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上门抢家具,我反手报警有用吗

小叔子上门抢家具,我反手报警有用吗

作者: 观阳仔

奇幻玄幻连载

《小叔子上门抢家具,我反手报警有用吗》中的人物陈滔陈铮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奇幻玄“观阳仔”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小叔子上门抢家具,我反手报警有用吗》内容概括:婆婆张秀兰终于滚蛋我亲自把她送到小区门看着她那肥硕的背影消失在拐心里那块压了整整五年、重得像铅砣的大石才算“哐当”一砸在了地我甚至破天荒地大方了一主动忽略了她临走甩给我的那句硬邦邦的“我那些用顺手了的东过两天让滔滔过来拿一”我以她嘴里说的“东西”,撑死了是她那几件穿得包了浆的旧衣或者是那个磕掉了好几块瓷的搪瓷脸我做梦都没想她那张嘴里吐出来...

2025-08-07 08:30:38

婆婆张秀兰终于滚蛋了。

我亲自把她送到小区门口,看着她那肥硕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心里那块压了整整五年、重得像铅砣的大石头,才算“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

我甚至破天荒地大方了一回,主动忽略了她临走前,甩给我的那句硬邦邦的话。

“我那些用顺手了的东西,过两天让滔滔过来拿一趟。”

我以为,她嘴里说的“东西”,撑死了是她那几件穿得包了浆的旧衣裳,或者是那个磕掉了好几块瓷的搪瓷脸盆。

我做梦都没想到,她那张嘴里吐出来的“东西”,居然是我家的整套红木沙发、客厅那台55寸的液晶大电视,还有……我妈留给我这世上唯一的念想。

所以,当小叔子陈滔,身后跟着两个搬家公司的壮汉,像三个讨债的凶神,堂而皇之地挤开我家大门时,我整个人都懵了,像被一道天雷从头劈到脚,浑身都僵硬了。

“嫂子,我妈说了,她用惯了的东西,得搬走,也省得你天天看着,心里头堵得慌。”

陈滔那张脸上,挂着我最熟悉、也最恶心的那种理所当然的笑容,仿佛他不是来抢东西,而是来替天行道。

他鞋都懒得脱,一脚踩在我刚擦得锃亮的地板上,留下一个灰扑扑的脚印。

他就跟在自己家一样,熟门熟路地晃悠到客厅正中央,下巴一扬,对着身后那俩壮汉,大手一挥,那派头,活像个占山为王的土匪头子。

“就这套沙发,瞅见没?还有墙上那个大电视,都给我搬走!利索点!”

那两个穿着蓝色工装的壮汉,闷声应了一句,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住手!”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所有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

我几乎是凭着本能,一个箭步蹿了过去,像一只要护崽的老母鸡,张开双臂,死死地挡在了那台冰冷的电视机前。

“陈滔,你他妈想干啥!这些是我的东西!”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已经带上了一丝尖锐的颤抖。

这套红-木沙发,这台电视,是我结婚前,我爸妈掏空了他们半辈子的积蓄,给我置办的嫁妆!

这房子的房产证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我林曦一个人的名字!这是我的婚前财产!

陈滔见我发飙拦着,非但没有半点心虚,反而“嗤”地笑出了声,那笑声里,全是淬了毒的轻蔑。

他吊儿郎当地晃了晃身子,双手插在裤兜里,歪着头看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傻子。

“嫂子,你这话说的,可就太见外了啊。”

“啥你的我的?太生分了不是?”

“我妈在你家,住了五年吧?这沙发,她老人家坐了五年,屁股都快把这沙发坐出个坑了,那能不是她的?这电视,她老人家也瞅了五年,那遥控器都快被她盘出包浆了,那能不是她的?”

“她老人家现在不住这儿了,这些用顺手的东西,她发话给了我,那现在,就是我的!”

他这一套狗屁不通的歪理邪说,说得那叫一个面不改色心不跳,脸皮厚得连城墙拐角都自愧不如。

我气得浑身都在哆嗦,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愤怒,我伸出手指,几乎要戳到他的鼻梁上。

“你这不叫拿!你这叫入室抢劫!”

“哎哟喂,一家人,说啥抢劫不抢劫的?”他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我好无辜”的表情,“嫂子,你这人也太不够意思了,我妈前脚刚走,你后脚就翻脸不认人了?你这心也太狠了吧?”

他顿了顿,眼珠子一转,又抛出了他的杀手锏。

“再说了,我哥,他可都同意了啊!”

