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单细胞姐控。听说我姐对太子爷爱而不得。我壮着胆子,
把那阴鸷狠辣的太子爷下药绑上我姐的床。我姐知道后发出尖锐爆鸣,疯狂给我发消息。
老娘啥时候喜欢那个阎罗王了?你特喵赶紧想办法逃!我看了眼被狗链拴着,
横卧在床的傅青山。腿肚子发颤。姐~晚了,我腿软……他好凶,
说是要骨头渣都不剩的拆我入腹。1姐姐尖叫之音冲破耳膜。浴室外的地上衣物横七竖八。
纵然我再智障,也从我姐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妙。姐,你不是说今天回来吗?
我姐那边正在推拒美男环绕。忘跟你说了,我遇见了两个弟弟,决定在冰岛多玩两天。
挂断电话前,她不住的嘱咐我:别惹傅青山,你特么赶紧逃,
我现在就买机票回去给你擦屁股。可是姐姐,
晚了……我刚刚已经将闪着寒光的蝴蝶结项圈拴在了傅青山的天鹅颈上。钥匙都给扔了。
他入浴前还呲着牙威胁我:你给老子等着!我抱着浴巾站在浴室门口,准备示好。
那个……傅总,都是误会……误会哈!他脖子上的项圈闪着寒光。我这就找锁匠,
把狗链……傅青山不管三七二十一,扯过我丢在床上。果然,大佬的报复从不是说说。
从浴室到卧室的大床。第一次,并不美好。一边求饶,一边爬走。傅青山攥住我的脚踝,
将我拖回去。他狭长的眼里闪烁着摄人的欲望,懒洋洋的声调,
故意将尾音拖长:刚不是很嚣张吗?说我像猫,想养?晕了三次,我跟个死猪一样。
醒来已是伴着暮色。傅青山去了浴室。我想姐姐。可她电话已关机。上衣被扯成破布,
裙子多处斑驳。我颤抖着腿下床,穿走他的衬衫西装,一件不留。
晚走一步都是对生命的不尊重啊啊啊!回到家,咬着牙上楼,千辛万苦才躺到床上。怕,
几乎是后知后觉的。我颤巍巍打开手机,开始上网搜索傅青山的词条。
玉面阎罗、阴鸷狠戾、行事决绝、不择手段……最残忍的字眼还有:睚眦必报。
2没人知道我姐辗转了几个国家飞奔回国。见我气息奄奄,以为我被傅青山报复惨了。
姐姐护妹狂魔,开始爆粗口:TMD,傅青山这个畜生!万恶的资本家,变态的禽兽,
竟然能对一个小姑娘动手……骂够了,她一屁股坐在床边数落我。虞见晚,
你真没长脑子吗?我小声嘟囔:我听他们说的,你对他爱而不得,就想着帮你一把。
姐姐哽住,重重吸气平复心情。妹啊,姐姐再爱你,也他喵想好好活着。
我眨巴眨巴眼睛:在我心里,姐姐就是天仙下凡,狗男人,勾勾手罢了。
前些天的宴会上,我亲眼所见,其他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傅青山,败在我姐的石榴裙下。
我姐当时还跟我炫耀来着。狗屁傅家太子爷,我呸!她快气炸了。
你知不知道你姐只是个卖奶茶的暴发户吗!她想捶我。可见我一身斑驳,心疼了。
那个……傅少很饿?他……你……你们肯定做措施了,对吧?她期待的看着我。
我眼泪巴巴的落。禽兽!二字从我姐的牙缝里挤出来。王八蛋!渣男!龟儿子!贱人!
