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潘金莲后我靠直播思维杀疯了

穿成潘金莲后我靠直播思维杀疯了

作者: 了却人生梦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穿成潘金莲后我靠直播思维杀疯了讲述主角金莲西门庆的甜蜜故作者“了却人生梦”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剧情人物是西门庆,金莲的小说《穿成潘金莲后我靠直播思维杀疯了由网络作家“了却人生梦”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56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2 21:43:2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穿成潘金莲后我靠直播思维杀疯了

2025-07-03 01:26:08

1 穿越之痛指尖掐进掌心,一股尖锐的痛感刺穿了混沌。

不是直播补光灯那熟悉的、带着点塑料味的灼热,

也不是榜一大哥“龙傲天本尊”刷穿服务器时,

屏幕上炸开的、能把人眼睛闪瞎的宇宙飞船特效。那光太亮,太吵,

然后就是一片死寂的漆黑,像是被人粗暴地拔了电源。现在……睁眼,

是一片沉沉的、带着岁月霉味的昏暗。头顶不是出租屋那印着劣质星空图的天花板,

而是深色的、带着繁复雕花的木头承尘,沉沉地压下来。

空气里浮动着一种古怪的混合气味:陈年的木头香、若有若无的劣质脂粉味儿,

还有一种……甜腻到发齁的、属于食物的焦糊气。窗外,一个粗嘎又带着点怯懦的嗓子,

一声声固执地穿透进来:“炊饼……热乎的炊饼咧……”那声音像生了锈的锯条,

一下下刮着耳膜。潘金莲?武大郎?我猛地想坐起,一股钻心的剧痛却从脚踝猛地炸开,

瞬间席卷全身,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差点又跌回那散发着陈旧气息的锦被里。低头,

视线被自己身上这身滑腻得像是劣质仿真丝的桃红寝衣晃了一下。再往下,

心口猛地一窒——不是我的脚。那是一双被层层叠叠的布条紧紧裹缚着的畸形之物,

小巧得诡异,尖尖的,像某种怪诞的工艺品。三寸金莲。一个冰冷的名词砸进脑海,

带着沉甸甸的历史尘埃和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脚踝的痛楚正是源于此,

这双被强行扭曲的骨头,正发出无声的哀鸣。我下意识地动了动脚趾,隔着厚厚的裹脚布,

只传来一阵麻木和深埋在骨髓里的、尖锐的抗议。门轴发出“吱呀”一声令人牙酸的呻吟,

打破了屋内的凝滞。一道颀长的身影倚在门框上,逆着门外渗进来的、有些浑浊的光。

他穿着件雨过天青色的直裰,料子看着就贵,腰间系着条玉带,

上面缀着的玉佩随着他漫不经心的步伐轻轻晃荡。他手里捏着一把洒金川扇,

扇骨是温润的白玉。脸是好看的,甚至称得上英俊,眉毛修得精细,鼻梁挺直,

只是那双眼睛……像某种冷血动物,带着毫不掩饰的、黏腻的打量,从我的脸,

一路滑到那被锦被盖住、却因疼痛而微微拱起的畸形足尖。是西门庆。他踱步进来,

那点仅有的光被他挡在了身后,屋子里的霉味似乎更重了些。

他身上飘来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雄性麝香和昂贵沉水香的气息,

霸道地压过了房间里原有的所有味道。他走到床边,俯视着我,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

眼神里是赤裸裸的、评估猎物般的兴味。“醒了?”声音低沉,带着点刻意为之的磁性,

像涂抹了蜂蜜的毒药。那把洒金的扇子,冰凉坚硬的玉质扇骨,极其轻佻地探了过来,

精准地挑开了我寝衣腰间系着的那根细细的丝绦。丝绦无声地滑落,

桃红色的轻薄衣料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细腻却苍白的肌肤。他俯身的动作带来更大的阴影,

那股混合着欲望和权势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几乎让人窒息。他另一只手,带着薄茧的指尖,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脸,

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却写满了势在必得的眼睛。“武大郎的炊饼,听着可还顺耳?

