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汉的媳妇

杀猪汉的媳妇

作者: 观阳仔

都市小说连载

吴铮樊峻是《杀猪汉的媳妇》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观阳仔”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隔壁那个杀猪一夜之间就从村里人间蒸发就好像一滴墨水掉进了深不见底的黑连个声响都没留第一圈里的风言风语村子不屁大点事儿都能在一天之内传得人尽皆很窃窃私语就像潮湿天气里疯长的霉爬满了村里的每一个角“听说了没?樊峻不见了!”“活生生一个大男能去哪儿啊?”“怕不是……出事了吧?”流言蜚语发酵的速比夏天里馊掉的饭菜还要不知道是谁起的最所有的矛...

2025-08-02 18:51:26

隔壁那个杀猪的,一夜之间就从村里人间蒸发了。就好像一滴墨水掉进了深不见底的黑潭,

连个声响都没留下。第一章 猪圈里的风言风语村子不大,

屁大点事儿都能在一天之内传得人尽皆知。很快,窃窃私语就像潮湿天气里疯长的霉菌,

爬满了村里的每一个角落。“听说了没?樊峻不见了!”“活生生一个大男人,能去哪儿啊?

”“怕不是……出事了吧?”流言蜚语发酵的速度,比夏天里馊掉的饭菜还要快。

不知道是谁起的头,最后,所有的矛头,竟然都指向了我和我奶奶。

有个长舌妇在村口的大榕树下,唾沫横飞地比划着。“我跟你们说,

肯定是那周家祖孙俩干的!”“那樊峻不是把他家那小丫头的死给抖落出去了吗?

这就是报复!”“你们想啊,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婆,一个十六岁的毛头小子,

能把樊峻那么大块头怎么样?”“嘿,你这就不知道了,”那人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

“肯定是下了药,迷晕了,然后拖到后院……”“拖到后院干嘛?”“剁了!

剁成一块一块的!”“然后呢?”“丢进猪圈,喂猪了呗!”这话一出,

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脸上是既惊恐又兴奋的表情。我正好提着一袋刚买的盐路过,

听到这话,脚步顿住了。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满脸的不可思议。“我?”我嗤笑一声,

把盐袋子换了只手。“婶儿,你这想象力,不去写小说都屈才了。”我往前走了几步,

又停下来,回头看着他们,一脸“你们是不是脑子有坑”的表情。“我才十六岁,未成年,

手无缚鸡之力,风一吹就倒。”我又指了指家的方向。“我奶奶,七十了,腿脚都不利索,

走两步路都得喘大气,风湿病一犯,床都下不来。”我摊开双手,比划了一下。“我们俩,

一个老得快入土了,一个弱得跟豆芽菜似的。”我顿了顿,眼神扫过他们每一个人。

“那樊峻呢?他可是个屠夫。两百斤的大肥猪,他眼都不眨一下,一刀下去,

血都不会溅到身上。那力气,那狠劲,你们又不是没见过。”我笑了,笑得有些冷。

“就凭我们俩,去杀他?还分尸?”“你们这是看不起我们呢,还是看不起樊峻啊?

”人群里一阵骚动,没人敢接我的话。他们只是用一种更加诡异的眼神看着我,

仿佛我的辩解,恰恰坐实了他们的猜测。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转身回了家。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脸上的愕然和无辜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走到镜子前,

看着里面那个顶着一颗锃亮光头的少年。动手之前,我特意去理发店,剃了个最彻底的光头。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扯出一个冰冷的微笑。没错。人,就是我杀的。但,

绝不是他们想的那样,粗糙,愚蠢,漏洞百出。第二章 半山腰上的凝视我点燃了一叠黄纸,

火光映在我脸上,明明灭灭。青烟袅袅,带着我的思念,飘向半山腰上那座孤零零的新坟。

那里躺着我的妹妹,墨墨。那个被樊峻的谣言逼到跳湖自尽的女孩。她才十三岁。

今天是她的头七。也是她下葬的日子。我选的这块地,风水好不好我不知道,

但视野绝对开阔。往左边山坳里看,几台黄色的挖掘机正不知疲倦地挥舞着长臂,

轰鸣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那里要建一座寺庙。是周氏集团投资的大项目,

我那个所谓的大伯,想把这里打造成一个集温泉、滑雪、礼佛于一体的旅游度假村。

往右边看,则是政府搞的“山改田”工程。挖掘机、推土机、运土车,

像一群巨大的钢铁甲虫,来来往往,把一座座山丘啃噬、夷平,再规整成一块块梯田。

等这些工程都结束了,周围还会盖起一栋栋漂亮的民宿。可以预见,用不了多久,

这里就会变得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墨墨,你一个人在这里,应该就不会孤单了吧。

我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冰冷的墓碑,上面镶嵌着她小小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的她,

