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妻子和情夫碾压丈夫处理结果

出轨妻子和情夫碾压丈夫处理结果

作者: 游天地寻龙鳞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出轨妻子和情夫碾压丈夫处理结果》是作者“游天地寻龙鳞”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邬念慈靳承枭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靳承枭发现邬念慈出轨她正和小三在别墅泳池里调他冷眼看着监指尖敲击桌面:“查干净”三天邬念慈家族企业资金链断小三父亲公司被爆偷税漏他捏着邬念慈下巴:“喜欢刺激?我陪你玩个大”地下他当着邬念慈将小三手指一根根碾邬念慈被他囚每日只给馊饭冷“靳承你不得好死!”第一章靳承枭把车钥匙扔给门口侍动作利昂贵的西装外套沾了点夜露的凉管家老陈迎上...

2025-08-02 19:09:46

靳承枭发现邬念慈出轨时,她正和小三在别墅泳池里调情。他冷眼看着监控,

指尖敲击桌面:“查,查干净点。”三天后,邬念慈家族企业资金链断裂,

小三父亲公司被爆偷税漏税。他捏着邬念慈下巴:“喜欢刺激?我陪你玩个大的。”地下室,

他当着邬念慈面,将小三手指一根根碾断。邬念慈被他囚禁,每日只给馊饭冷水。“靳承枭,

你不得好死!”第一章靳承枭把车钥匙扔给门口侍者,动作利落,

昂贵的西装外套沾了点夜露的凉气。管家老陈迎上来,脸上堆着恭敬的笑:“先生回来了,

太太在泳池那边。”“嗯。”靳承枭应了一声,声音没什么起伏。他扯松领带,

习惯性地走向书房。这个点,邬念慈应该是在泳池边做她的夜间瑜伽,

或者看些无聊的时尚杂志。结婚五年,日子像上了精准发条的钟,规律得近乎乏味。

书房厚重的门无声合拢,隔绝了外面的世界。靳承枭没开主灯,

只拧亮了桌上一盏冷光的阅读灯。光线切割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显得有些冷硬。

他随手拿起桌上一份待审阅的并购案文件,刚翻开,

书桌侧面一个不起眼的监控屏幕忽然自动亮了起来。

那是连接着泳池区域几个隐蔽摄像头的终端,平时他几乎不看,安保系统只是例行运转。

屏幕上晃动的画面让他准备移开的目光定住了。不是邬念慈一个人。

泳池清澈的水波荡漾着幽蓝的光,水中央,一个女人像藤蔓一样紧紧缠在一个男人身上。

女人背对着镜头,但靳承枭认得她身上那件昂贵的、几乎透明的真丝睡裙。此刻,

那睡裙湿透了,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曲线。她仰着头,细长白皙的手臂环着男人的脖子。

水珠从她湿漉漉的头发滚落,滑过她裸露的后颈和肩胛骨。那个男人,靳承枭不认识。

一张年轻、带着点刻意雕琢出来的英俊的脸,此刻正埋首在邬念慈的颈窝里,贪婪地吮吻。

水声哗啦,混合着压抑又放浪的笑声和喘息,从监控的微型扬声器里清晰地传出来,

在过分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念慈姐,你老公……不会突然回来吧?

”那年轻男人喘着粗气。邬念慈发出一声模糊的哼笑,带着水汽的慵懒和满不在乎:“他?