”他轻笑着问,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残忍的戏谑。拇指的指腹,带着薄茧,

在我下颌的皮肤上缓慢地、狎昵地摩挲着,仿佛在把玩一件新到手的玉器。“这般妙人儿,

配那三寸丁、谷树皮,真是暴殄天物。”窗外,

叫卖声还在顽强地穿透进来:“炊饼……热乎的……”像是对他话语最卑微、最无力的注脚。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混杂着穿越带来的眩晕和这具身体深处残留的、对武大郎那懦弱存在的本能厌恶。

下巴被他捏得生疼,那黏腻的视线和扇骨冰凉的触感,像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来。

恐惧、恶心、还有一丝被彻底物化的屈辱,在胸腔里猛烈地冲撞。

但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恶心感冲上喉咙口的瞬间,一股更强大的、源自另一个灵魂的本能,

像淬了火的钢针,猛地刺穿了所有软弱!想吐?想尖叫?想把这恶心的男人一脚踹开?不。

我可是“金姐”!千万粉丝的擦边女王!直播间里,什么样的妖魔鬼怪没见过?

那些顶着油腻ID、满屏刷着下流话的榜二榜三,那些假扮富豪实则抠门到极点的“大哥”,

躲在屏幕后面、用最恶毒语言攻击你的键盘侠……哪一个不是带着各自的欲望和算计扑上来?

哪一个不比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古代土财主更懂得隐藏、更懂得如何精准地刺痛人心?

他们想要什么?无非是视觉的刺激,是虚假的掌控感,

是那点可怜巴巴的、被捧上云端的精神慰藉。我太懂了。懂他们每一个眼神背后的饥渴,

每一句甜言蜜语里裹着的砒霜。流量?热度?操控人心?那是我赖以生存的呼吸!西门庆?

不过是个目标更明确、手段更直接、时代背景更腐朽的“榜一大哥”罢了。他想要这具皮囊?

想要那种征服的快感?想要把我当成一件稀罕的玩物收入他的收藏?很好。我嘴角的肌肉,

在被他捏住下巴的钳制下,极其缓慢地向上牵动。那不是顺从的笑,也不是恐惧的抽搐。

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混合着极度的轻蔑和一种猎人看到猎物终于踏入陷阱的冰冷兴奋。

一个属于“金姐”的、带着硝烟味的、近乎残忍的弧度,终于挣脱了下巴上的钳制,

清晰地绽放在我的脸上。西门庆摩挲着我下巴的手指,明显地顿了一下。

他眼中那种猫戏老鼠般的玩味,第一次出现了裂痕,被一丝清晰的错愕和探究所取代。

捏着扇子的手,也微微收紧了些。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他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出的轻微“咔哒”声。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窗外武大郎那单调而执着的叫卖声,此刻听起来竟像遥远的背景杂音。“官人,

” 我的声音响起来,带着刚苏醒的沙哑,却奇异地平稳,

甚至刻意揉入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慵懒的媚意,像浸透了蜜糖的羽毛,

轻轻搔刮着他最敏感的神经。这声音的技巧,我在直播时对着声卡话筒练了无数遍,

早已刻入骨髓。“光天化日,这般急色……不怕污了官人清雅的名声么?”他的错愕更深了,

捏着我下巴的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力道。那双冰冷的眼睛里,探究的意味压过了纯粹的欲念。

“名声?”他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扇子“唰”地展开,慢悠悠地摇着,

试图重新掌握那种居高临下的节奏,“在这阳谷县,我西门庆的名声,还需要在意这个?

”“官人此言差矣。”我顺势微微偏头,彻底脱离了他手指的掌控,

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流水般的柔顺。指尖轻轻拂过被他扇骨挑开的衣襟边缘,

慢条斯理地将那根滑落的丝绦重新系好。每一个动作都放得极缓,

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引人注目的韵律感。眼波流转,像投入石子的湖面,

漾开一圈圈意味深长的涟漪,精准地捕捉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名声如锦缎,

光洁亮丽时,人人趋奉;若沾了污点,再想洗白,可就千难万难了。

官人是做大买卖的体面人,何苦为了一时快意,惹一身臊气?那起子闲汉婆子的唾沫星子,

淹不死人,却也能脏了您华贵的袍服,不是么?”西门庆摇扇子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眯起眼,

第一次真正地、从头到脚地审视着我,不再是看一件唾手可得的玩物,

而是在评估一个……对手?或者,一个值得他投入更多筹码的、更有趣的猎物?那眼神里,

原始的欲望被一种更复杂、更危险的东西覆盖了——那是商人看到奇货可居时的精光。“哦?

