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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亭晚望题书斋原文以及翻译》中的人物林晚生陈望书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z鹿璐lu”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江亭晚望题书斋原文以及翻译》内容概括:望书斋雨丝像被揉碎的银斜斜地织着云城的暮陈望书用袖口擦了擦眼镜片上的水镜片后的目光掠过青石板路上晕开的水落在街角那棵老梧桐树叶被雨水洗得发水珠顺着叶尖坠在积水中敲出细碎的声像是谁在低声诉说着什望书斋的木门“吱呀”一声被风推门把手上的铜铃叮铃铃地响起这串铜铃是林晚生挂四十五年前他亲手打制书架她踩着木梯把铜铃系在门把手笑着说:“这样客人来你在...
望书斋雨丝像被揉碎的银线,斜斜地织着云城的暮色。陈望书用袖口擦了擦眼镜片上的水雾,
镜片后的目光掠过青石板路上晕开的水痕,落在街角那棵老梧桐上。树叶被雨水洗得发亮,
水珠顺着叶尖坠落,在积水中敲出细碎的声响,像是谁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望书斋的木门“吱呀”一声被风推开,门把手上的铜铃叮铃铃地响起来。
这串铜铃是林晚生挂的,四十五年前他亲手打制书架时,她踩着木梯把铜铃系在门把手上,
笑着说:“这样客人来了,你在里屋翻书也能听见。”那时她的发梢还沾着松木屑,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陈望书扶着书架站起身,
关节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七十岁的身体早已不如从前,可指尖抚过书脊时,
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每本书的温度。书架第三层靠右的位置,有几排书脊的磨损格外均匀,
那是林晚生生前最爱摩挲的地方。《边城》的封面已经泛白,
沈从文的签名在岁月里晕成淡淡的墨痕,就像她总说的:“翠翠等傩送的样子,
多像我在图书馆门口等你啊。”雨势渐大,玻璃上蜿蜒的水痕模糊了街景。
陈望书走到柜台后坐下,从抽屉里取出那本红绸包裹的古籍。绸布边缘已经磨出毛边,
解开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露出泛黄的封面——《山海志异》四个篆字用朱砂写就,
边角处有道深褐色的污渍,像一滴凝固的血。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就是这本书从书架上坠落,
绊倒了正在整理书籍的林晚生。她的额头撞在铜制书立上,鲜血染红了这本古籍的封面,
也染红了陈望书往后的岁月。法医说那是意外,可陈望书总觉得,那天深夜里,
他似乎听见书页翻动的声音,还有若有若无的低吟,像某种古老的咒语。
“叮铃——”铜铃突然急促地响起,打断了陈望书的思绪。他抬头望去,
一个浑身湿透的少女站在门口,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小小的水圈。
少女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穿着洗得发白的棉布裙,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牛皮纸包,
眼神里带着一丝怯生生的期盼。“老人家,您这儿……还收旧书吗?
”少女的声音带着雨雾的潮湿,尾音微微发颤。陈望书点点头,示意她进来:“先擦擦雨吧。
”他从柜台下取出干净的毛巾递过去,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少女的手腕——那里有一块淡青色的胎记,
形状像极了山海经里记载的毕方鸟,翅膀的纹路清晰得仿佛随时会展翅飞走。
少女接过毛巾时,指尖不经意触碰到陈望书的手,冰凉的触感让两人同时一颤。
她慌忙低下头擦拭脸颊,露出纤细的脖颈,耳后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像被谁点上去的胭脂。
“我……我奶奶去世了,留下一箱旧书,听说您这儿是云城最懂旧书的地方。
”少女打开牛皮纸包,里面露出几本线装古籍,封面上落满了岁月的尘埃。
陈望书拿起最上面的一本,指尖刚触碰到泛黄的书页,突然感到一阵心悸。
书页间夹着的干枯花瓣簌簌落下,竟是早已失传的月魂花,
传说中只在月光洒满的古墓里才会生长。他不动声色地翻到扉页,右下角有个模糊的印章,
仔细辨认竟是“晚生藏书”四个字,笔锋温婉,正是林晚生的字迹。
“这些书……”陈望书的声音有些发紧,“你奶奶叫什么名字?”少女抬起头,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叫林秀娥,不过大家都习惯叫她晚生。
”“轰——”窗外突然响起一声惊雷,震得窗棂嗡嗡作响。陈望书猛地抬头,
发现少女的眼睛在刹那间变成了琥珀色,瞳孔里映出旋转的星图,
像极了《山海志异》最后一页那幅神秘的星象图。等他再定睛细看时,
少女的眼睛又恢复了清澈,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错觉。“老人家,您怎么了?
