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喜欢当众脱我的裤子。在食堂排队时，她突然拉下我的运动裤，
让我当着几百人的面露出内裤。在图书馆自习时，她趁我专心看书，悄悄解开我的裤扣，
害我起身时裤子直接掉下。后来，她甚至在我做课堂展示时，故意绊倒我，撕破我的裙子。
｢不就是开个玩笑吗？你们城里人就是矫情，我们农村都这样闹着玩的。再说了，
你身材那么好，露一下怎么了？｣最后一次，
她在我被学院领导面试保研资格时故意扯掉我的裙子，导致我因为｢行为不端｣被取消资格，
抑郁自杀。再睁眼，我回到她第一次在食堂脱我裤子的那天。01｢哈哈哈哈，方晴，
你的小熊内裤好可爱啊！｣熟悉的尖锐笑声像一把刀子扎进我的耳朵，
我从死亡的窒息感中猛地惊醒过来。冰冷的湖水灌进肺里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体记忆中，
我下意识地大口喘气，手指颤抖着抓住裤腰。食堂里几百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
有人在窃笑，有人举起手机对准我，还有人吹起了口哨。而我的运动裤正褪在膝盖处，
粉色的卡通内裤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苏小燕还保持着拉我裤子的姿势，
圆脸上满是恶作剧得逞的坏笑，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恶毒的光。｢快看快看，小熊维尼呢！
｣她还嫌不够，伸手想要拍我的屁股。上一世，我因为太过震惊和羞愧，
只能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落荒而逃。从那以后，
我就成了整个学校的笑柄，走到哪里都有人对我指指点点。而这一次——｢啪！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用尽全身力气，清脆的声音在食堂里回荡。苏小燕被打得脸偏向一边，
整个人都懵了，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脸颊，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方晴，你……你居然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个变态！｣我一边迅速提起裤子系好，一边冷冷地盯着她，
眼里的恨意毫不掩饰，｢苏小燕，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当众脱别人裤子，你是性骚扰知道吗？
｣周围的窃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窃窃私语。｢卧槽，这也太过分了吧。｣｢就是啊，
开玩笑也要有个度。｣｢这哪是开玩笑，这是性骚扰啊。｣苏小燕见风向不对，
眼眶立刻红了，眼泪说来就来，｢我……我就是跟你闹着玩的，我们农村女孩子都这样闹，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生气……｣她边说边用袖子擦眼泪，看起来委屈极了。｢闹着玩？
｣我冷笑一声，上前一步逼近她，｢那我现在也跟你闹着玩！｣说完，我一把抓住她的裤腰，
作势要往下拉。苏小燕吓得脸色煞白，尖叫着死死按住自己的裤子，｢不要！方晴你疯了吗！
不要这样！｣｢怎么，你不是说这是闹着玩吗？怎么轮到你就不行了？｣我故意提高声音，
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错了，我错了！｣苏小燕急得真哭了，声音都变了调，
｢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你放手！｣我冷眼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快感。
上一世，她就是仗着我脸皮薄、性格软弱，一次次变本加厉地欺负我。｢记住了，苏小燕。
｣我松开手，俯身贴近她的耳朵，压低声音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
你要是再敢动我一下，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说完，我直起身，
环视了一圈看热闹的人群，大声说道：｢各位同学，麻烦大家做个证。
刚才苏小燕当众脱我裤子，这是性骚扰。我已经拍了照，一会儿就去学生处举报。
｣人群中响起一阵哗然。我端起餐盘，在众目睽睽之下昂首阔步地走出食堂。
身后传来苏小燕慌乱的声音：｢不是的！我没有恶意！方晴你不能这样！｣但我头也不回。
这一世，我不会任由你欺负。02回到宿舍，另外两个室友李娜和赵雨都不在。
我坐在书桌前，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上一世的惨痛经历告诉我，对付苏小燕这种人，
必须要留下铁证。宿舍门被推开，我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果然，没过多久，苏小燕就回来了。
她进门时脸上还有明显的巴掌印，眼睛哭得像两个核桃，看起来狼狈极了。
一进门就｢砰｣地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我装作没看见，继续翻着书。过了一会儿，
她走到我桌前，声音哽咽：｢方晴……｣｢有事？｣我头也不抬。
｢你……你真的要去举报我吗？｣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知道我今天做得不对，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我放下笔，转过身直视她：｢不是故意？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咬着嘴唇，似乎在组织语言：｢在我们老家，