眼神怯怯的,嘴角却微微上扬,是我偷拍的。“墨墨,”我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她,

“他们都说,头七,人会回家的。”“你以前最喜欢看挖掘机了,

能坐在田埂上一看就是一整天,嘴里还模仿着‘哐当哐当’的声音,乐此不疲。”“今晚,

你一定要回来看看。”“看看哥哥给你选的这个新家,喜不喜欢。”我顿了顿,

眼里的温柔瞬间被一片寒冰取代。“顺便,也看看……哥哥是怎么让那个杀千刀的,

来你坟前磕头赔罪的。”第三章 年会上的猎物我从山上下来,没回家,

直接坐上了去城里的班车。目的地,是市中心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辉煌大酒店。今天,

这里正承办一场盛大的网红公司年会。门口铺着红毯,两旁摆满了祝贺的花篮,

各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网红们,在闪光灯下搔首弄姿。场面很大,人手自然就紧缺。我,

就是三天前应聘上的临时服务生。为的,就是今晚。一个星期前,我就打听到,

那个间接逼死我妹妹的畜生——樊峻,会作为特邀嘉宾出席这场年会。

他那个靠着消费我妹妹的死,吃人血馒头吃出来的账号,终于要被这家MCN公司签下了。

一旦签约,他就将摇身一变,成为年入百万的大网红。年入百万?

我坐在后台的员工休息室里,嘴里咀嚼着这两个字,只觉得一阵反胃。凭什么?

凭他害死了一条人命,还能心安理得地名利双收?我那个什么都没做错的妹妹,

却要永远埋在冰冷的地下,连句公道话都等不到。这个世界,要是不讲道理。那我,

又何必再当一个循规蹈矩的好人呢?不如,就当个彻头彻尾的恶人好了。我要让他有钱赚,

没命花。计划的第一步,是激怒他。樊峻这个人,我调查过。高血压病史不短,情绪一激动,

血压就飙升,轻则脑梗心梗,重则直接一命呜呼。而他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死要面子,

脾气又臭又硬,一点就着。惹他发火,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晚宴过半,酒过三巡。

我算着时间,估摸着樊峻应该喝得差不多了,便提前溜到了通往洗手间的必经之路上等着。

这里是监控的死角。是最佳的动手地点。果然,没一会儿,

一个喝得满脸通红、走路都有些摇晃的身影出现了。正是樊峻。他看到我,先是一愣,

随即警惕地眯起了眼睛。“你个小杂种,怎么在这儿?”我穿着服务生的制服,

手里端着个空盘子,面无表情地回答。“打工。”他显然不信,

目光落在我那颗光秃秃的脑袋上,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小周啊,不是我说你。

你妹妹那病,自闭症加抑郁症,本来就够严重的,一时想不开也正常。”他打了个酒嗝,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她是自己跳湖的,又不是我推下去的,跟我有鸡毛关系?

你这么天天缠着我,有意思吗?”“跟你无关?”我手里的托盘,边缘被我捏得微微变形。

我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他。“要不是你在网上胡说八道,散播那些杀人诛心的谣言,

我妹妹的病情会突然加重?她会走到那一步?”“我造什么谣了?”樊峻眉毛一横,

嗓门瞬间拔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我可没那闲工夫!”“那些话,

都是我家那疯婆娘说的!你妹妹死了,我还觉得挺过意不去的,

当晚就把那疯婆娘扭送精神病院了!我还专门发视频道了歉!你还想怎么样?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想搞株连九族那一套啊?!”“对,对,对,你没造谣。

”我看着他拙劣的表演,一步步向他逼近,语气里的讽刺像刀子一样。

“你只是嫌自己的小女儿是个拖油瓶,早就动了杀心,想让她‘意外’淹死在河里,

一了百了。”“你只是欺负我妹妹有自闭症,不会说话,没法为自己辩解,就把你女儿的死,

这盆脏水,完完整整地扣在了她的头上。”“你只是学着网上那些杀妻证道的凤凰男,

注册了一个叫‘小女儿在天堂’的账号,打着悼念的旗号,疯狂博眼球,吃流量。

”“但你又是个胆小鬼,怕担责任,所以你精明地躲在你老婆的身后,当起了导演。

让你那个本就精神不稳定的老婆,在镜头前当演员,天天哭,天天卖惨,指桑骂槐,

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向我妹妹!”“你甚至都不用指名道姓,周围的邻居,网上的看客,

