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里有回音寻求解决方法

祠堂里有回音寻求解决方法

作者: 一糯千金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祠堂里有回音寻求解决方法男女主角陈景珩林砚之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一糯千金”所主要讲述的是:一林砚之第三次讲解到陈景珩的佩剑指尖又一次抚过展柜的玻射灯在冷硬的金属剑鞘上投下细碎光像极了史书里记载他战死那天落在城楼上的陈景字明陈氏第七代族她站在展柜侧声音平稳如博物馆恒温的空目光扫过玻璃柜内泛黄的家景和三年为陈家二公十七岁随父从二十岁镇守北曾以三千骑兵大破蛮族十万大军......游客们的视线随着她的声音移有人对着佩剑拍照...

2025-08-02 18:39:45

一林砚之第三次讲解到陈景珩的佩剑时,指尖又一次抚过展柜的玻璃。

射灯在冷硬的金属剑鞘上投下细碎光斑,像极了史书里记载的,他战死那天落在城楼上的雪。

"陈景珩,字明远,陈氏第七代族人。"她站在展柜侧方,声音平稳如博物馆恒温的空气,

目光扫过玻璃柜内泛黄的家书,"景和三年生,为陈家二公子。十七岁随父从军,

二十岁镇守北境,

曾以三千骑兵大破蛮族十万大军......"游客们的视线随着她的声音移动,

有人对着佩剑拍照,有人对着家书蹙眉。林砚之继续说道:"可惜天妒英才,二十四岁那年,

他在护城之战中力竭而亡,无妻无子,尸骨未存。"最后那句"无妻无子"出口时,

她的指尖在玻璃上停顿了一瞬。展柜里那封家书的边角已卷了毛边,

墨迹却依旧清晰——那是她在无数个深夜里反复辨认过的字迹,字里没有豪言壮语,

只说北境的雪太大,说想念城南布庄的桂花糕,说等打完这仗,

要去求娶那个总爱穿蓝布裙的阿鸾姑娘。可历史只记得他是战死的将军,

不记得他未说出口的牵挂。闭馆后,空荡荡的展厅里只剩下她的脚步声。

陈氏祠堂就在博物馆隔壁,飞檐翘角压着夕阳,朱红漆色在暮色里泛着沉郁的光。

林砚之走到展柜前,对着那柄剑喃喃自语:"其实你家书里写了想娶阿鸾姑娘吧?

可惜没来得及。"她在这里做了三年讲解员,闭着眼都能画出陈景珩用过的砚台纹路。

那些泛黄的古籍、斑驳的器物,像一群沉默的证人,把他短暂的一生拆成无数碎片,

再由她一片片拼凑起来,讲给南来北往的人听。她知道他写字时爱蘸浓墨,

知道他佩剑的缠枝纹里藏着一个"明"字,知道他二十岁生辰时,

母亲给他寄了双绣着青鸾的鞋垫——后来那双鞋垫,跟着他埋在了北境的黄沙里。

闭馆音乐响起时,林砚之照例去锁陈景珩展区的门。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

展厅里的灯光突然集体闪烁,电流发出滋滋的轻响。她抬头,看见那柄佩剑的剑鞘上,

缠枝纹正一点点亮起金光,像活过来的藤蔓顺着金属蔓延。"什么情况?

"她伸手去按应急灯开关,脚下却猛地一空。失重感只持续了一瞬,再睁眼时,

鼻尖萦绕的是潮湿的泥土气,耳边是杂乱的马蹄声和吆喝声。"姑娘醒醒!

"林砚之撑起身子,发现自己正躺在青石板路上,面前是个穿着皂隶服饰的中年男人,

腰间挂着块"陈府"字样的腰牌。她猛地低头,看到自己身上还穿着博物馆的蓝色制服,

衬衫下摆沾了些泥点,在灰扑扑的街道上格外扎眼。"这是......哪里?

"她的声音发颤,指尖冰凉。"陈府外的大街啊。"皂隶指了指身后朱门大院,

"姑娘莫不是冲撞了什么?刚才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从天上掉下来了?可吓坏小的了。

