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旧巷

城南旧巷

作者: 山文不西

言情小说连载

《城南旧巷》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山文不西”的原创精品林月娘沈阿燃主人精彩内容选节:一、初遇惊乱世浮萍永定门的风总带着沙刮得戏园子新搭的彩棚簌簌作沈阿燃叼着根快抽秃的狗尾巴靠在老槐树下数铜板——刚从赌坊赢的三个大够买俩糖街对面“鸣春班”的锣鼓声炸得人耳膜他本想绕道却被一阵清越的唱腔勾住了那是《醉花阴》的调唱的是“帘卷西人比黄花瘦”,偏生被唱出了几分骨缝里的凄沈阿燃嗤心想又是哪个戏子在卖却忍不住探头往戏园门缝里就这一他...

2025-08-02 19:47:16

一、初遇惊鸿,乱世浮萍永定门的风总带着沙砾,刮得戏园子新搭的彩棚簌簌作响。

沈阿燃叼着根快抽秃的狗尾巴草,靠在老槐树下数铜板——刚从赌坊赢的三个大钱,

够买俩糖糕。街对面“鸣春班”的锣鼓声炸得人耳膜疼,他本想绕道走,

却被一阵清越的唱腔勾住了脚。那是《醉花阴》的调子,唱的是“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偏生被唱出了几分骨缝里的凄楚。沈阿燃嗤笑,心想又是哪个戏子在卖惨,

却忍不住探头往戏园门缝里瞧。就这一眼,他手里的铜板“叮当”掉在地上。

后台门开了道缝,穿水红袄子的姑娘抱着戏服出来,鬓角碎发被风吹得贴在脸上。

她约莫十六七岁,脸白得像宣纸,眼睫垂着,像受惊的蝶。见他望过来,姑娘猛地抬头,

眼里盛着慌,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慌忙低下头去。“月娘姑娘,唱得好!

”穿绸缎马褂的刘万金挺着肚腩凑上去,玉扳指在阳光下闪着油光,“跟爷去楼外楼,

赏你头等钗子!”林月娘往后缩,声音细得像丝线:“刘老爷,

班主还等着……”“班主算个屁!”刘万金伸手就要抓她手腕,

沈阿燃不知何时已站在两人中间,胳膊一横挡住了。他比刘万金高半个头,

常年打架的身板带着股狠劲,刘万金的手僵在半空。“滚。”沈阿燃吐出个字,

指节捏得咔咔响。刘万金认出他是街面上有名的混子,啐了口唾沫:“沈阿燃,

别给脸不要脸!”沈阿燃没说话,只是抬脚碾过地上的铜板,

那“咯吱”声让刘万金的跟班腿肚子直转筋。“要么走,要么躺这儿。”他歪头笑,

脸上那道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凶。刘万金骂骂咧咧地带人走了。沈阿燃转头,

见林月娘还攥着戏服,指节泛白,那身水红袄子被捏出了褶子。“没事了。”他放软了语气,

难得有些局促。林月娘抬头,眼里蒙着层水汽:“谢……沈大哥。”她顿了顿,小声说,

“我叫林月娘。”沈阿燃从怀里摸出用油纸包着的糖糕,塞给她:“刚买的,还热。

”那是他本打算当午饭的。林月娘捏着糖糕,忽然红了眼圈。“沈大哥,你知道吗?

”她望着地上的碎光,声音发颤,“我娘生我时没了,我爹说我是丧门星。六岁那年,

他把我卖给人当丫头,冬天让我在冰水里洗衣,手冻得流脓……”沈阿燃的心像被针扎了下。

他自小没爹娘,在街头被人追着打时,也没觉得这么堵得慌。“后来呢?”他追问。

“戏班主路过,见我嗓子亮,花五两银子买了我。”林月娘扯了扯嘴角,“他说学戏能活,

可师父的鞭子比东家的巴掌还狠……”她忽然住嘴,擦了擦眼角,“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

”沈阿燃喉结动了动:“以后刘胖子再来,你就喊我。”他望着她走进戏园的背影,

那身水红在灰扑扑的巷子里,像株要被风雨打蔫的花。那天的风裹着槐花香,

沈阿燃站了很久,直到日头西斜,才捡起地上的铜板。他想,这姑娘的命,比他还苦。

二、巷陌护花,暗生情愫自那以后,沈阿燃总往戏园子附近凑。有时是蹲在墙根晒太阳,

有时是假装路过卖糖葫芦,眼睛却总瞟着后台的门。他见林月娘天不亮就去河边吊嗓子,

冻得直搓手;见她被班主指着鼻子骂,只因水袖没甩到位;见她偷偷把分到的窝头掰一半,

给戏班的小杂役。刘万金果然没罢休。这天傍晚,他带着两个跟班堵在戏园后巷,

手里拎着个锦盒,里面晃着支金步摇。“月娘,从了爷,这步摇就是你的,

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他笑得满脸横肉都在抖。林月娘抱着刚洗好的戏服,被逼得贴在墙上,

脸色发白:“刘老爷,请您自重。”“自重?”刘万金伸手去摸她的脸,“爷给你脸了!

