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对我的女儿出手漫画全集

别对我的女儿出手漫画全集

作者: 卜毅

其它小说连载

《别对我的女儿出手漫画全集》中的人物卜毅李尘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卜毅”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别对我的女儿出手漫画全集》内容概括:第一章:别画我的女儿酒是温烟灰缸满窗帘拉把下午四点的阳光切成一条条窒息的灰李尘的宇就这么从沙发到冰往再往这是他被停职的第九十六一个被秩序除名的幽在自己制造的垃圾堆里缓慢腐电视开声音关只有画面在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主嘴巴一张一像条缺氧的金无意义的画和他的生活一直一张现场照片被放占满整个屏李尘的瞳骤然收缩成...

2025-08-02 18:28:01

第一章:别画了,我的女儿酒是温的。烟灰缸满了。窗帘拉着,

把下午四点的阳光切成一条条窒息的灰尘。李尘的宇宙,就这么大。从沙发到冰箱,往返,

再往返。这是他被停职的第九十六天。一个被秩序除名的幽灵,

在自己制造的垃圾堆里缓慢腐烂。电视开着。声音关了。只有画面在闪。

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主播,嘴巴一张一合,像条缺氧的金鱼。无意义的画面,和他的生活一样。

直到,一张现场照片被放大,占满整个屏幕。李尘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一个针尖。

那是一种本能。一种被他强制戒断了九十六天的、属于猎犬的本能。

他的大脑甚至在他意识到之前,就已经开始自动分析。现场,城郊,废弃工厂。受害人,

女性,身份不明。尸体被摆成一个怪异的祈祷姿势,双手合十,指向天空。

最关键的特征——腹部,一块方方正正的皮肤被整齐地切掉,

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几何形状的空洞。电视屏幕下方,一行刺目的黑体字滚动着。

“‘拼图案’首现,警方呼吁市民提供线索……”拼图。一个冰冷的词。

一个精确的、代表着秩序和逻辑的词。李尘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想吐。

不是因为画面的血腥,而是因为这个词。“秩序”。多么可笑。

他就是因为追逐一个不存在的“秩序”,才从市局刑侦支队的明星,

变成了现在这个靠酒精维持心跳的废物。他伸出手,想去拿遥控器。关掉它。

关掉那个他再也回不去的世界。指尖在半空顿住。他的视线,被茶几上的一张画纸,

死死地钉住了。那是他女儿朵朵的画。A4纸。蜡笔。被揉过,又被抚平。画上,

是一个用笨拙线条勾勒出的火柴人。躺着。双手合十,指向天空。腹部,

被女儿用黑色的蜡笔,涂出了一个方方正重的、浓墨重彩的空洞。背景。

是几根歪歪扭扭的柱子。和电视里那个废弃工厂的承重柱,一模一样。时间,凝固了。

房间里唯一的动静,是李尘心脏撞击肋骨的声音。一声,一声,沉重得像葬礼的钟。

他慢慢地,慢慢地俯下身。空气变得粘稠,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玻璃碴。他的手在抖。

不是轻微的颤抖,是失控的、痉挛般的抽搐。那只曾经能稳稳握住枪的手,

现在却连一张薄薄的画纸都几乎拿不起来。他终于捏住了纸的一角。冰凉的触感,

像在触摸一块尸斑。巧合。一定是巧合。朵朵六岁了,自从半年前那件事后,

她就没再说过一句话。画画是她唯一的表达方式。孩子的心思,敏感,混乱,

会画出些恐怖的东西,很正常。心理医生就是这么说的。李尘用这套说辞,

给自己搭建了一个脆弱的逻辑避难所。但下一秒,这个避难所就塌了。他看到了画的右下角,

有一行数字。是朵朵用红色的蜡笔,一笔一划,用力写下的。数字很稚嫩,歪歪扭扭,

像一排挣扎的虫子。但李尘认得。那是日期。XX月XX日。昨天。

“轰——”大脑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逻辑。常识。

他过去三十年建立起来的整个唯物主义世界观。

被这张轻飘飘的、画着一个死亡预告的蜡笔画,炸得粉碎。不是巧合。不是心理创伤的涂鸦。

是记录。一个发生在未来的、死亡事件的现场记录。李尘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瘫坐在地毯上。酒气、烟味、汗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绝望的气息。