老娘TM嘎了你!我姐暴怒,差点原地起飞。我不敢说,其实是我主动投怀送抱,
药是别人下的,我只是顺道捡了他。他当时浑身滚烫,我打算让姐姐试试不一样的。
现在想想,他或许感冒了,正发高烧。姐姐怕我揣上崽,急着买药。买紧急的吧,不行,
还是打一针保险。我往被子里埋了半张脸:姐,其实……我是安全期。话音刚落,
就挨了一记爆栗:有没有常识?没有所谓的安全期,懂不懂?初尝禁果,并不美好。
晚上,我躲在被窝里刷手机。闺蜜邀请我吃瓜,她念叨着网上帖子标题名:豪门寿宴,
长孙姗姗来迟。这些个二世祖,玩的真花,脖子上全是痕迹,
蝴蝶结项圈配中山装的震撼,你能懂?我翻了个身。闺蜜描述的绘声绘色。
那人长身玉立,穿过各色人潮,慢条斯理的站到他爷爷面前。老爷子怒气滔天,
质问他为什么失联。男人漠不在乎,悠然的回答说,被包养了!韩柯婷说到这里的时候,
尖叫如豚鼠。妖孽啊!那张邪魅的脸,再配上闪着寒光的蝴蝶银项圈,天杀了!
老爷子快气死了,当着大家的面就开始骂他,后来寿宴早早结束,传了家法。
她给我发了张偷拍图。照片上,男人背手跪地,腰板钢直。都不用放大去看,
我一眼就认出了傅青山。老牌家族的私刑,打的他背后全是血,简直就是封建糟粕!
最最最震惊的是,他还戴着我给他锁上的蝴蝶结项圈!愧疚心作祟,我打开手机。
傅青山的消息铺天盖地。傅青山:你穿我衣服走的?我车停在B1,钥匙在口袋里,
你可以开走。蝴蝶结项圈自拍图。傅青山:项圈钥匙呢?晚点有聚会。
傅青山:别闹,严肃场合,给我打开。……+99提上裙子不认人是吧?
你最好别让我逮到!3我姐生意进展的不顺利。每天都有很多加盟商来家里闹。
我躲在二楼不知所措。姐姐抽空回来,爸妈竟然还忍心找她吵架。闹哄哄的,
姐姐河东狮吼:为什么人不能自己选择父母?你们两个自私鬼,
为什么要生下我们干受罪?姐姐气的纯色惨白:见晚是有点姿色,可她是你们的女儿,
不是你们用来笼络好色土大款的工具。一有困难不想着解决,只想送女儿的人都是禽兽!
我爸一向自诩德高,他骂我姐:可笑,见晚在你手里不也被人碰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他说女孩子的美貌是利器,所以十分珍视我的清白。所以一直找人监视我,
知道我搭上的可是傅青山。家里有金山银山的大佬。指望着靠我嫁入豪门,
飞黄腾达指日可待。我姐刚签的大项目出了岔头,甲方正是傅氏旗下子公司。也就是说,
傅青山在逼我就范。反正都被人睡了,不如就此赖上他,一个没用的姑娘,也就你……
虞之栋你这个老不死的……我姐也是个姑娘。暴脾气姑娘。她砸了身边所有能砸的东西。
叮咣震天响。我在房间的前跟处蜷缩着。我爸妈一直重男轻女。听说,
当年他们二胎生下我后,大失所望。我还没满月,夫妻俩就商量着怎么把我伪造成意外身亡,
顺道骗取一笔不小的意外险。是刚上小学的姐姐,在姥姥家后山那条野河畔跑了两个小时,
才拦下被放脸盆漂流的我。也是姐姐,给我姓名,护我长大。她说:我们姐妹,所见未晚。
后来,爸爸骑小电驴送我去上学的途中出了车祸。我摔破了头。医生诊断,会影响智商,
姐姐拼命赚钱给我治病。她认为我生活能自理,社交没问题,成绩差点也没什么。
可我是好日子过多了。竟然色胆包天,还敢藐视王法。傅青山……身材修长、萧逸俊朗。
那日初见,一眼沦陷。但我是个合格的妹妹,从不觊觎姐姐的任何东西。
可姐姐却说不喜欢他。我看着那人,只觉他像是冬日雪松成精。太美味了。那日事前,
我感慨:你长得真好看啊,像只大猫,毛茸茸的,想养。傅青山垂眸看戏,唇角扬起,
问我:我可是吞金的,你能养得起?色令智昏。秋季又适合狠狠狂欢。白雪压青松。
回想那一夜,我真是又蠢又色的傻子。可是现在,楼下鸡飞狗跳。
我脑海中竟然不住的浮现出傅青山那双狡黠的丹凤眼。那天,他不让我跑,挣扎间,
我咬了他的脖子。贝齿摩挲皮肉的痛,他也还给我了。只不过是那些无法言说的地方。
我在他身下抑制不住的发抖。他扯唇坏笑。你知道面对大型猫科动物,最不应该怎么样吗?
