗,谁不知道我林霜,是云天澜最忠心的一条狗。可笑。真是可笑至极。

如果这是第一世,我大概会像个疯子一样,用尽所有恶毒的语言诅咒他们,

直到被他一掌打得神魂俱灭。如果这是第二世,我或许会苦苦哀求,诉说我们百年的情分,

然后在他冰冷的眼神中,绝望地看着自己的仙骨被一寸寸剥离,最终在无尽的悔恨中死去。

但现在,是第三世了。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同样的话语,我已经经历了两遍。

那撕心裂肺的痛楚,那深入骨髓的背叛,早已在我的神魂深处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我抬起头,迎上云天澜的目光,没有哭,也没有闹。我的平静,似乎让他有些意外。

他眉头微蹙,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和施舍般的怜悯:“林霜,忘了我,也忘了恨。这对你,

对我们都好。”说罢,他不再看我,手中凝出一柄灵力化成的、晶莹剔透的短刃。

“师尊……”柳清瑶怯怯地拉住他的衣袖,“师姐她……”“无妨。

”云天澜的声音没有丝毫动摇,“抹去记忆,她便不会痛苦了。”他以为,

抹去我爱他的记忆,就能抹去一切。他以为,剜去我的仙骨,我就只是一个任他摆布的废物。

他以为,他掌控着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爱,我的恨,我的记忆。多么傲慢,又多么愚蠢。

灵力短刃刺入我后心,精准地探向那块与我神魂相连的天生仙骨。剧痛如潮水般涌来,

仿佛要将我的意识彻底撕碎。我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满口的血腥。

在仙骨被寸寸剥离的极致痛苦中,我没有像前两世那样,将所有的力量都用来诅咒和挣扎。

我将残存的、最后一丝灵力,悄无声息地汇聚于神台,在我的灵台识海之上,

布下了一道最微弱、却也最坚固的守护屏障。“啊——”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这惨叫,

是演给他们看的。仙骨离体的瞬间,我感到全身的力量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修为尽废,

仙途断绝。紧接着,云天澜单手结印,一个繁复而古老的阵法自我脚下亮起,

金色的光芒将我笼罩。这是“忘尘咒”,一种能彻底抹除指定记忆的禁术。

金光钻入我的眉心,冲击着我的识海。我早已准备好的那道屏障,在禁术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却终究是守住了最核心的那片区域——那里,存放着我三世的记忆,三世的怨恨。而我,

则顺应着阵法的力量,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茫然,最后化为一片死寂的空白。我“忘”了。

我“忘”了云天澜,也“忘”了柳清瑶。我“忘”了爱,也“忘”了恨。

我成了一个眼神空洞,修为尽废,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可怜人”。

云天澜看着我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但很快便被冷漠覆盖。

他将我那块尚在滴血、灵光闪烁的仙骨,小心翼翼地递给柳清瑶。“清瑶,坐下,

我为你植骨。”“谢谢师尊,谢谢师姐……”柳清瑶喜极而泣,接过仙骨时,

甚至不敢看我一眼。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丢在角落,

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上演一幕“情深义重”的大戏。我的心,早已在两世的烈火中烧成了灰烬。

如今,这灰烬之下,只埋藏着一颗种子。一颗由我三世怨恨浇灌,即将破土而出,

长成参天魔树的种子。云天澜,柳清瑶。你们的游戏,结束了。我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02:弃子请缨,满座皆惊我成了云华剑宗的一个幽灵。

一个失去记忆、修为尽废、终日抱着膝盖坐在自己小院里发呆的幽灵。

宗门里的弟子们看到我,眼神里总是带着怜悯、鄙夷,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意。

昔日高高在上的大师姐,如今沦落至此,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听说了吗?

林霜师姐疯了,连掌门去看她,她都认不出来。”“唉,真是可怜,对师尊用情至深,

结果落得如此下场。”“可怜什么?是她自己痴心妄想,云师叔何等人物,岂是她能染指的?