都知道你们在骂谁。”“于是,我那个只有十三岁的妹妹,

被贴上了‘天生坏种’、‘蛇蝎心肠’、‘故意杀人’的标签!她被所有人指指点点,

被恶毒的语言包围,百口莫辩,最后只能用最惨烈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直到她死了,你才终于意识到,这场闹剧该收场了。因为你的账号已经有了百万粉丝,

再闹下去,官方就会封号,那就得不偿失了。于是你站了出来,

发了一个情真意切的道歉视频,把你老婆干脆利落地推出去当了替罪羊!”“你说,

你老婆有精神病史,这次是爱女心切,受了刺激,才胡言乱语,

现在已经被你送去强制治疗了。你说,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为了弥补,

为了替老婆赎罪,你宣布,账号之前收到的所有打赏,都会捐出去。”“多么伟大,

多么感人啊!”我重重地哼了一声,几乎是咬着牙说完了最后几句话。

“你道貌岸然地继承了这个百万粉丝的账号,继续扮演着那个爱女如命的好父亲,

那个包容精神病妻子的好丈夫,准备摇身一变,成为带货月入百万的大网红!”“是,

你确实没有亲口造谣。”我冷笑一声,盯着他因为愤怒和酒精而涨得发紫的脸。“你不过是,

借刀杀了两个人,顺便甩掉了一个早就想甩掉的精神病老婆而已!”“樊峻啊樊峻,

升官发财死老婆,人生三大喜,你一个人就占了一个半。”“戏演久了,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深情好男人,事业有成的好爸爸了吧?”“醒醒吧!

你就是个踩着亲生女儿尸骨上位的投机者!一个躲在女人背后吸血的窝囊废!

”“你……你他妈的血口喷人!”樊峻的额头上,青筋一根根地炸起,眼睛瞪得像铜铃,

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他浑身都在发抖,一半是气的,一半是惊的。“你再胡说八道,

信不信老子一拳打死你!”“哟,急了?”我反而笑了,笑得特别开心,“看来,

是说到你心坎里去了。”他努力想平复呼吸,但脸上的肌肉却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我要是……我要是真害了我女儿,警察能查不出来?

你当警察都是吃干饭的……”“我有证据。”我轻飘飘地吐出四个字。樊峻的声音戛然而止,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说什么?”“我说,我有证据。”我一字一顿,

清晰地重复道,“你害死你女儿的手段,是不是模仿了前段时间网上很火的那个,

海边失踪小女孩的案子?”“你经常带你小女儿去河边钓鱼,却总是在中途找借口,

一个人先回家,把她单独留在河边,过一会儿再回去。”“你想制造她自己失足落水的假象。

”“一个小女孩,一个人待在河边,发生意外的概率太高了。”“只可惜,前几次,

她都太乖了,一直乖乖地坐在原地等你回来,你的计划一直没能得逞。

”“直到最后一次……”“你接了个电话,假装有急事,匆匆忙忙地离开。临走的时候,

你‘不小心’,把装鱼的水桶给踢翻了。”“你那个傻女儿啊,真的很听话。

她看到滚到河边的水桶,一心只想帮你捡回来,怕里面的鱼跑掉。于是,她终于,

如你所愿了。”“她到死都想不到,这一切,都是她最爱的爸爸,为她精心设计的死亡陷阱。

”我看着樊峻那张瞬间失去血色的脸,冷笑着继续说。“你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对吗?”“可惜啊,我妹妹,虽然有语言障碍,喜欢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但她有一个爱好,

摄影。我省吃俭用,给她买了一台很好的相机。”“非常不巧,

你一次又一次带着你女儿去河边‘钓鱼’的整个过程,都被她无意中,用长焦镜头,

清清楚楚地拍了下来。”“你以为,我一直在市里参加冬令营,直到她出事才赶回来,

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细节的?”“是我帮她整理遗物的时候,看到了那台相机。是那台相机,

替不会说话的她,讲述了全部的真相。里面的每一张照片,都在告诉我,你,樊峻,

是一个多么恶毒的父亲!一个杀人不眨眼的衣冠禽兽!一个颠倒黑白的混蛋!