今晚有个跨洋会议,不到凌晨回不来……怕了?”她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上去,

红唇精准地捕捉到男人的嘴唇,吻得热烈又投入。“小混蛋,

胆子这么小……嗯……”画面里,两人吻得难分难解,肢体纠缠,水波被搅动得更加激烈。

靳承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震惊,甚至连一丝肌肉的抽动都没有。

只有那捏着文件边缘的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泛出森森的白,

薄薄的纸张在他指下无声地扭曲、变形。书房里只剩下监控里传出的放浪声响,

和他自己几乎听不见的、冰冷平直的呼吸。时间像是凝固了。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

也许更短。泳池里那对交缠的男女似乎觉得水里不够尽兴,开始跌跌撞撞地往岸上移动。

他们倒在池边那张昂贵的太阳椅上,动作更加不堪入目。靳承枭的目光,

终于从监控屏幕上移开,缓缓落在他面前光滑如镜的红木桌面上。

桌面上清晰地倒映着他自己冰冷的脸,还有身后监控画面里那令人作呕的纠缠。他伸出手指,

修长、骨节分明,指尖带着常年握笔和掌控权柄留下的薄茧。食指的指尖,

轻轻地点在冰冷的桌面上。嗒。一声轻响,在只有浪声的书房里,异常清晰。嗒。嗒。嗒。

指尖不疾不徐地敲击着桌面,节奏平稳得可怕。每一下,都像精准地敲在某个无形的开关上。

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通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

那边传来一个毫无情绪、如同机器般平板的男声:“靳先生。

”靳承枭的目光依旧落在桌面的倒影上,看着那对男女在太阳椅上滚作一团。

他的声音平稳得像在吩咐明天的早餐,冰冷,不带一丝波澜,

却蕴含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绝对命令:“陈默,泳池监控,现在开始,全部高清备份。

那个男人,查。从头发丝到脚底板,他家里养了几条狗,祖宗十八代干过什么腌臜事,

全给我翻出来。”他顿了一下,指尖的敲击暂停了一瞬,声音更沉,“还有邬念慈,

最近半年,不,一年内所有的行踪记录、通讯记录、银行流水……任何异常接触,查。

查干净点,别留一点灰尘。”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只有细微的电流声。“明白,靳先生。

多久要?”靳承枭看着监控画面里,那个年轻男人急不可耐地去扯邬念慈身上最后的遮蔽,

邬念慈半推半就,笑声像淬了蜜的毒。他扯了一下嘴角,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丝毫温度。

“三天。”他说。电话挂断,发出轻微的忙音。书房彻底安静下来,

只剩下监控里愈发不堪入耳的声响。靳承枭向后靠进宽大的椅背,阴影笼罩了他大半张脸,

只有那双眼睛,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像潜伏在暗夜深渊里,终于锁定猎物的凶兽。

他拿起桌上那瓶价值不菲的威士忌,拔掉瓶塞,没有倒进杯子,而是直接对着瓶口,

仰头灌下一大口。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眼底那簇疯狂滋长的、冰冷的火焰。

桌面倒影里,泳池边的纠缠仍在继续,糜烂而热烈。而他,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在阴影里静静地看着,等待着。第二章三天。靳承枭的生活轨迹没有丝毫改变。

依旧是天不亮就去集团,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开冗长而高效的会议,

精准地决策着涉及天文数字的生意。他出现在任何场合,

依旧是那个冷静、强大、掌控一切的靳氏掌权者,西装笔挺,眼神锐利,

连袖扣都一丝不苟地反射着冷光。只有陈默知道,这三天是如何在无声的硝烟中度过的。

靳承枭的书房成了临时的情报中心,大量的信息流通过加密渠道汇聚而来,

又被迅速分拣、分析、印证。陈默像个没有感情的处理器,

将最核心、最肮脏的部分提炼出来,呈递到那张红木书桌上。靳承枭看那些报告时,

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关于那个叫林骁的男人——一个靠着家里做点建材生意、有点小钱就不知天高地厚的二世祖,