他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窗帘缝隙里的光,从灰色变成了肮脏的橘红色。

他才像个生锈的机器人一样,缓缓地,把画翻了过来。纸的背面,是空白的。不。不完全是。

在正中央,有一个符号。同样是蜡笔画的。很小,很淡。

它由几个点和几条不规则的曲线构成。不像任何国家的文字,不像任何已知的神秘学符号,

更不像一个六岁孩子会画出的东西。它看起来……像一张星图。

一张不属于人类的、来自某个深渊的星图。它在无声地告诉李尘一件事。这,仅仅是个开始。

房间里,朵朵的房门紧闭着。安静得,像里面什么都没有。第二章:被嘲笑的先知死寂。

电话的忙音,像一把电钻,在他耳蜗里钻出一个无限延伸的、嘲弄的隧道。李尘握着手机,

维持着通话的姿势,直到屏幕自动暗下去,映出他自己那张苍白、陌生的脸。被挂断了。

王队,那个曾经拍着他肩膀说“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警察”的老大哥,

用一句“我们有真正的线索”,把他钉死在了耻辱柱上。真正的线索。李尘干笑一声,

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像砂纸摩擦。他低头,看着地毯上散落的画纸。那张诡异的星图。

那幅精准的死亡现场。还有什么,比这更“真实”?他输了。输给了酒精,输给了偏执,

现在,输给了全世界的常识。他是一个疯子。

一个试图用女儿的噩梦去挑战现实的、可悲的疯子。避难所的墙壁,再次在他周围合拢。

这一次,更厚,更冷。酒瓶就在手边。那琥珀色的液体,

是唯一的、能让世界变得模糊而温和的解药。他伸出手。

“吱呀——”一声轻微的、几乎被心跳掩盖的门轴转动声。李尘的动作僵住了。

是朵朵的房门。他缓缓转过头。门开了一道缝。他的女儿,

那个把自己锁在沉默世界里的小小囚徒,正站在那里。她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衣,赤着脚,

小小的身体在昏暗的房间里,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她的眼睛很大,很黑,

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里面没有恐惧,没有悲伤,也没有一个六岁孩子应有的天真。

只有一种……平静。一种让李尘从骨头里感到寒意的、非人的平静。“朵朵?”他试探着,

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女儿没有回应。她只是看着他。然后,她迈开脚步,穿过一地狼藉,

径直走到她的小画桌前。桌上放着一盒全新的、还没开封的蜡笔。是前妻上次来的时候买的,

李尘一直没想起来给她。朵朵踮起脚,用小小的手指,费力地撕开包装。她没有一丝犹豫,

从里面抽出了一支灰色的蜡笔。抽出一张干净的A4纸。“沙……沙……沙……”房间里,

只剩下蜡笔在纸上摩擦的声音。那声音很轻,却像无数只蚂蚁,爬过李尘的耳膜,

钻进他的大脑。他忘了呼吸。忘了去拿那瓶能拯救他的酒。他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

等待着那颗射向自己的子弹。时间,被拉长成一条无限延伸的灰色丝线。一分钟。

或者一个世纪。“沙沙”声停了。朵朵转过身,迈着同样平静的步子,朝他走来。

她把那张新的画,递到他面前。李尘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的铁屑,死死地粘在了画纸上。

这一次,背景不再是工厂。而是一个公园。有长椅,有鸽子,还有一个模糊的喷泉轮廓。

他认得,那是城西的人民公园。画的中央,是一个男人。一个穿着夹克的、模糊的男人,

正坐在长椅上,手里似乎还拿着一袋喂鸽子的玉米粒。他的姿势很放松。除了……他的胸口。

那里,被朵朵用黑色的蜡笔,反复涂抹。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象征着绝对虚无的空洞。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恐惧,从李尘的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这不是幻觉。不是巧合。

不是一个疯子的臆想。这是第二份死亡通知单。由他六岁的女儿,亲手绘制,

并派送到了他的手上。李尘猛地抬起头,看向朵朵。他想问。你想告诉我什么?你是谁?

你看到了什么?但所有的问题,都堵在喉咙里,变成了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呜咽。

朵朵的眼睛,依旧平静如水。她只是伸出小小的手,指了指画纸,然后又指了指墙上的时钟。

时钟的指针,正一格一格,坚定地走向午夜。他在催促他。用一种超越语言的方式,

在催促他。李尘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去他妈的常识。去他妈的嘲笑。

去他妈的“真正的线索”。如果全世界都疯了,那他,宁愿做那个唯一的、清醒的先知。

他抓起外套,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在他身后,朵朵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小手。她的嘴角,

似乎向上弯了一下。那是一个,没有温度的,微笑。第三章:我成了头号嫌疑人夜风,

像一把冰冷的剃刀,刮过李尘的脸。他把旧夹克的领子拉得更高,

试图抵挡这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但没用。那股冷,是从他自己心里渗出来的。人民公园。

