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流浪的风啊

是流浪的风啊

作者: 贝耳朵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是流浪的风啊》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贝耳朵”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甜子阿奇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由知名作家“贝耳朵”创《是流浪的风啊》的主要角色为阿奇,甜子,果属于纯爱,虐文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24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2 22:45:1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是流浪的风啊

2025-08-03 03:56:00

第一章:青旅的霉味与断弦的吉他昆明的雨下得黏糊,像块湿抹布捂在人脸上。

阿奇躺在青旅二楼拐角的高低床铺上,左腿打着石膏,裤管空荡荡地瘪着,像条死了的蛇。

空气里飘着霉味、泡面味和陌生人的汗味,混在一块儿,比他断了的琴弦更让人丧气。

他是三天前从舞台上摔下来的。不是什么正经舞台,就是南强街巷口搭的临时台子,

木板松了块,他退着鞠躬时踩空了,左腿“咔嚓”一声,像他那把老吉他断了根弦。

送他去医院的是个卖烤饵块的大姐,垫了五百块医药费,剩下的,他连钱包底都翻出来了,

也凑不齐打石膏的钱。“阿奇,轮到你换药了。”走廊里传来老板娘的声音,

带着云南人特有的口音,却掩不住那点不耐烦。这家青旅叫“背包客之家”,

老板娘见惯了走投无路的人,心早就练得比青石板还硬。阿奇挣扎着坐起来,

左腿动一下就钻心地疼。他摸了摸枕头底下,那把断了弦的吉他靠在墙根,

琴身上的划痕是去年在拉萨街头被醉汉踹的,如今又添了道新的裂纹,像道没愈合的伤口。

他靠唱歌讨生活,腿瘸了,琴也哑了,跟条被扔在路边的野狗没两样。有人敲门,笃笃笃,

很轻,不像老板娘的大嗓门。阿奇应了声,门被推开条缝,探进来个脑袋,扎着高马尾,

眼睛亮得像泸沽湖的水。“阿奇?”那姑娘试探着问,声音里带着点不确定。阿奇愣了愣,

这张脸有点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记性不好,走南闯北见的人太多,

大多像风里的沙,吹过就散了。“我是甜子啊,”姑娘推开门走进来,

手里拎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前年在洛阳,我们一起拼过车,

你还给我唱过《窗口的风》呢。”阿奇这才想起来。洛阳的雪,甜子冻得通红的鼻尖,

他裹着军大衣坐在篝火旁,吉他弦冻得发僵,唱得不成调,甜子却听得眼睛发亮,

说他的声音里有故事。“你怎么来了?”阿奇的声音有点哑,他下意识地把腿往床里收了收。

甜子把帆布包往桌上一放,拉链“刺啦”一声拉开,露出里面的药、水果,

还有几包真空包装的卤味。“我在驴友群里听说你出事了,”她蹲下来看他的腿,

眉头皱成个疙瘩,“他们说你在昆明,我就来了。”“你从哪来?”“漠河。

”甜子说得轻描淡写,像说去隔壁巷子买瓶酱油那样近便。阿奇的心猛地沉了一下。

漠河到昆明,两千多公里,坐绿皮火车得晃三天三夜。他不过是她旅途中偶遇的一个过客,

连名字都未必记牢,她却为了他,横跨了大半个中国。“你不该来的。”阿奇别过脸,

看向窗外。雨还在下,把青旅的白墙淋得发灰,“我现在这样,就是个累赘。”甜子没说话,

自顾自地拿出药,撕开包装。“医生说要勤换药,不然会发炎。”她的动作很轻,

棉签碰到伤口时,阿奇瑟缩了一下,她就放得更慢些,“累赘怎么了?谁还没个难的时候。

我去年在新疆徒步,脚踝崴了,还不是靠牧民大叔的马驮出来的。”她说话时,

马尾辫垂在肩上,随着动作轻轻晃。阿奇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不是香水,是肥皂的清香,

混着点阳光的味道,像晒过的被子,让人心里一暖。“你的吉他呢?”甜子忽然问。

阿奇指了指墙根。甜子走过去,把吉他抱起来,翻来覆去地看,又拨了拨断了的弦,

发出“嘣”的一声闷响。“能修好。”她笃定地说,“我认识个修琴的师傅,就在巷尾,

明天我拿去给你看看。”阿奇没说话。他现在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哪还有闲钱修琴。

甜子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从帆布包里掏出个信封,塞到他手里。“这里面有五千块,