玩车玩表玩女人,尤其喜欢勾搭有夫之妇寻求刺激。

关于他和邬念慈如何在一个慈善晚宴上眉来眼去,如何频繁地在几家隐秘的高级会所幽会,

如何在靳承枭出差时,堂而皇之地出入这栋别墅,

甚至在主卧那张巨大的婚床上留下痕迹……报告里甚至有清晰的照片和视频截图作为佐证。

靳承枭的目光扫过那些画面,眼神平静得像在看别人的故事,只有翻动纸张时,

指尖那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紧绷,泄露了一丝被强行压制的风暴。第三天傍晚,

夕阳的余晖将巨大的落地窗染成一片血色。靳承枭坐在书房里,面前摊开着最后一份文件。

那个靠着靳氏扶持才勉强挤进上流圈子、实则早已外强中干的“宏远实业”的财务分析报告。

漏洞百出,资金链紧绷得像一根快要崩断的弦,

全靠靳氏这棵大树不断输血维持着表面的光鲜。他拿起桌上另一份薄薄的文件。

那是林骁父亲林德海的“德海建材”近三年来的真实税务报表,与公开的账目天差地别,

偷税漏税的金额巨大得足够让这家人把牢底坐穿。

指尖在“宏远实业”的资金缺口数字和林德海的偷税金额上轻轻点了点。冰冷的屏幕上,

倒映着他嘴角缓缓勾起的一抹弧度,残忍而快意。时机到了。他拿起手机,

拨通了邬正宏的电话。“爸。”靳承枭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去,平静无波,

甚至带着一丝晚辈应有的、恰到好处的温和,“是我,承枭。

”电话那头的邬正宏显然没料到这个点靳承枭会亲自打电话给他,

受宠若惊的声音立刻传来:“承枭啊!哎呀,怎么亲自打电话来了?

是不是念慈又不懂事……”“念慈很好。”靳承枭打断他,语气依旧温和,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是有件事,关于宏远和南城那个项目。

之前谈好的那笔过桥资金,出了点问题。”邬正宏的声音瞬间变了调,充满了紧张:“问题?

承枭,这……这怎么回事?我们这边可都等着这笔钱救急啊!

银行那边催款催得紧……”“我知道。”靳承枭的语气带着一种安抚性的无奈,

“集团这边几个大项目同时推进,现金流临时有些吃紧。原本计划明天到账的款子,

恐怕……得延后半个月。”“半个月?!”邬正宏的声音拔高了,几乎是在尖叫,

“不行啊承枭!绝对不行!宏远等不了那么久!银行那边三天!最多三天!要是钱不到位,

抵押的几块地皮和厂子就全完了!宏远就垮了!”“爸,您别急。”靳承枭的声音依旧平稳,

甚至带着一丝“尽力了”的歉意,“我正在想办法周转。这样,您先稳住银行那边,

我这边尽快,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您。放心,宏远是念慈的娘家,我不会看着它倒的。

”“好好好!承枭,爸就知道你靠得住!全靠你了!

”邬正宏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谄媚。挂了电话,

靳承枭脸上那点伪装的温和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冰封的漠然。

他随手将手机丢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他不需要做什么实质性的动作,

仅仅是把原本承诺的“输血”掐断,对于早已病入膏肓的宏远实业来说,就是致命的窒息。

他拨通了另一个号码,打给集团法务部的负责人,

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和简洁:“德海建材偷漏税的证据链,匿名发给税务局稽查科,

还有跟他们有业务往来的几家主要媒体。明天早上,我要看到效果。”做完这一切,

靳承枭靠回椅背。书房里一片死寂,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也沉入了地平线,

巨大的黑暗笼罩下来。他点燃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明灭灭,

映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猎网,已经悄无声息地收紧。第三章邬念慈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宿醉般的头痛让她烦躁地呻吟一声,摸索着抓过床头柜上嗡嗡作响的手机。

昨晚和林骁在泳池玩得太疯,后来又喝了半瓶香槟,此刻浑身像散了架。

屏幕上跳动着“爸爸”两个字。她皱着眉接通,语气带着浓浓的不耐:“爸,这么早干嘛呀?

”“念慈!念慈!出大事了!完了!全完了!”邬正宏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

嘶哑、惊恐、濒临崩溃,完全没有平时的沉稳。邬念慈的睡意瞬间被吓跑了一半,

猛地坐起身:“怎么了爸?你慢慢说!”“钱!靳承枭答应给宏远的那笔救命钱!

他说集团现金流紧张,要延后半个月!”邬正宏的声音带着哭腔,

“银行今天下午就要封我们的账户了!还有几个大供应商,不知道从哪里听到风声,

堵在公司门口要结清货款!念慈,你赶紧找承枭!只有他能救我们了!快啊!”“什么?

