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军阀大将的凯旋宴后,未婚妻和同窗崩溃了吗

砸了军阀大将的凯旋宴后,未婚妻和同窗崩溃了吗

作者: 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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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九的《砸了军阀大将的凯旋宴后,未婚妻和同窗崩溃了吗》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第1章我站在法租界大世界舞厅门大将军凯旋归正在这里宴请各界人当着所有达官显贵的我抄起铁棍砸了督军宴的香槟在“这人疯了!”“快叫巡捕!”的喊叫声我对着冲出来的制服巡捕咧嘴一“差赶紧把我拷”前我被未婚妻孟月蓉和同窗李志鹏陷他们偷了上海滩第一豪门沈家的金却用我的私章和笔迹栽我在警校学的破案本最后成了定自己罪的工我锒铛入父母为我奔走至好不...

2025-08-01 16:25:54

第1章

我站在法租界大世界舞厅门口。

大将军凯旋归来,正在这里宴请各界人士。

当着所有达官显贵的面,我抄起铁棍砸了督军宴的香槟塔。

在“这人疯了!”“快叫巡捕!”的喊叫声中。

我对着冲出来的制服巡捕咧嘴一笑。

“差爷,赶紧把我拷走。”

前世,我被未婚妻孟月蓉和同窗李志鹏陷害。

他们偷了上海滩第一豪门沈家的金条,却用我的私章和笔迹栽赃。

我在警校学的破案本事,最后成了定自己罪的工具。

我锒铛入狱,父母为我奔走至死。

好不容易熬到快要出狱,却被他们狠心弄死在狱中。

重生回到案发这天。

这一次我要在全城见证下,给自己造个铁证如山的不在场证明。

01

我站在大世界舞厅门口。

手里攥着刚买的《申报》,上面登着督军今晚设宴的消息。

报童的叫卖声和路人的议论声交织在一起。

“这人疯了吧”“快去叫巡捕”的声音不断传来。

我抡起准备好的铁棍,砸向宴会厅门口陈列的香槟塔。

第一下,酒瓶碎裂。

第二下,托盘变形。

第三下,整张摆台垮塌。

我继续砸,一下又一下,动作干净利落。

围观的人群炸开了锅,有人在打听我的来历,有人跑去叫巡捕房的人。

我咧嘴笑了。

这样最好。

砸到第七桌的时候,巡捕的哨声响起。

我扔下铁棍,对着围观人群高喊。

“记住这个时间,民国十二年五月十五,晚上七点整。陈默在这里犯事!”

几名巡捕冲过来,为首的伸手要抓我。

我主动伸出双手,大声嚷嚷。

“是我砸的!抓我!我还没砸够呢!”

年轻巡捕皱眉:“你喝多了还是怎么的?”

“喝你大爷。”

我甩开他的手,往巡捕车方向走。

“赶紧关我进去!我要吃牢饭!”

他们互相看了看,估计没见过这么急着坐牢的。

在巡捕房的审讯室里,我态度强硬得令人发指。

痛快承认故意毁坏财物,拒不赔偿,死咬着要坐牢。

“你知道吃牢饭是什么滋味吗?”

中年巡捕试图规劝我。

我张口就背《违警罚法》。

“故意毁损他人财物者,处五日以下拘留或五十元以下罚金......”

他明显一怔。

我接着说。

“情节重大者,得加重至十五日以下拘留。”

“我砸的可都是进口洋酒,价值超过几千大洋,够得上重大了吧?”

“你是警校的?”

“没错,所以我清楚得很。”

我父母闻讯赶来要见我,我让巡捕直接回绝。

耸耸肩道:“他们管不了我。”

巡捕无奈,按章程把我关进了拘留室。

我靠着斑驳的砖墙坐下,合上双眼。

前世的这个时辰,孟月蓉和李志鹏正在沈家银库转移最后一批金条。

他们用偷来的我的私章盖印,用模仿的笔迹签名。

甚至找了一个身形与我相似的替身在现场留下痕迹。

所有证据都指向我在场。

而现在,我在巡捕房的班房里。

租界巡捕房官方记录的不在场证明,谁能不信?

