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症后,我成了豪门黑月光

绝症后,我成了豪门黑月光

作者: 雨神写书

言情小说连载

《绝症我成了豪门黑月光》中的人物聂城池念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现代言“雨神写书”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绝症我成了豪门黑月光》内容概括:《绝症我成了豪门黑月光》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爽文,逆袭,虐文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雨神写主角是池念,聂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绝症我成了豪门黑月光

2025-08-06 01:03:05

池念把那张印着“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字样的诊断报告,折了两次,塞进口袋。纸张的边缘,割着她的指尖,不疼,只是有点木。

新加坡八月的午后,阳光毒得能把柏油路烤化。她站在国家癌症中心门口,看着玻璃幕墙反射出的、扭曲的天空,脑子里什么都没有。

手机震了一下。

是聂城发来的消息,言简意赅:“今晚回来吃饭,爸妈有事商量。”

池念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很久,回了一个字:“好。”

她和聂城结婚三年。或者说,她当了聂家三年的全职儿媳。

聂家是新加坡排得上号的航运巨头。聂宅,在寸土寸金的武吉知马富人区,是一栋带泳池和花园的独栋别墅。

池念每天的生活,就是围绕着这栋别墅和里面的人运转。

早上六点起床,为全家准备中西两式早餐。聂先生的咖啡要手磨,不加糖不加奶。聂太太的燕窝要隔水炖足四十分钟。聂城只吃她亲手做的三明治。还有小姑子聂月,一个还在读大学的女孩,口味最刁钻,每天的早餐不能重样。

然后是打理花园,检查佣人的清洁工作,为聂先生的应酬准备好第二天要穿的西装,陪聂太太去美容院。下午,要去学插花、学茶道、学社交礼仪。因为聂太太说,聂家的儿媳,不能上不了台面。

晚上,等全家人都回来了,她要确保每个人都能吃上可口的、符合各自需求的晚餐。

她像一个最精密的陀螺,被一根无形的鞭子抽着,永不停歇。

这根鞭子,叫“爱”。

至少,三年前,聂城向她求婚时,是这么说的。

他说:“池念,我知道委屈你了。我家的情况比较复杂,我爸妈……他们需要时间接受。但你放心,有我。我会一直在。”

池念信了。

她本是南洋理工大学的高材生,前途一片光明。为了他这句话,她放弃了世界顶尖咨询公司的offer,一头扎进了聂家的金丝笼。

三年,她活成了一个影子。一个完美的、没有自我的聂家儿媳。

她以为,只要她做得足够好,总能捂热所有人的心。

回到聂宅,天色已经擦黑。

客厅的水晶吊灯开着,光线刺眼。聂先生和聂太太坐在主位,脸色严肃。聂城坐在他们旁边,低头看着手机。小姑子聂月,抱着一个抱枕,蜷在单人沙发里。

一屋子的人,鸦雀无声。

池念换了鞋,走进去,声音很轻:“爸,妈,阿城,我回来了。”

没人理她。

她走到厨房,熟练地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准备晚餐。今天的菜单,是她早上就定好的,黑胡椒蟹,麦片虾,都是聂城爱吃的。

“池念,你出来一下。”聂太太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一丝不耐。

池念解下围裙,洗了手,走出去。

她站在客厅中央,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

聂太太清了清嗓子,目光却没有看她,而是投向了墙上的一幅画。“下个周末,家里要办一场晚宴。”

池念点点头:“好的妈,我会提前准备好。”

“你不用准备。”聂太太打断她,“那天,你回你父母家住一晚。”

池念的心,猛地一沉。

她看向聂城。

聂城终于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他的眼神有些闪躲,声音很低:“念念,只是一个订婚宴。”

订婚宴。

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扎进池念的耳朵里。

“谁的?”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干涩得厉害。

聂月在一旁凉凉地开口:“我哥和林舒姐的啊。林舒姐从英国回来了,就在上周。”

林舒。

聂城的白月光。那个因为出国留学,才让她池念有了可乘之机的女人。

原来,她回来了。

所以,她这个正牌妻子,就要在一个为“小三”举办的订婚宴上,被体面地“请”出去。

池念感觉不到愤怒,也感觉不到悲伤。她只是觉得很荒谬,荒谬到想笑。

她口袋里的那张诊断报告,突然变得滚烫。

她看着聂城,一字一句地问:“聂城,我算什么?”