我心里猛地一沉,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我僵硬地转过头,看向那个从卧室里闻声走出来的男人,我的丈夫,陈铮。

他穿着一身皱巴巴的家居服,头发乱得像个鸡窝,脸上挂满了那种我看了十年的、窝囊又尴尬的表情。

他快步走过来,第一反应不是冲过去,给他那个无法无天的弟弟一耳光,而是伸出手,来拉我的胳膊,还刻意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几乎是哀求的语气劝我。

“曦曦,曦曦,算了,算了……”

“不就是一套旧家具吗,都用了这么多年了,给他吧,给他吧。”

“你听话,啊?邻居都在家呢,别让人家听见,看了笑话。”

我的心,就在他开口说出“算了”那两个字的一瞬间,彻底死了。

凉得像一块在北极冰川里冻了上万年的石头。

我死死地盯着他,盯着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了整整十年的男人,只觉得他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透着那么的陌生和丑陋。

原来,“一家人”这三个字,在他们陈家人的字典里,从来都不是温暖的港湾,而是一张可以让他们肆意掠夺、为所欲为的通行证。

我猛地一用力,狠狠甩开了陈铮那只企图息事宁人的手。

我依旧像一尊铁塔,死死地挡在电视机前。我的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狠狠地刮过陈滔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我再说最后一遍!”

“这是我的东西,谁他妈也别想从这个门里搬出去一根木头渣子!”

陈滔的脸色,也终于沉了下来。

他见我软硬不吃,索性也不再假惺惺地装了,那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

他眼珠子骨碌一转,大概是觉得沙发电视这种大件不好硬抢,居然直接掉转方向,像一头横冲直撞的野猪,一头扎进了婆婆之前住的那个次卧!

“行!沙发电视你当个宝,老子不要了!”

“我妈自个儿房间里,她自个儿的东西,我总能拿走了吧!这你总没话说了吧!”

那个房间,我还没来得及收拾。

门一推开,一股独属于张秀兰的、混杂着劣质花露水和陈年油烟的复杂气味,就扑面而来,熏得我一阵反胃。

陈滔就像个闯进村里的土匪,动作粗暴得令人发指。

他“哗啦”一声拉开衣柜门,伸出两只爪子,在里面毫无章法地胡乱翻找着,把那些叠好的旧衣服,全都扒拉得乱七八糟。

突然,他的动作停住了。

他从一堆发黄的旧衣服最底下,摸出了一个东西。

一个色泽暗沉、却依然能看出精致雕花的紫檀木首饰盒。

在看到那个盒子的瞬间,我的呼吸,我的心跳,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凝固了。

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我妈……那是我妈去世前,亲手交到我手上的遗物。

里面没有多么值钱的金银珠宝,只有她戴了一辈子、已经有些变形的一个银手镯,还有几件她年轻时最喜欢的、现在看起来已经过时了的小首饰。

最重要的是,在那个盒子的夹层里,藏着我……藏着我唯一一张和她的合影。

这个盒子,我一直以为,在多年前的一次搬家混乱中,不小心弄丢了。

为此,我偷偷地哭过无数次,难过了整整好几年。

怎么会……

它怎么会,出现在张秀兰那个塞满了破烂的衣柜里!

“陈滔!你把它还给我!”

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狮子,理智的弦“崩”地一声断了,我疯了一样地冲了过去,伸出手就要去抢那个盒子。

他反应极快,像护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把盒子死死地抱在怀里,还狼狈地往后退了两大步,一脸警惕地瞪着我。

“干啥!你干啥!这是我妈存的宝贝!她亲口跟我说的,要留给我未来媳-妇儿的!”

“那是我妈的遗物!”

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嘶吼出来的,声音凄厉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陈铮也彻底慌了,他总算反应过来事情不对劲,赶紧跑过来,张开双臂挡在我们中间,还在用他那套和稀泥的万能理论。

“曦曦,曦曦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是不是搞错了?啊?是不是搞错了?妈怎么会拿你妈的东西呢?”

我一双眼睛,已经布满了血丝,通红一片。

我死死地盯着他,盯着这个还在试图粉饰太平的男人,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冰。

“陈铮,我告诉你。”

“今天,这个盒子,要是被他从这个门里拿走。”

“我们俩,就他妈的完了。”

他愣住了。

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就是他愣住的这一秒钟,陈滔那个兔崽子,抱着盒子,转身就想往大门口溜!