”少女担忧地看着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陈望书摆摆手,
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没事。这些书我收了,你开个价吧。”少女咬了咬嘴唇,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不要钱,只想换您书架上那本《山海志异》。”空气瞬间凝固。
雨珠敲在玻璃窗上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陈望书看着少女耳后那颗朱砂痣,
突然想起林晚生去世那天,她耳后也有这样一颗痣,是他年轻时给她点的胭脂,
说要让她老了也能想起初见时的模样。“你要那本书做什么?”陈望书的声音有些沙哑,
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柜台边缘。少女的目光飘向书架顶层,
那里的红绸在穿堂风里轻轻摇曳:“我奶奶说,那本书里住着她的朋友,
她要我把朋友接回家。”就在这时,一阵狂风突然从门外涌入,
书架顶层的红绸被吹得猎猎作响。《山海志异》自动从书架上滑落,“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书页哗啦啦自动翻动,最后停留在记载“混沌”的那一页。泛黄的纸页上,
那个模糊的凶兽图案正在缓缓蠕动,边缘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极了凝固的血液。
少女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手腕上的毕方胎记突然发出微弱的蓝光。
陈望书弯腰去捡书,指尖刚触碰到封面,整个人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书架变成了巍峨的山峦,玻璃窗化作翻滚的云海,
少女的身影在光芒中逐渐变得透明,最后化作一只青色的飞鸟,振翅飞向血色的天空。
“陈先生,快来救我们!”飞鸟的啼鸣里夹杂着少女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
眩晕感如同潮水般涌来,陈望书感到身体在急速下坠,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诡异的嘶吼。
当他终于稳住身形时,发现自己站在一片陌生的山林里,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腐叶气息,
头顶的天空呈现出诡异的暗紫色,漂浮着巨大的、形似书页的云朵。
“这是……山海经的世界?”陈望书喃喃自语,低头发现自己的双手变得年轻而有力,
皱纹消失无踪,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松木的清香——那是他三十岁时打制书架的味道。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从身后传来,陈望书猛地转身,
看到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正蹲在不远处的岩石上,九条尾巴在风中轻轻摇摆,
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他的身影。狐狸开口说话时,声音竟和刚才的少女一模一样:“陈先生,
您终于来了。”“你是……那个少女?”陈望书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九尾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晚生她……”九尾狐轻叹一声,周身泛起淡淡的白光,
化作刚才那个少女的模样,只是此刻她穿着青色的古裙,裙摆上绣着毕方鸟的图案。
“我叫阿瑶,是《山海志异》的书灵。十年前林阿姨为了封印即将苏醒的混沌,
把自己的灵魂注入了这本书,成了新的封印。”陈望书的心脏骤然收紧:“你的意思是,
晚生她……还在这本书里?”“她的灵魂与封印融为一体,”阿瑶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但混沌的力量越来越强,封印正在松动。最近云城失踪的那些人,
都是被混沌的碎片拖进书里,当成了养料。”陈望书突然想起最近报纸上的报道,
云城接连有年轻人失踪,最后出现的地点都在望书斋附近。他一直以为是巧合,
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那我们该怎么办?我怎样才能救晚生?
”阿瑶指向远处一座云雾缭绕的山峰:“混沌被封印在昆仑之墟,
但它的力量已经渗透到书里的七个秘境。我们必须找到散落在秘境里的七件神器,
重新加固封印。不过您要小心,每进入一个秘境,您在现实世界的身体就会加速衰老。
”陈望书毫不犹豫地点头:“只要能救晚生,别说衰老,就是付出性命也值得。
”他望向阿瑶手腕上的毕方胎记,“这个印记……我好像在晚生的旧照片里见过。
”阿瑶抬手抚摸胎记,眼中泛起温柔的光芒:“这是林阿姨留给我的信物。
她说如果有一天封印松动,就让我带着信物去找一个叫陈望书的人,说您一定会来救我们。
”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震天的咆哮,地面开始剧烈震动。阿瑶脸色一变:“是饕餮!
它闻到生人的气息了!我们快走!”她拉起陈望书的手,朝着密林深处跑去。奔跑中,
陈望书感到掌心传来阿瑶冰凉的触感,恍惚间仿佛看到年轻时的林晚生拉着他的手,
在图书馆的书架间穿梭,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洒在他们身上,空气中漂浮着尘埃和书香。
那时他总说:“晚生,等我们老了,就开一家书店,把所有喜欢的书都藏进去。
”她笑着点头,耳后的朱砂痣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小心!”阿瑶的惊呼将他拉回现实。
陈望书抬头望去,一只巨大的怪兽正挡在前方,羊身人面,腋下生着巨大的嘴巴,
贪婪地流着口水,正是山海经里记载的饕餮。饕餮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猛地朝他们扑来。阿瑶迅速念动咒语,周身泛起蓝光,化作一只巨大的毕方鸟,
翅膀扇动着熊熊烈火,朝着饕餮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