”“啪”的一声,沈阿燃的拳头砸在刘万金脸上。跟班们刚要上,被他一脚一个踹翻在泥里。

“刘胖子,上次没打疼你?”他活动着指关节,眼底泛着冷光。刘万金捂着流血的嘴角,

撂下句“你等着”,屁滚尿流地跑了。林月娘这才松了口气,腿一软差点摔倒,

被沈阿燃扶住。他的手掌粗糙,却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沈大哥,

总让你添麻烦……”她低着头,声音里有愧疚。“不麻烦。”沈阿燃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

是刚买的烤红薯,还冒着热气,“给,暖暖手。”林月娘捧着红薯,暖意从手心传到心里。

她看着沈阿燃脸上的疤,那是上次为了护一个被抢钱的小乞丐,跟人打架留下的。“沈大哥,

你为什么总帮别人?”“看不惯罢了。”沈阿燃挠挠头,“我娘生前说,人活着,

总得护着点什么。”他没说的是,他娘在他三岁时就病死了,这段话是听邻居瞎编的,

可对着林月娘,他忽然想装得像个有娘教的正经人。林月娘咬了口红薯,甜得眼睛发亮。

“沈大哥,我教你唱《醉花阴》吧?”她清了清嗓子,小声唱起来,“莫道不销魂,

帘卷西风……”沈阿燃没听过这么好听的调子,连风都静了,只听见她的声音,

像羽毛搔在心尖上。他想,要是能一直这样,听她唱戏,护着她,也不错。戏班的老旦路过,

见他俩站在巷子里,撇撇嘴啐了口:“狐狸精,刚勾搭完老爷,又勾混混。

”林月娘的脸瞬间白了,沈阿燃刚要骂回去,被她拉住。“别惹事。”她摇摇头,

眼里的光暗了下去。沈阿燃望着她攥紧的手指,心里像塞了团草。他暗下决心,

一定要让这姑娘挺直腰杆,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三、威逼利诱,

暗布毒网刘万金消停了几日,却在暗中憋着坏。他知道沈阿燃不好惹,便想从戏班下手。

这天,他找到鸣春班班主,扔出五十两银子:“把林月娘给我,这钱归你,

以后你们在永定门的场子,我罩着。”班主搓着手,眼睛发亮。五十两,

够他买十个像样的戏子了。可他知道沈阿燃的厉害,犹豫道:“刘老爷,

那沈阿燃……”“一个混子而已,我自有办法。”刘万金阴恻恻地笑,“你只需要配合我。

”次日,林月娘刚唱完《游园惊梦》,就被班主叫到后台。“月娘啊,

刘老爷是咱们得罪不起的。”班主叹着气,“你就从了他吧,以后也能少吃点苦。

”林月娘攥着水袖,指甲掐进肉里:“班主,我不愿意。”“不愿意?”班主变了脸,

“别忘了你是我买来的!要么去刘府,要么卷铺盖滚蛋,一分钱也别想带走!

”林月娘冲出后台,眼眶通红。她在巷子里撞见沈阿燃,他手里拿着支刚摘的野蔷薇,

见她哭了,慌忙把花塞给她:“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林月娘把班主的话一说,

沈阿燃气得发抖:“这老东西!我去掀了他的戏台!”“别去!”林月娘拉住他,“沈大哥,

我们斗不过他们的。”她望着他,眼里有泪光,“要不……我还是走吧。”“走?你去哪?

”沈阿燃急了,“你一个姑娘家,无依无靠的。”他想了想,咬咬牙,“月娘,你等我。

我去凑钱,把你的身契赎出来。”他转身就跑,去找那些欠他赌债的人要钱。

林月娘望着他的背影,手里的野蔷薇刺扎进了手心,却不觉得疼。她想,

这个总是打架、看起来凶巴巴的混混,是第一个说要护着她的人。可她没看到,巷口的树后,

刘万金的跟班正盯着他们,嘴角挂着冷笑。沈阿燃跑遍了半个城,才凑到二十两银子,

离赎身契还差得远。他正急得团团转,忽然有人报信,说刘府的仓库昨晚丢了箱银子,

官府正在查。沈阿燃没当回事,直到两个官差闯进他那破屋,把他按在地上。“沈阿燃,

有人告你偷了刘府的银子,跟我们走一趟!”沈阿燃挣扎着:“我没偷!是刘万金陷害我!

”可官差哪里听他的,铐上枷锁就往县衙拖。路过戏园时,他看见林月娘站在门口,

脸色惨白如纸。“月娘!”他扯开嗓子喊,“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林月娘望着他被押走的背影,手里的野蔷薇掉在地上,花瓣碾成了泥。她知道,

这是刘万金的毒计,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站在原地,任由眼泪模糊了视线。

四、牢狱誓言,未过门妻县衙的大牢又黑又潮,弥漫着霉味和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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