聂城皱起了眉,语气里带着一丝熟悉的、居高临下的安抚:“念念,你不要多想。我和林舒……我们只是给长辈们一个交代。你永远是聂太太,这一点不会变。”

“我和她,不会领证。”他补充道,仿佛这是一个天大的恩赐。

池.念看着他。看着这个她爱了整整七年,付出了全部青春和前途的男人。

她突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看懂过他。

或者说,她看懂了,但一直在自欺欺人。

在他眼里,她池念,不过是一个方便的、好用的、能把他家里照顾得妥妥帖帖的工具。一个用来填补他白月光空缺的、完美的替代品。

现在,正主回来了。替代品,理所应当要退位让贤。

“我明白了。”池念轻声说。

她的平静,让聂家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他们预想过她会哭,会闹,会质问。他们连安抚的说辞都准备好了。

但她没有。

她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转身,重新走回厨房。

她打开水龙头,巨大的水流声,掩盖了她剧烈的、几乎要让她窒息的喘息。她用冷水一遍遍地冲着自己的脸,直到皮肤发麻。

晚餐,她做了六菜一汤。每一样,都精致得可以上美食杂志。

饭桌上,她甚至还笑着给聂月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虾球。

吃完饭,她像往常一样,收拾碗筷,清洗厨房,最后为全家人切好一盘水果,端上桌。

做完这一切,她对聂城说:“阿城,我有点累了,先上楼了。”

聂城“嗯”了一声,眼睛还盯着财经新闻。

池念走上二楼,回到那个她住了三年的、华丽却冰冷的卧室。

她没有开灯。

她在黑暗中站了很久,然后,从口袋里,慢慢地,抽出了那张折叠起来的诊断报告。

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聂家花园里璀璨的灯火,和远处新加坡城市的万千霓虹。

真美啊。

可惜,没有一盏灯,是为她亮的。

她将那张纸,凑到月光下,又看了一遍。

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割着她的眼睛。

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

她突然笑了。

无声地,癫狂地,笑得浑身发抖,眼泪从眼角滑落,掉在冰冷的地板上,碎成一片。

原来,连老天爷,都觉得她活得太贱了。

不打算给她留活路了。

也好。

也好。

她抹掉眼泪,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一个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联系的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

对面传来一个慵懒的女声:“喂?”

“是我,池念。”

对面沉默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哟,稀客啊。聂太太,终于想起我这个穷律师朋友了?”

池念没有理会她的调侃,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要离婚。”

“我要聂家,身败名裂。”

电话那头的女人叫季棠,是池念大学时唯一的挚友,也是如今新加坡最声名狼藉、收费最高、但从未输过一场官司的离婚律师。

她专接豪门的案子,以手段狠辣、专攻人性弱点著称。

听完池念的话,季棠沉默了足足十秒。

“池念,你认真的?”她的声音,第一次没有了调侃,变得严肃。

“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池念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我得了白血病,急性的。医生说,不马上治疗,撑不过三个月。”

季棠在那头倒抽了一口冷气。

“所以,”池念继续说,“我没有时间了。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来买我的命。我还需要一个结果,一个能让我死也瞑目的结果。”

“我明白了。”季棠的声音变得冰冷而锋利,恢复了她金牌律师的本色,“地址发我。明天上午十点,我带团队过去找你。从现在开始,你说的每一个字,都可能成为呈堂证供,不要跟聂家的任何人,再有任何私下的、没有录音的交流。”

“好。”

挂了电话,池念删掉了通话记录。

她走到衣帽间,从最深处,拖出一个布满了灰尘的旧箱子。

箱子里,是她被尘封了三年的过去。南洋理工大学的毕业证书,金牌辩手的奖杯,还有那张她没有去入职的世界顶尖咨询公司的offer。

她曾是天之骄女,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

她看着这些东西,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第二天,池念像往常一样,六点起床。

她为全家准备好了早餐,然后告诉佣人,她今天要出门,和朋友逛街,中午和晚上都不回来吃饭了。

聂太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什么。大概觉得她想通了,出去散散心也好,免得留在家里碍眼。

聂城出门前,走到她面前,语气难得地温和了一些:“念念,卡你拿着,喜欢什么就买。别想太多,嗯?”

他想把一张黑色的信用卡塞进她手里。

池念退后了一步,避开了。

她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说:“聂城,我们谈谈吧。”

聂城看了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皱眉:“我九点半有个会。”

“五分钟。”

他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池念开门见山:“你要和林舒订婚,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聂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随即又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淡定。他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放松:“说吧,你想要什么?城东那套公寓,还是新的跑车?”

