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碎旧缘

梦碎旧缘

作者: 爱吃五香盐的小娄子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爱吃五香盐的小娄子”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梦碎旧缘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孟非非叶离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1.暮春的总带着一股子黏腻的湿缠缠绵绵地打在青石板路洇出一片深色的痕叶离站在顾家老宅的雕花门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门环上那只褪了色的铜狮这门环还是她和顾景舟小时候一起偷偷描过金那时顾景舟踮着非要让她骑在肩头才够得着最高处的狮子结果两人都蹭了满手铜被顾家嬷嬷追着骂了半条巷“叶小里头请先生在书房等”顾家的老管家福伯掀开竹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

2025-08-03 09:02:32

1.暮春的雨,总带着一股子黏腻的湿意,缠缠绵绵地打在青石板路上,

洇出一片深色的痕迹。叶离站在顾家老宅的雕花门楼前,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门环上那只褪了色的铜狮子。

这门环还是她和顾景舟小时候一起偷偷描过金的。那时顾景舟踮着脚,

非要让她骑在肩头才够得着最高处的狮子眼,结果两人都蹭了满手铜绿,

被顾家嬷嬷追着骂了半条巷子。“叶小姐,里头请吧,先生在书房等您。

”顾家的老管家福伯掀开竹帘,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歉意。叶离收回手,

那点暖意被雨丝浇得透凉。三年了,顾景舟回国的消息像块石头砸进她平静的生活,

连带那些被她压在箱底的记忆,都跟着翻涌起来。她还记得他走的前一晚,

在巷口的老槐树下,把一枚磨得光滑的玉佩塞进她手里,说:“阿离,等我回来,

咱们就成亲。”玉佩是暖的,他的眼神比玉佩更暖。可三个月后,

等来的只有一封寥寥数语的信,说他要在国外定居,婚事……就此作罢。

书房里飘着淡淡的檀香,顾景舟背对着她站在窗前,身形比记忆里更高挑,

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再不是那个会和她抢糖葫芦的少年了。“阿离。”他转过身,

眉眼间多了几分疏离的客气,“好久不见。”叶离攥紧了袖口,指尖冰凉:“是啊,

三年零十七天。”顾景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刚要说话,门外传来一个娇俏的声音:“景舟,

我找了你好久,原来在这里呀。”一个穿着鹅黄色洋裙的女孩走了进来,

裙摆蓬松得像朵半开的向日葵,走动时裙角扬起细碎的弧度,

衬得露在外面的小腿肌肤白得像浸过月光,长发卷曲,眼睛很大,笑起来的时候,

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她站在那里,整个人就像幅刚画好的西洋画,明艳、娇俏,

却又带着点临摹时的小心翼翼——仿佛那身鹅黄、那卷发、那笑起来的梨涡,

都是精心调试过的色彩,只为更贴近某个模糊的轮廓。叶离的呼吸猛地一滞。那张脸,

竟和镜子里的自己,有五分相似。“这位是?”女孩好奇地打量着叶离,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介绍一下,”顾景舟走上前,很自然地揽住女孩的腰,

“这是叶离,我……故人。这位是孟非非,我的未婚妻。”“未婚妻”三个字,

像淬了冰的针,扎得叶离耳膜嗡嗡作响。

她看着孟非非胸前那枚熟悉的玉佩——正是当年顾景舟给她的那枚,只是绳子换成了新的。

孟非非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失态,笑着伸出手:“叶小姐你好呀,常听景舟提起你呢,

说你是他小时候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叶离扯了扯嘴角,

没接她的手:“顾先生说笑了,我和他不熟。”说完,她转身就走,脚步快得像在逃。

身后传来孟非非疑惑的声音:“景舟,她好像不太喜欢我?”顾景舟的声音隔着雨幕传来,

模糊不清:“别多想,她就是性子倔。”叶离冲出顾家大门,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

和眼泪混在一起。她不明白,那个说要等她长大、说要一辈子护着她的少年,

怎么就变成了别人的未婚夫?而那个叫孟非非的女孩,为什么偏偏和她长得那么像?

