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觉醒被举报

黎明觉醒被举报

作者: 明月御风

言情小说连载

《黎明觉醒被举报》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明月御风”的创作能可以将转账裴耀祖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黎明觉醒被举报》内容介绍:我妈又打电话要钱我正盯着银行卡余额发手机屏幕亮着刺眼的“念安你弟看中那双限量版球一万你给转过”又是这我叫裴念但我妈从不叫我“念安”,只有要钱的时候才喊得这么亲平时她叫我“喂”。“”我舔了舔干裂的嘴“我卡里只剩三刚交完房”“三千?三千也行!先转过来应应急!”我妈的声音拔高带着惯有的急躁和不耐“你一个大姑娘在城里上能花几个钱?省省...

2025-08-03 05:47:49

我妈又打电话要钱时,我正盯着银行卡余额发呆。手机屏幕亮着刺眼的光。“念安啊,

你弟看中那双限量版球鞋,一万二,你给转过来。”又是这样。我叫裴念安。

但我妈从不叫我“念安”,只有要钱的时候才喊得这么亲热。平时她叫我“喂”。“妈,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我卡里只剩三千,刚交完房租。”“三千?三千也行!

先转过来应应急!”我妈的声音拔高了,带着惯有的急躁和不耐烦,“你一个大姑娘家,

在城里上班,能花几个钱?省省就有了!你弟等着这鞋过生日呢!”我弟裴耀祖,

比我小五岁。全家人的心肝宝贝。从小到大,好东西都是他的。我的?

能捡他剩下的就不错了。“妈,我房租刚交,下个月工资还没发……”“裴念安!

”我妈的吼声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你是不是翅膀硬了?这点钱都不肯给家里?

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白眼狼!你弟那双鞋多重要你知道吗?他同学都有,就他没有,

多丢人!你当姐姐的,帮衬弟弟天经地义!”又是天经地义。这四个字,像沉重的枷锁,

锁了我二十五年。心脏猛地一抽。一股说不清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眼前发黑。

耳边我妈的咆哮声嗡嗡作响,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听见没有?赶紧转钱!

别磨磨蹭蹭的!”我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手一松。

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屏幕黑了。世界也安静了。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全是碎片。五岁那年,弟弟出生。我妈抱着襁褓里的弟弟,笑得像朵花。

她指着旁边怯生生的我,对亲戚说:“看,这是我家的赔钱货,总算有点用了,

给她弟弟当个玩伴儿。”亲戚们哄笑。我缩在角落里,不敢出声。十岁,过年。

桌上唯一的大鸡腿,永远第一时间夹到弟弟碗里。我眼巴巴地看着。我妈瞪我:“看什么看?

你弟是男孩,长身体,要吃好的!你一个丫头片子,吃点素菜得了!”弟弟吃得满嘴油光,

得意地冲我笑。十五岁,中考。我考上了市重点高中。

我爸把录取通知书扔在桌上:“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早点出来打工赚钱,

帮你弟攒点老婆本才是正经!”我妈附和:“就是!隔壁王婶家闺女,初中毕业就去厂里,

现在一个月能寄回家三千呢!你也去!”我跪在地上哭求了整整一夜。嗓子哭哑了,

膝盖跪青了。他们终于不耐烦地松口:“行行行,让你读!但学费你自己想办法!

别指望家里!”我靠着暑假在餐馆洗盘子,捡塑料瓶,一分一毛地凑够了学费。高中三年,

没吃过一顿饱饭。十八岁,高考。我拼了命,考上了省城一所不错的大学。

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里。那天晚上,我听见父母在隔壁房间压低声音争吵。

我爸:“……这丫头心野了!让她去读大学,以后还能管得住?还能给耀祖钱?

”我妈:“那怎么办?通知书都来了……要不,撕了?”我爸沉默了一会儿:“撕了不行,

她闹起来不好看。就说家里实在困难,供不起。让她去打工。

隔壁县那个电子厂不是在招人吗?听说工资还可以……”我死死捂住嘴,不敢哭出声。

眼泪流进嘴里,又咸又苦。第二天,我平静地对他们说:“我不读了。我去打工。

”我妈明显松了口气,假惺惺地说:“念安啊,妈知道你委屈,

可家里实在没办法……你放心,你打工挣的钱,妈给你存着,以后给你当嫁妆。”嫁妆?呵。

我坐上了去邻县电子厂的大巴。车窗外,熟悉的景色飞速倒退。

我捏着那张被汗水浸湿的、皱巴巴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一点一点,撕得粉碎。

碎片从车窗飘出去,像一群死去的蝴蝶。在厂里,流水线的工作枯燥又麻木。

一站就是十二个小时。手指被磨破,结了厚厚的茧。拿到第一个月工资,两千八。

我小心翼翼留了两百块生活费。剩下的两千六,全部寄回了家。

我妈在电话里笑开了花:“哎哟,还是我家念安能干!比你爸强多了!好好干啊!