”我每说一个字,樊峻的脸色就白一分。他喝了那么多酒,又被我这么一刺激,

血压肯定已经飙到了一个危险的数值。他整个人都在晃,像是随时会栽倒。但这还不够。

我就是要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给他最致命的一击。“我今天来这儿,不是真为了打工挣钱的。

我是来给你下最后通牒的。”“午夜十二点之前,去警察局自首。坦白你谋杀亲生女儿,

又逼死我妹妹的全部罪行。”“否则,我就会把相机里所有的照片,连同内存卡,

一起交给警察。”“你应该清楚,主动自首,和被我拿出证据告发,性质可是天差地别。

一个,或许还能留条狗命;另一个,你觉得你还有活路吗?

”我满意地看着樊峻的眼睛和脸颊都涨成了猪肝色,布满了血丝,

一副马上就要爆血管的样子。“当然,你也可以赌一把。赌我是在诈你,

赌法律就算有证据也拿你没办法,你可以选择不自首。”“你不信法,总该信舆论吧?

你不是最擅长用舆论杀人吗?”“只要午夜一到,你还没去自首,我就会把所有的真相,

公之于众。”“你不是还有个宝贝儿子吗?连生了三个女儿才得来的,金贵得很,对吧?

”“你说,如果我把你怎么重男轻女害死女儿,

又怎么栽赃陷害我那个有口难言的自闭症妹妹,最后还怎么利用精神病老婆博同情,

事后又把她一脚踹进精神病院的这些事,全都捅到网上去……”“你猜,

网友们会不会把你和你全家都撕成碎片?”“你猜,这个网红公司,还敢不敢签你?

”“你猜,你还能不能继续卖货赚钱,光宗耀祖?”“舆论这把刀,有多快,有多锋利,

你比我清楚。”“我会让你,身败名裂,遗臭万年!”“我还要,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让你那个宝贝儿子,也尝尝你女儿的滋味,让他也沉尸河底!

”“你有精神病老婆当挡箭牌,我也有未成年人保护法当护身符。大不了,鱼死网破,

同归于尽!我不好过,你也别想活!”我一口气,将这些天积压在心底的所有恶毒和怨恨,

全都倾泻而出。这些天,我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到妹妹躺在湖边杂草丛里的样子。

身上盖着白布,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上。那双曾经那么灵巧的手,

被泡得肿胀发白,冰冷僵硬,指甲缝里塞满了黑色的淤泥和水草。这个画面,

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脑子里,日日夜夜地折磨着我。凭什么?凭什么她要遭受这一切?

而罪魁祸首,却能在这里推杯换盏,春风得意?樊峻终于被我彻底激怒了。他的理智,

被酒精和滔天的怒火,烧得一干二净。“小杂种!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他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喘着粗气,挥舞着拳头就朝我冲了过来。我这几年个子蹿得快,

但跟常年杀猪的樊峻比起来,还是瘦弱得像根竹竿。硬碰硬,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但这,

也早就在我的计划之中。我迎着他的拳头,嘴上还不饶人。“怎么?恼羞成怒,

想杀人灭口了?就算你今天把我打死在这里,也没用!证据我早就藏好了,我要是死了,

我外婆会替我把所有东西都交给警察!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狱!”我们两个人,

瞬间扭打在了一起。他拳拳到肉,我则专攻下三路。混乱中,我用一个巧妙的角度,

撞向他的口袋。“啪嗒”一声。他的手机,从口袋里滑了出来,摔在了光滑的地砖上。

“干什么呢!在干什么呢!”一声暴喝从走廊尽头传来。是酒店的经理。樊峻的动作一滞,

大概是酒劲和怒气同时上头,他一个踉跄,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重重地压在了我的身上。

他被我气得血压飙升,已经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了。“经理!”我从他身下挣扎着爬起来,

脸上挤出焦急又无辜的表情。同时,我的脚不着痕迹地一勾,将地上的手机,

踢到了洗手台下面最黑暗的角落里。手机。能定位,能报警,能叫救护车。一个将死之人,

怎么能带着这种东西呢。“……这位客人,他……他好像有狂躁症,突然发疯打人!

您快……快帮忙拿点水来,让他吃药!”我胡乱编了个理由。经理也没多想,

毕竟我这鼻青脸肿的样子,加上我未成年的身份,看起来就是个受害者。他转身就跑去拿水。

他一走,我立刻推开瘫软的樊峻,往后退了几步,看着他,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哎哟,

樊大屠夫,不服老不行啊。这才几下啊,高血压就犯了?”“看你这么怕死,

降压药肯定是随身带着的吧?”“可千万别还没来得及吃药,就直接猝死了啊。

那可真是……大快人心,哈哈哈哈哈哈!”樊峻扶着洗手台,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他想骂我,

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经理很快就拿着一瓶矿泉水跑了回来。

他熟练地从樊峻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便携式的小药盒,倒出几粒胶囊,塞进了樊峻的嘴里,

