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生日宴上的羞辱"宁总，傅少爷到了。"助理的声音让我从商业寒暄中抽身，
嘴角不自觉扬起。我转身看向宴会厅入口，心跳微微加速。傅琛，我的青梅竹马，
今天终于舍得露面了。香槟色的礼服裙摆随着转身划出优雅弧度，我正准备迎上去，
脚步却猛地刹住——他臂弯里挽着一个陌生女人。那女人一袭白裙，黑长直发，
一副清纯玉女的模样。傅琛低头对她耳语，她掩嘴轻笑，脸颊泛起红晕。
我的指甲瞬间掐进掌心。"宁瑶。"傅琛走到我面前，递来一个礼盒，"生日快乐。
"我接过礼盒，目光却钉在那个女人身上："这位是？""林雨柔，我的..."他顿了顿，
眼神闪烁，"很重要的人。"宴会厅的音乐似乎突然静音。二十四年，
傅琛身边除了我从未有过其他"重要的人"。"你好，宁小姐。"林雨柔伸出纤细的手，
"傅琛经常提起你呢，说你们是发小。"我盯着那只手，没动。"琛哥，"我轻笑一声，
声音刚好让周围宾客听见，"带人来砸场子？"傅琛皱眉："瑶瑶，别这样。""别哪样？
"我抬高下巴，"在我二十五岁生日宴上，带着不知道哪来的女人，
当着半个商界的面给我难堪？傅琛，你长本事了。"周围已经有人侧目。
林雨柔眼眶突然红了，往傅琛身后缩了缩。"宁瑶！"傅琛压低声音，"注意你的风度！
""风度？"我冷笑，将礼盒随手扔给侍者，"傅少爷教我什么是风度？
是带着新欢来青梅竹马的生日宴？还是——""傅少！"宏远集团的公子哥突然插话，
"听说你和宁小姐有婚约？这下可热闹了！"全场瞬间安静。
傅琛脸色一沉："那是长辈的玩笑话。我和宁瑶只是朋友。"只是朋友。二十四年，
就换来一句"只是朋友"。林雨柔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得意。血液冲上头顶。
我端起香槟一饮而尽，玻璃杯重重砸在侍者的托盘上。"傅琛，
"我的声音清晰传遍整个宴会厅，"你以为我爱你爱到没尊严？"全场哗然。
傅琛瞳孔骤缩："瑶瑶...""闭嘴。"我抬手制止他，"既然傅少爷今天把话说开了，
那我也表个态——"我上前一步，扬起手。"啪！"一记耳光响彻宴会厅。
傅琛的脸被我打得偏过去，左颊迅速浮现红印。林雨柔尖叫一声。全场倒吸冷气。
"这一巴掌，打你忘恩负义。"我甩了甩发麻的手，"十年前傅氏危机，是谁家注资救你们？
"傅琛震惊地看着我，似乎从未见过这样的宁瑶。"宁瑶！你疯了吗？"他终于回神，
怒吼出声。"疯？"我冷笑，转向林雨柔，"林小姐，或者该叫你林美琪？
宏远集团公关部的'特殊人才'？"林雨柔脸色瞬间惨白。傅琛猛地转头看她："什么？
""看来傅少爷被美人计耍得团团转啊。"我掏出手机，亮出刚收到的调查资料，"林小姐，
需要我向大家展示你和宏远副总的亲密合照吗？"宴会厅炸开了锅。林雨柔踉跄后退，
却被我一把扣住手腕。"至于你，"我贴近她耳边，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
"告诉张副总，他这步棋走得太臭了。"松开她，我环视全场震惊的宾客，
最后看向傅琛："傅琛，你真让我恶心。"转身走向父母，我抬高声音："爸，妈，
我决定接受斯坦福的邀请，下周就去美国。""瑶瑶！"傅琛在身后喊我。我没回头。
五分钟后，休息室里，我删光了手机里所有与傅琛有关的照片和联系方式。"小姐，
傅少爷在外面..."助理小心翼翼地说。"让他滚。"门被猛地推开。傅琛冲进来，
左脸还红肿着："宁瑶！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我头也不抬地整理手包，
"解释你怎么被对家派来的商业间谍迷得神魂颠倒？还是解释你怎么在所有人面前羞辱我？
""我是为了保护你！"他压低声音，"我爸他...""够了。"我站起身，"傅琛，
我承认的才是青梅竹马。我不承认，你连个屁都不算。"推开他，我走向门口。"瑶瑶！
"他抓住我的手腕，"你不能就这样走！"我甩开他的手，一字一顿："看好了，傅琛，
是我不要你了。"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脆决绝。宴会厅里，