我摇头:最不应该把后背对着他们。见我发懵,他抬手,扳过我的脸颊,狠狠吻上来。
因为……我会忍不住将你扑倒。我刚想开口:你……他便纵身挺腰,
制造无数惊涛骇浪。来驯服我吧,主人!他捏着我的手,缓缓地,覆上那枚十八K项圈。
想把百兽之王训成HelloKitty,第一步,便是紧紧拽住这根链子!
我小时候曾经养过猫。可那猫矜贵高傲,不怎么理我。姐姐说我磁场太弱了,
小动物都忍不住想欺负我。但傅青山却不这么觉得。他是猛虎。我手持蔷薇。
引诱他来嗅的瞬间。咔……给他套上了蝴蝶结项圈。不仅如此,我还希望他能冲着我姐,
狠狠摇尾巴。4从小到大,我爸打我们姐妹从不手软。我姐上楼时,脸上的巴掌印触目惊心。
我怕了,眼泪连成串的落,姐姐变魔术一样从兜里摸出块抹茶奶糖。哭什么,
大不了回大学城去摆摊卖奶茶,饿不死的。她警告我:虞见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是你姐姐,有我在,谁都不能强迫你。傅青山在逼你现身!死变态,敢惦记我家白菜。
咱就烂在地里,不就是点生意嘛,老娘又不是没穷过,谁怕谁啊!那年,我出了车祸,
爸妈都签署了放弃治疗同意书。姐姐坚决不同意,高中辍学打工,用几块几十的毛票,
从阎王爷手中拽回了我。心里酸涩不已。我不怕苦。可我爸妈骄奢惯了,
回到苦日子一定会闹翻天。看姐姐脸上的伤就知道,爸爸一点也不心疼这个辛苦擎家的女儿。
他们似乎觉得,我们反哺父母,是应该应分的。思前想后,我约了傅青山。一见到他,
我就攥着他的领子吻了上去。傅青山瞬间石化。第一次太痛。
我竟然没感觉到一贯嘴硬的男人,唇亲起来能这么软。牙齿不听使唤,傅青山被咯痛了。
大掌擎腰,反客为主。我的感觉像被狂狼席卷。良久,他才恢复神志,将我推开,目光玩味。
你在耍流氓吗?我说:不……我在亲你。他幽幽叹了一声。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点头:傅青山。优秀如他,即便我脑子不好,也忘不了他的名字。他怔愣片刻。
指腹按上我的额头,进过鼻尖、唇瓣、缓缓没入胸口……除了名字,你还想知道我的什么?
动作和语调分离的荒唐,我经受不住。你是情场老手,是不是?这么随意对调小姑娘。
傅青山笑了,很爽朗。不啊!除了你,我没别的女人。我审视的盯着他。他受不了窥探,
便用体能差碾压我。一把扛起我,塞进车里。身份证带了吧?我傻傻点头。那好,
为了证明我不是随便的人,咱们直奔民政局!民政局!入目是他那张精致近妖的狐狸面。
我们登记结婚,持证上床,就不算乱搞了。司机意味深长,将车开的平稳又迅速。
一路上,傅青山缄默不语。他的手机一直响,但他一直挂。我无聊,指尖拂过他的眉毛。
挑起他额间碎发时。好烫,你发烧了?那天你就滚烫,今天怎么还……
司机强忍咳嗽,升起挡板。傅青山将我的手从他额头拽下,紧紧握在手里。嘘!