”他拖长了调子,身体微微前倾,带着浓重麝香的气息再次逼近,

“依娘子的意思……该如何?”成了。钩子,终于咬上了饵。“官人觉得,

”我迎着他的目光,笑容加深,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狡黠,

手指状似无意地缠绕着自己一缕垂下的发丝,那动作充满了暗示性的挑逗,

“是和一个深巷里无人知晓的妇人偷欢有趣,还是……让整个阳谷县,乃至整个东平府,

都津津乐道于您西门大官人‘慧眼识珠’,得了一位才貌双全、倾国倾城的红颜知己,

更有滋味?”我刻意加重了“红颜知己”四个字,声音像裹了蜜的钩子。“才貌双全?

倾国倾城?”西门庆重复着这两个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却锐利如刀,

仿佛要剥开我这身皮囊,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就凭你?潘金莲?

一个卖炊饼的浑家的浑家?”那轻蔑毫不掩饰,像鞭子抽过来。“就凭我。”我下颌微扬,

不闪不避地迎上他审视的目光。那属于“金姐”的、被千万人追捧淬炼出的强大自信,

此刻毫无保留地燃烧起来,瞬间压过了这具身体里潘金莲残存的怯懦与卑微。“官人可知,

这世上最厉害的武器是什么?”他挑眉,示意我说下去。“不是刀枪,不是权势,

”我轻轻抬手,指尖虚点,指向窗外隐约传来市井喧嚣的方向,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

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是人心,是舌头,是那看不见摸不着,却能让人一夜登天,

也能让人身败名裂的——‘名声’!也叫……‘流量’!”“流……量?”西门庆眉头紧锁,

显然对这个过于“现代”的词感到困惑。“就是声望!就是人尽皆知!就是街头巷尾,

茶余饭后,人人都在谈论你西门大官人!”我迅速切换成他能理解的语言,语速加快,

眼中闪烁着属于顶级操盘手的光芒,“官人试想,若整个东平府都知道,您西门大官人身边,

有一位不仅姿容绝世,更能点石成金、妙手生财的奇女子。您的生药铺子,

还会只是阳谷县一隅的小买卖吗?那些达官显贵、富商巨贾,闻风而来,

只为沾一沾您身边这位‘财神娘娘’的仙气,您的生意……又当如何?”“点石成金?

妙手生财?”西门庆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瞬。他猛地站起身,在狭窄的卧房里踱了两步,

玉带上的佩环撞击,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他猛地转过身,

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像饿狼盯着一块肥肉:“空口白话,谁不会说?娘子有何真本事,

能让西门信服?”等的就是这句!我微微一笑,带着成竹在胸的从容:“官人莫急。

只需给我三日时间,一点本钱,一个不起眼的小铺面。三日之后,若不能让阳谷县的人,

都记住‘金莲香露’这个名字,都争相抢购……我潘金莲,任凭官人处置。”“任凭处置?

”他咀嚼着这四个字,眼神瞬间变得幽暗而充满侵略性,

那被短暂压下去的欲念再次翻滚上来。他一步跨到床边,带着浓重压迫感的阴影笼罩下来,

手指带着滚烫的温度,再次抚上我的脸颊,指腹粗糙地摩挲着皮肤:“好!就三日!

娘子可要……说话算话。”那“算话”二字,被他咬得极重,充满了露骨的暗示和威胁。

“自然。”我垂下眼睫,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冷冽锋芒,声音却愈发柔媚,“不过这三日,

也请官人自重,莫要再来打扰。香露炼制的秘法……需要清净。”西门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如同搅浑的深潭,混杂着欲望、算计、怀疑和一丝被撩拨到极致的好奇。最终,

他猛地抽回手,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好!三日!我西门庆……等着娘子的‘香露’!