如今这样,也算是清静了。”“就是,现在柳师妹得了她的仙骨,修为一日千里,

前几日已经突破金丹了!这才是天作之合!”这些话,一字不落地飘进我耳朵里。

我依旧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地望着天,仿佛什么都听不懂。我的院子被安排在最偏僻的角落,

无人问津。这正合我意。云天澜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或许在他眼里,

一个没有了记忆、没有了利用价值的我,已经和路边的石子无异。

他偶尔会派人送来一些维持生计的丹药,那与其说是关心,不如说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彰显他并未苛待“功臣”的虚伪仁慈。而柳清瑶,则成了宗门最耀眼的明珠。植入仙骨后,

她的修炼一日千里,加上云天澜的悉心教导和无尽资源的倾斜,

她很快便成了年轻一辈中的翘楚。每当她众星捧月般地从我院外经过时,

总会朝我这边投来一瞥。那眼神里,有愧疚,有炫耀,更多的,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

她需要从我的凄惨中,确认她如今拥有的一切是多么理所当然。我冷眼旁观,

将这一切都记在心里。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名正言顺地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一个能让我拥有足以与云天澜抗衡的力量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三个月后,

是云华剑宗的百年大典。届时,各大仙门都会派人前来观礼,同时,

这也是一次合纵连横的良机。而最近,仙门最大的威胁,便是日益强大的幽冥魔域。

魔尊血河,是个暴戾恣肆、杀伐果断的男人。他继位不过百年,便将一盘散沙的魔域整合,

实力大增,隐隐有与整个正道仙门分庭抗礼之势。仙魔两道摩擦不断,大战一触即发。

为了暂缓局势,也为了试探对方,有长老提议,不如效仿凡间帝王,与魔域联姻。

这个提议荒谬至极,却不知为何,竟真的传到了魔尊血河的耳中。更荒谬的是,

血河居然同意了。他只有一个要求:联姻的对象,必须是云华剑宗的弟子。

这无异于一个巨大的羞辱。谁都知道,将门下女弟子嫁与魔尊,无异于将一只羔羊送入虎口,

必将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简直是把云华剑宗的脸面,放在地上踩。

宗门高层为此吵得不可开交。没有哪位长老愿意牺牲自己的亲传弟子,

那些有头有脸的内门弟子,更是避之不及。这件事,就这么僵持了下来。百年大典当天,

各路仙门齐聚云华殿。掌门正为此事焦头烂额,云天澜坐在他下首,面色冷峻,一言不发。

柳清瑶则乖巧地站在他身后,接受着各方或艳羡或嫉妒的目光。就在大典进行到一半,

气氛最为热烈的时候,我,这个所有人都快要遗忘的“疯子”,一步一步,

走进了金碧辉煌的云华殿。我依旧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旧道袍,头发用一根木簪随意挽着,

面色苍白,眼神空洞。我的出现,让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我身上。有惊讶,有鄙夷,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林霜?她怎么来了?

”“看她那样子,怕不是又犯病了,想来纠缠云师叔吧?”柳清瑶的脸色微微一白,

下意识地抓住了云天澜的衣袖。云天澜的眉头,也瞬间皱了起来,

眼中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厌恶和不耐。“胡闹!谁让她进来的?带下去!

”一位执法长老厉声喝道。我没有理会任何人。我一步一步,走到大殿中央,越过云天澜,

甚至没有看他一眼。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对着高坐之上的掌门,

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弟子林霜,恳请掌门成全。”我的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

回荡在寂静的大殿里。掌门愣住了:“林霜……你,你恢复了?你要求什么?”我抬起头,

空洞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掌门身上。“弟子听闻宗门正为与魔域联姻之事烦忧。

弟子不才,修为尽废,记忆全失,于宗门已是无用之人。弟子……愿为宗门分忧,

作为联姻的弃子,远嫁幽冥魔尊,血河。”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整个云华殿,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他们以为我会哭,会闹,

会继续上演那套痴缠的戏码。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提出这样一个……自取灭亡的请求。

掌门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而我,用眼角的余光,

清晰地瞥见了云天澜那张向来古井无波的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混杂着震惊、错愕与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的身体甚至微微前倾,

仿佛想要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我心中冷笑。云天澜,你不是想摆脱我这个“污点”吗?

现在,我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你,敢接吗?03:屈身魔域,以退为进大殿上的死寂,

被一声压抑不住的抽泣打破。是柳清瑶。她红着眼眶,从云天澜身后走出,

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师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和师尊?

