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十六岁的养女林思雨突然问我。 我愣了一下，
看着她和妻子苏雅一模一样的眼睛。 "孩子，你就是我们的女儿。"苏雅慌张地打断。
直到DNA报告出来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这个我疼爱了十六年的孩子，
竟然是妻子的私生女。 而我这个不能生育的妻子，早在十七年前就背叛了我。1我叫林峰，
今年三十五岁。结婚十八年，我一直以为妻子苏雅不能生育，是我们夫妻俩的遗憾。
直到今天，这个遗憾变成了天大的笑话。"林先生，根据DNA检测结果，
林思雨小姐与您没有血缘关系，但与苏雅女士存在母女关系。
"检测中心的医生小心翼翼地说着，仿佛怕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握着手里的报告单，
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像一把把刀子，割得我遍体鳞伤。林思雨，我疼爱了十六年的女儿，
竟然是苏雅的私生女。而苏雅，我深爱了十八年的妻子，竟然欺骗了我整整十七年。
手机震动，苏雅发来微信："老公，今晚回家吃饭吗？思雨想你了。"我看着这条消息，
差点笑出声。想我？我这个冤大头爸爸？"林先生？您还好吗？"医生关切地问。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报告能再复检一次吗？""当然可以，
但是我们的准确率是99.99%。"99.99%，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我开车回到公司，坐在办公室里，脑子里乱成一团。回想起十六年前，
苏雅突然说要领养一个孩子。"峰，我们领养一个孩子好不好？我实在太想要个孩子了。
"那时的苏雅眼里含着泪，我心疼得要命，立刻答应了。很快，福利院就联系我们，
说有个刚满月的女婴需要收养。见到思雨的第一眼，我就被她的可爱征服了。小小的一团，
粉嫩得像个瓷娃娃。苏雅更是激动得不行，抱着思雨就不肯放手。"峰，你看她的眼睛，
好像我小时候。"当时我还觉得是缘分，现在想来，那不是像，那就是一模一样。
因为思雨本来就是她的亲生女儿。我想起这些年来的种种细节，
原本温馨的回忆现在都变了味。思雨生病时，苏雅总是比我还紧张，半夜守在床边不眨眼。
我以为那是母爱的伟大，原来那是亲情的本能。思雨的生日，苏雅每年都会特别用心地准备，
连蛋糕的样式都要精挑细选。我以为那是对养女的疼爱，原来那是对亲女儿的愧疚。
还有思雨的血型，和苏雅一样是AB型，当时医生还说真巧合。现在想来，哪里是巧合，
分明就是遗传。电话响起，是苏雅打来的。"老公，你怎么还不回家？
思雨的家长会你忘了吗？"家长会，我差点忘了今晚是思雨的家长会。"我马上回去。
"我强压着怒火说道。"那就好，我和思雨在家等你。"苏雅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对了，
思雨今天数学考了满分，她可高兴了。"满分，我的好女儿。不，她不是我的女儿，
她是苏雅和别的男人的女儿。我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冤大头。挂断电话，
我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十八年的婚姻，十六年的父女情，全是谎言。我开车回家，
路上脑子里不断地想着一个问题：思雨的生父是谁？苏雅和谁背叛了我？什么时候背叛的？
为什么要把孩子送到福利院，然后又让我们收养？这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
车子停在小区门口，我坐在驾驶座上，不敢上楼。楼上有我最爱的两个女人，
现在却成了我最不想面对的两个人。一个是欺骗了我十七年的妻子，一个是不属于我的女儿。
我该怎么面对她们？我该怎么办？是直接摊牌，还是暗中调查？如果摊牌，
思雨会受到多大的伤害？她还只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可如果不摊牌，
我又怎么能忍受继续被欺骗？手机又响了，是思雨发来的消息："爸爸，快回来呀，
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后面还跟着一个可爱的表情包。我看着这条消息，心如刀绞。思雨，
我的好女儿，如果你知道真相，你会怎么想？你会恨我吗？还是会恨你妈妈？我深吸一口气，
打开车门下车。不管怎样，我都要先了解清楚事情的真相。然后再决定怎么办。上楼的路上，
我的腿像灌了铅一样重。十八年来，我第一次害怕回到自己的家。2"爸爸！
"思雨一听到开门声就扑了过来，挂在我脖子上撒娇，"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心里五味杂陈。这双眼睛，和苏雅简直一模一样。