”说罢,一拂衣袖,带着一阵浓郁的香风,转身大步离去。门被重重关上,

隔绝了他令人窒息的气息。窗外,武大郎那单调的叫卖声,依旧执着地穿透薄薄的窗纸,

像跗骨之蛆。我靠在冰冷的雕花床栏上,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浊气。后背的寝衣,

早已被冷汗浸透,紧贴在皮肤上,一片冰凉。三日。只有三日。这第一步,

算是险之又险地迈出去了。西门庆这条毒蛇,暂时被“点石成金”的饵吸引,

暂时收起了獠牙。但我知道,这平静下蕴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三日之后,

若我的“金莲香露”砸了,或者达不到他贪婪的预期,等待我的,

恐怕比原本的命运更加不堪。2 金莲觉醒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那点细微的疼痛让我保持着绝对的清醒。恐惧?有。

但更多的是一种久违的、在钢丝上跳舞的亢奋!在直播圈里摸爬滚打,

从无人问津到千万粉丝,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虚假人设、数据造假、黑粉围攻、平台封杀……哪一次不是绝境求生?那些经验,

那些对人性的精准拿捏,

那些操控舆论、制造热点的本能……就是我在这个吃人世界活下去的唯一武器!

目光扫过这间昏暗、充斥着陈旧气息的屋子。梳妆台上,

一面模糊的铜镜映出我此刻的模样——一张苍白却难掩艳丽的脸,

眉宇间还残留着属于潘金莲的怯弱,但那双眼睛深处,

却燃烧着一簇属于“金姐”的、永不熄灭的野火。金莲香露?

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充满算计的弧度。名字都给你想好了,阳谷县的“贵妇名媛”们,