在他眼里,她的所有情绪,都可以用钱来摆平。

“我不要钱。”池念摇摇头,“我只要你答应我三件事。”

“第一,订婚宴可以在家里办,但不能以你的名义。对外,就说是为林舒办的接风宴。”这是保全她作为“聂太太”最后的体面。

“第二,在我们的婚姻关系结束前,你不可以和林舒有任何公开的、超越朋友界限的亲密行为。我不想在新闻上,看到我丈夫和别的女人的亲吻照。”

“第三,”池念顿了顿,抬起眼,直视着他的眼睛,“在你和林舒的孩子出生前,你不能和我离婚。”

聂城脸上的从容,终于有了一丝裂痕。

他没想到池念会提出这样的条件。这完全不是用钱可以解决的。这三条,像三根无形的绳索,把他牢牢地捆在了“池念的丈夫”这个身份上。

“池念,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意思就是,”池念一字一句地说,“你可以爱她,可以陪她,甚至可以和她上床。但只要我还是聂太太一天,你就必须在外面,扮演好我丈夫的角色。直到,我愿意放手为止。”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聂城,这是我陪你演了三年戏,应得的报酬。你也可以不答应。那我就把我们的结婚证、你的婚内出轨证据、还有林舒的全部资料,打包发给新加坡所有的媒体。你自己选。”

聂城死死地盯着她。

他第一次发现,眼前这个女人,是如此的陌生。她不再是那个温顺、听话、永远把他放在第一位的池念。她的眼睛里,没有了爱,也没有了孺慕。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的荒原。

他感到了 一种久违的、失控的烦躁。

“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答应你。”

他以为,这只是她最后的、不甘心的挣扎。他以为,只要他拖下去,她总会妥协。

他不知道,池念根本不想要“以后”。

她只要现在。

上午十点,池念在一家咖啡馆的包厢里,见到了季棠。

季棠还是一如既往的张扬,一身火红的西装套裙,卷发红唇,气场强大。她身后,跟着两个同样精干的助手。

“诊断报告,还有你这三年给聂家付出的所有记录,带来了吗?”季棠坐下,直接进入主题。

池念把一个厚厚的文件夹推过去。

里面,是她三年来,为聂家花的每一分钱的记录。不是她花聂家的钱,是她用自己婚前的积蓄,为聂家垫付的各种开销。

给聂太太买的限量款爱马仕,给聂先生拍下的名家字画,给聂月交的私立大学学费。甚至聂城公司周转不灵时,她偷偷卖掉父母留给她的一套公寓,为他填上的窟窿。

每一笔,都有转账记录和票据。

总金额,是一个足以让任何人都感到心惊的数字。

季棠一页一页地翻看着,脸色越来越冷。

“池念,你不是嫁进豪门,你是去扶贫的。”她最后总结道。

“这些,足够吗?”池念问。

“足够恶心他们,但不足以让他们伤筋动骨。”季棠摇头,“豪门最不怕的,就是花钱。他们怕的,是丢脸,是股价下跌,是商业对手的攻击。我们需要一个更致命的武器。”

季棠抬起头,看着池念:“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得这个病?”

池念愣住了:“什么意思?”

“急性的白血病,病因复杂。但长期处于精神高压、抑郁、焦虑状态下,会导致免疫系统功能紊乱,这在医学上,被认为是诱因之一。”季棠的眼神,像一把手术刀,“聂家,是不是给你提供了这样一个‘完美’的环境?”

“还有,聂家住的那栋别墅,是什么时候装修的?用的什么材料?你住进去之前,有没有做过专业的甲醛检测?”

季棠的每一个问题,都让池念的后背,升起一股寒意。

她想起来了。

他们结婚前半年,聂家别墅刚刚进行了一次奢华的翻新。她住进去的时候,总觉得房间里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聂太太说,是新家具的味道,通通风就好了。

她也想起来,这三年来,她时常会感到头晕、乏力、皮肤上出现莫名的淤青。她以为是自己太累了。家庭医生也只是给她开了一些维生素。

那个家庭医生,是聂家的私人医生。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了池念的脑子。

她的病,真的是意外吗?

还是……一场处心积虑的、慢性的谋杀?

为了让病弱的、不能生育的林舒,能够顺利地、名正言顺地,嫁给聂城。她这个健康、碍事的原配,就必须“合理”地消失。

池念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不是因为恐惧。

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兴奋。

她找到了。

她找到了那个,足以将聂家所有人,都拖入地狱的,最致命的武器。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错爱错恨
  • 医生宋含烟最新章节更新
  • 沉默
  • 医生宋如烟
  • 医生宋含烟最新更新内容
  • 癌症晚期总裁妻子疯狂报复我类似的小说
  • 许思思宋含烟小说大结局
  • 教授家的小可爱小说阅读
  • 宋医生真香了
  • 宋含烟许思思关系揭秘
  • 宋医生咽清茶
  • 学校疯狂的事我们集体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