以前我觉得是巧合，现在才知道那是血缘的力量。"爸爸今天工作有点忙。
"我摸了摸她的头，"听说你数学考了满分？""对呀！"思雨兴奋地拉着我坐到沙发上，
"老师说我是班里进步最大的，还要在家长会上表扬我呢！"苏雅从厨房里出来，围着围裙，
满脸笑容："快洗手吃饭吧，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多么温馨的场面，
如果我不知道真相的话。吃饭的时候，思雨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里的事情，
苏雅时不时地给我夹菜。这样的晚餐，我们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可今天，我却食不知味。
每看苏雅一眼，我就想起DNA报告上的那行字：存在母女关系。每看思雨一眼，
我就想起另一行字：不存在血缘关系。"爸爸，你怎么不吃菜？不好吃吗？"思雨关心地问。
我强笑着说："好吃，爸爸就是有点累。""那你早点休息，我自己去学校开家长会就行了。
"思雨懂事地说。"不行，家长会爸爸一定要参加。"我说，"这是爸爸的职责。
"苏雅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要不我陪思雨去吧，你好好休息。
""不用，我去。"我坚持道。饭后，苏雅洗碗，思雨回房间做作业。我坐在客厅里，
看着墙上的全家福。照片里的我们三个人笑得那么灿烂，那么幸福。可现在看来，
只有我一个人是真心在笑。苏雅和思雨，她们心里都藏着秘密。不对，思雨应该不知道真相，
她还只是个孩子。真正欺骗我的，是苏雅。我的好妻子，我的枕边人。她是怎么做到的？
这么多年来，她是怎么在我面前演戏的？每次做亲子鉴定检查时，她为什么从来不紧张？
因为她早就知道结果。每次别人夸思雨长得像她时，她为什么总是特别高兴？
因为那本来就是她的亲生女儿。我越想越愤怒，握紧了拳头。"老公，你在想什么？
"苏雅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后，"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我转过头看着她，
这个和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女人。她还是那么美，三十二岁的她看起来像二十五六岁，
保养得很好。我曾经为她的美貌而自豪，现在却觉得讽刺。"没什么，就是工作上的事。
"我说。"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苏雅在我身边坐下，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她的手还是那么温柔，那么关怀。可我现在只觉得恶心。"不用，
我没事。"我推开了她的手。苏雅愣了一下，有些委屈地说："你今天怎么了？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看着她无辜的表情，我差点笑出声。做错什么？
她做错的事情多了去了。背叛婚姻，欺骗丈夫，隐瞒私生女的身世。哪一样不是天大的错误？
"没有，我真的只是累了。"我站起身，"我先去洗澡。"进了浴室，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
三十五岁的男人，事业有成，家庭幸福。至少在今天之前，我是这么认为的。现在我才知道，
我就是个笑话。一个被妻子和别的男人联手欺骗了十七年的笑话。我打开水龙头，
冰冷的水浇在脸上。我需要冷静，需要理智地处理这件事。首先，我要找出思雨的生父是谁。
其次，我要知道苏雅为什么要这么做。最后，我要决定如何面对这一切。洗完澡出来，
客厅里只有思雨在看电视。"妈妈呢？"我问。"妈妈说有点不舒服，先睡了。
"思雨头也不回地说，"爸爸，你要和我一起看电视吗？""不了，你也早点睡，
明天还要上学。""好的。"思雨乖乖地关了电视，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晚安，爸爸。""晚安。"看着思雨回房间的背影，我心里涌起一阵酸楚。
不管她是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对她的感情都是真的。这十六年来，
我真心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来疼爱。可现在一切都变了。我回到卧室，苏雅已经躺在床上，
背对着我。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在装睡。我轻手轻脚地躺下，和她保持着距离。
以前我们总是相拥而眠，现在我连碰她一下都觉得恶心。黑暗中，我睁着眼睛想事情。
明天的家长会，我一定要去。我要仔细观察思雨的老师和同学，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还有思雨的出生证明，我要重新检查一遍。虽然是假的，但也许能找到破绽。另外，
