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孕肚里怀着竹马的种，却用我下药的罪证，把我送进监狱折磨十年。出狱那天，
她笑着拔掉我的氧气管：“你的尸骨，正好给我们的新房当奠基。”再次睁眼，
我回到她羊水破裂的那个凌晨。这一次，我要亲手把她的子宫，连同里面的孽种，
一起做成我们全家的骨灰坛。1.张队合上笔录本，看向我，“慕白先生，
非法侵入住宅和故意伤人是既定事实，我们必须……”他的话被一声尖叫打断。“警察同志！
他不止伤人，他还想杀了我！他要把我的子宫挖出来做成骨灰坛！”姜媛的母亲扑在门口，
唾沫横飞。王浩从另一间办公室里探出头，没说话，只是用没受伤的那只手，
对着我比了个割喉的手势。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凑到我耳边低语：“十年太久，
我等不及。今晚，我就会用你买的婚床，让你老婆再怀一个我的种。
我会录下她在我身下哭着求饶的样子，做成彩信，每天给你发一条，让你在牢里好好欣赏。
”他以为我会暴怒。但我只是笑了。我猛地用额头狠狠撞在他的鼻梁上！“咔嚓！
”骨头碎裂的脆响，和王浩的惨嚎，在讯问室里回荡。鲜血和鼻涕瞬间糊了他一脸。
我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对着张队，露出了一个无辜的笑容。“不好意思，张队，
他刚刚……好像有只蚊子叮我。”“疯子！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姜媛指着我。
我没理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我将屏幕转向他们四人，按下了播放键。
没有声音，只有画面。画面里，是酒店房间的玄关，姜媛正跪在地上，用嘴帮王浩脱掉袜子，
然后抬起头，讨好地舔他的脚心。视频只有五秒。却让整个房间的空气凝固成尸蜡。
姜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尖叫着想抢夺平板。“啊！慕白！你这个畜生！
你从哪弄来的！”我轻巧地收回平板，任由她摔倒在地。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想看后面的吗？我怕尺度太大，会污染警局的公共财物。”我转向姜母：“伯母，
您女儿活儿挺好，就是有点口臭。建议下次用漱口水，不然容易细菌感染。
”“你……你……”姜母指着我，一口气没上来，直挺挺地向后倒去。2.“慕白，
你以为这点东西就能扳倒我？”王浩捂着断掉的鼻子，声音含混不清，“诽谤、偷拍，
这些罪名足够你再加十年！”话音刚落，公安局的大门被猛地撞开。沈舟冲了进来。
他那身西装被划开了几道口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挂着血丝。他看都没看别人，
径直走到我面前，将一个还在滴水的牛皮纸袋“啪”地一声砸在桌上。水渍里，
混着暗红色的血。“王浩他在保险柜外面还装了个电网，差点把老子电成焦炭！
”沈舟喘着气，咧嘴一笑，“幸好，东西拿到了。”他从袋子里抓出一叠被水浸透的文件，
狠狠摔在王浩脸上。“伪造市政批文，合同诈骗，总金额超过五百万。
这是从你家卧室床底下拖出来的原件，上面还有你和姜媛的签名和红手印。
”沈舟用带血的袖子擦脸，补上最致命的一刀：“哦对了，文件上还有几处可疑的斑点，
我已经让朋友拿去做DNA鉴定了。如果鉴定出来是你俩的体液，
那可就是‘激情犯罪’的铁证了。王浩，恭喜你，十年起步，上不封顶。”王浩的腿一软，
裤裆湿了。姜媛彻底崩溃了。她爬到我脚边，涕泪横流。“老公……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看在我肚子里孩子的份上，你原谅我……”她试图博取同情。
我缓缓蹲下身，温柔地拨开她的头发。“孩子？”我轻声问。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将她死死按在地上。然后，我抬起脚，对准她的中指，踩了下去。“咔——”清脆的骨裂声，
和撕心裂肺的惨叫，谱成了一曲美妙的乐章。我踩着她的断指，
欣赏着她因剧痛而扭曲的五官，嘴角的笑意愈发残忍。“别急着求饶。等这个孽种生下来，
