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农女重生

古代农女重生

作者: 长在心上的花花

言情小说连载

由王里正林晚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古代农女重生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寒风像刀刮得人脸生林晚最后的记是导师那张虚伪狰狞的还有研究所顶楼呼啸的风她耗尽心血研发的“智能土壤检测芯片”数据被剽维权无绝望中一脚踏空……再睁鼻腔里充斥着浓重的土腥味和腐烂气“姐……姐……醒醒……” 细微如蚊蚋的啜泣声在耳边响带着濒死的绝林晚艰难地转动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蜡黄枯瘦的小嘴唇干裂出眼窝深正用尽最后力气摇晃旁边蜷缩着一个同样...

2025-08-03 08:27:26

寒风像刀子,刮得人脸生疼。林晚最后的记忆,是导师那张虚伪狰狞的脸,

还有研究所顶楼呼啸的风声。她耗尽心血研发的“智能土壤检测芯片”数据被剽窃,

维权无门,绝望中一脚踏空……再睁眼,鼻腔里充斥着浓重的土腥味和腐烂气息。

“姐……姐……醒醒……” 细微如蚊蚋的啜泣声在耳边响起,带着濒死的绝望。

林晚艰难地转动眼珠。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蜡黄枯瘦的小脸,嘴唇干裂出血,眼窝深陷,

正用尽最后力气摇晃她。旁边蜷缩着一个同样瘦骨嶙峋的妇人,

眼神空洞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气息微弱的婴儿。远处,

是衣衫褴褛、面如死灰的人群,麻木地挪动着,像一群游荡在末日里的孤魂。她不是死了吗?

这是……逃荒?地狱开局?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猛地涌入脑海:原主也叫林晚,十五岁,

跟着父母和弟妹从北方逃荒南下,父母早已饿死途中,

如今只剩她和十岁的妹妹林草儿、三岁的弟弟林小石,以及这位好心收留她们的寡婶张氏。

他们已经三天没吃过一粒米,全靠啃树皮草根吊命。

胃里火烧火燎的绞痛和喉咙里刀割般的干渴,真实得让她发疯。林晚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尝到一股铁锈味。不是梦。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农学博士,

真的重生在一个饿殍遍野的古代逃荒灾民身上!“叮!

意志与农业文明断层波动……‘农神辅助系统’绑定中……10%……50%……100%!

绑定成功!宿主林晚,欢迎来到大胤王朝。新手大礼包发放:基础生存点数x10。

”一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机械音突兀地在林晚脑海中响起。紧接着,

她眼前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光幕,像科幻电影里的AR界面,

上面清晰地显示着几行字:宿主:林晚状态:严重脱水,

:初级土壤扫描消耗1点/次、初级水源探测消耗2点/次、基础锦鲤光环被动,

微弱提升气运金手指?!林晚死寂的心猛地一跳,求生的本能瞬间压倒了震惊和迷茫。

天不绝我!“扫描!立刻扫描附近土壤和水源!” 林晚在心底嘶吼。

光幕上代表生存点数的数字跳动了一下,从10变成了9。

一道无形的波纹以她为中心扩散开去。几秒钟后,

光幕上弹出了结果:扫描区域:方圆一里土壤类型:重度盐碱化,

有机质含量<0.5%,极度贫瘠,

不适宜耕种常规判断异常点:西南方向三百五十步,废弃盐碱滩下方15米处,

探测到大型地下暗河支流,水质优良,可饮用。建议:组织人力向下挖掘。地下暗河!

水!林晚的眼睛爆发出惊人的亮光,那是绝处逢生的希望。“草儿,婶子!快!扶我起来!

那边……那边有水!” 她用尽全身力气,

指向西南方那片连杂草都稀疏的、白花花的不毛之地。“水?

” 张氏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随即又黯淡下去,声音嘶哑,“晚丫头,

莫不是饿糊涂了?那是老盐碱滩,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哪来的水?

”周围的灾民也听到了动静,麻木的脸上露出讥讽和怜悯。“老林家的丫头疯了……”“唉,

可怜,饿出幻觉了。”“盐碱地挖出水?做梦吧!”林晚顾不上解释,也无力解释。

她挣开妹妹的手,踉跄着扑向那片盐碱地,抓起一块坚硬的土块,狠狠砸向地面!“挖!

