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终焉睡裙女上司求我带她

十日终焉睡裙女上司求我带她

作者: 黑眼白蛇

穿越重生连载

书名:《十日终焉睡裙女上司求我带她》本书主角有裴千月裴千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黑眼白蛇”之本书精彩章节:情节人物是裴千月的架空,十日衍生,爽文,无限流,推理小说《十日终焉:睡裙女上司求我带她由网络作家“黑眼白蛇”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73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9 15:25:2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十日终焉:睡裙女上司求我带她

2025-08-09 15:57:42

手机收到短信:全球椅子将进行一次自由落体。我以为是恶作剧,

直到前上司裴千月光着脚敲响我的门。她那只价值百万的名表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我们手心相同的死亡倒计时。窗外,一把红木太师椅呼啸着砸穿了楼下的跑车。

她却死死盯着我,问:“程野,名单上说你是观察者,为什么也收到了游戏短信?

”1手机震了一下,屏幕亮起。地猪游戏:第1分钟事件:全球范围内,

所有椅子将进行一次短暂的自由落体飞行。我看着这条短信,以为是谁的恶作剧。然后,

窗外传来了破空声。不是一声,是无数声。尖锐,密集,像防空警报拉到了极限。

我住21楼。我走到窗边,往外看。一把红色的塑料凳子,擦着我的窗户飞了下去,

带起一阵风。紧接着,是一把雕花的红木太师椅,一把带轮子的办公椅,

一把小学生的课桌椅。天上,密密麻麻,全是椅子。它们像一场怪异的暴雨,砸向地面。

金属和水泥碰撞的声音,震得我耳膜发疼。楼下的汽车警报器,响成了一片。我愣在原地,

脑子是空的。这不是梦。手里的手机又震了一下。

地猪游戏:第2分钟事件:全球范围内,所有人的牙齿,将临时转化为草莓味软糖。

我下意识地用舌头舔了舔牙。软的。一股工业香精的甜味在嘴里散开。我张开嘴,

用手指碰了碰门牙。触感QQ弹弹,还能轻微拉长。草莓味的。我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我需要冷静。我是程野,26岁,三个月前从一家安保公司辞职。现在是个无业游民。

昨天晚上我吃了两桶泡面,玩游戏到半夜三点。一切正常。今天早上九点,世界疯了。

我坐在沙发上,努力思考。地猪游戏。随机事件生成器。每分钟一次。第一次是下椅子,

第二次是牙齿变软糖。完全没有逻辑。这意味着,我之前学的所有格斗技巧、生存知识,

可能都成了废话。你怎么用巴西柔术去对付一个牙齿是软糖的敌人?你怎么用野外生存技巧,

去躲避一场从天而降的椅子雨?手机又震了。地猪游戏:第3分钟事件:全球范围内,

所有门把手的温度,将上升至摄氏七十度。我看着我家的门。黄铜色的门把手,

开始冒出白色的水汽。空气里有了一股金属被烧灼的味道。我庆幸自己没有手贱去摸。

这游戏,会死人。椅子雨会砸死人。门把手会烫死人。谁知道下一个事件是什么?窒息?

爆炸?我必须找到水和食物。我走到冰箱前,拉开门。里面还有半盒牛奶,几个鸡蛋,

一包挂面。够我吃一天。明天呢?如果下一个事件是“所有食物都变成砖头”,我吃什么?

我把牛奶拿出来,拧开盖子。咕咚咕咚灌下去。冰凉的液体流过我软糖一样的牙齿,

感觉很怪。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叮咚——叮咚——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谁?

外面还在下椅子,谁会来敲门?我不敢出声。透过猫眼往外看。外面楼道的光线很暗,

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很高,很瘦。是个女人。门铃还在响,不紧不慢,带着一种固执。

然后,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清冷,干脆。“程野,开门。

”我脑子“嗡”的一声。这个声音,我这辈子都忘不掉。裴千月。我的前任上司。

那个把我从底层提拔上来,又亲手把我踢出公司的女人。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住在城东的富人区吗?我这破小区,她连车开进来都嫌脏。她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爆炸。我没动。门外,裴千月的声音又响起来,这次带了一点不耐烦。

“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不然我就把它拆了。”我信她能干出这事。我走到门边,

深吸一口气。第三分钟的事件应该已经结束了。我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向门把手。不烫了。