你先拿着,看病吃饭都要用。”“我不能要。”阿奇把信封推回去,脸涨得通红。

他这辈子穷惯了,却最恨欠人情。“算我借你的。”甜子把信封硬塞进他枕头底下,拍了拍,

“等你以后成了大歌星,十倍还我。”她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语气里的笃定,

好像他明天就能站在万人舞台上似的。那天晚上,阿奇躺在床上,

听着楼下甜子跟老板娘砍价的声音,她想把旁边的空床铺租下来,老板娘嫌她住得久,

不肯便宜。最后不知怎么谈妥了,传来甜子轻快的脚步声。他摸了摸枕头底下的信封,

薄薄的,却沉甸甸的。窗外的雨停了,月亮从云里钻出来,照在墙上,像块融化的银子。

阿奇忽然觉得,这满是霉味的青旅,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

第二章:修琴的老杨与街头的暖阳修琴的老杨在巷尾开了家杂货铺,兼带修些乐器。

铺子小得转个身都费劲,墙上挂满了旧二胡、破笛子,角落里堆着些蒙尘的乐谱,

空气里飘着松香和铜锈的味道。甜子把吉他抱过去时,老杨正戴着老花镜,给一把二胡换弦。

他抬头看了眼吉他,又看了眼甜子,“这琴可不便宜,怎么造的?”“摔的。

”甜子把阿奇的事简单说了说,“杨师傅,您看能修好吗?”老杨接过吉他,翻来覆去地摸,

手指在裂纹处蹭了蹭,又拨了拨剩下的几根弦。“琴身裂了道缝,得补;断了根弦,

换根新的就行。”他摘下老花镜,用衣角擦了擦,“不过这木料娇贵,得慢慢补,急不得。

”“多少钱?”老杨伸出三根手指头。“三百。”甜子掏出钱包,数了三百块递过去。

“您尽量修好些,这是他吃饭的家伙。”老杨点点头,把吉他放进柜台后的箱子里,

“三天后来取。”从杂货铺出来,阳光正好,照在巷子里的青石板上,泛着光。

甜子买了点菜,提着往青旅走,路过早点摊时,买了碗饵丝,多加了点辣子。

阿奇还躺在床上,正望着天花板发呆。见甜子进来,他坐起身,“琴怎么样了?

”“老杨说能修,三天后来取。”甜子把饵丝放在床头的小桌上,“快吃吧,还热着呢。

”阿奇拿起勺子,挖了一口,辣子的辣混着饵丝的弹,熨帖得胃里暖暖的。

“你不用天天守着我,”他含糊地说,“我自己能行。”“你怎么行?”甜子正给他倒开水,

闻言转过身,“吃饭要人带,换药要人帮,上厕所都费劲。”她顿了顿,又补充道,

“我反正也没事,在这待着挺好,看看云南的云,比漠河的雪好看。”阿奇没再说话,

低头吃饭。他知道,甜子是怕他不好意思。接下来的三天,甜子把他照顾得妥妥帖帖。

早上买早点,中午带盒饭,晚上就找青旅的厨房,做点简单的菜。她的手艺不算好,

炒的青菜有点咸,番茄鸡蛋里忘了放糖,可阿奇吃得很香,比他以前在酒吧蹭的大餐还香。

他腿上的石膏拆了,换成了夹板,能拄着拐杖慢慢走。甜子就扶着他,在巷子里慢慢晃。

昆明的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像裹了层棉花。巷子里有卖花的老太太,

篮子里摆着鲜灵灵的玫瑰和百合;有下棋的老头,嗓门大得能掀翻屋顶;还有放学的孩子,

追着跑着,笑声像银铃。阿奇很少说话,就听着甜子絮叨。她说漠河的冬天,雪能没过膝盖,

晚上能看见极光,绿幽幽的,像老天爷在眨眼睛;说她在西藏纳木错,湖水蓝得像块宝石,

她对着湖喊自己的名字,回声能传很远;说她本来打算去东南亚,护照都办好了,

听说他出事,就把机票退了。“你不该为我耽误行程的。”阿奇说。“行程哪有朋友重要。

”甜子扶着他的胳膊,脚步放慢些,“再说,我早就想来看云南的云了,你看那朵,

像不像棉花糖?”她指着天上的一朵云,笑得灿烂。阿奇抬头看,那朵云确实像棉花糖,

白白胖胖的,仿佛伸手就能摘下来。他忽然觉得,以前他走了那么多地方,看了那么多风景,

怎么就没发现,一朵云也能这么好看。三天后,甜子去取了吉他。老杨修得很仔细,

裂纹处补得严丝合缝,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换了根新弦,弹起来音色比以前更沉厚些。

阿奇接过吉他,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拨了一下,“噔”的一声,清亮又踏实。他抬头看向甜子,