相信我!下面有水!不挖,我们都得死在这!

” 她嘶哑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疯狂和笃定。“姐!

” 林草儿看着姐姐状若疯魔的样子,又看看怀里气息越来越弱的弟弟,一咬牙,

也扑了过去,用枯瘦的小手开始刨土。张氏看着两个孩子,浑浊的眼泪流下来,

把婴儿小心地放在一边,也加入了挖掘。三个女人,一个半大孩子,在刺骨的寒风中,

用双手和仅有的几块破瓦片,疯狂地挖掘着坚硬如铁的盐碱地。指甲翻裂了,渗出血,

混合着白色的盐碱土,触目惊心。她们的举动在绝望的人群中显得那么可笑又悲壮。

有人摇头叹息,有人冷眼旁观,只有少数几个同样濒死的人,抱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

拖着沉重的步伐加入了挖掘。“妖女!你这是在亵渎土地!会引来天罚的!

”一个穿着相对整齐些的里正模样老头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过来,厉声呵斥,“快停下!

别连累了大家!”林晚充耳不闻,

她的眼中只有光幕上那个闪烁的水源深度:14.8米…14.5米…的提示。

生存点数在疯狂消耗,支撑着探测的持续进行。汗水混合着血水从额头流下,

她只有一个念头:挖下去!活下去!时间一点点流逝,挖出的土越来越多,坑越来越深。

加入挖掘的人从几个变成了十几个,

都是被林晚那股不顾一切的疯劲和眼底燃烧的火焰所触动。王里正的咒骂声也越来越大,

甚至煽动其他人阻止他们。就在坑深接近三米,许多人力竭倒下,

连林晚都感觉眼前阵阵发黑,生存点数即将耗尽时。“叮!生存点数不足,水源探测结束。

当前深度:15.2米。” 冰冷的提示音如同最后的审判。林晚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难道……计算有误?还是这该死的系统……“咔嚓!” 一声轻微的脆响从坑底传来。

一个趴在坑底的男人猛地抬起头,

满脸的泥土都掩盖不住他眼中的狂喜和难以置信:“湿……湿土!是湿土!我摸到湿土了!!

”“哗啦!”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一股清冽的泉水,

猛地从被他抠开的一个小洞里喷涌而出!虽然不大,却像一道生命的甘泉,

瞬间冲淡了坑底的污浊!“出水了!真的出水了!!”坑底的人爆发出震天的狂吼,

不顾一切地扑上去,贪婪地用手捧着、用嘴接着那救命的清水!坑外,

死寂的人群瞬间沸腾了!所有的麻木、绝望、怀疑都被这喷涌的生命之泉冲得粉碎!

人们哭喊着,连滚带爬地涌向水坑。林晚瘫坐在坑边,看着下面沸腾的景象,

感受着溅到脸上冰凉的水珠,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

巨大的疲惫和劫后余生的狂喜席卷而来。她嘴角扯出一个虚弱的、却充满力量的笑容。

水花四溅中,她抬起头,目光扫过那个呆若木鸡、脸色煞白的王里正。对方接触到她的目光,

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后退一步,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妖女”两个字。

周围的灾民看向林晚的眼神彻底变了,充满了敬畏、感激,如同在看降临凡尘的神祇。

“神女!是神女娘娘显灵了!”“多谢神女娘娘赐水!救了我们全村啊!”不知是谁带的头,

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林晚没有理会那些跪拜,她的目光投向远方那片广袤却贫瘠的土地。

脑海中的光幕再次浮现,土壤扫描功能下,大片刺眼的红色代表贫瘠中,

零星点缀着一点点微弱的黄绿色代表有改良潜力。水有了,活命了。

那么接下来……让这片被所有人抛弃的“废土”,长出养活万民的粮食!