凌晨一点。那个曾经承载着城市欢声笑语的地方,此刻像一个巨大的、张开嘴的怪兽。

路灯昏黄,把树影拉扯成各种狰狞的形状,投在空无一人的小径上。

李尘躲在一棵粗壮的梧桐树后,死死盯着远处的那排长椅。就是那里。

和朵朵画上的一模一样。喷泉、鸽子笼、长椅的弧度……分毫不差。他像一个真正的猎人,

潜伏在黑暗里。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一种久违的、混杂着兴奋与战栗的肾上腺素。他在阻止一场谋杀。

一场还没有发生的、只存在于一张蜡笔画上的谋杀。这太荒谬了。

荒谬到……让他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清醒。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手机屏幕上冰冷的数字,

成了他唯一的慰藉。一点十分。一点二十分。一点三十分。长椅上始终空空如也。

难道……是他错了?是朵朵的画,出了错?还是,那个凶手,改变了主意?一个念头,

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脑海。也许,根本就没有凶手。从头到尾,都只是他的臆想。

他才是那个唯一的、最大的疯子。就在李尘的防线即将崩溃时——一个身影,

从公园深处的小径里,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是个男人。穿着一件深色的夹克,

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似乎是喝剩的半瓶酒。他摇摇晃晃,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

径直走向那排长椅。李尘的呼吸,瞬间停滞。是他。画里的那个男人。

男人一屁股在长椅上坐下,拧开酒瓶,又灌了一口。他看起来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把这个公园当成了自己的卧室。李尘的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那里空空如也。他的枪,

连同他的警徽,他的尊严,早就被收走了。怎么办?冲出去?大喊?

跟一个醉醺醺的流浪汉说,你马上要被一个不存在的凶手杀死了?他会被当成抢劫犯,

或者另一个疯子。就在他犹豫的瞬间,另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地,从长椅后方的灌木丛里,

站了起来。那黑影很高,很瘦,像一柄被黑夜磨利了的匕首。他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在昏黄的路灯下,反射出一丝微弱的、冰冷的光。来不及了!李尘的大脑,

甚至来不及下达指令,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他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

从树后猛地窜了出去。“小心!”一声压抑的、嘶哑的怒吼,划破了公园的死寂。

那个流浪汉被吓了一跳,茫然地回过头。而长椅后的那个黑影,动作明显一滞。

他似乎也没想到,这里会有第三个人。他放弃了攻击,转身就跑,瞬间消失在更深的黑暗里。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李尘冲到长椅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他看着那个一脸惊恐的流浪汉,又看了看凶手消失的方向,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席卷而来。

他做到了。他真的……阻止了一场谋杀。“你……你干嘛?”流浪汉结结巴巴地问,

手里的酒瓶都快拿不稳了。“快走!”李尘没时间解释,“离开这里!别再回来!

”他话音未落,几道刺眼的手电筒光束,突然从公园的各个入口射了过来,

牢牢地锁定了他们。“警察!不许动!”一声暴喝,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李尘猛地回头。

看到王队那张熟悉的、此刻却写满了震惊和愤怒的脸。他身后,跟着四五个荷枪实弹的警察。

“李尘?”王队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怎么是你?”李尘张了张嘴,

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该怎么解释?说他梦游到了这里?还是说,

他接到了一个来自未来的匿名电话?任何解释,在眼前这幅场景下,都显得苍白而可笑。

一个年轻的警察上前,把那个还在发抖的流浪汉拉到一边询问。另一个警察,

则在长椅后的灌木丛里,有了发现。“王队,这里有东西!”王队走过去。片刻之后,

他直起身,手里多了一个用证物袋装着的东西。那是一把锋利的、带着血槽的军用匕首。

和第一起“拼图案”现场遗留的凶器,是同一个型号。王队的目光,缓缓地,

移回到了李尘身上。那目光,不再有任何温度。

那是一种看怪物、看罪犯、看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的眼神。冰冷,锐利,

充满了审判的意味。“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王队一字一顿地问。“我……”“第一起案子,

你在死者公司楼下出现过。第二起,你又鬼鬼祟祟地出现在这里。李尘,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在救他!”李尘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指着那个流浪汉,情绪有些失控。

“救他?”王队冷笑一声,“还是说,你准备对他动手,却被我们打断了?”“你怀疑我?