恢复了正常的温度。我转动把手,拉开一条缝。门口站着的,

确实是裴千...2门外的裴千月,

和我记忆里那个永远穿着高级定制西装、踩着七厘米高跟鞋的女王,完全是两个人。

她穿着一件真丝的吊带睡裙,很薄,淡蓝色。头发披散着,有些乱。脸上没有化妆,

皮肤白得晃眼。最重要的是,她光着脚。白皙的脚踩在楼道冰冷的水泥地上,沾了些灰尘。

我愣住了。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样子。狼狈,脆弱,像一只被暴雨淋湿的波斯猫。

但她的眼神没变。还是那么冷,那么有攻击性。她盯着我,上下打量。“你还活着。”她说,

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托你的福。”我靠在门框上,挡住她的路。“让开。”她皱眉。

“裴总,男女有别。你穿成这样,跑到我家来,不太合适吧?”我故意这么说。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外面在下椅子,

我的车被砸了。我的房子……回不去了。”她言简意赅。“所以?”“我需要一个地方待着。

”“酒店很多。”“所有通讯都断了。打不了电话,上不了网。”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屏幕是黑的。我的手机也一样,除了那个该死的“地猪游戏”,什么信号都没有。

“那你怎么找到我的?”这是我最想问的。她盯着我的眼睛,沉默了几秒。

“我一直都知道你住在这里。”这句话,让我心里一沉。我辞职后,换了手机号,搬了家。

我以为和她,和过去的一切,都切断了。原来没有。我还在她的掌控之下。这种感觉很不好。

手机又震了。地猪游戏:第4分钟事件:全球范围内,所有玻璃制品,

将获得三十秒的高频共振能力。话音刚落,我身后的窗户开始发出“嗡嗡”的声响。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窗玻璃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频率在抖动。裴千月的脸色变了。

“快让我进去!”她伸手推我。我也知道不妙。再震下去,这窗户非碎了不可。

我侧身让她进来。她几乎是冲进来的。就在她进门的那一刻,“砰”的一声巨响。

客厅的窗户,炸了。无数玻璃碎片,像冰雹一样朝屋里射过来。

我下意识地把裴千月往怀里一拉,转身用后背挡住。几块碎玻璃砸在我的背上,火辣辣地疼。

所幸我穿了件厚外套。怀里的人很软,很香。不是香水味,是一种肥皂和牛奶混合的味道。

她的身体在发抖,手紧紧抓着我的衣服。三十秒很快过去。屋子里恢复了安静。我松开她。

她退后一步,和我保持距离。“谢了。”她看着一地狼藉,声音有点干。“裴总客气了。

”我揉了揉后背,感觉有血渗出来。她看了一眼我的后背,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受伤了。

”“小伤。”我们之间,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默。她,一个高高在上的女总裁。我,

一个被她开掉的小员工。现在,我们被困在一个破屋子里,外面是末日一样的景象。

真是讽刺。“我需要一个解释。”她打破了沉默,重复了之前的话。“解释什么?

”“这场‘游戏’。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盯着我,眼神像手术刀,“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你们这种人,总能提前知道一些消息。”“我们这种人?”我笑了,“裴总,

你是不是搞错了?我现在就是个无业游民。和你一样,对现在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我知道她在怀疑什么。她一直觉得我的背景不简单。但我现在,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手机又开始震动。我们两个同时低头。地猪游戏:第5分钟事件:全球范围内,

所有人的左手手心,将出现一个红色的、不可抹除的数字倒计时。我摊开自己的左手。

手心正中央,出现了一个鲜红色的数字。23:59:53它在跳动。23小时,

59分,52秒。像一个定时炸弹。我看向裴千月。她也摊开自己的左手,

上面是和我一模一样的倒计时。“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里,

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真正的恐惧。“不知道。”我摇头,“也许是游戏结束的时间。

也许……是我们死掉的时间。”这下,我们俩都说不出话了。一个24小时的死亡倒计时。

悬在每个人的头顶。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3屋子里的气氛很压抑。窗户破了个大洞,

冷风灌进来,吹得人发抖。裴千月抱着手臂,脸色发白。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裙,

根本不保暖。“你有没有……能穿的衣服?”她问,声音有点不自然。我看了她一眼,

走进卧室,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我的旧T恤和一条运动裤。扔给她。“没女人的衣服。