她握紧了满是泥土和血污的拳头,

眼底燃烧起比之前更炽热的火焰 那是属于农学博士林晚的野心和使命。清冽甘甜的井水,

像一剂强心针注入了濒死的逃荒队伍。人们围着水井,哭过,笑过,喝饱了水,

终于恢复了一丝人色。王里正那张老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

灰溜溜地躲到了人群后面。林晚“神女”的名头,算是被这口救命井坐实了。

张氏抱着喝饱水、终于安稳睡去的林小石,对着林晚千恩万谢。

林草儿更是成了姐姐的小尾巴,眼神里全是崇拜。林晚顾不上享受这“神女”待遇,

生存点数只剩可怜的1点,锦鲤光环微弱得像不存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吃的!“系统,

扫描附近可食用植物,或者小型猎物。” 林晚在心底命令。

光幕闪烁:消耗生存点数1点。扫描中……方圆一里内,无成熟可食用作物。

发现少量可食用野菜苦苣、马齿苋,分布零散,总量不足支撑百人。

发现野兔窝x1位置:北坡灌木丛,野兔数量:3。很好!林晚精神一振。

她立刻招呼了几个恢复些力气的青壮年,按照系统指示的位置,用最原始的围堵方法,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捉到了两只不算肥硕的野兔。加上妇女们采集的野菜,

勉强凑合出了一顿“百家饭”。虽然清汤寡水,但热乎乎的食物下肚,

所有人的精气神又提升了一大截。吃饱喝足,问题来了。

这百十号人总不能一直围着这口井打转。前路茫茫,后方追兵未明。王里正又跳了出来,

主张立刻启程,往南边据说稍微安稳的州府去。“走?拿什么走?

” 一个断了腿的老汉捶着地,“就靠这两条腿?走到下一个地方,还不是饿死的命!

”“就是!这井水是神女娘娘赐的,是咱们的福地!要走你们走,我不走!”有人立刻附和。

刚刚有了活命的希望,谁愿意再去面对那看不到头的绝望?人群再次分裂,争吵不休。

林晚站了出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嘈杂:“都不必争了。我们留下。”“留下?

” 王里正像被踩了尾巴,“留在这鸟不拉屎的盐碱滩?林晚!就算你……你能找到水,

但这地!这白花花的盐碱地,能种出粮食吗?留下来等死吗?”他不敢再叫妖女,

但语气里的质疑和怨毒丝毫不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晚身上,带着希冀,

也带着深深的疑虑。是啊,水能解渴,但不能当饭吃。没有粮食,终究是死路一条。

林晚走到井边,弯腰抓起一把湿漉漉的泥土。泥土在指尖捻开,白色的盐霜清晰可见,

质地粘重板结。她看着光幕上显示的刺眼数据:pH值:9.2强碱性,

Na+离子浓度:极高,有机质:0.3%。典型的重度盐碱土。她抬起头,

目光扫过众人绝望的脸,最后定格在王里正那张写满“看你怎么收场”的老脸上,

嘴角勾起一抹极具挑战性的弧度:“谁说盐碱地,种不出粮食?”“什么?!” 众人哗然。

王里正更是嗤笑出声:“黄口小儿,信口雌黄!老夫活了六十载,

从未见过盐碱地里能长庄稼!你这是要拉着所有人给你陪葬!”“没见过,不代表不可能。

” 林晚的声音斩钉截铁,“给我三个月时间,我让这片盐碱滩,

长出养活我们所有人的冬小麦!”她将手中那捧饱含盐碱的泥土高高举起,

如同举起一面宣战的旗帜。“冬……冬小麦?” 人群懵了。现在已是深秋,按常理,

早过了播种冬小麦的时节。在盐碱地种?还是过季种?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对,冬小麦!

” 林晚眼神灼灼,依据脑中农学知识飞速计算,“此地虽处北方,但据我观察,

今冬可能偏暖,有‘暖冬’之兆。冬小麦虽略晚,但若选耐寒、耐盐碱的品种,

辅以特殊方法,并非全无可能!至少,比我们拖着老弱病残盲目逃荒,活下来的希望更大!

”“特殊方法?” 张氏忍不住问。“改良土壤!” 林晚掷地有声,“第一步,排盐洗碱!

第二步,增施有机肥!第三步,选种耐盐品种!”她指着不远处光秃秃的山坡,

“那山上有的是枯草落叶,挖深沟,引井水漫灌,把盐分压下去!

收集一切能腐烂的草木、人畜粪便,堆肥!沤肥!增加地力!”她的计划清晰而具体,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虽然听起来依旧困难重重,但比起毫无希望的逃亡,

似乎又多了一线生机。尤其是“神女娘娘”的身份加持,让许多人下意识地选择了相信。

“干了!反正横竖是死,不如跟着神女娘娘拼一把!” 一个壮汉率先吼道。“对!拼了!