电光石火之间,我做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决定。

我没有再去追那个无赖的陈滔。

我以我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像一颗出膛的子弹,猛地冲向大门口!

我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砰”的一声,狠狠地甩上了那扇沉重的防盗门!

手腕一转,只听见清脆的“咔哒”一声,反锁!

我把那串沉甸甸的钥匙,从锁孔里拔了出来,紧紧地攥在手心里,然后,毫不犹豫地揣进了我睡衣的口袋里。

一气呵成。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那两个搬家工人,傻愣愣地站在原地,面面相觑,手足无措。

陈滔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冲到门口,开始疯狂地砸门,那扇可怜的门被他砸得“砰砰”作响。

他一边砸,一边用最污秽的语言破口大骂。

“林曦你个疯婆子!你他妈有病吧!你干什么!开门!快给老子开门!”

我背靠着冰冷坚硬的铁门,感受着门板传来的剧烈震动,却没有理会他歇斯底里的咆哮。

我拿出手机。

我的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激动,还在不住地颤抖。

但我还是异常决绝地,用抖动的手指,在屏幕上,重重地按下了“110”这三个数字。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警察同志吗?”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像在哭。

“我的地址是XX小区XX栋XX号……我家……我家来了小偷,正在抢东西,请你们……请你们快来!”

“曦曦!”

陈铮彻底慌了,他像被蝎子蛰了一样,猛地冲过来,伸手就想抢我的手机,那张脸上,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你干什么!你疯了吗!家丑不可外扬啊!为了这点破事你居然报警?!”

我死死地护住手机,另一只手甚至抓住了他的胳膊,我的指甲,一定深深地陷进了他的肉里。

我抬起头,用一种冰冷到极点的眼神,冷冷地看着他。

“家?”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地刺向他的心脏。

“这里,现在还算是个家吗?”

“这里就是个强盗窝!陈铮,从你纵容你弟弟进门抢东西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不再是我的丈夫了。”

“你只是他们的帮凶。”

忍了十年。

压抑了十年。

我终于在这一刻,彻彻底底地明白了。

退让和忍耐,换不来什么狗屁的海阔天空。

只会引来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登堂入室。

警察来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快,急促而有力的门铃声,像是正义的战鼓,骤然响起。

我走过去,在陈铮和陈滔那两张写满了惊恐和慌乱的脸的注视下,拧开了门。

门口,站着两位穿着制服、表情严肃的警察同志。

“警察同志,就是他们。”

我侧过身子,让他们清楚地看到屋内的混乱,和那个抱着我的首饰盒、一脸凶相还没来得及收敛的陈滔。

陈滔一看到那身警服,脸上的表情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立刻开启了他的影帝模式。

他“扑通”一声,把盒子往地上一放,然后一屁股也坐到了地上,开始惊天动地地哭嚎起来,那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啊!你们可千万别听她胡说八道啊!这是我们家事啊!我是她小叔子!我亲哥还在这儿站着呢!”

“我就是来帮我妈,拿点她老人家的东西!我这个嫂子,心肠歹毒得跟蛇蝎一样!不给我东西就算了,还他妈报警抓我!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他演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不明真相的人看了,恐怕真要以为我是一个虐待小叔子的恶毒嫂子。

警察同志显然是见惯了这种场面,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锐利的目光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

“女士,请你详细说明一下情况。”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那颗狂跳的心脏冷静下来。

我走到玄关柜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我的身份证、房产证,一份一份地,工工整整地摆在警察面前的鞋柜上。

“警察同志,这是我的身份证。”

“这是这套房子的房产证,产权人是我林曦,这套房子,是我的婚前个人财产。”

我的声音,清晰而稳定,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屋里所有的家具,包括他们刚才准备强行搬走的那套沙发和电视机,都是我结婚前,用我自己的钱买的,所有的收据和发票,我都可以找出来给你们看。”

然后,我伸出手指,指向那个被陈滔丢在地上,沾满了灰尘的紫檀木盒子。

“至于那个盒子,是我已故母亲的遗物,里面有她生前唯一的照片。我一直以为多年前就弄丢了,没想到,是被我婆婆张秀兰偷走,藏在了她的衣柜里。”

“今天,他,陈滔,不仅要抢我的家具,还要公然抢走我母亲的遗物。”

警察听完我的陈述,转过头,看向那个还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陈滔,语气瞬间变得严厉起来。

“你,站起来。你有证据证明这些东西是你母亲的吗?”