"陈府?林砚之抬头,看见门楣上悬挂的匾额——"陈氏宗祠"。只是这匾额崭新得发亮,

漆色红得刺眼,门前的石狮子也没有后世那层温润的包浆,

连旁边的街道都比博物馆的地基矮了半米,街角的老槐树也比史料记载的年轻了至少两百年。

她穿越了。穿到了她最熟悉的,陈景珩生活的那个时代。皂隶见她发愣,

伸手要扶她:"姑娘若不是歹人,就随小的进府一趟吧,毕竟是在陈府门前出事的,

得让管家瞧瞧。"林砚之任由他扶着站起来,脑子里飞速运转。

陈景珩的生平在她脑海里过了一遍:景和三年生,为陈家二公子,上面有个长兄陈景渊,

下面是双胞胎弟弟陈景琛。长兄早年间便驻守北境,

他与弟弟留在故里......现在是哪一年?她得想办法弄清楚。刚走到朱漆大门前,

里面就传来一阵喧哗,几个家丁慌慌张张地跑出来,

嘴里喊着"快去请大夫""二公子出事了"。林砚之的心猛地一沉——二公子,正是陈景珩。

二林砚之被当成可疑分子带进陈府时,正赶上府里乱成一团。

穿堂而过的侍女们脸上带着泪痕,管家站在回廊下指挥下人,

看见皂隶带着个穿奇装异服的姑娘进来,眉头拧成了疙瘩。"这是何人?"管家厉声问。

"回管家,这姑娘从天上掉下来的,就在府门外。"皂隶连忙回话。管家上下打量着林砚之,

目光在她的制服纽扣和运动鞋上停留许久,眼神里满是警惕:"穿得这般古怪,

莫不是蛮族派来的细作?""我不是!"林砚之急忙辩解,"我是来应聘的,

听说府上需要人手......"话音未落,内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着少年清冽的呵斥:"都围在这里做什么?耽误了请大夫,仔细你们的皮!

"林砚之被推搡着抬头,看见个穿着玄色劲装的少年快步走来。他身形挺拔如松,

墨发用一根玉簪束着,额角渗着血,顺着下颌线往下滴,却丝毫不减眉眼间的锐气。

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淬了冰的寒星,扫过人群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张脸......分明是陈景珩!林砚之的呼吸骤然停滞。史书里说他"目若寒星,

面如冠玉",可那些干枯的文字哪里及得上眼前这鲜活的模样?他的睫毛很长,

垂眸时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嘴角天生带着点向下的弧度,像总憋着股不服输的劲儿。

他腰间佩剑的剑柄上,缠枝纹清晰可见,正是她在博物馆里看了三年的那柄。

可......他不是应该坠马昏迷了吗?怎么会站在这里?"她是谁?

"少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声音里还带着点刚从演武场回来的沙哑。"回三公子,

这姑娘不知从何处坠落在府门前,穿着怪异......"管家连忙回话。三公子?

林砚之恍然大悟。是了,陈景珩有个双胞胎弟弟陈景琛。虽为双胞胎,

先生的陈景珩是二公子,后生的陈景琛便是三公子。两人容貌一般无二,

性情却差得远——陈景珩沉稳坚毅,早早随父习武;陈景琛跳脱灵动,更爱舞文弄墨。

史料里关于陈景琛的记载极少,只说他后来弃武从文,在江南定居,难怪她刚才会认错。

陈景琛显然没心思追究她的来历,侧身让开了路:"随我来。"穿过两道回廊,

来到内院正房。床榻上躺着另一个"陈景珩",面色苍白得像张纸,额头上敷着块布巾,

呼吸微弱。这才是真正坠马昏迷的二公子陈景珩,眉眼间比陈景琛多了几分沉静,

少了些跳脱。"二哥他从马背上摔下来,后脑磕在石头上,已经昏迷两个时辰了。

"陈景琛的声音低沉了些,带着担忧,"大哥在北境督战,府里能拿主意的只有我,

可别出什么事才好。"林砚之走到床榻边,按照现代急救知识检查。她轻轻掀开布巾,

看到后脑有个血肿,触诊时陈景珩的眉头皱了皱,却没醒。"找块干净的布,

蘸着温水擦他的额头和手心,保持室内通风。"她一边吩咐侍女,一边回忆史书里的记载,

"对了,别给他灌汤药,等他醒了再喝些清粥。高热时用酒精擦拭腋下和脖颈,

没有酒精就用烧酒代替。"陈景琛站在一旁,抱臂看着她熟练地指挥,

眼神里的怀疑渐渐变成好奇:"你怎么知道这些?寻常大夫都讲究趁热灌药。

""家传的法子。"林砚之不敢看他,怕自己的眼神泄露太多情绪,"我祖上是走方郎中,

专看跌打损伤。"那天傍晚,陈景珩果然醒了。侍女来报时,林砚之正在偏厅啃馒头,

听到消息差点把馒头屑呛进气管。她放下馒头跟着侍女往内室走,

心跳得像要撞碎肋骨——她终于要正式和他说话了,和那个只存在于史料与想象中的人。

进了内室,陈景珩正靠在床头,手里捏着本兵书,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脸上,

给他苍白的肤色添了点暖意。看见她进来,他放下书,目光温和了些:"多谢姑娘。

"他的声音比陈景琛低沉些,带着点刚醒的沙哑,像羽毛轻轻扫过心尖。"举手之劳。

"林砚之的心跳得像擂鼓,手指蜷缩在衣袖里,"公子没事就好。""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林......林砚之。"她报上自己的名字,忽然想起什么,