挖沟!堆肥!”“我家还有半袋子发霉的豆种,不知道能不能用……”希望的火苗一旦点燃,

便迅速燎原。在林晚的指挥下,这支刚刚死里逃生的队伍,爆发出惊人的求生力量。

男人们挥舞着简陋的工具,按照林晚画出的沟渠图,开始挖掘纵横交错的排盐沟。

妇女和孩子们则漫山遍野地收集枯枝落叶、杂草,甚至挖来深层的生土,

与有限的人畜粪便混合,开始堆砌简易的肥堆。

林晚则利用最后一点系统微弱的“锦鲤光环”,

带着林草儿在山坡上“意外”发现了几株顽强生长的、穗粒相对饱满的野生小麦,

小心翼翼地采集回来作为种子。王里正冷眼旁观,

时不时阴阳怪气几句“瞎折腾”、“白费力气”,但已经无人理会他。

他成了被边缘化的透明人,眼中的怨毒越来越深。时间在繁重的劳作中飞逝。

深秋的风越来越冷,但排盐沟里引来的井水日夜不停地冲刷着盐碱地。

黑褐色的堆肥在微生物作用下开始发热、散发出并不好闻但充满希望的气息。

林晚将那些采集来的野生麦种,用稀释的草木灰水浸泡处理,

小心翼翼地播撒在经过初步冲洗、并混入了少量腐熟堆肥的“试验田”里。每一天,

林晚都顶着寒风,蹲在田埂上,仔细观察着那一片光秃秃的土地。系统能量不足,

无法提供详细数据。时光荏苒,转眼入秋。金黄的麦浪在深秋的寒风中翻滚,

沉甸甸的麦穗压弯了秸秆。空气中弥漫着新麦特有的、混合着泥土芬芳的干燥香气。黑土村,

这个曾经被死亡阴影笼罩的盐碱荒村,此刻被巨大的喜悦和希望点燃。“开镰!

”随着林晚一声清亮的呼喊,憋足了劲的村民们如同下山的猛虎,挥舞着磨得锃亮的镰刀,

扑向那片由他们亲手从盐碱地狱里抢回来的金色奇迹!镰刀飞舞,麦秆应声而倒,

汗水混合着飞扬的尘土,却掩不住每个人脸上那近乎癫狂的笑容。“神女娘娘万岁!

”“我们种出来了!我们活下来了!”欢呼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张氏抱着林小石,

哭得像个孩子。连一向刻薄的王里正,也站在田埂远处,看着那不可思议的丰收景象,

老脸抽搐,眼神复杂难明,最终化作一声不甘的冷哼,甩袖离开。收割只是第一步。

如何将麦粒从麦穗上高效地脱下来,成了新难题。以往靠人力摔打或用牲口拉石碾,

效率低下不说,损耗也大。“姐,这么多麦子,咱们得弄到啥时候去啊?

”林草儿看着堆积如山的麦捆,小脸皱成了包子。

林晚目光扫过村口那口日夜不停喷涌的深井,又望向远处山梁上呼啸而过的北风,嘴角微扬。

“靠天,也靠人。”她找来村里唯一的半吊子木匠刘老根,连说带比划,

在地上画出了一个简易的木质风车结构图。巨大的扇叶利用风力驱动,带动内部垂直的转轴,

转轴上固定着带有硬木齿的滚筒。麦穗从上方喂入,被高速旋转的齿条击打脱粒,

麦粒和杂质从下方漏出,再借助风力自然分离。“这……这能成?

”刘老根看着那从未见过的结构,满眼怀疑。“试试不就知道了?”林晚眼神笃定。

在生存压力和“神女”光环的双重加持下,村民们爆发出惊人的执行力。

砍树、刨板、凿榫卯……几天后,一座高达丈余的原始风车矗立在村口打谷场上。

当北风呼啸着吹动巨大的扇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带动内部滚筒开始旋转时,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林晚亲自抱起一捆麦子,小心地送入喂入口。“哗啦啦!

”伴随着一阵密集的撞击声和麦秆碎裂声,金黄的麦粒混着碎屑,

如同瀑布般从下方的出口倾泻而出!强劲的风力立刻将轻飘飘的麦壳和碎草吹走,

留下相对干净的麦粒堆积在下方铺好的草席上!“成了!真的成了!”“老天爷!