她正笑眯眯地看着他,眼里的光比琴弦还亮。“试试?”甜子说。阿奇抱着吉他,坐在床沿,

想了想,弹起了那首《窗口的风》。调子还是那个调子,可不知怎么,

弹出来的味道却不一样了。以前唱这首歌,总带着点漂泊的孤苦,如今弦音里,

竟多了点说不清的暖意。甜子坐在对面的床铺上,托着下巴听,眼睛一眨不眨。唱到副歌时,

她跟着轻轻哼起来,跑了调,却像给这首歌加了点甜。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吉他上,

落在甜子的发梢上,也落在阿奇的心上。他忽然觉得,这条断过的腿,好像没那么疼了。

第三章:流动的舞台与并肩的脚印阿奇的腿好得差不多时,昆明的雨季也过了,

天变得蓝盈盈的,像块洗干净的蓝布。甜子说:“总在青旅待着不是事儿,咱们出去唱歌吧。

”阿奇有点犹豫。他以前一个人,天南海北,哪里都敢去唱,可现在身边多了个甜子,

他反倒怕了,怕赚不到钱,怕让她跟着受苦。“怕什么?”甜子看穿了他的心思,

拍了拍他的胳膊,“咱们俩,总比你一个人强。你负责唱,我负责收钱、看东西,分工明确。

”她从帆布包里翻出个旧军用水壶,洗干净了,往里面塞了几张皱巴巴的零钱,“你看,

收钱的家伙都准备好了。”阿奇被她逗笑了。那天下午,他们就背着吉他,拄着拐杖,

去了湖边。湖边有柳树,有长椅,有三三两两的游人,风里飘着荷花的香。

阿奇找了棵大柳树,放下吉他,深吸了口气。甜子把军用水壶放在他脚边,里面垫了张报纸,

“开始吧,大歌星。”阿奇拨动琴弦,唱起了那首《南方的海》。这是他去年在三亚写的,

讲的是一个人的海边,有点孤独,有点怅惘。可今天再一次唱,看着不远处甜子的笑脸,

他忽然觉得,那片海好像也没那么冷了。有人停下来听,有人往水壶里扔零钱,叮当的声响,

像在给歌打节拍。一个小姑娘拉着妈妈的手,站在最前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阿奇,

甜子就从口袋里摸出颗糖,递给她。唱到傍晚,水壶里的零钱装满了半壶。甜子数了数,

居然有八十多块。“够咱们吃两顿米线了。”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把钱小心翼翼地放进钱包。阿奇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暖暖的。以前他唱歌,

赚了钱也只想着下一顿饭,如今却觉得,这八十多块,

比他以前在酒吧唱一晚上赚的八百块还让人踏实。从那天起,

他们就成了昆明街头的一道风景。翠湖边、南屏街、大学城……阿奇抱着吉他唱,

甜子就在旁边,有时帮他递水,有时跟着哼,有人拍照,她就笑着摆摆手,说“别拍我,

拍唱歌的”。阿奇的歌渐渐有了变化。以前的歌里,总带着点漂泊的苦,

如今却多了些阳光和暖意。他写青旅窗外的云,写巷子里卖花的老太太,写甜子哼跑调的歌,

写他们俩分吃一碗米线的香。有天晚上,他们在大学城唱歌,一个酒吧老板走过来,

递了张名片,“明天晚上来我酒吧驻唱吧,一晚两百,管饭。”阿奇愣了愣,看向甜子。

甜子朝他点点头,接过名片,“好啊,我们明天准时到。”酒吧里的灯光昏黄,烟雾缭绕,

比街头嘈杂,却也更稳定。阿奇抱着吉他坐在台上,唱着自己的歌,

甜子就在台下找个角落坐着,给他占着位置,等他唱完,一起回青旅。日子像流水一样过,

平淡,却踏实。他们攒了点钱,换了个带独立卫生间的小房间,虽然还是青旅,却自在多了。

甜子学会了做云南菜,酸辣鱼、过桥米线,做得有模有样。阿奇的歌越写越多,也越来越好,

有人把他的歌录下来,发到网上,渐渐有了些名气。“咱们该走了。”秋天来时,甜子说,

“昆明的叶子黄了,咱们去西双版纳吧,那里暖和。”阿奇点点头。他知道,

甜子不是喜欢安稳的人,她骨子里有股流浪的劲儿,跟他一样。他们收拾了行李,

还是那个帆布包,装着几件换洗衣物,阿奇的吉他,还有攒下的几千块钱。离开昆明那天,

天很蓝,他们没坐火车,而是买了辆二手自行车,甜子骑着,阿奇坐在后面,抱着吉他,

慢慢往南走。一路走,一路唱。在大理的古城墙下,在丽江的四方街上,

在香格里拉的草原上……他们的自行车后座,绑着个小小的行李包,也绑着他们的家。

有人问他们是不是情侣,阿奇总是笑笑,不说话,甜子就抢着说:“我们是战友,

一起闯江湖的。”可战友会在对方唱歌时,眼睛里只有他;会在对方累了时,

默默递上水;会在寒夜里,挤在一张小小的床上,分享彼此的体温。在西双版纳的雨林边,

阿奇写了首新歌,叫《并肩的脚印》。他弹着吉他,唱给甜子听:“你说要去远方,

我说我也一样,我们的脚印,印在同一条路上……”甜子听着,忽然就哭了。不是难过,

是心里太满,满得像要溢出来。她扑进阿奇怀里,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阿奇,

我们结婚吧。”阿奇抱着她,手有点抖。他没说什么甜言蜜语,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闻着她头发上阳光的味道,心里笃定得像脚下的土地。