"我能在府上借住几日吗?我初来乍到,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陈景珩沉吟片刻,

目光落在她那身怪异的衣服上:"正好府里缺个打理书房的人,你若不嫌弃,便留下吧。

月钱按寻常侍女的标准算。"林砚之用力点头,差点把脖子晃掉。她知道,

这是她离历史最近的一次,也是离他最近的一次。

三陈家的书房比博物馆的陈景珩展区大十倍。满架的古籍从地面堆到屋顶,

墙上挂着北境的地图,案上的砚台——正是她讲过无数次的那方端砚,此刻还带着墨香,

砚池里甚至还残留着半池宿墨,而不是隔着冰冷的玻璃。林砚之每天的工作就是整理书籍,

偶尔帮陈景珩研墨。他伤好后并不常出门,多数时候在书房看书,或是对着地图发呆。

他看书时很专注,眉头微蹙,手指会无意识地轻叩桌面,

节奏和她在博物馆里想象的一模一样。"这里为什么标着红色?

"林砚之指着地图上北境的一处关隘,那是他后来战死的地方——雁门关。

陈景珩的指尖落在那处,指腹摩挲着地图上凸起的纹路,

声音低沉:"这里是蛮族最常突袭的关口,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去年我在这里驻兵三月,

击退过三次小规模进攻。""那要是被围了呢?"她追问,声音有些发紧,

"如果敌军十倍于我军,粮草又断了呢?"他抬眼看她,

眸光锐利如剑:"就算只剩一兵一卒,也不能让蛮族踏过关隘半步。"他顿了顿,补充道,

"北境是大靖的门户,门户破了,家国何在?"林砚之沉默了。史书里说,

他最后就是死守在那里,箭矢用完了就用剑,剑断了就用拳头,直到力竭而亡。

尸身被蛮族拖走,再也没能回来。陈家祠堂里供奉的,只是他的一块衣冠冢。

"你好像对北境很感兴趣?"陈景珩放下笔,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一个小小的点。

"只是觉得......公子很厉害。"她低下头,不敢告诉他,他的事迹会被写进史书,

被后人传颂千年,他的名字会和"忠烈"二字永远绑在一起。日子一天天过去,

林砚之渐渐摸清了他的习惯。他喜欢喝微烫的茶,清晨会去演武场练剑,

看兵书时会下意识地轻叩桌面,思考时爱吃点糕点,边吃边思考——这个小习惯史书里没写,

是她发现的秘密。而陈景珩似乎也习惯了她的存在,会在她整理书籍时递过一块点心,

会在她对着古籍皱眉时耐心讲解,会在她不小心碰掉砚台时先问她有没有被砸到。那天雨后,

林砚之在花园里发现一株罕见的蓝色鸢尾。花瓣上还沾着水珠,在阳光下泛着幽幽的光。

她蹲下身想仔细看看,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这花叫'青鸾',只在北境的山谷里有。

"陈景珩站在她身后,手里拿着本画册,"我去年从北境带回的种子,没想到真的种活了。

"林砚之抬头,看见他的发梢还带着湿气,阳光透过云层落在他肩头,像镀了层金边。

她忽然想起博物馆里那封没寄出的家书,他在信里写:"待我凯旋,便去城南布庄提亲,

阿鸾姑娘喜欢蓝色的花,我要种满整个院子。"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酸酸涩涩的。

原来他说的阿鸾,不只是人,还有花。"很漂亮。"她站起身,往后退了半步,

却没注意脚下的青苔,猛地向后倒去。陈景珩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烫得她脸颊发烫。"小心些。"他的声音就在耳边,

带着低低的笑意,呼吸拂过她的耳廓。林砚之慌忙站稳,不敢看他:"谢谢公子。

"他却没松开手,反而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指尖带着薄茧,触感清晰:"林姑娘,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的心跳瞬间失控,那些被刻意压抑的情绪像潮水般涌上来。

她知道自己不该动心,不该对一个注定要走向历史结局的人动心。可感情这东西,

从来由不得人控制。从她第一次在博物馆里看到那封家书开始,

从她无数次想象他写"阿鸾"二字的神情开始,或许就已经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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