我会亲手把它掏出来，连同你的子宫，一起塞进搅肉机里。”“然后，我会把那团肉泥，
烧成灰，做成一个精美的骨灰坛。”我凑到她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
说出最恶毒的诅咒：“到时候，我会把它送给你。这样，
你就可以每天抱着你和奸夫的‘爱情结晶’，睡觉了。”3.我松开脚，
姜媛已经痛得昏死过去。我站起身。沈舟递给我一张湿巾。我擦鞋底后，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被警察架起来的王浩，突然发出一阵诡异的狂笑。“哈哈……哈哈哈！慕白，
你以为你赢了？你以为这就结束了？”他死死地盯着我。“我早就在你家装了定时煤气阀！
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已经炸了！”“快回家吧！你爸妈的骨头渣子，说不定还热乎着呢！
”“回去给他们……收尸啊！哈哈哈哈！”眼前一黑，一股腥甜涌上喉头。畜生！
我冲向停车场，沈舟紧随其后。油门被我一脚踩穿，引擎在咆哮。我早就该想到。王浩，
王氏建业，那片地。上一世，他们为了逼迁，闹出了人命。只有我家，死活不肯松口。
开发商那句“到时候我看你们是想搬都没得搬了”的狠话，此刻在我耳边炸开。
王浩那癫狂的笑，像一把钥匙，捅开了那段被我刻意尘封的记忆。
我父母上一世的结局……我不敢再想下去，眼前只有一条路，一条通往家的路，
也是一条通往地狱的路。“爸，妈，千万别有事！”车子在熟悉的街口一个甩尾，
轮胎在地面上刮出焦糊的气味。我看到了。看到了那台巨大的、悬着铁球的拆迁机，
像一尊俯瞰众生的铁铸恶神。我看到了我爸妈，张开双臂，用血肉之躯，挡在机器和家之间。
那颗冰冷的铁球就在他们头顶。一股血气直冲头顶，烧毁了我最后的理智。我没有丝毫犹豫，
重新将油门踩到底，没有警告，没有漂移，笔直地朝着拆迁队，朝着那个满脸横肉的工头，
狠狠撞了过去！“砰！”那工头下意识用钢筋格挡，钢筋被车头撞成一个诡异的U形，
反向戳进了他自己的小腹！那群亡命之徒懵了，随即被激起了凶性，抄着铁棍要打我。
我踹开车门，从后备箱里抽出长柄扳手。“慕白！回来！”我爸在后面声嘶力竭地喊。
我没回头，反手将车钥匙扔给跟上来的沈舟，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报警！
然后用你的车载记录仪，给我录！今天谁他妈敢碰一下那个开关，
我就让他全家这辈子都在骨灰盒里团聚！”我拎着扳手，主动迎了上去。对准手腕，
狠狠敲下！“咔嚓！”清脆的骨裂声，比任何咒骂都来得有效。
就在我准备迎接第二下攻击时，那该死的警笛声才划破了这片混乱。他们不是来救我的。
是来给我收拾残局的。4.几天后，我收到了法院的传票。姜媛不同意净身出户，
要求分割财产。我们在咖啡馆见了面。她穿着宽大的孕妇装，
一开口就是那套演练了无数遍的台词：“慕白，孩子……真的是你的。”我没说话，
只是把我的手机推到她面前，解锁，点开一个视频。屏幕上，正是王浩在警局里，
裤裆湿成一片的特写。我还恶趣味地给这段视频配上了欢快活泼的儿歌背景音。
“你你你……”姜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才慢悠悠地收回手机，端起咖啡，吹了吹热气，声音不大：“你觉得，我把这段视频，
匿名发给王浩他爸，王氏建业那个要了一辈子脸面的老董事长。他会怎么想？
是会夸他儿子‘激情犯罪’时很有活力，还是会直接打断他的腿，
把他从继承人名单里彻底划掉？”“你……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不想怎么样。”我放下咖啡杯，身体前倾，“我只是好奇，
一个连亲子鉴定都不敢做的女人，一个眼看奸夫就要彻底完蛋的女人，拿什么来跟我谈条件？
就凭你肚子里这块不知道是谁家的烂肉？”她眼眶一红。“别挤你那几滴鳄鱼眼泪了，
浪费表情。”我打断她，“说吧，王浩让你来干什么？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说出点有价值的东西，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你把孩子生在监狱外面。”她彻底崩溃了，
把王氏建业的阴谋全部和盘托出。最后，她从包里拿出一支小巧的录音笔，推到我面前。