女孩子之间都会这样闹着玩，掀裙子、脱裤子什么的，大家都不会当真的。
我以为……我以为咱们关系好，你不会介意的。｣｢关系好？｣我在心里冷笑。
上一世我也是这么天真，以为她只是不懂分寸，所以一次次原谅她。结果呢？她变本加厉，
最后毁了我的一生。｢苏小燕。｣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不管你们老家是什么风俗，但这里是S大，不是你们村。当众脱别人裤子，让别人出丑，
这叫性骚扰，是可以报警的，懂吗？｣她脸色一白，急忙摆手：｢不不不，
我没有那个意思……｣｢有没有那个意思不是你说了算。｣我拿起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
｢我已经把今天的事情记录下来了，食堂里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如果你再有下次，
我不会去学生处，我会直接报警。｣｢不要！｣苏小燕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方晴，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我是贫困生，如果被处分，我的助学金就没了！
我家真的很穷，没有助学金我就读不起书了！｣贫困生？
我看着她床头柜上那一堆不便宜的护肤品，再看看她脚上那双最新款的运动鞋，
心里暗暗冷笑。上一世后来我才知道，她家根本不穷。她爸妈在县城做建材生意，
她妈还开了一家美容院。为了让她申请贫困生资格，特意找关系开了假证明。
而她拿着国家的助学金，买化妆品、买衣服，过得比谁都潇洒。｢那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我甩开她的手，冷淡地说，｢还有，别碰我。｣她愣在原地，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我重新坐下，继续看书。身后传来她压抑的抽泣声，但我知道，这都是装的。上一世，
她就是用眼泪骗过了所有人。过了一会儿，李娜和赵雨回来了。｢哎呀，小燕你怎么哭了？
｣李娜一进门就看到红着眼的苏小燕，连忙关心地问道。苏小燕抹了抹眼泪，
小声说：｢没……没什么。｣｢怎么会没什么，眼睛都肿了。｣赵雨也凑过来，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苏小燕偷偷瞄了我一眼，摇摇头：｢真的没事，就是想家了。
｣两个室友对视一眼，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向我。我懒得解释，继续埋头看书。晚上熄灯后，
我听到苏小燕在被窝里小声打电话。｢妈，我在学校被人欺负了……｣｢就是我室友，
她今天当着好多人的面打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嫉妒我吧……｣我冷笑一声，
拿出手机，把今天在食堂录的视频剪辑了一下，发到了宿舍群里。大家看看，
这就是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某人当众脱我裤子，被我反击了一下，现在倒成了我欺负她。
视频虽然是别人拍的，角度不太好，但能清楚看到是苏小燕主动拉我裤子的。
群里顿时炸了。李娜：卧槽？？？小燕你怎么能这样？赵雨：这也太过分了吧！
难怪方晴生气！苏小燕的电话声戛然而止。黑暗中，我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这才刚刚开始呢。03接下来的几天，苏小燕果然老实了许多。她开始对我各种讨好，
早上会给我带早餐，晚上会帮我打热水，看到我的水杯空了会主动帮我接水，
甚至还会帮我整理床铺。看起来就像个知错就改的好室友。李娜和赵雨看在眼里，
渐渐对她改观，觉得她也不是故意的，现在知道错了就好。但我心里清楚，
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这天下午，我在图书馆看书，为下周的期中考试做准备。
桌上摆着厚厚的专业书，我正聚精会神地做笔记。｢方晴~｣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抬头，
看到苏小燕端着两杯奶茶站在面前，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我给你买了奶茶，
是你最喜欢的芋泥波波奶茶，还是三分糖加冰的。｣她把奶茶放在我面前，
｢我记得你最喜欢这个口味了。｣我瞥了一眼那杯奶茶，没有接。上一世，她也是这样。
先是各种示好，等我放松警惕后，就会变本加厉地整我。
图书馆事件就是在我接受她的奶茶后发生的。｢谢谢，我不渴。｣我继续低头看书。
她有些尴尬地收回手，但还是把奶茶放在我桌上：｢那你一会儿渴了再喝。
我……我能坐这儿吗？｣｢图书馆的位置是公共的，你想坐哪儿是你的自由。
｣她咬了咬嘴唇，在我对面坐下，也拿出书假装看起来。但我能感觉到她一直在偷偷观察我。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她突然开口：｢方晴，其实……其实我一直很羡慕你。｣我抬头看她，
等着看她要演什么戏。｢你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成绩也好，家里条件也好。而我呢？
｣她苦笑了一下，眼眶又红了，｢我是农村来的，什么都不如你。
所以……所以我才会做那种蠢事。｣｢我就是想……想跟你亲近一点。在我们那里，
关系好的女孩子都会互相开这种玩笑，我以为这样能让咱们成为真正的好朋友。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声音也哽咽起来。周围有人看了过来，眼神里带着同情。
有个戴眼镜的男生甚至递了张纸巾给她。我在心里冷笑。又来了，还是老一套。装可怜，
博同情，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自卑敏感的农村女孩，而我就是那个不近人情的恶人。｢苏小燕。