这也太快了!”打谷场瞬间沸腾!村民们激动地围着风车又叫又跳,

看着那源源不断流出的麦粒,简直比看到金子还兴奋。

原本需要几十人忙活十几天的脱粒扬场工作,在这架简陋风车的帮助下,

效率提升了何止十倍!科技的力量,

第一次如此直观地展现在这群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古人面前。

王里正远远看着那轰隆作响的“怪物”和堆积如小山的麦粒,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这“妖女”的手段,越来越超出他的认知了。丰收的喜悦尚未散去,阴云已然笼罩。

几匹高头大马卷着尘土冲进了刚刚恢复生机的黑土村。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绸缎长衫、挺着油肚的中年胖子,一双小眼睛闪烁着精明的算计,

正是县城“丰源粮行”的大掌柜陈有财。他身后跟着几个衙役打扮的彪形大汉,腰间挎着刀,

趾高气扬。“谁是管事的?出来说话!”陈有财勒住马,

居高临下地扫视着打谷场上堆积的麦子,眼中贪婪之色一闪而过。

村民们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下意识地看向林晚。林晚拍了拍身上的麦壳,

平静地走上前:“我是林晚,黑土村暂时主事。陈掌柜有何指教?”“指教不敢当。

”陈有财皮笑肉不笑,从怀里掏出一份盖着红印的文书,“奉县尊大人谕令!

黑土村新垦荒地,所产粮食,按律需优先平价售予官府指定粮行——丰源粮行,以充县库,

平抑粮价,惠及乡民!”他顿了顿,小眼睛扫过麦堆,

报出一个低得令人发指的价格:“就按……市价三成收购吧!”“三成?!

”“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村民们顿时炸开了锅。他们辛苦了一季,盐碱地里刨食,

好不容易有了收成,官府竟然只给三成的钱?这简直是喝他们的血!“陈掌柜,这价格,

恐怕不妥吧?”林晚声音依旧平静,但眼神已经冷了下来,“据我所知,今年北地歉收,

粮价飞涨,市价已是往年的两倍有余。你只给三成,连我们的种子钱和辛苦钱都不够。

”“哼!你懂什么?”陈有财脸色一沉,厉声道,“县尊大人体恤尔等灾民,

才允许你们在此垦荒!这地本就是无主荒地,收你们的粮是看得起你们!还敢讨价还价?

况且,你们这麦子……”他随手抓起一把麦粒,嫌弃地撇撇嘴,“颗粒小,色泽暗,

一看就是下等盐碱地长出的劣质粮!能卖三成已是恩典!莫要不知好歹!

”他身后的衙役“唰”地抽出半截腰刀,寒光闪闪,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村民们被吓得噤若寒蝉,敢怒不敢言。林晚看着陈有财那副嘴脸,突然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冰冷的嘲讽:“劣质粮?陈掌柜好眼力。不过,我倒是很好奇,

陈掌柜所谓的‘市价’,是哪里的市价?是县城粮铺门口挂的牌子价,

还是你丰源粮行黑市倒卖去南方的价?”陈有财脸色一变:“你……你胡说什么!

”林晚不理他,转身对着村民,声音陡然拔高,清晰无比:“乡亲们!告诉大家几个数字!

我们这‘劣质’盐碱地,亩产冬小麦,平均一亩是一百八十二斤!”她话音一落,

人群中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亩产一百八十二斤!在盐碱地!这产量,

已经接近甚至超过许多中等地了!这还叫劣质?林晚继续道:“而我们这架风车,

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停,能脱粒扬净三千五百斤麦子!省下的人工,折算成钱粮又是多少?

”她目光如电,猛地射向脸色开始发白的陈有财:“陈掌柜,你丰源粮行在县城最大的铺子,

一天能收多少粮?处理多少粮?成本几何?利润几何?要不要我帮你算算,你压这三成的价,

是想从我们这些刚从阎王殿爬回来的灾民身上,榨出多少油水,

填满你和你背后那位县尊大人的口袋?!”字字如刀,句句诛心!不仅点破了粮商的贪婪,

更隐隐指向了官商勾结!“你……你血口喷人!”陈有财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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