他俯首来到我的耳边:热~秋老虎当头,我也觉得热了。我推开不怀好意的他,
打定主意当个缩头乌龟。缩着缩着,竟然缩睡着了。半梦半醒间,有人在说话。
什么联姻、共赢、疯子、逐出家门之类的。我疑惑,却怎么也拗不过他。稀里糊涂的登记,
我不记得婚姻宣誓都说了什么。却只对傅青山的不容分说记忆深刻。入夜,他不准我逃。
红本本就放在床头。他附身,两具身体的曲线完美贴合。我耳边是他喷薄的热意。
但他出口的声音又轻又迷惑:喵……主人,以后,拴我的链子只给你牵。我听得恍惚。
因为他久不餍足,翻来覆去的,推又推不开他。我下意识绷紧身体:傅青山!
他狠狠颤了颤,眼中寒云密布。谁家猫这么重,你下去,我喘不上气了。听我这么说,
他变了神色,一手抄过我腰,天旋地转。我趴在他的胸膛。这回行吗?你在上面。
我窘迫,玩笑着去咬他内膊软肉。他吃透,笑着回敬我的胳肢窝。后来,我想。
这是不是一种新的驯服手段。一种宠物反向驯服人类的手段。他,总能令人记忆深刻。
5大佬很忙,新婚夜后,我和傅青山再没见过面。这天,闺蜜的哥哥订婚,我来蹭饭。
傅青山是贵客。当他人模狗样的款款走来。我被定在原地,不敢抬头。
我问韩柯婷:你们两家很熟?她挤眉弄眼。不算吧,我妈说,他来感谢上次寿宴,
我家送的几碗王八汤。王八汤?开玩笑吧?随着他的逼近,心脏差点把我跳吐了。
六叔好。韩柯婷这一张嘴,顺道把我的辈也提了。傅青山人模狗样,完全没想理我,
倒是想传统长辈那样,问成绩问工作。韩柯婷也怕他,话不多说,一把拉过我:六叔,
这是我的闺蜜,虞见晚。我一紧张就爱抠衣角。撕拉~
韩柯婷法国高定的蕾丝边被我抠了个大洞。你们认识?她知道我这小癖好,
都没来得及心疼衣服。不认识。傅青山否认的顺嘴。他看向我的眼神,平淡冷漠。
仿佛之前在床上拿毛茸茸的头蹭我心口的人不是他。你好,傅先生。体面打招呼,
谁不会似的。他简单颔首:嗯。后续的订婚仪式很简短,韩家很多亲友都认识我。
韩柯婷哥哥的一个兄弟对我殷勤。他递给我一块晶莹剔透的糕点。小婷说你喜欢甜食,
这是西点大师亲手打造的,我借花献佛,请你尝尝。我根本尝不出所谓大师的手作,
只觉这块蛋糕漂亮。嗯,一点也不甜,很清爽。随后,我跟他一起加入了年轻人的游戏。
丝毫没有注意,暗处的眸光攒动,几乎要将我拆骨入腹。订婚只是个插曲。那之后,
傅青山就又消失了。我还是回家住,勤勤恳恳扮演个小透明。姐姐照例奔忙,爸妈随性潇洒,
一见面就吵架。那个送我糕点的人叫黄凯。他总殷勤的想约我。我直言不想谈恋爱。
他不介意,喜欢你是我控制不住的事,请你不要觉得困扰。在这期间,
他表现的很有绅士风度。出差到各地,都会给我发本土昆虫的照片。我是昆虫学子。
我坚信虫子有它们自己特有的世界。我的梦想,就是窥探昆虫世界。有一次,
他给我带回来一箱红火蚁。贺卡上附言:蚂蚁是世界上最有序的动物,诚邀你一起窥探。
瞧瞧,一个男人只要肯用心,女人的喜好不言自明。但,我结婚了。
那个红本本就像是悬在蠢驴脑袋上的刀。不敢越雷池一步。但我爸妈却不这么觉得。