”李尘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我不是怀疑你。”王队走上前,从腰间拿出手铐,

声音冷得像冰,“我现在,是以‘拼图案’头号嫌疑人的身份,正式逮捕你。”冰冷的手铐,

“咔嚓”一声,锁住了李尘的手腕。也锁住了他所有的辩解,所有的挣扎。

他被两个年轻警察粗暴地押着,推向警车。路过王队身边时,他停下脚步,

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嘶哑的声音说:“老王,

一个……下一个会是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在城东的……废弃剧院……”王队没有看他,

只是对着对讲机,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带走。”警车的红蓝双色灯光,在黑暗中疯狂闪烁,

把李尘的脸映得忽明忽暗。他透过车窗,看向这个他试图拯救的城市。城市,

却把他当成了一个最危险的病毒,毫不留情地予以清除。第四章:魔鬼的交易审讯室。白。

墙壁是惨白的,桌子是冰冷的白色金属,

头顶的灯管发出的也是一种毫无生气的、手术室般的白光。这片白色,

像一个巨大的、柔软的茧,要把李尘所有的色彩、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存在感都吸干。

他坐着。双手被铐在桌子的固定环上。对面,是王队。他的老大哥,他的恩师,

他曾经最信任的人。此刻,却像个陌生人。“姓名。”王队的声音,像机器一样平,

没有波澜。“王建军,你他妈别跟我来这套。”李尘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姓名。”王队重复道,目光没有一丝闪躲。“李尘。”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是一场酷刑。一场用程序和规则执行的、精神上的凌迟。

王队把所有证据一件件抛出来:他出现在两个案发现场的旁证,

那把在公园里找到的、和他指纹库里记录完全吻合的匕首那是他以前在警队时配发的,

他停职后不稳定的精神状态评估报告……每一件,都像一块石头,

把他往深渊里砸得更深一点。“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王队合上档案夹,身体微微前倾。

这是他准备攻破嫌疑人心理防线的经典动作。李尘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我说,

下一个死者,是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在城东的废弃剧院。你们去了吗?”王队的下颚线,

瞬间绷紧了。“我们派人去了。那里什么都没有。”“那你们就该继续等!

”李尘几乎是在咆哮,手铐被他挣得哐哐作响,“等到凶手出现为止!

”“等一个你臆想出来的凶手?”王队的声音也高了起来,“李尘!你醒醒!

世界上没有预言家!只有精心策划的罪犯!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认识那个流浪汉?

是不是跟他有仇?还是说,你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向警队证明你比我们所有人都强?

”李尘不说话了。他只是看着王队,眼神里是深不见底的疲惫和失望。他知道,没用了。

在秩序的世界里,任何无法被逻辑解释的东西,都会被自动归类为“谎言”或“疯狂”。

他和王队之间,隔着一个宇宙。审讯陷入了僵局。王队站起身,揉了揉眉心,

似乎也耗尽了所有力气。“你先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他扔下这句话,转身走出了审讯室。

铁门“砰”地一声关上。世界,又回到了那片令人窒息的白色里。李尘闭上眼。

朵朵那张平静的小脸,在她脑海里浮现。他想,也许,就这样吧。被当成疯子,被当成凶手,

关在这里。至少,他不用再去看那些来自地狱的蜡笔画了。这或许,是一种解脱。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又一次被猛地推开。进来的,是王队。他的脸上,

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和审判,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李尘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惊骇与茫然的表情。

他像一个被人迎面打了一记闷棍,还没缓过神来。“怎么了?”李尘下意识地问。

王队没有回答。他走到李尘面前,死死地盯着他,像在看一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怪物。

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出事了?”李尘的心,猛地揪紧了。

王队身后的一个年轻警察,脸色同样惨白,他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颤抖着递了过来。

“李……李哥……你自己看吧……”李尘低下头。屏幕上,是一则刚刚弹出的内部警情通报。

通报很简单,只有几行字,却像几千伏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李尘的身体。“十五分钟前,

市中心金茂大厦地下车库,发现一具女尸。经初步确认,死者为金茂集团董事长秘书赵雅琳。

”“死者身穿红色连衣裙。”“腹部皮肤被切除,伤口特征与‘拼图案’完全吻合。”“另,

据报案人称,因剧院出现大量警力的新闻在本地社群传播,一名行为艺术家在网上发帖,

声称要模仿‘拼图杀手’进行‘行为艺术’,已被控制。经审讯,

其与金茂大厦案无任何关联。”轰。李尘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红色连衣裙。吻合。模仿犯。

吻合。废弃剧院……凶手根本没去剧院。他去了城市的另一端。他像一个狡猾的魔鬼,

在嘲笑所有试图用逻辑去捕捉他的人。而他李尘,那个被所有人嘲笑的先知,

他的每一句预言,都以最残酷、最精准的方式,应验了。审讯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能听到几个人粗重的呼吸声。王队缓缓地,缓缓地抬起手,抹了一把脸。他再看向李尘时,