巷口的老槐树还在,只是当年刻下的“舟离”二字,早已被岁月磨平了痕迹。

2.叶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房门从里面闩死,窗棂也拉上了厚重的锦帘,

将外面的天光与声响都隔绝在外。屋子里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

豆大的火苗在空气中微微摇曳,映得她坐在床沿的身影忽明忽暗。第一天,

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任由那些被顾景舟和孟非非勾起的回忆翻涌。三年前他临走时的承诺,

信里那句“婚事作罢”的冷漠,还有今日他揽着孟非非时,

那份自然到刺眼的亲密……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得她心口发闷,眼泪无声地浸湿了枕巾,

直到后半夜才昏昏沉沉睡去。第二天,她枯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泡红肿,

脸色苍白,唇瓣干裂,像朵被暴雨打蔫的花。她伸手抚过镜中人的眉眼,

忽然想起孟非非那双和自己有五分相似的眼睛——原来他心里不是没有她,只是把这份念想,

嫁接给了另一个人。这个认知让她觉得荒谬,又生出一股彻骨的寒意,

随手将桌上的胭脂盒扫落在地,瓷片碎裂的声响在寂静的屋里格外刺耳,

却没让她有半分松动。到了第三天,油灯里的油见了底,光焰越来越弱。叶离终于站起身,

走到窗边,一把扯开了锦帘。午后的阳光猛地涌进来,刺得她眯起了眼。适应了片刻后,

她再看向镜子,眼底的红肿已经消了,只剩下一种近乎冷冽的平静,像结了冰的湖面,

再也映不出半分波澜。她不能再沉溺了。父亲还在大牢里等着她。

那个在江南织造局当了一辈子管事的老人,一辈子谨小慎微,

连库房里的一根丝线都不敢多拿,怎么可能贪墨官银?前些日子她去探监,隔着冰冷的铁栏,

父亲枯槁的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腕,老泪纵横:“阿离,爹是被人陷害的,

你一定要查清楚……”“阿离,爹没贪!”那天父亲握着她的手说道,

他的指甲缝里还留着牢里的泥垢,掌心的温度却烫得她心疼。起初,她不是没想过求顾景舟。

顾家现在在军中根基深厚,只要他肯松口,父亲的案子或许能有转机。可那日在顾家书房,

他看着孟非非的眼神,还有那句“我的未婚妻”,像一盆冰水,彻底浇灭了她的念头。

他连一句解释都吝于给她,又怎么会帮她这个“故人”?指望不上了。叶离走到水盆边,

掬起冷水拍在脸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更加清醒——顾景舟靠不住,碎玉楼或许是唯一的路。

哪怕那条路通往刀山火海,哪怕要重新撕开那些结痂的伤口,她也必须走下去。她对着镜子,

慢慢将散乱的发髻梳好,换上一身素净的衣裙。镜中的少女,眉眼间还带着未脱的青涩,

可眼神里的迷茫早已褪去,只剩下为了亲人,不惜一切的决绝。“小姐,这是刚收到的信,

没署名。”丫鬟递过来一个暗绿色的信封,上面印着半片碎裂的玉纹。叶离拆开一看,

瞳孔骤缩。信上只有一行字:“想救令尊?来碎玉楼。”碎玉楼,

这三个字在江湖上从不是什么体面的谈资,更像一道讳莫如深的暗影。

没人知道它的楼主是谁,也没人说得清总坛藏在何处——有人说它在江南水乡的画舫深处,

推开雕花木窗便是吴侬软语,

转身却能取出淬毒的匕首;也有人说它藏在北地荒漠的废弃古城里,风沙吹过断壁残垣,

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气。但江湖人都信一句话:“玉碎难圆,楼开必见血。”这八个字,

是碎玉楼的招牌,也是催命符。他们从不出现在市井喧嚣处,

却总在最隐秘的角落接下订单——富商要除对手,官员想灭异己,

甚至深闺怨妇要断负心郎的性命,只要能拿出足够的代价,碎玉楼便敢接。所谓“天价”,

未必是金银珠宝,可能是一张藏着军机的密函,一块能解奇毒的灵药,

甚至是一颗心甘情愿奉上的忠心。他们从不管目标是谁。王侯将相也好,贩夫走卒也罢,

只要订单定下,便如板上钉钉。曾有位权倾朝野的太傅,夜里还在府中批阅奏折,

晨起时已倒在书桌前,颈间一道细如发丝的伤口,桌上只留半块碎裂的白玉,

像是在嘲笑他一生标榜的“宁为玉碎”;也有个横行乡里的恶霸,在自家酒窖里被发现时,

手里还攥着酒坛,而酒水中浮着的,正是他最宝贝的一块暖玉,早已被内力震得粉碎。

碎玉楼的手段,狠戾却精准得可怕。从不用蛮力,

总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动手——可能是宴会上递来的一杯酒,可能是枕边人绣的一方帕,

甚至是街头小贩递来的一串糖葫芦。事后从不会留下任何指向自己的痕迹,

只在现场留下半块碎玉,像是在宣告:“这桩‘碎玉’的活计,是我们做的。

”叶离曾在父亲的书房里听过这名字。那时她还是个梳着双丫髻的少女,

正翻着话本里的江湖故事,父亲撞见了,敲着她的额头告诫:“碎玉楼不是故事里的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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