所有人自动让出一条路。"各位，"我站在中央，举起酒杯，"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生日宴。
今天的主题临时变更——"香槟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光芒。"庆祝宁氏集团，
正式终止与傅氏所有合作项目。"仰头饮尽，我将酒杯倒扣在侍者托盘上。
"Cheers."走出宁氏大厦，夜风拂面。我深吸一口气，拨通电话："周阳，
准备全套收购方案。我要傅氏为今天付出代价。"挂掉电话，我看向星空。游戏才刚刚开始，
傅琛。第二章：全面开战凌晨三点，宁氏大厦顶层的办公室依然亮着灯。我盯着电脑屏幕，
指尖在键盘上飞舞。周阳发来的资料一页页闪过，每一条信息都让我的冷笑加深一分。
林雨柔，本名林美琪，26岁，宏远集团张副总的"特别助理"。
专门负责接近目标企业高管，套取商业机密。手法老练，
战绩辉煌——已经成功搞垮两家竞争对手。"张世宏，你胆子不小。"我抿了一口黑咖啡，
苦味在舌尖蔓延。手机震动，是周阳发来的加密文件。点开后，
我瞳孔骤缩——一组傅琛和林雨柔的亲密照，背景是傅氏集团总裁办公室。照片里，
傅琛正将一份标有"宁氏"字样的文件递给林雨柔。拍摄日期，是我生日前一周。
"原来如此。"我猛地合上电脑，走到落地窗前。城市灯火阑珊，就像我彻底熄灭的感情。
傅琛不仅背叛了我，还背叛了两家二十年的合作。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母亲。"瑶瑶，
傅建国刚才来电话了。""他说什么？""说傅琛是被那女人蒙蔽了，
希望我们给个机会当面解释。"我冷笑："告诉傅叔叔，要解释可以，在董事会上。
"挂断电话，我打开保险箱，取出一份尘封已久的文件——傅氏集团30%的股权抵押书。
十年前傅氏危机时，宁家注资的条件。"傅琛，你以为我只有一巴掌的能耐？"清晨六点，
我直接驱车来到傅氏集团总部。保安见到我的车牌立刻放行，毕竟过去五年，
我几乎每周都会来找傅琛。电梯直达顶层总裁办，秘书小林看见我，
惊讶地站起身："宁小姐！傅总他还没——"我径直推开傅琛办公室的门。
傅琛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听到声音猛地睁开眼。他下巴冒出青色胡茬，
西装外套皱巴巴的，显然一夜未归。看到我，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瑶瑶！
我就知道你会来——""傅总好雅兴。"我打断他，将照片甩在茶几上，
"办公时间玩女人还不够，还要出卖商业机密？"傅琛低头看照片，
脸色瞬间惨白："这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是故意接近她，为了查宏远——""闭嘴。
"我拉开椅子坐下，"我今天来就两件事。第一，宁氏终止所有与傅氏合作项目。
"傅琛猛地站起来："你知道这会让我们损失多少吗？""第二，"我无视他的咆哮，
从包里取出股权文件，"根据协议，宁氏有权在特定情况下要求傅氏立即回购这30%股权。
"傅琛像被雷劈中般僵在原地："你...你要逼死傅氏？""现金或等价资产，
72小时内到账。"我站起身，"否则，宁氏将启动强制收购程序。""瑶瑶！
"傅琛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腕，"你听我解释！这件事很复杂，
我爸他——"我甩开他的手："64小时了，傅总。"走出办公室，
我听见里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很好，越愤怒，判断力就越差。坐进车里，
我拨通周阳电话："放消息给媒体，傅氏资金链出现问题，宁氏撤资。"挂断后，
我又打给父亲的老部下："李叔，联系傅氏的三大供应商，告诉他们宁氏愿意承担违约金。
"最后是苏晓："帮我约顾氏集团的顾瑾，就说我有笔生意跟他谈。"三管齐下，
我要傅琛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三天后，财经头条爆炸：《宁氏撤资引发连锁反应，
傅氏股价暴跌30%》《多家供应商终止合作，