”邬念慈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延后半个月?靳承枭明明答应得好好的!宏远要是倒了,

她邬念慈还算什么?靳太太的名头再光鲜,也掩盖不了娘家破产的耻辱!她的奢侈生活,

她的挥霍无度,哪一样不是建立在靳家这棵大树和宏远那点微薄但存在的体面上?

“我……我马上去找他!”邬念慈声音也慌了,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下床。她冲出卧室,

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直奔靳承枭的书房。书房门紧闭着。她顾不上许多,

用力拍打着厚重的门板:“承枭!承枭你开门!我有急事找你!”里面毫无动静。“靳承枭!

”她提高了音量,带着哭腔和愤怒,“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出来!

我爸那边……”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开了。靳承枭站在门内。他已经穿戴整齐,

深灰色的高定西装,一丝褶皱也无,衬得他身形挺拔,气场迫人。他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正慢条斯理地喝着,目光平静地落在邬念慈身上,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邬念慈被他这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样子激怒了,冲口而出:“靳承枭!你什么意思?

我爸那边……”“你爸?”靳承枭打断她,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刺人,

“宏远实业的资金链,跟我有什么关系?”邬念慈如遭雷击,

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你明明答应……”“我答应什么了?”靳承枭微微挑眉,

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的探究,“我只是说,我‘正在想办法周转’,‘尽快’。商业行为,

有风险很正常。宏远自己经营不善,窟窿太大,填不上,难道要靳氏倾家荡产去救?

”“你……”邬念慈被噎得说不出话,浑身发冷。她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丈夫,

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一种刺骨的寒意和恐惧。“靳承枭!你不能这样!那是我爸!是宏远!

”“哦?”靳承枭放下咖啡杯,杯底与托盘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向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你现在想起来那是你爸了?想起来宏远了?

”他微微俯身,靠近她的脸,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

声音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那你在泳池里,在我的房子里,

跟那个姓林的杂种鬼混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你爸?没想想宏远?没想想……我?

”最后那个“我”字,轻飘飘的,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邬念慈的心上。

她的脸瞬间褪尽血色,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惊恐地后退一步:“你……你知道了?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几乎站立不稳。靳承枭直起身,脸上没有任何被背叛的愤怒,

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看跳梁小丑般的冰冷审视。“知道?”他轻笑一声,

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我不只知道,我还看得清清楚楚。”他侧过身,

示意邬念慈看向他身后书桌上亮着的其中一个监控屏幕。屏幕上,

赫然是她昨晚和林骁在泳池边太阳椅上那不堪入目的高清画面!

连她迷醉的表情和林骁那只在她腿上游移的手都拍得纤毫毕现!“啊——!

”邬念慈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烫到,猛地捂住眼睛,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瘫软在地。羞耻、恐惧、被彻底扒光的难堪瞬间将她淹没。

“精彩吗?”靳承枭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邬念慈,你脏了我的地方。

”就在这时,楼下客厅巨大的液晶电视里,

早间财经新闻女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清晰地传了上来:“……本台最新消息,

我市知名建材企业‘德海建材’因涉嫌巨额偷税漏税,已被税务部门正式立案调查。

据初步核查,其涉案金额巨大,性质恶劣。公司法人代表林德海及相关财务负责人已被控制。

受此消息影响,德海建材股价开盘即暴跌,目前已触发熔断机制,面临退市风险。同时,

多家合作企业宣布终止与德海建材的业务往来……”邬念慈猛地抬头,看向电视的方向,

又惊骇地看向靳承枭。靳承枭也听到了新闻,他脸上没有丝毫意外,

反而露出一个极其浅淡、却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他低头,

看着面无人色、抖如筛糠的邬念慈,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深渊般的眼睛。“看来,你的小情人家里,

也热闹起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喜欢刺激?