准备好掏空你们的钱袋了吗?西门庆的动作快得惊人。第二天一早,

一个穿着体面绸衫、管事模样的中年人便带着两个小厮叩响了武大家那扇破旧的院门。

来人自称是西门府上的张安,态度恭敬中带着疏离,只说是奉了大官人之命,

来请潘娘子移步查看铺子。武大郎佝偻着背,搓着满是面粉的粗糙大手,

脸上堆着局促不安又带着几分受宠若惊的谄笑,小心翼翼地在一旁招呼着:“张管事,您坐,

您坐……娘子她……”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偷偷瞟向我,

里面充满了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大郎自去忙你的炊饼便是。”我打断他,

声音刻意放得平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疏离。

没有看他那张因长期劳碌而布满风霜、此刻更显卑微的脸。这具身体残留的本能,

在看到他那副懦弱畏缩的样子时,依旧会泛起强烈的厌恶,像吃了苍蝇般难受。

我径直走向那张安,微微颔首:“有劳张管事带路。”张安眼皮都没抬一下,

只做了个“请”的手势:“娘子请。”铺子就在紫石街最繁华的拐角处,位置极佳,

原本是家生意惨淡的杂货铺子,一夜之间便换了主人。铺面不大,但胜在敞亮,

临街的雕花木窗敞开着,阳光斜斜地照射进来,空气中浮动着新刷桐油和木头本身的清香。

几个工匠正麻利地收拾着工具,显然刚完工不久。靠墙一排崭新的货架,

光洁的桐油木面上映着窗外人来人往的倒影。西门庆竟真的信守承诺,没再露面。

只有张安一丝不苟地交代着:“铺面钥匙在此,所需人手、物料,娘子只需吩咐小人去办。

”他递过一把沉甸甸的黄铜钥匙,又指了指角落里堆放的几个大木箱,“大官人吩咐,

娘子所需之物,皆已备齐,请娘子过目。”箱子打开。上好的瓷瓶、琉璃盏,

打磨光滑的精致木塞,各种品质上乘的花露、油脂虽不及现代精油纯粹,

但已是市面能找到的顶级货色,还有研磨精细的香料粉末,

甚至还有一小包极其珍贵、散发着奇异清冽气息的龙脑香……琳琅满目,价值不菲。

西门庆的财力与效率,可见一斑。“很好。”我点点头,目光扫过那些材料,

心中迅速盘算着配方比例,“人手暂时不需。

请张管事帮我寻两个伶俐些、口风紧、模样周正的小丫头,最好十三四岁,身家清白些的。

明日一早送来。”我需要的是能执行指令的“工具人”,而不是西门庆的眼线。张安应下,

留下钥匙便告辞了。铺子里只剩下我一人。阳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走到那排崭新的货架前,手指拂过光滑的木面。没有直播间炫目的灯光,

没有声卡话筒的加持,没有美颜滤镜的修饰。这个简陋的铺面,就是我的新战场。第一步,

产品。纯粹的香露,在汴京或许不算稀罕,但在这小小的阳谷县,足够新奇。

但仅仅新奇不够,我要的是“爆款”,是“现象级”。我拿起一个素白的小瓷瓶,触手冰凉。

脑海中迅速闪过现代香水营销的无数案例。前调、中调、后调?太复杂,

古代人的嗅觉审美未必能懂。稀缺性?故事性?名人效应?目光落在那小包珍贵的龙脑香上。

一个大胆的念头瞬间成型。我挽起袖子,

露出潘金莲那双十指不沾阳春水、却因原主做惯家务而带着薄茧的手。

将几种花露、油脂按特定比例小心混合,加入研磨好的香料粉末。动作麻利而专注,

像一个真正的炼金术士。最后,指尖捻起一小撮龙脑香粉末,犹豫了一瞬,

还是珍重地投入混合液中。一股奇异而清冽、带着丝丝凉意和难以言喻神秘感的复合香气,

在空气中幽幽弥漫开来。我小心地灌满几个素白小瓷瓶,用软木塞紧紧封好。瓶身光洁,

没有任何标识。产品有了雏形。接下来,是包装,更是噱头!我拿起一支细小的狼毫笔,

沾了点朱砂,在那些素白瓷瓶底部,极其隐秘地画上一个小小的、极其精致的莲花图案。

那莲花形态妖娆,花瓣尖带着一点勾魂摄魄的弧度。“金莲香露”。

名字本身就带着禁忌的诱惑。我取出一张素笺,提笔,

用与原主潘金莲截然不同的、带着一丝锋锐骨力的娟秀字体,写下几行字:紫府琼浆落凡尘,

一点冰魄摄心魂。非金非玉瓶中藏,暗香浮动识金莲。注:此露得之不易,每日仅售九瓶,

价高者得。得之者,非富即贵,方配此香。“每日仅售九瓶,

价高者得”——饥饿营销的古老版本。“非富即贵,方配此香”——精准定位,

制造阶层优越感。“暗香浮动识金莲”——名字与香气的双重暗示,指向性明确,

充满暧昧遐想。我将这笺纸贴在铺面最显眼的位置,又另外写了几份一模一样的。次日清晨,

张安果然准时送来了两个小丫头。一个叫春梅,圆脸杏眼,看着机灵;一个叫秋菊,

身形纤细,略显文静,但眼神清亮。两人都穿着干净整洁的粗布衣裳,怯生生地垂手站着。

“抬起头来。”我坐在铺子里唯一一张新置办的、铺着素色锦垫的圈椅上,淡淡开口。

两人依言抬头,眼中带着好奇和敬畏。“从今日起,你们便在这‘金莲香露’铺子里当差。

”我目光扫过她们略显稚嫩的脸庞,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记住三点:眼要明,

手要快,嘴要紧。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准往外漏。

做得好,赏钱少不了你们的;若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我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冷,

“西门大官人府上规矩如何,想必你们也听说过。”两个丫头浑身一颤,脸色瞬间白了,

慌忙跪下:“娘子放心!奴婢们一定谨记!绝不敢多嘴!”“起来吧。”我放缓了语气,

“春梅,你拿着这几份帖子,去城中最热闹的茶馆、酒楼门口,找那说书唱曲的,

或者嗓门大的闲汉,把这个念出去,就说……是新开的‘金莲香露’铺子的新奇规矩,

图个乐子。”我将那几张写着“每日仅售九瓶,价高者得”和诗句的素笺递给她,“念完了,

给他几个铜钱便是。记住,只念,不多说一个字!”春梅接过,用力点头:“是,娘子!