傅氏陷入空前危机》《傅氏少当家陷桃色纠纷，被曝出卖商业机密》我坐在顾瑾对面，
欣赏着餐厅电视里的新闻。"宁小姐好手段。"顾瑾推了推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带着玩味，"不过，为什么选顾氏合作？"我轻晃红酒杯："三个理由。第一，
顾氏在东南亚的市场正是宁氏需要的。第二，"我压低声音，
"我知道你们一直在查傅氏走私案。"顾瑾眼神一凛。"第三，"我微笑，
"我看过你的财报，你很擅长收购濒死企业然后起死回生。
"他大笑："宁小姐果然名不虚传。那么，你想要什么？""傅氏海外资产归你，
国内产业归我。"我递过一份文件，"以及，帮我查清楚傅建国和张世宏的关系。
"顾瑾翻开文件，眉头越挑越高："你连这个都知道？看来傅琛惹了个不该惹的人。
""72小时快到了。"我看了眼手表，"希望明天能听到好消息。"走出餐厅，
我的车旁站着个意想不到的人——林雨柔。"宁瑶！"她妆容凌乱，早没了那天的清纯模样，
"你满意了？傅琛要被董事会罢免了！"我冷笑："关我什么事？""你根本不知道真相！
"她压低声音，"傅琛是为了保护你！他父亲和张世宏勾结多年，
一直在窃取宁氏——""林小姐，"我打断她，"你的演技可以再浮夸点。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我有证据！傅琛办公室的保险箱，密码是你的生日！"我眯起眼睛。
这太像陷阱了。"你以为我会信一个商业间谍？""我确实是宏远的人。"她惨笑，
"但我真的爱上傅琛了。他...他从来没碰过我，那些照片都是摆拍。"我心跳漏了一拍，
但很快冷静下来："周阳，查一下傅琛办公室的监控。"耳机里传来周阳的声音："查过了，
林雨柔一小时前刚从傅建国办公室出来。"果然。我甩开她的手："告诉傅建国，
这种低级把戏就别玩了。"上车前，我最后看了她一眼："对了，
张世宏老婆知道你那些'特殊任务'吗？需要我发邮件告诉她？"林雨柔面如死灰。当晚，
傅氏集团发布紧急公告：傅琛暂代总裁职务，傅建国因病休假。我正看着新闻，门铃响了。
监控显示，傅琛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瑶瑶，我知道你在家。
"他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给我五分钟，之后我永远消失。"我按下开门键。
傅琛看起来憔悴不堪，眼睛布满血丝。
他将文件袋放在茶几上："这是我父亲和张世宏勾结的证据，
包括他们计划窃取宁氏技术的录音。"我翻开文件，
心跳加速——每一页都盖着傅建国的私章，甚至有银行转账记录。"为什么？"我抬头看他。
傅琛苦笑："生日那天，我爸威胁说如果我不配合演戏，他就把你爸也拖下水。
十年前那笔救命钱...来路不正。"我猛地站起身："什么意思？
""宁叔叔当时动用了公司储备金， technically属于违规操作。
"傅琛声音沙哑，"我爸保留了证据，一直用来要挟宁氏。"我大脑飞速运转。
如果这是真的..."所以你和林雨柔？""全是演戏。"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我必须让我爸相信我真的背叛了你，才能拿到这些证据。"我该相信他吗？"瑶瑶，
我知道我伤透了你的心。"傅琛突然跪下，"我不求原谅，只求你看完这些证据后，
给傅氏一条生路。"我冷冷地看着他："苦肉计用得不错。""我可以证明！"他急切地说，
"明天董事会上，我爸计划宣布引入宏远作为战略投资者，实际上是要卖掉核心技术！
"我心头一震。如果这是真的，不仅傅氏完蛋，
宁氏也会受重创——我们的核心技术是共享的。"周阳，"我对着空气说，
"立刻查明天傅氏董事会议程。"傅琛震惊地看着我："你...你在录音？""不止。
"我指了指他的领带夹，"你进来那一刻起，就在全网直播。"傅琛脸色刷白。"别紧张。
"我微笑，"只播给一个观众看——你亲爱的父亲。"傅琛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
手开始发抖："是...是我爸...""接啊。"我靠在沙发上，"开免提。"电话接通，
傅建国的咆哮传来："逆子！你敢背叛我？！"傅琛深吸一口气："爸，收手吧。