“……这就是他们……他们当时让我接近你的全部计划录音！求求你，慕白，
放过我……”我拿起那支录音笔，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当着她的目光，两指用力，
“啪”的一声，将它掰成了两段。“证据？谢谢你亲手送来。”我笑了，
将断成两截的塑料扔在桌上，“不过，谁告诉你，我会跟你做交易？”我站起身，
俯身凑到她耳边，用她最熟悉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这个秘密，很值钱。
足够换你下半辈子在牢里，安安稳稳地踩缝纫机，衣食无忧。”“至于你肚子里这个东西，
放心，我会找全城最好的妇产科医生，保证它足月、健康地出生。”我顿了顿，
欣赏着她的绝望，补上最后一刀：“然后，我会把它送进最好的孤儿院，每年都去探望，
告诉他，他的母亲是一位多么伟大的告密者，为了所谓的‘正义’，亲手把他的生父和情夫，
一并送进了地狱。”“他会感谢你的，你说对吗，姜媛？
”5.“这是……这是王浩和王爱国密谋这件事的录音。
”“还有他们讨论如何处理掉那些‘不听话’的钉子户的计划。
”“慕白……我们毕竟夫妻一场，你……放过我吧。”我拿起那支录音笔，
也拿起了桌上的银行卡。我把录音笔放进口袋，却把银行卡重新推回到她面前。姜媛愣住了。
我站起身。“我说过，你的秘密，得值这个价。”“现在看来，它值。”我转身离开，
留下她一个人。走出咖啡馆，立刻给沈舟打了电话。“大鱼，咬钩了。”接下来的日子，
我们利用姜媛提供的信息，沈舟动用了他所有的关系，很快就挖出了王氏建业这些年的黑料。
偷税漏税、暴力拆迁、官商勾结、甚至……几起失踪人口案。一张盘根错节的罪恶之网，
逐渐清晰。就在所有证据整理完毕的那个晚上，沈舟给我发来一段视频。视频里，
王浩被他老婆带来的两个保镖按在地上，他那位名义上的岳父正用高尔夫球杆，
一杆一杆地敲断他的手指。视频没声音，但我能从王浩扭曲的嘴型里读出那无声的惨嚎。
最后一杆下去，王爱国的宝贝女儿走上前，高跟鞋尖碾在他那只废掉的手上，
口型清晰无比：“我的狗，也该懂懂规矩了。”我刚关掉视频，一个陌生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电话那头，是王爱国沉稳的声音。“是慕白先生吧？令尊令堂正在我们公司做客，
说是年纪大了，有些东西忘了拿。”“你，过来帮他们送一趟吧。”挂断电话，
我没有立刻拨给沈舟。王爱国那不紧不慢的语调，在我耳膜里来回拉扯，
激起的是前世被钢筋贯穿胸膛时，那股带着铁锈味的狂喜。我嘴里泛起一股腥甜。
我摸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向那个陌生的号码，只发了三个字。“收网了。”每一个字，
都像一颗钉子，钉进王氏父子的棺材板。王爱国给的地址，是市郊一座尚未完工的烂尾楼。
这栋楼，本身就是王氏建业罪证的一部分。他选择这里，是想告诉我，他=准备鱼死网破。
通过两个安保检查，确认我身上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后，我被带到了大楼的顶层天台。
天台风很大。王爱国就站在天台中央，他身后，是我的父母。“慕老弟，别来无恙啊。
”王爱国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看到父母只是被绑着，没有明显的外伤，我稍稍松了口气。
我泰然自若地走到他对面，将一个档案袋放在一张水泥桌上。“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
所有证据的原始备份。”“现在，可以放了我父母吗？”王爱国的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
他打开档案袋，飞快地翻阅着。“满意，我太满意了！”他大笑着，将档案袋紧紧抱在怀里。
然后，他拍了拍手。“既然东西到手了，那也该好好‘招待’一下我们的慕大律师了。
”话音刚落，从天台四周的阴影里，涌出了二十几个打手。我脸色一沉。我预料到他会动手，
但我没想到他会如此明目张胆。父母还在这里。就在这时，我的余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