第四章:红本本与灶台上的烟火结婚登记处的门是红色的,有点掉漆,却透着股喜庆。

阿奇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衬衫,甜子穿了条碎花裙子,是她在夜市上淘来的,十五块钱,

却衬得她脸色格外亮。照相时,摄影师说:“笑一个。”阿奇咧开嘴,笑得有点傻,

甜子也笑,眼睛弯成了月牙。红本本拿在手里,有点烫,像揣了个小太阳。他们没办婚礼,

甚至没告诉家里人。甜子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各自成了家,

她早就习惯了自己做主;阿奇的家在北方的一个小县城,父母早逝,只有个远房的叔叔,

也断了联系。“咱们自己的日子,自己过好就行。”甜子把红本本放进贴身的口袋里,

拍了拍,“以后,你就是我法律上的人了,跑不掉了。”阿奇笑着,从背后抱住她。

他们在西双版纳租了个小院子,带个小小的厨房,月租三百块。院子里有棵芒果树,

枝繁叶茂的,能遮住大半个院子。阿奇还是唱歌,只是不再在街头唱了。

他的歌在网上越来越火,有独立音乐人找他合作,有音乐节请他去演出。

他开始有了稳定的收入,虽然不算多,却足够他们生活。甜子不再跟着他跑演出了。

她把小院子收拾得妥妥帖帖,种了些青菜,养了只黑猫,

每天的日子就是买菜、做饭、等阿奇回来。她学会了做很多菜,还学着腌咸菜,

酸豆角、萝卜干,装在玻璃罐里,摆在窗台上,一排一排的,很是好看。阿奇演出回来,

一进门就能闻到饭菜香。甜子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来,“回来啦?洗手吃饭。

”黑猫就蹭着他的裤腿,喵喵地叫,像在替主人撒娇。饭桌上总是热热闹闹的。一盘炒青菜,

一碟腌萝卜,有时会有条鱼,是甜子下午去菜市场淘来的,新鲜得很。阿奇饿了,

吃得狼吞虎咽,甜子就在一旁笑他,“慢点,没人跟你抢。”晚上,

他们就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阿奇弹吉他,甜子就靠在他肩膀上听。

芒果树的叶子在风里沙沙响,像在和着拍子。天上的星星很亮,一颗一颗的,像撒了把碎钻。

“阿奇,我想给你生个娃。”有天晚上,甜子忽然说。她的声音很轻,被风吹得飘了飘。

阿奇的手指顿了顿,琴弦发出个闷音。“好啊。”他转过头,看着甜子的眼睛,

“生个像你的,眼睛亮亮的。”甜子笑了,往他怀里钻了钻。“最好也像你,会唱歌。

”没过多久,甜子真的怀孕了。反应不大,就是总想吃酸的。阿奇跑遍了菜市场,

给她买青芒果、酸李子,甜子就坐在旁边,一边吃一边笑他,“你好像个采买的小媳妇。

”孕期的甜子胖了些,脸圆圆的,像个熟透的苹果。阿奇推掉了很多演出,陪着她散步,

给她读诗,晚上给她揉腿。他写了首新歌,叫《小芒果》,唱的是院子里的芒果树,

和树底下盼着孩子出生的两个人。孩子出生了,是个女孩,皱巴巴的,像只小猴子。

阿奇抱着她,手都在抖,生怕把她碰坏了。甜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却笑得温柔,

“叫她果果吧,院子里的芒果快熟了。”果果一天天长大,从只会哭,到会咿咿呀呀地叫,

再到会摇摇晃晃地走。她继承了甜子的眼睛,亮亮的,也继承了阿奇的乐感,

听到音乐就会晃着小脑袋。阿奇的名气越来越大,开始有唱片公司找他签约。他犹豫过,

怕被束缚,甜子却说:“去吧,让更多人听你的歌。不过别忘了,家里有我和果果等你。

”他签了约,却没搬到大城市去。还是住在那个小院子里,只是多了些玩具,

院子里晒着小小的尿布,烟火气更浓了。他去演出,不管多远,都会赶回来给果果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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