凑合穿吧。”她没说话,接过衣服,看了看满是玻璃渣的客厅,走进了卫生间。

我开始收拾地上的玻璃。用扫帚把大的扫到一起,小的只能用手捡。

后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卫生间的门开了。裴千月走了出来。我的T恤穿在她身上,

显得很宽大,领口开得有点低,能看到精致的锁骨。裤子也长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

她把长发随便挽了一下,露出了修长的脖子。虽然穿着我的旧衣服,但她还是裴千月。

那种骨子里的高傲,一点没少。“有吃的吗?”她问。“冰箱里有牛奶和鸡蛋。

”她走到冰箱前,拿出了那半盒牛奶。看到上面的生产日期,她皱了皱眉。“过期的。

”“就差一天。”我不以为然。她把牛奶放了回去。“我不吃过期的东西。”“爱吃不吃。

”大小姐脾气。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个。我懒得理她,继续收拾。手机又震了。

地猪游戏:第6分钟事件:全球范围内,所有含盐的食物,咸度将增加一百倍。

我手一顿。挂面,不能吃了。泡面调料包,也不能用了。我看向裴千月。

她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色更难看了。“现在,我们只有鸡蛋了。”我说。她没说话,

算是默认了。我把玻璃收拾干净,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打算做个水煮蛋。

刚打开煤气灶,手机又震了。地猪游戏:第7分钟事件:全球范围内,

所有燃气管道内,将充满甜蜜的氦气。持续一分钟。我:“……”我默默地关掉了煤气灶。

这个游戏,是在针对我吗?我刚想做什么,它就来个反向操作。“怎么了?

”裴千月走过来问。“煤气不能用了。”“为什么?”“里面现在是氦气。”她愣了一下,

然后好像明白了什么,嘴角竟然弯了一下。我确定我没看错,她笑了。虽然只有一秒钟。

“看来,我们只能吃生鸡蛋了。”她说,语气里有点幸灾乐祸。我瞪了她一眼。

从碗柜里拿出两个碗,把鸡蛋磕进去。递给她一碗。她看着碗里黄白相间的粘稠液体,

面露难色。“喝吧,裴总。”我说,“补充蛋白质。”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端起碗,

闭着眼睛,像喝药一样喝了下去。我也一口喝完。一股腥味。真他妈难吃。吃完东西,

我们俩坐在沙发上,相对无言。破了的窗户,让这个小小的客厅显得更加萧瑟。我能感觉到,

我的牙齿,还是软的。我忍不住用舌头去拨弄。裴千月注意到了我的小动作。

“你的牙……”“软糖,草莓味的。”我自嘲道。她没笑,反而盯着我的嘴,眼神有点奇怪。

“别动了。”她说,“万一掉下来怎么办?”“掉了就掉了,反正也不是真的。

”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停下了动作。手机持续不断地在震动。

第8分钟:所有人的头发将变成荧光绿色。我俩互看一眼,对方的头顶都绿得发亮,

像两根行走的荧光棒。第9分钟:空气中将充满烤面包的香味。确实很香,

但只会让人更饿。第10分钟:所有纸张的硬度将堪比钢铁。

我试着撕了一下桌上的传单,手指都红了,纸纹丝不动。这些事件,有的无伤大雅,

有的却很致命。完全没有规律可循。就像一个疯子在随意按按钮。我们能做的,

只有被动接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心的倒计时,像催命符一样,

提醒着我们所剩无几的生命。夜色渐渐深了。外面的世界,一片死寂。没有灯光,没有车声,

没有人的声音。只有风声,从破掉的窗户里呼啸而过。我和裴千月,坐在黑暗里。“程野。

”她突然开口。“嗯?”“你辞职之后,都做了些什么?”“混吃等死。”“为什么辞职?

”她问,声音很轻。“不想干了。”“是因为那件事?”我知道她说的是哪件事。那次任务,

我搞砸了。或者说,我们搞砸了。从那以后,她看我的眼神就变了。“都过去了。”我说,

不想再提。她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她又说:“你的牙齿……恢复了吗?”我舔了舔。硬的。

那种坚实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安心。“恢复了。”“那就好。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关心我的牙。也许是无聊。也许是……别的什么。黑暗中,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肥皂味。

和她平时身上那种昂贵的、有攻击性的香水味,完全不同。这味道,让我觉得有点……安心。

就在这时,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咕——很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裴千月的肩膀抖了一下。我感觉她在笑。妈的,真丢人。“我饿了。”我破罐子破摔。

“我也饿。”她说。我们俩,两碗生鸡蛋,根本不顶用。我站起来,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

在厨房里翻找。终于,在柜子最里面,我找到一包东西。一包棉花糖。还是草莓味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我拿着棉花糖,走到她面前,撕开包装。捏起一个,递到她嘴边。