想到前世法庭上,法官问我“案发时你在何处”时,我那无力的辩解。

现在只觉得可笑。

这次,我的回答将是:“在巡捕房的拘留室里。”

02

我刚在拘留室的长凳上坐定,门外就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母亲跌跌撞撞冲进来,眼睛肿得像核桃。

一见到我就扑了上来。

“阿默啊!”

她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双手死死攥着我的衣襟,整个人都在发颤。

父亲紧跟在后,脸色铁青得可怕。

“陈默!你发什么疯!”

他怒吼着,声音在狭小的拘留室里炸开。

当值的巡捕皱着眉头打量我们一家。

父亲立刻转身,对着巡捕深深作揖,腰弯得几乎要对折。

“长官恕罪,犬子定是受了刺激,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他犯下的错误,我们愿意加倍赔偿......”

母亲冰凉的手指死死扣着我的手腕,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跟娘回家,有什么事咱们回家说......”

“好不好?”

我看着他们这副模样,心口像被钝刀来回割着。

上辈子就是因为我,父亲被革了职,母亲在街坊面前抬不起头。

他们变卖祖产为我奔走,相信我是无辜的。

甚至最后死在半路上。

但这次,我必须待在这里。

只有巡捕房的铁栅栏,才能护住他们周全。

不是什么大案子,父母又都来了。

巡捕正要给我办保释手续。

我猛地跳起来,指着墙角厉声尖叫。

“我不走!我犯了王法!该蹲大牢!”

声音嘶哑得变了调,吓得母亲踉跄后退。

我浑身发抖地指着空荡荡的墙角。

“是他逼我的!”

“那黑影天天跟着我!你们看不见吗?”

“他要害我!救命啊!他要害死我!”

父母顿时僵在原地。

母亲捂着嘴,泪珠成串往下掉。

“阿默......那儿什么都没有啊......”

“你不要吓娘啊!”

父亲胡子都在颤抖,转向巡捕时声音发颤。

“长官,犬子向来稳重,这......这定是中了邪啊!”

我趁机揪住头发原地打转。

“脏东西!那些脏东西上我的身了!”

“他们要杀我!只有班房最安全!”

我越来越癫狂,甚至开始在地上打滚。

年轻巡捕想来拉我,被我狠狠推开。

“别碰我!你们都是一伙的!”

母亲实在承受不住,瘫软在地,哭嚎着要来抱我。

“娘带你去找最好的大夫......”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娘都会治好你的。”

这哭声让我心口发紧,差点就要心软。

但我绝对不能就这么放弃!

我嘶吼着缩到墙角。

“滚开!”

“我不认识你们!”

“你们也是要来害我的,是不是!”

父亲暴怒地要冲过来拽我,被巡捕拦住。

透过门缝,我看见母亲瘫在长椅上,像个被抽了魂的纸人。

父亲蹲在墙角,烟袋锅子在地上磕得砰砰响。

佝偻的脊背仿佛压着千斤重担。

03

父母被请到走廊后,仍固执地守在审讯室门外。

母亲压抑的抽泣声透过门缝传来,每一声呜咽都扎进我的心。

一位梳着齐耳短发的女巡捕端着茶盏进来,温声道。

“小同志,喝口热茶定定神,我们慢慢来。”

我猛地挥手打翻茶盏,滚烫的茶水泼了她一身。

“少假惺惺!”

我蜷缩在审讯椅上发抖。

“你们都想害我!”

女巡捕脸色骤变,不在跟我说话。

她默默退到墙角擦拭制服,眼神里满是戒备。

门外突然响起母亲撕心裂肺的喊声。

“让我进去!那是我儿子!”

随着杂乱的脚步声,母亲挣脱父亲阻拦冲了进来。

“阿默!”

她满脸泪痕地扑来。

“跟娘去看大夫...”

墙上的西洋钟指向七点二十五分。

我的心猛地揪紧。

这个时间,沈家金库应该进贼了。

“滚开!”

我尖叫着躲到巡捕身后。

“你们都是凶手!”

父亲冲进来扶住踉跄的母亲,望向我的眼神里交织着失望与心痛。

那目光比沈家地牢的烙铁还要灼人。

“阿默,你这是怎么了?”父亲的声音嘶哑得不成调,手指深深掐进掌心,“爹娘哪里对不住你了?”