”他的拇指用力,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颌骨,声音陡然转厉,淬着冰渣:“好。

我陪你玩个大的。”第四章林骁是被粗暴地塞进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厢式车里的。

他刚在自己常去的私人会所醒来,头痛欲裂,昨晚的酒还没完全醒。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壮汉闯进他的套房,像拎小鸡一样把他从床上拽起来,

堵上嘴,套上黑头套,整个过程快得他来不及反应。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想喊,

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他想挣扎,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反剪着他的手臂,

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车子开了很久,颠簸着,像是在往偏僻的地方去。

林骁的心沉到了谷底,冷汗浸透了昂贵的真丝睡衣。他想到了父亲公司被查,

想到了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破事……难道是仇家?

还是……他脑子里闪过邬念慈那张妩媚的脸,随即又被自己否定了,靳承枭那种大人物,

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车子终于停下。他被粗暴地拖下车,头套被扯掉,

刺眼的白炽灯光让他瞬间眯起了眼睛。

这是一个空旷、冰冷、弥漫着淡淡霉味和消毒水味道的空间。墙壁是粗糙的水泥,

地面也是冰冷的水泥地。几盏大功率的白炽灯吊在头顶,发出嗡嗡的电流声。

像个废弃的仓库,又像个……刑房?然后,他看到了站在灯光下的靳承枭。

男人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背对着林骁,

正慢条斯理地用一块白色的软布擦拭着手指,动作优雅得像在擦拭一件艺术品。听到动静,

他缓缓转过身。灯光从他头顶打下来,在他深刻的五官上投下浓重的阴影,只有那双眼睛,

亮得惊人,像寒夜里盯住猎物的狼。林骁的腿瞬间就软了,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靳……靳总?”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靳承枭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目光像是在审视一件垃圾。林骁被他看得魂飞魄散,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靳总!靳总饶命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邬念慈!

是她勾引我的!是她主动的!我……我一时鬼迷心窍……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狗命吧!

我爸……我爸的公司……求您高抬贵手……”他语无伦次地求饶,磕头如捣蒜,

额头撞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靳承枭终于动了。他迈开长腿,

一步一步,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清晰回响,

每一步都像踩在林骁的心脏上。他停在林骁面前,居高临下。然后,他微微侧头,

对着角落里一个阴影说道:“出来吧,看看你的小情人。”林骁猛地抬头,

顺着靳承枭的目光看去。角落的阴影里,两个黑衣人架着一个几乎瘫软的女人走了出来。

是邬念慈!她被堵着嘴,双手反绑在身后,头发凌乱,脸色惨白如鬼,

眼睛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睁得巨大,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林骁。“唔!唔唔!

”看到林骁的惨状,邬念慈剧烈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

靳承枭欣赏着她眼中的恐惧,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他不再看邬念慈,

目光重新落在抖得像风中落叶的林骁身上。“手。”靳承枭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

旁边一个黑衣人立刻上前,像铁钳一样死死抓住林骁的右手手腕,

粗暴地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林骁瞬间明白了什么,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不!不要!靳总!

求您!饶了我!饶了我的手!我给您当牛做马……”靳承枭置若罔闻。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右手上的黑色皮手套,露出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然后,

他抬起了穿着手工定制皮鞋的右脚。那只锃亮的皮鞋底,带着千钧之力,

在林骁惊恐欲绝的目光中,精准地、缓慢地,踩在了他按在地上的右手小指上。“啊——!!

!”一声非人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猛地撕裂了地下室的死寂。

林骁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弹动、扭曲,眼珠暴凸,整张脸因为剧痛而狰狞变形。喀嚓。

一声清晰得令人牙酸的骨头碎裂声。小指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塌陷下去,皮开肉绽,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水泥地。“呃……”林骁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变成痛苦的倒抽气,

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口水混合着血沫从嘴角流下。靳承枭的脚没有挪开,甚至加大了力道,

在那碎裂的指骨上缓缓地碾压。他的动作冷静得近乎残酷,

眼神专注地看着自己脚下那只变形的手,像是在进行一项精密的工作。“疼吗?”他开口,

声音低沉平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带着回音,清晰地传入林骁和邬念慈的耳中。

林骁已经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靳承枭抬起头,

冰冷的目光越过林骁痛苦扭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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