我已经把证据交给瑶瑶了。""证据？"傅建国冷笑，"你以为那些就是全部？我告诉你，
宁致远当年——""傅叔叔。"我突然开口，"您刚才的话，已经被录下来作为呈堂证供了。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忘了告诉您，"我继续道，"顾瑾的父亲是最高人民法院院长，
您刚才的发言，足够立案调查了。"傅琛震惊地看着我："你和顾瑾...""假的。
"我轻描淡写地说，"演戏嘛，跟您学的。"电话被猛地挂断。傅琛瘫坐在地上，
眼神空洞："你早就知道了？""不全是。"我收起笑容，"但我知道，背叛我的人，
一定会付出代价。"我走向大门，最后看了他一眼："对了，
你爸的犯罪证据我已经交给警方了。作为回报，傅氏51%的股权明天会转到宁氏名下。
""你...你要收购傅氏？"傅琛声音发抖。"不。"我微微一笑，
"是收回本该属于宁家的东西。"走出别墅，夜风拂面。手机响起，是顾瑾："搞定了，
傅建国在机场被拦下，身上带着大量机密文件。""合作愉快。"我笑道。"接下来呢？
"他问，"对傅琛..."我看着满天繁星："让他从头开始吧。一个一无所有的傅琛，
才是最好的傅琛。"挂断电话，我深吸一口气。复仇的滋味，比想象中还要甜美。
第三章：远行与布局董事会结束后的第三天，我站在宁氏大厦顶层，
俯瞰着脚下如蚂蚁般渺小的城市。"小姐，斯坦福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助理小林站在门口，
"下周一的机票。"我点点头，目光落在桌上的报纸上：《傅氏易主，
宁氏成最大股东》《傅建国涉嫌商业犯罪被拘》。照片里，傅琛被记者围堵，脸色苍白如纸。
"傅琛现在在哪？"小林犹豫了一下："听说...在卖别墅筹钱。"我手指一顿。
那栋别墅是我们十八岁那年一起选的，他说要作为我们的——手机震动打断了我的思绪。
周阳发来一条加密消息：有重大发现，当面谈。半小时后，周阳闯进我的办公室，
头发乱得像鸡窝，眼睛里却闪着精光。"你绝对猜不到我发现了什么。
"他直接掏出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傅琛这孙子比我们想的还阴险。
"屏幕跳出一系列加密文件，周阳点开其中一个视频。画面中，
傅琛和林雨柔正在他的办公室交谈。"...计划很顺利。"视频里的傅琛背对着镜头，
"宁瑶已经相信我们有一腿了。"林雨柔轻笑："她哭得很惨吧？""当然。
"傅琛的声音冰冷得不似人类，"不过还不够。必须让她彻底死心，主动离开，
这样她才会出国。"我死死掐住掌心，指甲陷入肉里却感觉不到疼。"然后呢？"林雨柔问。
"等她出国，宁叔叔一定会分心照顾海外业务。"傅琛转过脸，
镜头清晰地捕捉到他嘴角的冷笑，"那时候，才是真正动手的时机。"视频结束。
办公室陷入死寂。"还有更精彩的。"周阳点开另一份文件，"这是傅琛的邮件备份。
他计划在你出国后，联合宏远做空宁氏股票，然后低价收购核心技术部门。
"我的视线模糊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清明。"视频什么时候的？""你生日前三天。
"周阳推了推眼镜，"瑶瑶，傅琛从头到尾都在演戏。"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深吸一口气。
初秋的风已经带着凉意，就像我此刻冷却的心。"帮我做三件事。"我转身，
声音冷静得自己都陌生，"第一，把这些证据备份到我的加密云端；第二，
查清傅氏所有海外资产；第三——"我顿了顿，"联系顾瑾，就说我有笔更大的生意要谈。
"周阳吹了个口哨："这才是我的女王大人。不过...你不打算当面质问傅琛？""质问？
"我轻笑，"那太便宜他了。"周阳离开后，我打开保险箱，取出一部很久没用的备用手机。
开机后，通讯录里只有一个号码：傅琛的私人电话。
这是我们十六岁那年约定的"紧急联络方式"，无论发生什么，这个号码24小时畅通。
我按下拨号键。"瑶瑶？"傅琛的声音透着难以置信，"是你吗？""听说你在卖别墅。
"我直接切入主题。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嗯。""多少钱？""瑶瑶，