眼神里已经没有了警察对嫌犯的审视。那是一种……一个凡人,

在仰望一个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不可名状之物时的,敬畏与恐惧。

“你……”王队的声音干涩无比,“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李尘没有回答。

他只是抬起被铐住的双手,平静地看着王队。“现在,你信了吗?”夜,更深了。“咔哒。

”一声轻微的解锁声。是手铐。王队亲自打开了它。“跟我来。”他没有多余的废话,

声音压得极低,“从后门走,不要惊动任何人。”李尘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腕。

他跟着王队,走出那片白色的地狱。在走廊的阴影里,王队停下脚步,转过身。“从现在起,

你不是嫌疑人。”他看着李尘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是这个案子唯一的……编外顾问。

”“我需要付出什么?”李尘问。他知道,这是一场交易。一场与魔鬼的交易。

王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需要你告诉我……你女儿的下一幅画,画的是什么。

”第五章:宇宙在对我低语回家的路,漫长得像一生。李尘坐在副驾驶上,王队开着车。

两人都没有说话。这辆普通的黑色桑塔纳,此刻成了一个诡异的、移动的密室。驾驶它的人,

是城市秩序的坚定捍卫者;而坐在他身旁的,

是一个刚刚与魔鬼完成交易的、被秩序抛弃的先知。车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怪陆离地掠过,

像一道道无声的鞭痕,抽打在李尘的视网膜上。他赢了。用一种最惨烈的方式,

赢得了王队的信任。但他心里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片正在不断扩大的、冰冷的空洞。

因为他知道,这场交易的筹码,不是他的尊严,不是他的自由。是朵朵。推开家门。

一股混杂着烟酒和霉味的熟悉气息扑面而来。但这一次,李尘闻到的不再是颓废。

是祭坛的味道。一个用他女儿的生命力作为祭品,来换取神谕的、肮脏的祭坛。而他自己,

就是那个亲手献祭的大祭司。他没有开灯,径直走向朵朵的房间。门虚掩着。他轻轻推开。

朵朵睡着了。小小的身体蜷缩在被子里,像一只受了惊吓的猫。她的脸,

在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月光下,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近乎透明的苍白。眉头紧锁,

似乎在做一个极不安稳的梦。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痕。李尘伸出手,

想去摸摸她的额头。指尖在触碰到她皮肤的前一刻,停住了。他看到了。在朵朵的鼻翼旁,

有一丝干涸的、暗红色的血迹。很淡。却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进了李尘的心脏。代价。

这就是代价。每一次精准的预言,都是从他女儿的生命里,抽取的一部分。他缓缓收回手,

像个窃贼一样,无声地退出了房间。他怕吵醒她。更怕……面对她。客厅里,

朵朵的小画桌上,整齐地摆放着几张新的画。不是一张。是五张。李尘的心,又是一沉。

这速度……太快了。那个隐藏在城市阴影里的魔鬼,似乎也感受到了某种追逐,

正在加快他那场血腥的“拼图游戏”。他拿起第一张画。画面很混乱。是一个男人的侧脸,

戴着金丝眼镜,表情斯文。第二张。是一栋玻璃幕墙的大楼,楼顶的标志,

是本市最大的证券公司。第三张。一个数字,“13”。第四张。一把手术刀。第五张。

画的不再是人或物,而是一个符号。一个由螺旋和直线构成的、和之前那张星图有几分相似,

却更加复杂的符号。李尘把五张画,并排铺在地板上。他盯着它们,

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男人。证券公司。13。手术刀。符号。

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一个在证券公司上班的、住在13楼的医生?不。不对。太刻意了。

凶手的行为,是纯粹的随机,是混沌,是嘲笑所有逻辑的狂欢。李尘闭上眼,

用力按着太阳穴。他试图清空自己脑子里所有关于刑侦、关于逻辑、关于推理的一切。

他必须……用另一种方式去“看”。用朵朵的方式。他再次睁开眼。世界,仿佛不一样了。

墙壁上斑驳的裂痕,在他眼里,开始流动、重组,变成了那张诡异的星图。

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在他耳中,变成了一段段模糊的、混杂着电流音的低语。

“……十三层地狱……”“……剖开……看看里面……”“……符号……是钥匙……”幻觉!

是幻觉!李尘猛地摇了摇头,想把这些疯狂的声音和画面甩出去。但没用。它们像水银一样,

渗入了他意识的每一个缝隙。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他的脸,

和电视上一个财经新闻的主播重合了。那把手术刀,

和他书架上一本关于开膛手杰克的旧书封面,重合了。那个数字“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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