我要调查苏雅十七年前的行踪。看看她到底和谁有过关系，思雨的生父到底是谁。想着想着，
天就亮了。我一夜没睡，但精神却异常亢奋。真相就在前方，我一定要把它挖出来。
不管多么残酷，多么痛苦，我都要知道事实的真相。3第二天早上，苏雅起床后一切如常，
为我和思雨准备早餐。"爸爸，你的黑眼圈好重啊，昨晚没睡好吗？"思雨关心地问。"嗯，
想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我随口敷衍。苏雅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送思雨上学的路上，
我故意绕道去了她的幼儿园。那是思雨小时候上过的幼儿园，现在已经搬迁了，
原地建起了商场。我在车里坐了一会儿，回忆着当年的情景。思雨三岁时第一天上幼儿园，
她哭得稀里哗啦，抱着我的腿不肯放。苏雅在一旁也跟着掉眼泪，比孩子还紧张。
当时我还笑她母性太强，现在想来，那是亲生母亲的本能反应。我掏出手机，
拨通了私家侦探王强的电话。王强是我公司的法律顾问介绍的，专门处理这种私人调查。
"林总，您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王强的声音很谨慎。"我想请你调查一个人。
"我直接说道，"我妻子苏雅，十七年前的活动轨迹。""您是怀疑...？""对，
你应该明白。"我没有明说，但王强是专业的，一点就通。"没问题，
不过这种调查需要时间，而且...费用方面...""钱不是问题，我要尽快知道结果。
""明白了，我会尽快安排的。"挂断电话，我开车去了公司。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
脑子里想的全是这件事。下午时分，王强发来第一份资料。苏雅十七年前的照片，
比现在年轻很多，眉眼间都是青春的模样。那时候她才十五岁，还是个高中生。
十五岁就怀孕？我算了算时间，思雨现在十六岁，如果她十七年前怀孕的话，时间对得上。
可是十五岁的苏雅，到底是怎么怀孕的？又是和谁怀孕的？资料显示，
苏雅当时就读于市一中，成绩中等，性格内向。她的同班同学名单我扫了一遍，
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不过有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
苏雅高二下学期突然请了三个月的长假，理由是身体不适。三个月，正好够生个孩子。
看来她当时是休学待产，然后把孩子生下来送到福利院。可为什么要送到福利院？
直接打掉不是更简单吗？除非，她舍不得这个孩子。或者，孩子的父亲不让她打掉。
我继续翻看资料，想找出更多线索。突然，一张照片让我停住了。
那是苏雅高中时期的集体照，她站在后排，脸上还带着青涩的笑容。而在她旁边，
站着一个男生，长得很帅，正侧着头和她说话。男生的校牌上写着：赵明轩。
我仔细端详着这个赵明轩，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等等，
这个侧脸...我急忙翻出思雨的照片，仔细对比。虽然一个是十六岁的女孩，
一个是十七年前的男生，但某些面部特征确实很相似。特别是鼻子和嘴型，几乎一模一样。
难道思雨的生父就是这个赵明轩？我立刻给王强打电话："帮我查一个人，赵明轩，
苏雅的高中同学。""好的，我马上安排。"挂断电话，我的心跳得很快。
如果真的找到了思雨的生父，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是直接去找他对质，还是先收集更多证据？
还有苏雅，她现在还和这个赵明轩有联系吗？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一个细节。
苏雅的手机里有个备注为"小轩"的联系人，她说是高中同学。我一直没在意，现在想来，
这个小轩会不会就是赵明轩？下班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异常复杂。
一方面我迫切想知道真相，另一方面我又害怕面对真相。
如果真的证实苏雅这么多年来都在欺骗我，那我们的婚姻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可是思雨怎么办？她还只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到家时，苏雅已经做好了晚饭，
正在给思雨检查作业。"爸爸回来了！"思雨高兴地跑过来抱我，
"今晚的家长会你一定要来哦。""当然，爸爸答应你的事情绝对不会食言。
"我摸着她的头说。苏雅走过来，有些担心地看着我："你今天脸色还是不太好，
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看看？""不用，我没事。"我避开了她关切的目光。吃饭时，
我偷偷观察着苏雅和思雨。母女俩的神态动作确实很相似，连吃饭的习惯都一样。