我不需要你的——""我问多少钱。"我打断他。"...市场价大概三千万。
""我出五千万。"我说，"条件是你亲自来办手续，明天上午十点，宁氏大厦。
"挂断电话，我拨通另一个号码："李叔，帮我准备五千万现金，明天用。
"第二天上午九点五十分，傅琛准时出现在我办公室门口。他瘦了一大圈，
西装显得空荡荡的，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坐。"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按下内线，"小林，
把东西拿进来。"小林推着一个行李箱进来，放在傅琛脚边。"五千万，现金。
"我打开箱子，成捆的百元大钞散发着油墨味，"点一点？"傅琛看都没看箱子一眼，
只是死死盯着我："为什么？""买你的别墅啊。"我微笑，"不是要筹钱救傅氏吗？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傅琛声音嘶哑，"为什么要帮我？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推过去："签字吧，房契带了吗？"傅琛机械地签完字，
取出房契递给我。我仔细检查后，当着他的面，把房契扔进了碎纸机。"瑶瑶！
"他猛地站起来。"别紧张。"我按下另一个按钮，办公室的投影幕布缓缓降下，
"先看段视频。"周阳破解的那段录像开始播放。傅琛的脸色随着视频进度越来越白，
最后几乎透明。"这是——""你的表演很精彩。"我鼓掌，"差点连我都骗过去了。
嘴唇颤抖着："不是这样的...这段视频被剪辑过...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
"我冷笑，"解释你怎么计划在我出国后对宁氏下手？
还是解释你怎么和林雨柔嘲笑我的眼泪？""那是故意说给监控听的！"傅琛抓住我的手腕，
"瑶瑶，我爸在办公室装了监控，我必须——"我甩开他的手："签字拿钱，然后滚。
"傅琛的眼睛红了："你要出国了？""周一。"我看了眼手表，"你还有三分钟。
"他突然跪下来，
："别走...求你...我可以证明我的清白..."我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傅琛，
我给过你机会。生日那天，如果你直接告诉我真相...""我不能！"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爸说如果他发现我向你透露半个字，就让人在机场撞死你！"我心跳漏了一拍，
但很快恢复冷静："又一个谎言。
盘："这里面有原件...完整的监控视频...还有我爸和张世宏的通话录音...瑶瑶，
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我接过U盘，插入电脑。几分钟后，
我抬头看他："这些可以伪造。"傅琛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瘫坐在地上："所以...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相信我了？"我沉默片刻，
从抽屉里取出另一份文件："这是傅氏30%股权的转让协议。五千万加上这些，
足够你重振傅氏了。"傅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你要把股权还给我？""不是还，
是卖。"我微笑，"市场价的三倍。"傅琛突然笑了，
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这才是真正的报复，对吗？让我欠你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签字吧。"我递过笔，"我还有会要开。"傅琛签完字，
踉跄着站起来："周一...我去送你。""不必。"我按下呼叫铃，"小林，送客。
"傅琛离开后，我立刻拨通周阳电话："查那个U盘里的内容，我要知道是不是伪造的。
"两小时后，周阳回电："卧槽...瑶瑶，视频确实被剪辑过。