”“秋菊,”我转向另一个,“你留在铺子里,把这几瓶香露,

”我指了指桌上那九个贴着隐秘莲花标记的素白瓷瓶,“摆在这货架最显眼的位置。

等会儿若有人好奇问起,只照这纸上的话说,其他一概不知。明白吗?”“是,娘子!

”秋菊也连忙应道。“去吧。”我挥挥手。春梅揣着那几张素笺,

像只小鹿般飞快地跑了出去。秋菊则小心翼翼地开始擦拭本就光洁的货架,

将那九个神秘的白瓷瓶一字排开。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瓶身上,反射出温润的光泽,

瓶底那隐秘的莲花图案,在光线下若隐若现。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耳畔仿佛已经响起了市井嘈杂的议论声。阳谷县这潭看似平静的死水,

被我投入了一颗精心包裹着诱惑与悬念的石子。涟漪,很快就会扩散开来。种子已经撒下。

静待,风起。春梅的行动像投入滚油的水滴。不到一个时辰,

紫石街附近几家热闹的茶馆酒楼门口,就响起了或洪亮或油滑的吆喝声。“稀奇稀奇真稀奇!

紫石街新开一铺子,卖的是啥?‘金莲香露’!每日只卖九瓶!价高者得!非富即贵才配用!

嘿,您问为啥?人家说了:‘紫府琼浆落凡尘,一点冰魄摄心魂!’听听,这口气!这架势!

……”“暗香浮动识金莲?啧啧啧,这名字……有点意思嘿!”“每日才九瓶?还价高者得?

这店家怕不是穷疯了吧?什么香露这么金贵?”“就是!装神弄鬼!我看就是噱头!”“哎,

你还别说,我昨儿个路过那新铺子,门关着,可隐隐约约啊,真闻到一股子说不出的香味儿!

清清凉凉的,闻着就让人心里头舒坦,还有点……啧,勾人!

”议论像野火般在阳谷县干燥的空气里蔓延开来。

好奇、质疑、嘲笑、还有那被诗句和“非富即贵”撩拨起来的不服气与窥探欲,

在街头巷尾、茶楼酒肆间交织碰撞。下午,铺子开张。没有鞭炮,没有喧哗。

秋菊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扇崭新的雕花木门。阳光涌入,

照亮了空荡荡的铺面和货架上那九个孤零零的白瓷瓶。瓶身素净,没有任何标识,

在光线下泛着神秘的光泽。很快,就有被流言吸引来的好事者探头探脑。“哟,

这就是那‘金莲香露’铺子?看着也不咋地嘛!

”一个穿着绸衫、摇着折扇的富家公子哥儿踱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厮,

眼神里满是轻佻和审视。他用扇子指了指货架上的瓷瓶,“就这?白瓶子?

里面装的什么仙露琼浆啊?打开瞧瞧!”秋菊按照我的吩咐,微微福身,

声音不大却清晰:“回公子,此乃‘金莲香露’,每日只售九瓶,价高者得。瓶中之物,

开瓶则香气四溢,价值便损。公子若诚心想看,可待竞买之时。”她不卑不亢,

将那张写着规则的素笺往前推了推。“嘿!小丫头片子还挺横!”公子哥儿嗤笑一声,

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被那素笺上的诗句和规则吸引,又瞥了一眼那几个神秘的白瓶,

“价高者得?行啊!本少爷倒要看看,什么玩意儿敢这么狂!多少钱?开个价!