魔域是什么地方,你去了会死的!你不要说这种气话……”她这番话,看似关心,

实则是在提醒所有人,我这么做,不过是因爱生恨的另一种极端表现。果然,

众人看我的眼神,又多了几分“了然”。云天澜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终于开口,

声音冷得像冰:“林霜,别再胡闹了。回你的院子去。”他的语气,

像是在训斥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我依旧跪在地上,背脊挺得笔直,甚至没有回头看他。

“回禀师尊,”我刻意用上了这种疏离的称呼,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听清。

“弟子没有胡闹。弟子神智虽失,却也知晓,如今的我,对宗门而言,不过是个累赘,

一个……提起便会让人想起不光彩之事的污点。”我顿了顿,感受到云天澜的呼吸猛地一滞。

“与其苟活于此,惹人非议,不如为宗门做最后一点贡献。弟子心意已决,

还望掌门与师尊成全。”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云天澜的脸上。

他为了柳清瑶,剜我仙骨,毁我前程,这是事实。无论他如何粉饰,

这都是一件足以让他道心蒙尘的丑事。我如今这副“疯傻”的模样,就是他罪证的最好体现。

现在,我主动要求去死,去成为一个解决宗门难题的“弃子”,他若拒绝,

便显得虚伪;他若同意,便是亲手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握着剑柄的手,青筋暴起。最终,还是掌门打破了僵局。他长叹一口气,看着我,

眼神复杂:“林霜,你可想清楚了?此去魔域,九死一生。”“弟子,想清楚了。”我叩首,

额头触碰到冰冷的地面。掌门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云天澜,

又看了看殿上诸多长老和各派来使,终于下定了决心。牺牲一个已经废了的弟子,

换来与魔域的暂时和平,还能解决掉宗门内部一个不大不小的“污点”,怎么看,

都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好。”掌门沉声道,“本座,允了。”“掌门三思!

”云天澜猛地站起。“天澜,坐下!”掌门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亦是……为了宗门大局。”云天澜的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颓然坐了回去。他死死地盯着我的背影,那目光,像是一把淬毒的利剑,

仿佛要将我洞穿。我能感觉到,他不是在关心我的死活。他是在愤怒,

愤怒于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一个被他抹去记忆的玩偶,

竟然做出了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控制的行为。这动摇了他身为掌控者的权威。我心中冷笑,

这仅仅是个开始。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云华剑宗的回复很快传到了魔域。三天后,

一顶通体漆黑、由四只低阶魔物抬着的小轿,便出现在了云华剑宗的山门外。没有聘礼,

没有仪仗,只有这顶寒酸诡异的小轿。羞辱的意味,不言而喻。宗门里没有任何人为我送行。

他们只是远远地看着,像是在看一场注定悲剧收场的闹剧。我依旧是那身洗得发白的道袍,

自己走出了山门,坐进了那顶小轿。在我踏出山门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了一道熟悉的视线。

是云天澜。他站在云海缭绕的山巅,远远地看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

那道视线,如影随形,直到小轿的黑幔彻底落下,隔绝了一切。轿子起起落落,一路向西,

空气中的灵气越来越稀薄,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狂暴的魔气。不知过了多久,轿子猛地一震,

停了下来。“出来!”轿外传来一个粗鲁的声音。我掀开轿帘,

一股混杂着硫磺与血腥味的燥热空气扑面而来。眼前是一座巨大而狰狞的宫殿,

通体由黑色的巨石建成,上面雕刻着无数痛苦挣扎的魔物浮雕。

这里就是魔尊血河的宫殿——万魔窟。一个青面獠牙的魔将,正不耐烦地看着我。

“你就是云华宗送来的那个女人?看着也不怎么样嘛,瘦得跟竹竿似的。尊上在血池殿等你,

自己过去吧。”说罢,他便转身走了,把我一个人丢在了这陌生而危险的宫殿门口。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被魔尊折磨至死。他们不知道,我前世为了追杀一个叛逃的魔修,

曾潜入魔域,并将魔域的阵法、典籍研究了个透彻。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翻腾,

迈步走进了万魔窟。穿过阴森的回廊,我来到了一座血气冲天的大殿前。大殿中央,

是一个巨大的血池,池中鲜血翻滚,冒着气泡,无数怨魂在其中沉浮哀嚎。一个男人,

正背对着我,赤裸着上身,站在血池边。他身材高大,肌理分明,

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暗红色的魔纹,一头张扬的红发随意披散着,

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暴戾与狂野。他就是幽冥魔尊,血河。他没有回头,声音却如同惊雷,

在大殿中炸响:“云华宗那些伪君子,就送了你这么个修为尽废的废物过来?