墙上的挂钟发出沉闷的声响。

七点二十八分。

七点二十九分。

七点三十分。

当钟声敲响最后一记时,我仿佛听见命运枷锁断裂的声音。

前世的悲剧正在另一个时空重演。

但这一次,我绝不在现场。

我忽然收敛了所有疯态,整了整衣领坐直身子。

“长官,我认罪。”

声音平静得如同在讨论今日天气。

“请按章程关押我吧。”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满室皆惊。

女巡捕手中的记录本啪嗒掉在地上,连见多识广的老巡捕都愣住了。

母亲瞪大眼睛,泪水还悬在下巴上要落不落。

父亲猛地攥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陈默!你究竟在耍什么花样?!”

我没有回答。

只是向后靠在椅背上,缓缓闭上眼睛。

巡捕们交换着眼神,最终老巡捕清了清嗓子。

“这位先生,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日......”

父亲搀扶着几乎站不稳的母亲往外走。

临到门口,他突然回头望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盛着太多不解与痛楚,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母亲倚在他肩头,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魄,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

拘留室狭窄逼仄,只有一张钉死的木板床和角落里散发着异味的老式马桶。

斑驳的墙面上还留着不知哪个犯人刻下的歪斜字迹。

窗外传来报童的叫卖声。

“号外!号外!沈家金库疑似有人非法闯入!”

那尖细的嗓音穿透铁栅栏,在牢房里格外刺耳。

我闭着眼睛靠在冰冷的墙面上,泪水无声地划过脸颊。

爹,娘,再忍忍。

很快就能还我们一个清白。

走廊上传来巡捕换岗的脚步声,他们压低嗓音议论着。

“这小子刚才发疯的样子真瘆人...”

“听说还是警校的高材生?”

“他爸妈都是正常人,怎么养出这么个疯儿子...”

04

翌日清晨,巡捕房门口停满了黑色轿车。

车头插着各家报馆的小旗。

我被带出拘留室时,晨雾还未散尽。

审讯室里已坐满了陌生面孔。

为首的是个穿着笔挺制服的探长,胸前的铜质徽章闪着冷光。

“陈默,昨晚七点三十分,沈家银库失窃十箱金条。”

他声音冷得像冰。

“每箱都有你的私章印鉴,账册上全是你的亲笔签名。”

我猛地抬头:“金条?我昨天明明只砸了几杯酒罢了!”

探长将一摞账册重重摔在桌上。

“证据确凿!连库房守卫都指认是你亲自去提的货!”

我脑中轰然作响。

这不可能,我明明......

“砰!”

审讯室的门被撞开。

孟月蓉挽着李志鹏的手臂走进来,身后跟着我憔悴不堪的父母。

母亲双眼肿得几乎睁不开,父亲的下巴上满是青黑的胡茬。

“探长大人,我们有重要线索要举报!”

李志鹏突然上前一步,用手帕擦着并不存在的眼泪。

他转向我父母时,声音刻意放软。

“伯父伯母,我本不想说的”

“但阿默他最近常去百乐门**,欠了青龙帮五万大洋......”

“放屁!”

父亲猛地拍案而起,手背青筋暴起。

“我儿子从不沾赌!”

李志鹏从西装口袋掏出个小型西洋留声机。

按开机关后竟传出我醉醺醺的声音。

“......要是能搞到一大笔钱......什么债平不了......”

那声音虽含糊,却分明是我的音色。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这是上个月在同学会时,我被灌醉后安慰欠债同学说的话!

母亲身形晃了晃,扶着桌沿才没倒下。

孟月蓉适时上前,从珍珠手包里取出一叠信笺。

“探长请看,这是陈默向我打听沈家银库换班时间的信件。”

她特意将信纸转向我父母。

“伯父伯母应该认得,这确实是阿默的笔迹......”

纸上字迹连我写“陳”字时特有的钩笔都分毫不差!

我盯着那些伪造的字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还有这个。”

李志鹏又取出几张汇丰银行的汇票。

“在他书桌暗格里找到的,都是往香港汇款的凭证。”

当探长将汇票摊开时,母亲突然瘫坐在椅子上。

枯瘦的手抓住我衣袖:“阿默......这些当真......都是你?”