”“公子恕罪,”秋菊垂着眼,“今日开售的时辰未到,暂不报价。请公子稍候。

”“你……”公子哥儿被噎了一下,脸上有些挂不住。周围看热闹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指指点点,更让他觉得下不来台。他冷哼一声,“装腔作势!本少爷还不信了!”说罢,

气呼呼地带着小厮走了,却并未走远,就在对面的茶馆二楼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

显然是杠上了。他这一闹,反而吸引了更多人围拢过来。铺子门口很快挤满了人,

议论声嗡嗡作响,充满了好奇和等着看笑话的意味。我看着对面茶馆二楼那扇敞开的窗户,

西门庆的身影赫然在座。他悠闲地品着茶,目光透过人群,遥遥地落在我这小小的铺面上。

他身边坐着几个衣着华贵的商人,正对着这边指指点点,脸上带着明显的不以为然和嘲讽。

西门庆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在欣赏一场有趣的猴戏,

眼神深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期待?或者说,是等着看我如何收场的玩味。

时间一点点流逝,日头西斜。铺子里依旧只有那九个瓶子,秋菊安静地站着。

门口的人群开始不耐烦,嘘声渐起。“搞什么名堂!耍人玩呢?”“就是!九瓶破水,

还装神弄鬼!”“散了散了!没意思!”就在人群骚动,眼看就要散去,

连对面茶馆里的西门庆都微微皱起了眉头时——“时辰到!”春梅清脆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带着一种刻意的仪式感。她不知何时已回到铺中,站在门口,小脸绷得紧紧的,

带着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执行命令的坚定。“今日‘金莲香露’,第一瓶,

起价——十两银子!”“十两?!”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如同冷水泼进了滚油!“十两银子?

买一瓶香露?疯了不成!”“抢钱啊!黑店!绝对是黑店!”“十两银子?够买多少石米了?

这店家想钱想疯了吧!”“走走走!傻子才买!”对面的茶馆二楼,

那几个富商更是哄堂大笑,拍着桌子,指着这边,笑得前仰后合,

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滑稽的事情。西门庆端着茶杯的手也顿住了,眉头紧锁,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错愕和……一丝被愚弄的怒意?十两银子一瓶水?

这女人莫不是失心疯了?然而,

就在这满场的嘲笑、谩骂和认定必流拍的喧嚣声中——“十五两!

”一个清朗而略带慵懒的声音,不大,却奇异地穿透了所有嘈杂,清晰地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循声望去。只见人群外围,不知何时停了一顶精致华美的青绸小轿。

轿帘掀起一角,露出一只保养得宜、戴着翡翠扳指的手。

轿旁侍立着一个青衣小帽、面容清秀的小厮,刚才那声“十五两”,正是出自他口。

轿中人并未露面,但那只戴着昂贵扳指的手,和那小厮沉稳的气度,

已无声地昭示着轿中人的身份非同一般。死寂。绝对的死寂笼罩了紫石街拐角。

所有的嘲笑声、议论声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扼住,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数道目光在轿子、小厮、货架上那九个白瓷瓶以及我身上来回逡巡,

充满了难以置信和重新估量的震惊。十两已是天价,竟还有人直接加到十五两?

而且出价者如此神秘,排场不凡!茶馆二楼,

西门庆脸上的错愕瞬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锐利光芒取代。他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

死死盯着那顶青绸小轿,又猛地看向铺子里依旧平静的我,眼神变幻莫测。

那几个刚才还在哄笑的富商,此刻也像被掐住了脖子,笑声戛然而止,面面相觑,

脸上写满了惊疑不定。“十五两……第一次!”春梅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却强自镇定地响起,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无人应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高价和神秘买家震住了。“十五两……第二次!”还是沉默。

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十五两……第三次!成交!

”春梅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兴奋的尖锐。秋菊立刻用一方素净的锦帕,

小心翼翼地托起第一个贴着隐秘莲花标记的白瓷瓶,快步走到轿前。

青衣小厮面无表情地接过,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锦袋,看也不看便递给了秋菊。

秋菊拿着锦袋回来,放在我面前的桌上。我微微颔首,示意她继续。“今日第二瓶,

‘金莲香露’,起价——十两!”春梅再次喊道。这一次,场中的气氛彻底变了!