下个月争取多寄点回来!”从那天起,我的工资,就成了家里的固定“收入”。弟弟裴耀祖,

心安理得地花着我的血汗钱。买最新款的手机。穿名牌衣服。请同学下馆子。交女朋友。

他像一条贪婪的蚂蟥,牢牢吸附在我身上。我则像一头被蒙住眼睛的驴,

围着名为“家庭”的石磨,一圈又一圈,永无止境地拉磨。直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梦境的最后,是我妈那张不断开合、唾沫横飞的嘴。“白眼狼!”“赔钱货!

”“帮衬弟弟天经地义!”……“念安?念安?醒醒!

”一个焦急的声音把我从冰冷黑暗的深渊里拽了出来。我猛地睁开眼。

刺眼的白光让我眯起了眼。同事小梅的脸凑得很近,满是担忧。“吓死我了!

你怎么突然晕倒了?手机都摔碎了屏!”小梅把我扶坐起来,递给我一杯温水,

“喝点水缓缓。”我环顾四周。是在公司的茶水间。冰凉的地砖硌着我的背。

刚才……是晕倒了?可脑子里那些清晰的画面,那些刻骨的记忆碎片,真实得可怕。

那不是梦。是我被刻意遗忘、被强行压抑的二十五年人生。一股前所未有的清明感,

冲刷着我的大脑。过去那些习以为常的“牺牲”,那些被洗脑的“应该”,

此刻都变得无比荒谬和刺眼。我为什么会晕倒?也许是长期营养不良。也许是精神压力太大。

但更重要的,是那个“觉醒”的时刻。那通要钱的电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也像一把锋利的钥匙,猛地捅开了我脑子里那扇锈死的门。门后,是血淋淋的真相。我,

裴念安,二十五岁。不是谁的附属品,不是谁的血包。我是一个独立的人。

有权利为自己活着。“我没事。”我接过水杯,声音有些沙哑,但异常平静,“低血糖吧。

”小梅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你脸色太难看了,要不请假回去休息吧?”“不用。

”我撑着地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还有工作没做完。”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

屏幕裂得像蜘蛛网。但还能用。解锁,屏幕上还停留在我妈的来电显示页面。

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她的。还有几条未读微信语音。我点开。

我妈尖利的声音立刻冲出来:“裴念安!你长本事了?敢挂我电话?还敢关机?

”“赶紧回电话!你弟等着钱呢!别耽误事!”“死丫头!我告诉你,

今天这钱你要是不打过来,我跟你没完!”声音在安静的茶水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小梅听得直皱眉,担忧地看着我:“念安,你……”我直接长按,

删除所有未接来电提醒和语音信息。动作干脆利落。“没事。

”我对小梅扯出一个极淡的笑容,“家里有点事,已经处理好了。”回到工位。我打开电脑。

没有立刻工作。而是新建了一个空白文档。

标题:《裴念安·清算清单》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几秒。然后,开始用力敲打。

一行行冰冷的数字,带着我过去五年的血泪,出现在屏幕上。

工资转账记录近五年:2018年:每月平均转账3500元,年合计42000元。

备注:当时工资45002019年:每月平均转账4000元,年合计48000元。

备注:工资涨到50002020年:每月平均转账4500元,年合计54000元。

备注:工资55002021年:每月平均转账5000元,年合计60000元。

备注:工资65002022年至今:每月平均转账5500元,已转账8个月,

合计44000元。五年总转账金额:248000元。

其他大额支出:弟弟裴耀祖上大学“赞助费”:30000元。

一次性弟弟买笔记本电脑:8000元。

弟弟换新手机iPhone最新款:12000元。

三次更换家里“装修”摊派:20000元。实际并未装修,

钱不知所踪父亲“看病”费用:15000元。小病夸大,

实际花费不足三千母亲“人情往来”借款:10000元。

从未归还弟弟“谈恋爱经费”:多次转账,累计约15000元。

其他大额支出总计:110000元。以上两项合计:358000元。我的手指微微发抖。

不是难过。是愤怒。为自己过去愚蠢的奉献,感到滔天的愤怒!

