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个力道还合适么? 沈砚的声音压得很低，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垂着头，视线落在楚明玥露在锦袜外的脚踝上，那截肌肤白得像上好的暖玉，被铜盆里蒸腾的热气熏得泛起薄红。
楚明玥没应声，只团扇轻晃的弧度慢了半分。
象牙扇骨敲在腕间的银镯上，叮地一声脆响，在静得能听见烛火噼啪的暖阁里格外清晰。
沈砚的耳尖倏地漫上红意，指尖下意识收紧了些。
他知道殿下这是默许了，便加重了揉捏的力道，指腹碾过脚踝处细腻的筋络，能清晰摸到皮下骨骼的纤细轮廓。
他身上那件灰布短打浆洗得发白，领口磨出了毛边，与周遭铺着的驼绒地毯、悬着的云锦帐幔格格不入。
单膝跪地时，膝盖压在冰凉的金砖上，可掌心捧着的温热却顺着指尖往心口钻——这是殿下独独赏给他的恩宠，是旁人连羡慕都不敢的体面。
铜盆里的热水泛着淡淡的药香，是楚明玥特意让人加的安神药材。
水汽氤氲中，沈砚骨节分明的手显得愈发清瘦，手背青筋随着动作轻轻起伏，像藏着隐忍的
他垂着头，视线落在楚明玥露在锦袜外的脚踝上，那截肌肤白得像上好的暖玉，被铜盆里蒸腾的热气熏得泛起薄红。
楚明玥没应声，只团扇轻晃的弧度慢了半分。
象牙扇骨敲在腕间的银镯上，叮地一声脆响，在静得能听见烛火噼啪的暖阁里格外清晰。
沈砚的耳尖倏地漫上红意，指尖下意识收紧了些。
他知道殿下这是默许了，便加重了揉捏的力道，指腹碾过脚踝处细腻的筋络，能清晰摸到皮下骨骼的纤细轮廓。
他身上那件灰布短打浆洗得发白，领口磨出了毛边，与周遭铺着的驼绒地毯、悬着的云锦帐幔格格不入。
单膝跪地时，膝盖压在冰凉的金砖上，可掌心捧着的温热却顺着指尖往心口钻——这是殿下独独赏给他的恩宠，是旁人连羡慕都不敢的体面。
铜盆里的热水泛着淡淡的药香，是楚明玥特意让人加的安神药材。
水汽氤氲中，沈砚骨节分明的手显得愈发清瘦，手背青筋随着动作轻轻起伏，像藏着隐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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