“吃吗?”她看着我,没动。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我的牙齿,还是软的。”她说。

我一愣。随机事件,效果可能因人而异。我的恢复了,她的没有。“张嘴。”我说。

她很听话地张开了嘴。我把棉花糖放了进去。我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嘴唇。很软,

很热。像电流一样,从指尖窜到我的心脏。我飞快地收回手。她慢慢地嚼着棉花糖,没说话。

我也捏了一个放进嘴里。很甜。甜得发腻。但现在,这是我们唯一的食物。4一包棉花糖,

我们分着吃了。谁也没说话,只有塑料包装袋的窸窣声,和咀嚼时发出的轻微声响。吃完,

更饿了。糖分只会刺激饥饿感。我们继续在黑暗中枯坐。手心的倒计时,

变成了21:17:42。时间过得真慢。手机又震了。

地猪游戏:第……我懒得看了。已经麻木了。不管是天上掉刀子,还是地下长蘑菇,

都无所谓了。只要不是立刻死,就行。突然,我感觉身上一冷。不是那种风吹的冷,

是从骨头里透出来的冷。我打了个哆嗦。“你……冷吗?”我问裴千月。“冷。

”她的声音在发抖。我意识到不对劲。我拿起手机,照亮屏幕上的那行字。

地猪游戏:第168分钟事件:全球气温将在一分钟内,下降至零下二十摄氏度。

所有热源将失效。操。我骂了一句。零下二十度。没有热源。窗户还是破的。我和裴千月,

身上都只穿着单薄的衣服。我们会冻死在这里。“去卧室!”我拉起她的手。

她的手冰得像一块铁。我把她拽进卧室,关上门。情况没好多少。卧室的窗户是关着的,

但寒气还是从门缝、窗缝里拼命钻进来。我感觉我的血液都快要结冰了。我牙齿打颤,

话都说不清楚。“找……找衣服……所有……都穿上……”我打开衣柜,

把里面的衣服全都扯了出来。毛衣,卫衣,外套,秋裤。也顾不上干净不干净,

一股脑往身上套。裴千月也一样,哆哆嗦嗦地穿着我的衣服。我们俩像两只笨拙的熊,

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还是冷。那种深入骨髓的冷,穿多少衣服都没用。

我感觉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了。“裴……裴千月……”我叫她。

“嗯……”她的声音弱得像蚊子叫。“不能睡……睡了就……醒不来了……”我知道,

这是失温的前兆。一旦睡过去,就再也睁不开眼了。“说……说话……”我强撑着,

“说什么都行……”“说什么……”她喃喃道。

“说……你为什么……知道我住这……”这是一个我一直想知道答案的问题。她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已经睡着了。“你的档案……我看过……”她断断续续地说,

“入职的时候……填的家庭住址……我记下了……”“为什么……”“我……”她没说下去。

我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不行,要死了。我看着缩在墙角的裴千...5体温在升高,

意识在回笼。我能感觉到裴千月的心跳,一下,一下,很有力。隔着几层衣服,

我还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好闻的肥皂味。我有点不想起来。就这么抱着,挺好。至少,

很暖和。“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她冷冰冰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一个激灵,

立刻松开手,往后退了一点。她也坐了起来,开始脱身上多余的衣服,

把我那些乱七八糟的毛衣外套扔在一边。我也跟着脱。卧室里恢复了正常的温度。

手机屏幕亮着。地猪游戏:第229分钟事件:全球范围内,所有封闭空间内的温度,

将自动调节至最适宜人类生存的26摄氏度。真他妈是个贴心的疯子。先把你冻个半死,

再给你开空调。“谢谢。”裴千月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低着头说。“谢什么?”“刚才。

”“哦。”我应了一声,“不用谢,我也不想被冻死。”气氛又变得尴尬。

我们俩都避免去看对方的眼睛。刚才那个拥抱,太亲密了。已经超越了普通同事,

甚至普通朋友的界限。“我去洗个脸。”她站起来,朝卫生间走去。我看着她的背影,

心里很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定义我们现在的关系。盟友?人质?还是……别的什么?

手机还在不停地震动。第230分钟:所有镜子将变成通往随机地点的单向传送门,

持续一分钟。我刚看到这条,卫生间里就传来裴千月一声短促的惊叫。“裴千月!

”我心里一紧,冲了过去。卫生间的门没锁。我一把推开。裴千月正站在洗手台前,

一脸惊恐地看着镜子。镜子里不再是她的倒影。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深蓝色的海洋。

有海豚从镜子里跃出,带起一片水花,然后又消失在镜面之下。画面真实得可怕。“别碰它!