他们不断地背着我姐把我往名利场的相亲局上送。我像个待宰的秃毛猪,
被各色公子挑挑拣拣。不对等的婚姻跪舔,他们大多将相亲地点放在声色场所。
一场认知博弈后,我经过888包房,意外看到了黄凯的脸。他左拥右抱,美女身着暴露。
其余人等也都差不多。有人戏谑:凯少,什么时候拿下那个傻子?黄凯一副猥琐神色。
女人嘛,用点手段,很快就骗到手了。更何况是个傻女人,
网上一箱九块九包邮的染色蚂蚁,就能把她迷得七荤八素。接下来,
等着她自投罗网就好了。哈哈哈……众人笑的讥讽。真是个傻子,
九块九就能搞到手了。黄凯在左右女人身上各摸一把,继续说:重口味的吃腻了,
就想来点清粥小菜,更何况她那脸蛋身材,啧……真特么带劲。
另一个猥琐男捧着臭脚:还是凯少有慧眼,发现这么个宝贝。黄凯扬眉:可真是宝贝。
虞悠怡那个母夜叉看她看得紧,肯定是个雏儿。多久没尝过雏的滋味了。
哥几个,谁想换清淡口味的排个队,等我玩腻了,也送你们尝尝。我在门口浑身恶寒,
跌跌撞撞的往电梯跑。太过慌张,以至于没看清电梯里站的人。骨节分明的手按下了楼层。
电梯置顶。叮……我才抬头,是傅青山。另一种寒意从脚趾爬升头发丝。他嘴角带笑,
目光轻飘的扫过我的脸。傅太太,久违了。6可不真是久违了嘛。电梯打开,
完全不同于下层的装潢,极致简约的黑灰白。傅青山看向我,狭长的眼中是精锐火光,
我听说,有人想红杏出墙……他眼底氤氲的寒意,让人脊骨发麻,相亲是吧?刘少?
李少?还是黄少?他俯身,恶劣的笑与我只有咫尺之遥。晚晚,过来!
我与他已是鼻息相对,再怎么过来?他这种态度,让我怀疑自己化身老鼠。
被他这只大猫拨来捯去,玩弄于股掌之中。我懵了。
连傅青山怎么把我带进卧室甩在床上的都忘了。只记得我为他打造的蝴蝶结银链,
拴在了我的腰上。这回,他是牵链人。我又想起他的威胁。敢逃,我就把你关起来,
永远关起来。可姐姐的话同时在撕扯我的头脑。反对男权!振兴女权!女人当自强啊,
姐妹!我抗拒着躲他。他似乎会错了我的意思。眼神墨渊的像是随时想掐断我的脖子。
倔强的对峙,像两只死鸭子都不想长嘴。最后是我的肚子打破了宁静。咕噜噜~
傅青山扫了我一眼,起身下了厨房。乒乒乓乓的,像是在跟厨具打架。他的脸更黑了。
我光着脚来到他的身后。我来吧。他目光不善的看向我。你这样,饿死了也吃不上饭。
他目光灼热,却也把手里的锅铲交给我。煎炒烹炸,轻而易举。
傅青山倔强的一直用胸膛抵着我的背。做饭怎么这么熟练?
我笑的有些惨淡:爸妈常不在家,我六岁就会做饭了。他抬手,
滚烫的大掌触上的微量的脸颊。很辛苦吗?语气里是强压的暴躁。我摇头:不辛苦,
姐姐放学回来就能吃到热的饭菜,我很自豪。这一餐,他明明吃了很多。
我却还是没有逃过餐后甜点的命运。百米高空的落地窗彻骨,他死死抵着我。晚晚,
叫我的名字。傅总……不对!傅青山。不对!青山。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