又拧开瓶盖喂他喝水。我站在一旁,亲眼看着樊峻把那几粒药吞了下去。我终于,

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个“纯良”的笑容。“太好了,吃了药,这下总死不了了吧。

”经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这话虽然难听,但我这副光头配上鼻青脸肿的惨样,

实在是太有迷惑性了。他从钱包里掏出几百块钱塞给我,想息事宁人。“行了,

前厅你也别去了,拿着钱,早点下班去医院看看,别被打出脑震荡了。今天的工资照发。

”我立刻喜笑颜开地接过钱,活脱脱一个占了便宜的小市民嘴脸,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在走廊拐角,我回头看了一眼。樊峻在经理的搀扶下,已经缓过劲儿来了。

他正用一种要杀人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我。我与他对视,咧开嘴,无声地笑了。我的目的,

从来就不是把他当场气死。而是,让他“吃药”。从他吞下那几粒胶囊的那一刻起,

他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我这顿打,挨得值。因为那几粒胶囊,早就被我掉了包。

里面装的,根本不是什么降压药。而是两种我精心准备的,剧毒。乌头碱和河豚毒素。

两种毒药混合在一起,会产生奇妙的拮抗作用。他不会立刻死去。而是会在两个小时之后,

才会感觉到心慌、心悸、四肢麻痹。然后,心跳骤停。死状,和突发性心脏病猝死,

一模一样。而这两个小时,足够我制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也足够,我把他,骗回乡下。

第四章 自投罗网的猎物杀人,从来都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

处理掉一具尸体。如果樊峻死在城里,死在这家酒店,那后续的处理会变得极其棘手。

但如果,他死在乡下呢?我们村,背靠着连绵的深山老林。随便找个犄角旮旯,挖个坑埋了,

别说警察,就是神仙来了,也别想找到。甚至,就像村里人传言的那样,剁碎了喂猪,

也并非不可能。唯一的问题是,我不能亲自把樊峻运回村里。那样太容易暴露。最好的方案,

是让他自己,开着车,回到村里,死在我为他选好的埋骨之地。所以……樊峻,

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撑住。别死得太早,也别死得太晚。我悄悄地从酒店后门溜走,

熟练地避开所有监控探头,绕到一个偏僻的公园角落。那里停着一辆破旧的白色面包车。

车身上还残留着斑驳的猪血印记,车厢里散发着一股洗不掉的腥臊味。这辆破车,是樊峻的。

他以前就是开着这辆车,走街串巷地卖猪肉。现在,他自诩为大网红了,

自然看不上这辆掉价的破车。别的网红都开跑车,他开这玩意儿去参加年会,

不是自取其辱吗?所以,他特意找了个没有监控的犄角旮旯停车。正合我意。

我拉开那扇早就坏掉的后车门,钻了进去,躲在一堆散发着霉味的杂物后面,

静静地等待着我的猎物。没过多久。驾驶座的车门被拉开了。樊峻一屁股坐了进来,

嘴里还在骂骂咧咧。果然,他上钩了。现在的年会肯定还没结束,他这么急匆匆地提前离场,

目的不言而喻。他要赶在午夜十二点之前,去我家,找到那个所谓的“证据”,然后销毁它。

证据?当然没有。那台相机里,只有墨墨拍的一些花花草草,还有几张我的丑照。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樊峻他不敢赌。他不敢赌我是在骗他。而我,也在赌。

赌这个虚无缥ें的“证据”,能成为把他引回乡下的,最佳诱饵。樊峻一脚油门,

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一个多小时后,面包车驶进了我们村。

他没有直接开到我家门口,而是在村口一处黑暗的角落停了下来,熄了火,

鬼鬼祟祟地观察着我家的方向。我透过车窗的缝隙,能看到我家里灯火通明,人影绰绰。

“妈的,死个赔钱货,还搞这么大排场!”樊峻低声咒骂着。今天是我妹妹下葬的日子,

按照村里的习俗,要摆“落葬酒”。晚宴刚刚结束,许多热心的乡亲们,

还在我家帮忙收拾着残局。人多,眼杂。他不敢现在就闯进去。我需要一个契机,

一个能把他引到山上去的契机。就在这时,我家的院门开了。

我奶奶拿着一个老式的按键手机,颤巍巍地走了出来,站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似乎在给谁打电话。她年纪大了,耳朵背,说话声音特别大。“喂?川儿啊?什么?

”“什么证据?什么储存卡?哎哟,我一个老太婆,哪里懂这些时髦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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