这还只是有明确转账记录的大额支出!那些零零碎碎、以各种名目要走的钱,

那些年节“孝敬”、平时“补贴”,根本没法精确计算!至少还有好几万!而我得到了什么?

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一部用了四年、卡顿得厉害的手机。

一张常年余额不足四位数的银行卡。一个被掏空的身体和灵魂。还有,

一个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家庭!文档最下方,我敲下几个加粗的大字:这不是家。

这是合法的抢劫。而我,拒绝再做受害者。保存文档。加密。深吸一口气。关掉文档。

开始处理工作。思路异常清晰,效率前所未有的高。下班回到租住的城中村小单间。

不到十平米。除了一张床,一个简易衣柜,一张小桌子,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但这里,

是我唯一能喘口气的地方。手机又响了。还是我妈。我面无表情地接起,按下录音键。

“裴念安!你死哪去了?钱呢?转过来没有?”我妈的咆哮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关心,

只有赤裸裸的索取。“没有。”我的声音平静无波。“什么?!你再说一遍?

”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说,没有钱。”我一字一顿,“我的钱,我自己要用。

”电话那头死寂了几秒。随即是火山爆发般的怒吼:“裴念安!你反了天了?!

什么叫你的钱?你吃家里的喝家里的长大,你的命都是我们给的!你的钱就是家里的钱!

给耀祖花钱是天经地义!赶紧把钱打过来!不然我明天就去你公司闹!让你同事领导都看看,

你是个什么忘恩负义的东西!”呵。威胁。又是这一套。从小到大,只要我不顺从,

就是“忘恩负义”,就是“白眼狼”,就是要去“闹”。以前,我怕。我怕丢人。

我怕失去这份好不容易得来的、能让我逃离那个家的微薄薪水。

我怕成为别人眼里的“不孝女”。所以,我一次次妥协。一次次掏空自己。但现在。

我不怕了。“妈,”我打断她的咆哮,声音冷得像冰,“你要闹,尽管去闹。”“什么?

”她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顺便提醒你一下,”我继续说,“我工作了五年,

给家里转账和额外支出的钱,加起来超过三十五万。每一笔,银行和微信都有记录。

你如果去我公司闹,我就把这些流水打印出来,贴在公司公告栏。让所有人都看看,

你们是怎么吸女儿的血,去养儿子的。”“你……你……”我妈的声音开始发抖,是气的,

也是慌的,“你胡说八道什么!那是你应该给的!是孝敬我们的!

”“法律没有规定女儿必须把自己的血汗钱全部‘孝敬’给父母,

去养一个成年、健康、有手有脚的弟弟。”我语气平淡地陈述事实,“我今年二十五岁,

从十八岁开始独立打工,没再花过家里一分钱,反而倒贴了三十五万。真要算账,

也是你们欠我的。”“你放屁!”我妈气急败坏,口不择言,“我们生你养你,

是天大的恩情!你一辈子都还不清!三十五万?你这条命值三十五万吗?”“我的命,

是我自己的。”我清晰地回答,“不是你们用来勒索的工具。从今天起,

我不会再给你们一分钱。包括裴耀祖。”“你敢!”我妈尖叫,“裴念安!我告诉你!

你要是不给钱,我就去死!我去跳楼!我就说是你逼死我的!让所有人都戳你的脊梁骨!

”又是以死相逼。老套路了。以前,每次她这么喊,我都会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屈服。

因为“孝道”这把刀,悬在我头上太久了。但现在,这把刀,碎了。“妈,

”我甚至轻轻笑了一下,“你要真想跳,我也拦不住。不过,跳楼之前,

麻烦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好提前叫救护车。或者,你直接打120?毕竟,真出了事,

还得我这个‘赔钱货’花钱给你收尸,处理身后事,多麻烦。”“……”电话那头,

是死一般的寂静。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恐。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

她最听话、最好拿捏的女儿,会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裴念安……你……你疯了……”她的声音带着恐惧的颤音。“我没疯。”我平静地说,

“我只是醒了。就这样吧。以后没事别给我打电话了。我很忙,要攒钱,买自己的房子。

”说完,不等她反应,我直接挂断了电话。世界彻底清净了。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不是害怕。是激动。