是觉得本尊的刀,不够利吗?”话音未落,一股恐怖的威压猛地向我袭来!04:献计立足,

初获信任那股威压,如同万钧巨山,狠狠地压在我的神魂之上。若是寻常废人,

恐怕当场就会被碾得魂飞魄散。我闷哼一声,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却死死地用最后的力气撑住了。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哦?”血河似乎有些意外,

他缓缓转过身来。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极其英俊,却也极其邪肆的脸。剑眉入鬓,

鼻梁高挺,一双赤红色的眼眸,仿佛燃烧着地狱的火焰,充满了侵略性与毁灭欲。

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屑与审视,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一个废人,

神魂倒还有点意思。”他嗤笑一声,“说吧,云华宗派你来,是想让你怎么死?

”我强忍着神魂的刺痛,抬起头,直视着他那双燃烧的赤眸,

声音沙哑却坚定:“我不是来求死的,我是来与魔尊做一笔交易的。”“交易?

”血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凭你?一个连灵力都没有的废物,

有什么资格跟本尊谈交易?”“就凭我,能治好魔尊您修炼《血神经》时,

因魔气反噬留下的暗伤。”我的话音刚落,血河的笑声戛然而止。大殿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那股恐怖的威压陡然增强了十倍!血河赤红的眼眸微微眯起,里面迸射出骇人的杀机:“你,

怎么知道?”这件事,是他最大的秘密。《血神经》是魔域至高功法,霸道无比,

但修炼到高深处,极易引动心魔,导致魔气反噬。百年前,

他正是在突破的关键时刻遭到了反噬,虽然强行压下,

却在心脉处留下了一道难以根除的暗伤。每逢月圆之夜,便会发作,痛不欲生。这件事,

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眼前这个来自仙门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竟然一语道破。

我没有被他的杀气吓倒,因为我赌对了。前世,云天澜为了彻底铲除血河,

曾耗费百年光阴研究他的功法和弱点。而我,作为他最得力的“助手”,那些资料,

我早已烂熟于心。“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每逢月圆,魔尊的心脉便会如万蚁噬心,

狂暴的魔气会冲击你的神台,让你几欲发狂。”我一字一句地说道,“这种痛苦,再过十年,

即便是魔尊您的修为,也压制不住了吧。”血河沉默了。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的杀机渐渐被一种深沉的探究所取代。“你想要什么?”他终于开口。

“我想要三样东西。”我伸出三根手指,“第一,一个安身立命之所,无人可以打扰我。

第二,魔域的藏书阁,向我开放。第三,我需要一些药材,一些只有魔域才有的药材。

”“就这些?”血河有些意外。他以为我会狮子大开口,索要地位或者权力。“就这些。

”我点头。他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咧嘴一笑,那笑容充满了野性与残忍:“好,

本尊答应你。但若你治不好,本尊会亲手将你的神魂抽出,扔进这血池里,让你哀嚎万年。

”“一言为定。”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接下来的七天,

我被安排在一座偏僻却安静的宫殿里。血河说到做到,派人送来了我所需要的一切药材。

那些药材,在仙门看来,都是剧毒之物,蕴含着狂暴的魔气。但在我手中,却能以毒攻毒。

我利用前世的丹道记忆,将这些魔域特有的药材,

以一种极其刁钻古怪的手法炼制成了一枚漆黑如墨的丹药。七天后的月圆之夜,我捧着丹药,

再次来到了血池殿。血河盘膝坐在大殿中央,脸色苍白,额上青筋暴起,

显然正在竭力抵抗暗伤的发作。看到我,他赤红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挣扎的痛苦。“拿来。

”他朝我伸出手。我将丹药递了过去。他没有任何犹豫,一口吞下。丹药入腹,

一股更为狂暴的力量在他体内炸开。血河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全身的魔纹都亮了起来,

狂乱的魔气以他为中心,向四周疯狂席卷!大殿内的石柱,

都在这股力量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我被这股气浪掀飞,重重地撞在墙上,喉头一甜,

吐出一口鲜血。但我没有惊慌,只是死死地盯着他。这是最关键的时刻,以至阳至毒的魔药,

去冲击他心脉中那团凝滞的阴寒魔气。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血河身上的气息越来越狂暴,仿佛随时都会爆体而亡。就在我以为计划要失败的时候,

他猛地仰天长啸,啸声中充满了压抑已久的痛苦和释放后的畅快!紧接着,

他张口喷出一大口暗紫色的淤血。淤血落地,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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