质疑和嘲笑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狂热的好奇、难以抑制的攀比心和一种被“神秘高贵”所裹挟的盲目冲动。

那顶青绸小轿的阴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将所有人的目光和心思都牢牢吸住。

那个神秘买家是谁?他为何肯出如此高价?这“金莲香露”到底有何神奇之处?“十一两!

”一个穿着绫罗、明显是本地富户的中年胖子挤到前面,红着脸喊道。“十二两!

”另一个声音立刻跟上,是刚才对面茶馆里哄笑的富商之一,此刻脸上再无半点笑意,

只剩下急切。“十三两!”“十四两!”“十五两!”价格节节攀升,喊价声此起彼伏,

如同拍卖场般激烈。人们像是着了魔,疯狂地追逐着那剩下的八个白瓷瓶,仿佛那不是香露,

而是某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符咒。买到它,就能沾上那神秘轿中人的一丝贵气!茶馆二楼,

西门庆死死攥着茶杯,指节发白。他死死盯着下方疯狂竞价的人群,

又看向铺子里始终平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我,

眼神里的震惊早已被一种近乎贪婪的炽热光芒所取代!他身边的几个富商早已按捺不住,

纷纷起身挤到窗边,加入了楼下的竞价战团。“十八两!”“二十两!”“二十二两!

”……当最后一瓶香露以惊人的二十五两白银成交时,整个紫石街都沸腾了!

九个小小白瓷瓶,换来了满满一桌、几乎要堆成小山的雪花白银!

银锭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令人眩晕的光芒。人群久久不愿散去,

议论的焦点已经从香露本身,转移到了那个神秘买家身上,

以及“金莲香露”背后难以想象的价值和背景。铺子门前,

俨然成了阳谷县最新的“名利场”。秋菊和春梅忙着收拾银两,

小脸因激动和紧张而涨得通红。我依旧坐在那张圈椅上,端起一杯早已凉透的粗茶,

轻轻啜了一口。目光越过喧嚣的人群,

与对面茶馆二楼西门庆那灼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的视线,在空中无声地碰撞。

他眼中的玩味和审视早已消失殆尽,

剩下赤裸裸的、被巨大利益点燃的狂热和一种重新评估猎物价值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兴奋。

他举起茶杯,隔空向我微微示意,嘴角勾起一个志得意满、仿佛已经将一切收入囊中的笑容。

我也微微勾起唇角,回以一个看似柔顺、眼底却淬着寒冰的微笑。第一步,成了。

饥饿营销、神秘买家那顶青绸小轿和青衣小厮,自然是西门庆暗中安排,以他的财力人脉,

找个人来当托儿轻而易举。我只需在开张前,

让春梅“不经意”地将一张写着“神秘贵人今日必至”的字条,

夹在那些规则素笺里送到西门庆面前即可、阶层暗示、争议性定价……现代流量密码,

在这闭塞的阳谷县,成功引爆了一场财富与欲望的狂欢。3 毒计败露然而,

这场狂欢的代价,才刚刚开始。西门庆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占有欲,比那堆白银更刺眼。

我知道,我暂时安全了,但也被更深地绑在了这头贪婪的猛兽身上。他想要的,

绝不仅仅是香露的利润。“金莲香露”的飓风,一夜之间席卷了整个阳谷县,

甚至向着邻近州县扩散开去。那九个白瓷瓶和它们换来的小山般的白银,

成了街头巷尾、深宅内院最热门的谈资。

那首暧昧的诗句、那“非富即贵”的定位、尤其是那神秘买家的身份,

被演绎出无数个香艳离奇的版本。潘金莲这个名字,连同那朵隐秘的莲花标记,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错爱错恨
  • 医生宋含烟最新章节更新
  • 沉默
  • 医生宋如烟
  • 医生宋含烟最新更新内容
  • 癌症晚期总裁妻子疯狂报复我类似的小说
  • 许思思宋含烟小说大结局
  • 教授家的小可爱小说阅读
  • 宋医生真香了
  • 宋含烟许思思关系揭秘
  • 宋医生咽清茶
  • 学校疯狂的事我们集体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