是一种挣脱了沉重枷锁、终于能自由呼吸的激动!原来,拒绝他们,并没有天崩地裂。原来,

说出“不”字,感觉这么好!手机安静了。没有再响。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风暴眼。

他们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这棵“摇钱树”。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但我,已经准备好了。

果然,平静只维持了三天。第四天晚上,我刚加完班回到出租屋。门被敲得震天响。不是敲。

是用拳头在砸。“裴念安!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是我爸裴大强那粗嘎的嗓门。

还夹杂着我妈尖利的叫骂:“死丫头!装什么死!赶紧开门!”邻居被惊动,

有开门探头看的,有不耐烦抱怨的。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后,没有开门。“有什么事,

就在外面说。或者电话里说。”我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出去。“说什么说!开门!反了你了!

连爹妈都敢关在门外?”我爸怒吼着,又狠狠踹了一脚门板。“就是!大家快来看看啊!

这就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好女儿啊!自己住着好房子,吃着香喝着辣,连亲爹妈都不认了!

要把我们饿死冻死在外面啊!”我妈立刻扯开嗓子嚎哭起来,开始她的表演。

典型的道德绑架加舆论施压。以前,我脸皮薄,怕邻居看笑话,怕被人指指点点,

总会迫于压力开门。然后就是无休止的谩骂、哭诉、要钱。最终以我妥协掏钱结束。这一次。

我不会了。我拿出手机,点开录像功能。对着猫眼,开始录外面混乱的场面。

我爸脸红脖子粗地踹门。我妈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邻居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录了大概一分钟。保存。然后,我拨通了房东的电话。“王阿姨,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

我门口现在有两个人闹事,严重影响我和其他租客休息,还损坏了门板。

麻烦您叫一下安保过来处理吧?或者,我直接报警?”我的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门外的父母听见。房东王阿姨是个利索的中年女人,最烦租客惹麻烦。“什么?

有人闹事?还砸门?等着!我马上叫小区安保过去!无法无天了还!”王阿姨嗓门很大,

火气也大。门外的哭嚎声和踹门声,戛然而止。我爸和我妈面面相觑,

脸上是错愕和难以置信。他们大概没想到,我会直接找房东,还提到报警。不到五分钟。

两个穿着制服的小区安保人员就上来了。“怎么回事?谁在这里闹事?”安保人员板着脸,

声音严肃。“同志!同志!”我妈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变脸比翻书还快,堆起讨好的笑,

“误会!都是误会!我们是这屋里姑娘的爹妈!来看闺女的!”“看闺女?

”安保人员狐疑地看了看被踹得凹进去一块的门板,

又看看一脸凶相的我爸和眼神闪烁的我妈,“看闺女需要这样砸门?还扰民?邻居都投诉了!

”“不是……是她……”我爸想指我,又隔着门指不到,憋得脸更红。

“我不管你们是谁的父母。”安保人员公事公办,“这里不是你们家!要闹事回家闹去!

再在这里砸门、喧哗,影响他人,我们就按扰乱公共秩序处理了!请你们立刻离开!

”“同志,我们真是她爹妈……”我妈还想狡辩。“离开!”安保人员提高了音量,

态度强硬。我爸还想说什么,被我妈使劲拽了一下胳膊。两人狠狠瞪了一眼我的房门,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最终,在安保人员的“护送”下,灰溜溜地走了。楼道里恢复了安静。

我靠在门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第一步,守住家门,成功。但这只是开始。我知道,

他们不会罢休。果然,没过两天,我弟裴耀祖亲自出马了。他直接杀到了我公司楼下。

打电话,语气是少有的“亲热”和“委屈”。“姐,我在你公司楼下那个咖啡厅呢。

你下来一趟呗?咱姐弟俩好久没好好说说话了。”呵。鸿门宴。我下去的时候,

裴耀祖已经点好了两杯咖啡。他穿着那身骚包的名牌运动服,头发抹得锃亮,跷着二郎腿,

摆弄着最新款的手机。看到我,他咧开嘴笑,露出一口白牙。“姐!这儿!”我走过去,

坐下。“姐,喝咖啡!给你点的摩卡,加糖加奶,我记得你爱喝甜的。

”他把一杯咖啡推到我面前,一副姐弟情深的样子。我看着他。这张脸,和我有几分相似。

但眉宇间那种被宠坏的、理所当然的傲慢,是我永远学不会的。“什么事,直说吧。

”我没碰那杯咖啡。裴耀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堆起来,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姐,