以前我以为这是后天培养的，现在才知道这是基因的力量。血浓于水，果然不是空话。
七点钟，我和思雨一起去学校参加家长会。苏雅本来想一起去，被我拒绝了。
"家里需要有人，你在家休息吧。"我说。其实我是想趁机和思雨单独相处，
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了解到什么。路上，我试探性地问思雨："你有没有想过，
你的亲生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思雨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没想过，
我觉得现在就很好啊。""可是你不好奇吗？比如为什么他们会把你送到福利院？
""也许他们有苦衷吧。"思雨很懂事地说，"不过我不怪他们，因为我遇到了你和妈妈。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阵酸楚。这孩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还在感激那些欺骗她的人。
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真相，会是什么反应？会恨我吗？会恨苏雅吗？还是会恨她的生父？
家长会很顺利，思雨的成绩确实有很大进步，各科老师都夸她懂事聪明。我坐在台下，
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女儿，心情复杂。不管她是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我都为她的成长感到骄傲。可同时，我也为即将到来的真相感到恐惧。一旦真相大白，
我们这个家庭就会彻底破碎。思雨的世界也会彻底打败。我该怎么做，才能把伤害降到最小？
4家长会结束后，我和思雨走出学校。"爸爸，今天你怎么总是心不在焉？
"思雨敏感地察觉到了我的异常，"是我的成绩让你失望了吗？""怎么会？
爸爸为你感到骄傲。"我蹲下来，看着她清澈的眼睛，"思雨，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
爸爸都爱你。"思雨被我突如其来的话搞得一头雾水："爸爸，你今天真的很奇怪。
"回到家，苏雅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我们回来，
她立刻关了电视迎过来："家长会怎么样？老师有没有表扬思雨？""表扬了，
思雨表现很好。"我简单地回答。思雨兴奋地跟苏雅分享家长会的情况，母女俩说说笑笑，
画面很温馨。我坐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她们。忽然，
我注意到苏雅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一下。她匆忙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
然后迅速删掉了消息。这个细节让我更加确信，她确实有什么秘密在瞒着我。九点多，
思雨回房间睡觉了。客厅里只剩下我和苏雅。她走到我身边坐下，伸手想要挽我的胳膊，
被我不动声色地避开了。"老公，你这两天怎么了？总觉得你在躲着我。"苏雅委屈地说，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我看着她精致的脸庞，心中涌起一阵厌恶。这个女人的演技真好，
到现在还在跟我装无辜。"没有，我只是工作压力大。"我敷衍道。"那我给你按按肩膀？
你最近总是加班，肯定很累。"苏雅体贴地说。"不用了，我自己休息就行。
"我起身往卧室走，"你也早点睡吧。"第二天一早，王强发来了新的调查资料。
赵明轩的详细信息：现年三十四岁，某投资公司总经理，离异，有一个十岁的女儿。
看到"离异"两个字，我的心沉了下去。他为什么离婚？是不是和苏雅有关？资料显示，
赵明轩三年前离婚，理由是性格不合。但王强在备注里写道："据调查，
赵明轩疑似有婚外情，但具体情况有待进一步确认。"婚外情？和苏雅吗？
我急忙翻到下一页，上面是赵明轩最近的活动记录。
其中一条记录让我怒火中烧：昨晚8点30分，赵明轩的车出现在我家小区附近的咖啡厅。
昨晚8点30分，正是我和思雨参加家长会的时间！也就是说，趁我不在家的时候，
苏雅和赵明轩见面了？难怪她昨晚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去参加家长会，原来是有约会。
我想起苏雅昨晚看手机时的慌张表情，那条被她删掉的消息，应该就是赵明轩发来的。
太过分了！在我家楼下约会，这是对我多大的羞辱？我强压住怒火，继续往下翻。
王强还调查到了更多细节：苏雅和赵明轩这些年来一直有联系，每个月至少见面两次。
见面地点通常是商场、咖啡厅或者酒店。酒店！他们竟然还开房！我的手抖得厉害，