我想辩解,却发现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

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巡捕匆匆进来。

他在探长耳边低语几句。

探长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阴沉。

“陈先生,昨夜家里可接到过讨债电话?”

探长沉声问道。

父亲面色一僵,缓缓点头。

“是有个自称青龙帮的人......说阿默欠了三万大洋......”

“可是我,我以为那只是......”

孟月蓉立即叹息着摇头。

“伯父,阿默昨日的疯癫举动,分明是东窗事发后心虚的表现啊。”

李志鹏也假惺惺地抹眼泪。

“都怪我,要是早点发现阿默在**输红了眼......”

所有“证据”严丝合缝地拼凑在一起。

俨然我就是一个因为欠了巨额赌债,所以铤而走险盗沈家金库的窃贼。

母亲突然剧烈摇晃起来,眼前一黑,直接昏死过去。

“娘!”

我猛地起身,却被巡捕死死按住。

父亲抱着昏迷的母亲,看向我的眼神充满绝望与陌生。

“阿默......你为何......为何要如此......”

“不是我!”

我再也忍不住怒吼出声,声音在审讯室里炸开。

“这些全是栽赃!”

但无人理会我的辩解。

探长起身整了整制服。

“带走,按重大盗窃案收押。”

冰冷的镣铐扣上手腕,比昨夜更重三分。

转眼间,我从一个毁坏财物的滋事者,变成了盗窃沈家金条的重犯。

05

我死死盯着那些所谓的“铁证”。

看着母亲被担架抬走的背影,望着父亲一夜之间佝偻的脊背。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撞击,几乎要冲破肋骨。

又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境地。

和前世如出一辙的绝境。

同样的百口莫辩,同样的无力回天。

在警校苦学四年刑侦,我最清楚私章和笔迹鉴定在法庭上的分量。

前世的审判庭上,正是这些物证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任我如何辩解都无济于事。

探长冷冰冰地开口。

“我们请来了警校的杨教官,他很痛心。”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我最敬重的射击教官杨振邦走了进来。

他标志性的板寸头已经花白,那双往日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

“陈默......”

杨教官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我亲手教出来的学生,怎么会......”

这比任何酷刑都更令我痛苦。

我死死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那些私章是伪造的。”

我的声音细如蚊呐。

“放屁!”

探长猛地拍桌。

“孟小姐和李先生会诬陷你?他们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反倒是你,欠下巨额赌债,又恰好出现在案发现场!”

父亲被传唤进来作证时,整个人都在发抖。

“长官......阿默昨日确实疯疯癫癫......”

“会不会是被人下药控制了...”

但他拿不出半点证据。

探长的声音越来越冷。

“陈默,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可说?”

我突然抱头痛哭,整个人蜷缩在审讯椅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杨教官长叹一声,转身离去的身影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那身笔挺的教官制服穿在他身上,竟显得空荡荡的。

探长厉声喝道:“按重大盗窃案收押候审!”

更沉重的镣铐“咔嚓”一声锁住我的手腕。

冰凉的铁环深深勒进皮肉。

转眼间,我从一个滋事扰民的疯子,变成了盗窃沈家金条的江洋大盗。

巡捕房外,各家报馆的记者早已架好相机。

孟月蓉对着闪光灯泫然欲泣。

“我万万没想到阿默会做出这种事......他辜负了恩师的栽培......”

李志鹏更是不断擦着眼泪。

“陈伯父伯母待我如亲子,如今......唉......”

透过铁窗,我看见最新印发的《申报》头版赫然写着:

《警校高材生监守自盗,十箱金条不翼而飞》

当巡捕押着我穿过长廊时,与父亲擦肩而过的瞬间。

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

就在即将被押上囚车时,我突然转身。

“探长,案发时间确定是昨晚七点半?”

探长不耐烦地摆手。

“人证物证俱在,还狡辩什么!带走!”

我忽然笑了。

“那昨晚七点到八点,我在何处?”

满室巡捕都为之一怔。

他们只顾着查金条失窃案,完全忘了昨日那场闹剧。

我一字一顿道:

“当时我正在大世界门口砸场子,然后被关在你们巡捕房的班房里。”

“整个过程,租界几十号巡捕有目共睹,各家报馆的记者也都拍了照。”

“所有人,都是我的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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