你看你,跟我还这么生分干嘛?咱俩可是亲姐弟!”他凑近一点,压低声音:“姐,我知道,

妈那天说话有点冲,爸脾气也急。他们年纪大了,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你看,

我这不就代表全家,来给你赔不是了吗?”我没说话,静静看着他表演。“姐,

其实吧……”他搓了搓手,露出为难的表情,“家里最近是真遇到难处了。爸那点退休金,

根本不够花。妈身体也不好,老毛病总犯。我……我这工作你也知道,刚起步,

工资低……”铺垫完了。该图穷匕见了。“姐,你看,那双鞋……一万二,对我真的很重要!

”他看着我,眼神充满“期待”和“哀求”,“我哥们儿都买了,就我没有,

在圈子里太没面子了!姐,你就帮帮我这次吧?最后一次!我保证!等发了年终奖,

我连本带利还你!好不好?”“保证?还?”我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两个词,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裴耀祖,从小到大,你跟我‘保证’过多少次?

‘借’过我多少钱?你还过一分吗?”裴耀祖的脸色变了变,有点挂不住:“姐,

你怎么这么说话?咱俩亲姐弟,还分什么你的我的?你的钱不就是家里的钱?

等我以后发达了,还能亏待你不成?”“家里的钱?”我冷笑,“我十八岁离开家,

没再花过家里一分钱。这五年,我给了家里三十五万。裴耀祖,你告诉我,这三十五万,

有多少花在了你身上?你身上这件衣服,手里的手机,脚上的鞋,哪一样不是我的血汗钱?

你所谓的‘发达’,就是继续心安理得地吸我的血吗?”我的声音不高,但字字清晰,

像冰锥一样扎过去。咖啡厅里很安静。旁边几桌的人都看了过来。裴耀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大概从来没想过,我会在公共场合,如此不留情面地揭穿这一切。“裴念安!你够了!

”他猛地站起来,恼羞成怒,指着我的鼻子,“给你脸不要脸是吧?让你给钱是看得起你!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赔钱货!要不是家里养你这么大,你能有今天?

给家里点钱怎么了?那是你的福气!”“福气?”我抬眼看着他,眼神冰冷,“这福气给你,

你要不要?”“你!”裴耀祖气得浑身发抖,扬起了巴掌。“裴耀祖!”我厉声喝道,

也站了起来,毫不畏惧地迎视着他,“你敢碰我一下,我立刻报警!告你人身伤害!

这里到处都是监控!你动手试试!”我的声音很大。咖啡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服务员也紧张地往这边看。裴耀祖的手僵在半空中。他瞪着我,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但最终,他没敢落下那一巴掌。他大概也意识到,眼前这个一直被他轻视、压榨的姐姐,

真的不一样了。“好!好!裴念安!你有种!”他咬牙切齿,放下手,

抓起桌上的车钥匙用我的钱买的,恨恨地瞪着我,“你给我等着!

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没有家里,你屁都不是!我看你在城里怎么活!”说完,

他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我缓缓坐下。端起桌上那杯已经凉透的摩卡。喝了一口。真苦。

但心里,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痛快。击退裴耀祖,只是撕开了这个家庭吸血鬼面纱的一角。

真正的清算,才刚刚开始。他们偃旗息鼓了一段时间。像暴风雨前的宁静。我知道,

他们在憋大招。果然,半个月后,一个周末的上午。我妈的电话又来了。这次,

她的语气不再是咆哮,而是带着一种“为你着想”的虚伪和急切。“念安啊!好消息!

天大的好消息!”我没吭声。“妈托了好多人,给你相了个顶好的对象!

”她自顾自地说下去,声音透着兴奋,“人家是本地人!独生子!家里三套房!

父母都是退休干部!条件好得不得了!人家看了你照片,特别满意!答应给三十万彩礼!

一分不少!”“三十万?”我冷冷地问,“然后呢?”“然后?然后当然是结婚啊!

”我妈理所当然地说,“你老大不小了,也该嫁人了!嫁过去就是享福!住大房子,

当少奶奶!多好的事!”“这么好的人家,”我语气平淡,“怎么轮得到我?”“哎呀!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妈嗔怪道,“还不是妈厚着脸皮,

托了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表姨,好不容易才搭上的线!人家不嫌弃你是农村出来的,

就看中你老实本分、能吃苦!你可得好好把握!”“哦。”我应了一声,“那对方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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