差点把资料撕碎。十八年的婚姻，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苏雅不仅欺骗了我思雨的身世，
还一直在背叛我们的婚姻。而我这个蠢蛋，居然一点都没发现。
还以为自己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还以为妻子深爱着我。原来我只是个替罪羊，
一个养女儿的冤大头。我的愤怒达到了顶点，恨不得立刻冲回家跟苏雅摊牌。但理智告诉我，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需要更多的证据，需要让她无法抵赖。我给王强打电话："继续跟踪，
我要知道他们的每一次见面。""另外，帮我查一下他们的聊天记录和通话记录。
""这个可能有些困难，需要一些特殊手段。"王强为难地说。"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搞到，
多少钱我都给。"我咬牙说道。"好的，我尽力而为。"挂断电话，我坐在办公室里，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收集证据，然后决定如何处理这件事。是离婚？
还是继续忍受这种羞辱？如果离婚，思雨怎么办？她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但我对她的感情是真的。这十六年来，她就是我的女儿，我的小公主。我舍得让她受伤吗？
可如果不离婚，我怎么面对苏雅的背叛？怎么面对这个破碎的家庭？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下午时分，苏雅给我发来微信："老公，今晚我和朋友有个聚会，可能会回来晚一点。
"朋友？赵明轩吗？我看着这条消息，冷笑了一声。还在骗我，还在演戏。我回复："好的，
你注意安全。"表面上我很平静，内心却怒火中烧。既然她要去约会，那我就跟踪她。
我要亲眼看看，她们是怎么背叛我的。下班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公司附近等着。
六点钟，苏雅发来消息："我已经到地方了，你和思雨好好吃饭。
"我立刻给王强打电话："她出发了，开始行动。""收到，我已经安排了人跟踪。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将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几个小时。
我要亲眼见证自己的婚姻是如何破碎的。5晚上八点，王强发来了第一批现场照片。
苏雅和赵明轩在一家高档西餐厅，两人坐在角落的位置，谈话很亲密。照片里，
苏雅穿着我给她买的那条红色连衣裙，化了精致的妆容。她正对着赵明轩笑，
那种笑容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了。甜蜜、娇羞，充满了女人的魅力。
这是恋爱中的女人才有的表情。而我，她的丈夫，已经很久没有让她露出这种笑容了。
第二张照片更加刺眼：赵明轩伸手摸了摸苏雅的脸，苏雅害羞地低下了头。这种亲密的动作，
分明就是情侣之间的互动。我的手紧紧握着手机，指关节都发白了。
第三张照片让我彻底失控：两人走出餐厅，赵明轩搂着苏雅的腰，苏雅靠在他的肩膀上。
然后他们上了赵明轩的车，直奔附近的五星级酒店。我看不下去了，
直接给王强打电话："他们进酒店了？""是的，就在五分钟前。"王强的声音有些同情，
"林先生，你还需要更多证据吗？"更多证据？还能有什么证据？开房记录？床照？
我没有那么重口味，这些已经足够了。我老婆在和别的男人约会，还开房过夜。
这就是铁证如山的出轨。"够了，今晚就到这里。"我有气无力地说，
"明天把所有资料整理给我。"挂断电话，我瘫坐在办公椅上。这一刻，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三十五岁的男人，事业成功，家庭幸福。结果呢？
被老婆戴绿帽子十几年还不自知。养了别人的女儿十六年，还当成宝贝疼爱。我就是个笑话，
一个天大的笑话。手机响了，是思雨打来的。"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想和你一起看电影。"听到思雨天真的声音，我的眼眶湿润了。这个孩子什么都不知道，
她还在等着我回家陪她看电影。"爸爸马上就回去。"我强忍着情绪说道。"太好了！
我已经选好电影了，是你最喜欢的动作片。""好，等爸爸回去。"挂断电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让思雨受到伤害。她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至少在我做出决定之前，我要保护好她。回到家，思雨已经准备好了零食和饮料，
正等着我回来看电影。"爸爸，你今天回来好晚啊。"她抱住我的胳膊撒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