原视频里傅琛说完那些话后，对着监控比了个中指，然后写了张纸条...""什么纸条？
""'瑶瑶，这都是演戏，相信我。'然后他把纸条烧了。"我握紧手机："录音呢？
""全是真的。傅建国确实威胁说如果你不离开，就让你'出意外'。"我闭上眼睛，
胸口像压了块巨石。"要取消航班吗？"周阳问。"不。"我睁开眼，"按原计划进行。
"周阳沉默了一会："你知道傅琛现在在哪吗？他在你小时候常去的那家甜品店，
一个人吃了六份芒果布丁。"我喉咙发紧。芒果布丁，我每次不开心时必吃的东西。
傅琛芒果过敏，吃一口就会起疹子。"...让他去死。"挂断电话，我开始整理办公桌。
抽屉最深处，一张照片露了出来——十六岁的傅琛和我在游乐园，
他正把赢来的巨型玩偶塞给我，自己满头大汗。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
然后把它扔进了碎纸机。周一，国际机场。父母和苏晓都来送我。我环顾四周，
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来了。"苏晓突然小声说，"在柱子后面。"我装作没看见，
挨个拥抱送行的人。"瑶瑶，"妈妈捧着我的脸，"不管发生什么，记得家永远是你的后盾。
""我知道。"我亲了亲她的脸颊，"别担心，三年很快就过去了。"走向安检口时，
我感觉到一道视线烙在背上。我没有回头。登机前，我取出手机，
删除了傅琛所有的联系方式，然后关机。飞机冲上云霄时，我打开周阳准备的资料袋。
第一页是顾氏集团的详细分析，第二页是傅氏海外资产分布图，第三页...我瞳孔骤缩。
那是一张傅琛的近期照片，他躺在医院病床上，手臂上插着点滴，脸上全是疹子。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芒果过敏休克，昏迷前说"保护好她"。我将照片撕成碎片，
洒进呕吐袋。"小姐，需要饮料吗？"空乘推着餐车过来。"威士忌，加冰。
"我望向舷窗外翻滚的云海，"双份。"三年，足够我布局一切。也足够...忘记一个人。
飞机穿过云层，阳光刺目。我戴上眼罩，
在黑暗中开始规划回国后的第一步——让傅琛和所有伤害过我的人，付出百倍代价。
第四章：女王归来三年后，国际机场VIP通道。闪光灯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我踩着七厘米的Christian Louboutin高跟鞋走出通道，
身后跟着六人组成的精英团队。
剪裁利落的Armani西装勾勒出我比三年前更加挺拔的身姿，
左手腕上那块Patek Philippe腕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宁小姐，
这次回国是准备长期发展吗？""有传言说您已经收购了科锐科技，是否属实？
""对于傅氏集团近期的股价暴跌，您有什么看法？"记者们的问题如潮水般涌来。
我停下脚步，摘下墨镜，镁光灯瞬间更加疯狂。"感谢各位关心。
"我唇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宁氏环球资本确实已经完成对科锐科技的控股，
这只是我们回国发展的第一步。至于其他问题..."我扫了一眼提问的记者，
"周五的发布会上会有详细说明。"助理小林迅速带保安隔开人群，
护送我走向等候已久的迈巴赫。车门关上的瞬间，我长舒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直接去酒店吗，宁总？"司机问道。"先去见周阳。"我打开平板，调出最新财报，
"傅氏那边情况如何？"小林递上一份文件："比我们预计的还要糟。
傅琛接手后连续三个季度亏损，主要债权人已经开始施压。"我看着报表上刺眼的红色数字，
嘴角不自觉上扬。三年前布下的局，如今终于到了收网时刻。
车子停在一栋不起眼的写字楼前。电梯直达顶层，门一开，
扑面而来的是十几块闪烁的显示屏和浓重的咖啡味。"女王大人驾到！
"周阳转着电竞椅冲我咧嘴一笑，头发比三年前更乱了，下巴上还挂着没刮干净的胡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