陈滔一听这话,立马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刚才那股嚣张的气焰,瞬间就矮了半截,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狡辩:“我……我妈说的!我妈亲口说的,就是她的!”

“口说无凭。”警察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像一座冰山,“这位女士已经出示了房产证,明确证明了这套房屋的归属权。在屋内财物产权不明的情况下,你擅自带人上门,强行搬离财物,已经涉嫌寻衅滋事。”

“现在,请你和你带来的这两位师傅,立刻离开这里。如果你们对财物归属有任何异议,可以通过合法的民事诉讼途径解决,而不是用这种方式。”

陈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精彩得像个调色盘。

“那……那个盒子……”他还是不死心,伸手指着地上的首饰盒。

“这个盒子,”另一位警察同志说着,已经戴上了白手套,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那个盒子收进了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我们将会作为重要证物暂时保管,等你们双方都出示了能够证明其归属的有效证据之后,再做处理。”

我心里一紧,但很快就松弛了下来。

也好。

放在警察这里,比放在这个家里任何一个角落,都安全一万倍。

最终,陈滔和他带来的那两个一脸懵逼的搬家工人,在警察同志的“护送”下,灰溜溜地被“请”了出去。

门,再一次关上。

世界,总算清静了。

家里一片死寂,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和压抑。

陈铮站在客厅中央,那张脸,黑得像锅底一样,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

突然,他像一头被点燃了引线的公牛,彻底爆发了。

他一个箭步冲到我的面前,抬起手指着我的鼻子,用我从未听过的、恶毒的声音,破口大骂。

“林曦!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啊?!你今天满意了?痛快了?!警察都他妈叫来了!我妈的脸,我的脸,我们陈家上上下下的脸,全都被你一个人,丢光了!”

“现在好了!整个家族,整个小区,都会知道,我陈铮,娶了个多厉害,多心狠的泼妇!”

他的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的脸上。

要是放在以前,我可能会哭,会歇斯里地地跟他对吵,会觉得委屈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但今天,我没有。

我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我只是那么平静地,甚至带着一丝怜悯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彻底失控的男人,觉得他既可笑,又可悲。

我什么也没说。

我转过身,走进卧室,从床头柜最里面的那个抽屉里,拿出了一张已经泛黄、起了毛边的老照片。

那是我和我妈妈的合影。

我走回客厅,把那张照片,轻轻地,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

“陈铮,你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看清楚,这是谁。”

他的目光,落在照片上。

他狂怒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照片上的我,只有十几岁,扎着高高的马尾,笑得没心没肺。旁边那个穿着碎花裙子,温柔地看着我的女人,就是我妈。

这张照片,他见过的。

我一字一顿地,把那些最伤人,最残忍,也最真实的事实,像一把手术刀,活生生地剖开,血淋淋地摆在他的面前。

“你妈,张秀兰,偷了我妈的遗物,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偷走了,藏了整整五年。”

“你的好弟弟,陈滔,今天,想把它从我家,光明正大地抢走。”

“而你,我所谓的好丈夫,我唯一的依靠,却对我说,算了。”

我缓缓地抬起头,直视着他那双开始充满震惊和慌乱的眼睛,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陈铮,你现在告诉我。”

“到底,是谁不要脸?”

他看着照片,又看看我,嘴唇剧烈地哆嗦着,脸色从铁青,一点一点地,变成了死人一样的煞白。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转身,走进书房,关上了门。

我不想再看到他那张写满了悔恨和震惊的脸。

太迟了。

所有迟来的深情,都比草还贱。

我从来不怕与全世界为敌,我只怕,我同床共枕的枕边人,亲手把刺向我的刀,递给我的敌人。

而他,已经递了十年。

2 十年之痒,五年之殇

夜里,我睡在书房那张又冷又硬的沙发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这十年的婚姻生活,像一部被按了无限循环键的黑白默片,在我脑海里,一帧一帧地,无声地放映。

我想起五年前,陈滔要结婚,婚房就是公婆住的那套几十年的老破小。

婚礼前一个月,婆婆张秀兰,拉着我的手,哭得那叫一个老泪纵横,肝肠寸断。

“曦曦啊,妈没地方去了啊。滔滔他们结婚,我一个老婆子,总不能跟他们小两口天天挤在一起,碍他们的眼吧?妈就去你那儿,就去你那儿暂住几个月,行不行?等他们小日子过稳定了,妈保证,立刻就走,绝不给你们添一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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