”我拉住她正要伸向镜子的手。“这是……”“传送门。”我说,“单向的。进去了,

就回不来了。”她倒吸一口凉气,后退了一步。我们俩就这么看着镜子里的海洋。很美。

也很危险。一分钟后,海浪消失,镜子恢复了原样,倒映出我们俩有些苍白的脸。

“这游戏……”她喃喃自语,“到底想干什么?”“我不知道。”我摇头,“也许,

它根本没有目的。就是纯粹的混乱。”纯粹的混乱,才是最可怕的。因为你找不到规律,

找不到弱点,找不到对抗的方法。你只能祈祷,下一次的随机事件,不要那么致命。

裴千月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她的脸色很难看。她转身,想要走出卫生间。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很淡的血腥味。不是我背上伤口的味道。

是从她身上传来的。我皱了皱眉,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她穿的那条浅蓝色运动裤,

在那个位置,有一小块深色的印记。很不起眼。但,是血。她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

脸色一变,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你看什么?”她的语气又冷又硬。“你受伤了?”“没有。

”她立刻否认,“你看错了。”说完,她就想绕过我出去。我没让。我堵在门口。“裴千月,

”我盯着她的眼睛,“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你受伤了,必须告诉我。

这关系到我们两个人能不能活下去。”“我说了我没事!”她提高了声音,

眼神里有一丝慌乱。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有问题。我伸手,直接撩开了她T恤的下摆。

她惊呼一声,想阻止,但已经晚了。她的腰很细,皮肤很白。在左侧的腰腹部,

有一道长长的、已经结痂的伤口。伤口周围的皮肤,红肿得厉害。

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过。而且,不是新伤。至少有几天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声音沉了下来。她捂着伤口,咬着嘴唇,不说话。“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加重了语气。“和你无关。”她别过头。“和我无关?”我气笑了,“裴千月,

你是不是忘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带着这么重的伤,一声不吭。如果伤口感染了,发烧了,

你怎么办?拖累我吗?”我的话可能说得有点重。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眼睛红了。

我认识她这么久,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她一直都是强大的,自信的,无坚不摧的。

我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了委屈。我心里一软。语气也缓和下来。“你得处理伤口。你这里,

有医药箱吗?”她摇摇头。“我去找。”我说完,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

她就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我。最后,我在电视柜下面的一个抽屉里,

找到了一个小小的急救包。里面有碘伏,棉签,纱布,还有一卷绷带。我拿着东西,

回到她面前。“坐下。”我说。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在马桶盖上坐了下来。我蹲在她面前。

“衣服撩起来。”她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我自己来。”“你看不见。别废话。

”她咬着嘴唇,慢慢地,把T恤的下摆卷了上去,露出那道狰狞的伤口。我用棉签沾了碘伏,

小心翼翼地帮她清理伤口周围的血迹和脓液。我的动作很轻。但她还是疼得倒吸凉气,

身体绷得紧紧的。“忍着点。”我说。“这是……三天前,

公司地下停车场……”她突然开口,声音很低,“有人袭击我。”我手上的动作一顿。“谁?

”“不知道。戴着面具。他想抢我手里的一个箱子。”“箱子里是什么?”“一份名单。

”她说,“一份……‘地猪游戏’第一批内测玩家的名单。”6“内测玩家名单?

”我重复了一遍,脑子飞速运转。“对。”裴千月忍着疼,继续说,“这个游戏,

不是今天才开始的。半个月前,它就以一种‘潜入式梦境体验’的名义,

在小范围内进行过测试。”“你也是内测玩家?”“不是我。”她摇头,

“是公司的一个高管,他参与了。后来他察觉到不对劲,

这个‘体验’会真实地反馈到身体上。他在梦里被人捅了一刀,醒来后,

身上就真的多了一道伤口。他很害怕,就把他知道的一切,都记录了下来,偷偷给了我。

”“然后他就死了?”我猜。“失踪了。”裴千月纠正道,“连同他的家人,一起消失了。

我怀疑,他被‘清理’了。”清理。这个词,让我觉得后背发凉。“所以,三天前,

有人袭击你,就是为了抢这份名单?”“是。”“你把名单给他了?”“没有。”她看着我,

“箱子被我扔进了江里。但名单的内容,我都记下来了。”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她。

她也看着我。四目相对。我从她的眼神里,读到了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戒备,有试探,

还有一丝……依赖?“所以,你来找我,不仅仅是为了找个地方躲起来。”我说。“是。

”她承认了,“程野,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安保顾问。你的档案,我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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