｣我合上书，直视她的眼睛，｢你说你羡慕我，所以就要当众脱我裤子？这是什么逻辑？
｣她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你说在你们那里，关系好的女孩子都这样。
那我问你，你会对李娜和赵雨这样做吗？｣｢我……｣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你不会，
因为你知道这样不对。｣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针对的只有我，这不是亲近，
这是恶意。还有，别在我面前哭了，你的眼泪对我没用。｣说完，我拿起书包就走。
身后传来她的声音：｢方晴！你为什么要这样误会我？我真的是……｣我没有回头。
走出图书馆，正好碰到陈学长。｢方晴？｣他看到我，露出温和的笑容，｢这么晚还在学习？
｣陈学长是大四的，学生会主席，人很好，我们因为社团活动认识。他身高一米八，
长相斯文，是很多女生心目中的男神。｢是啊，准备期中考试。｣我也笑了笑。
｢需要我送你回宿舍吗？｣他很绅士地问。我想了想，点头：｢好啊，谢谢学长。｣正好，
让苏小燕看看，不是所有人都会被她的眼泪欺骗。04第二天是体育课。早上起来时，
我特意换了一条松紧带很紧的运动裤，裤子是抽绳款的，我打了个死结。另外，
我还在里面穿了安全裤，就是为了防备苏小燕。体育课上的是健美操，需要做各种伸展动作。
苏小燕就在我旁边，我能感觉到她时不时投来的目光。｢好，现在我们做下腰动作。
｣体育老师在前面示范，｢大家跟着我的节奏，一二三四……｣就在我弯腰的瞬间，
突然感觉脚下一绊——苏小燕｢不小心｣踩到了我的裤脚，我一个重心不稳，
整个人向前扑去。就在我即将摔倒的瞬间，
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双手抓住了我的裤腰——不是扶我，而是用力往下拉！
｢撕拉——｣尽管我做了准备，但运动裤的侧缝还是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
从腰部一直撕到大腿。｢啊！｣周围的同学发出惊呼。我迅速用手捂住裂口，
转身怒视着苏小燕。她一脸无辜，惊慌失措地摆着手：｢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想扶你的，
没想到会这样……｣｢苏小燕！｣我打断她，声音里带着怒火，｢你够了！
｣体育老师跑过来：｢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老师，她故意撕我的裤子！
｣我大声说道。｢我没有！｣苏小燕急忙辩解，眼泪又来了，｢我真的是想扶她，
谁知道她的裤子质量这么差……｣｢就是啊，我看到了，小燕明明是想帮忙。
｣旁边一个女生开口道。我认识她，叫刘梦，是苏小燕的｢好朋友｣。
平时没少吃苏小燕的小恩小惠，苏小燕经常请她喝奶茶，送她小礼物。｢方晴，
人家都道歉了，你别抓着不放行不行？｣又有人说道。｢就是，上次在食堂你都打人家了，
现在又这样。人家小燕多可怜啊。｣我冷眼看着这些人。上一世，就是这些｢证人｣，
一次次帮苏小燕开脱，让我有苦说不出。最后我百口莫辩，只能忍气吞声。
但这一世不一样了。｢老师。｣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要求调取监控。
｣体育老师愣了一下：｢这……｣｢如果真是意外，监控会说明一切。
如果是故意的……｣我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苏小燕和她的｢朋友们｣，
｢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苏小燕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无辜的表情：｢好啊，
看监控就看监控，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查。｣我冷笑。室外的监控摄像头离得远，
角度也不好，很难拍清楚细节。她就是算准了这一点。但她不知道的是，我早有准备。
｢老师，除了学校的监控，我这里还有别的证据。｣我拿出手机，
｢刚才有同学用手机拍下了全过程。｣这是真的。
我注意到刚才有个男生一直在用手机拍女生做操，正好把我们这边也拍进去了。
苏小燕的脸瞬间白了。｢那个……｣刘梦想说什么，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怎么，
你要改口供了？｣我冷冷地看着她。体育老师也严肃起来：｢好，那就调监控，看录像。
方晴，你先去换条裤子。｣我点点头，临走前最后看了苏小燕一眼。她正低着头，
但我看到了她嘴角那一丝怨毒的表情。我知道，她不会就此罢休的。05从更衣室出来，
我没有回操场，而是直接去了学生处。推开办公室的门，我看到负责的王老师正在整理文件。
｢老师，我要实名举报我的室友苏小燕。｣王老师抬起头，推了推眼镜：｢举报？
发生什么事了？｣我把手机放在桌上：｢这是我这段时间收集的证据。
苏小燕多次对我进行性骚扰，包括在公共场合脱我的裤子，故意撕破我的衣服。
｣｢这……｣王老师皱起眉，｢你有证据吗？｣我打开手机相册。
里面有食堂事件后我让朋友帮忙找到的监控截图，虽然不太清晰，
但能看出她拉我裤子的动作。还有我之前录下的她道歉时承认自己行为的音频，
以及刚才体育课上的视频。王老师看着这些证据，表情越来越严肃。
｢同学之间的矛盾……｣他似乎想说什么。｢老师，这不是矛盾，这是性骚扰。｣我打断他，
认真地说，｢如果是男生对女生做这种事，学校会怎么处理？｣王老师一时语塞。｢而且。
｣我继续说，｢我还要举报另一件事。｣｢什么事？｣｢苏小燕的贫困生资格有问题。
｣这下王老师真的重视起来了：｢你不能乱说，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我有证据。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材料，｢这是我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到的情况。
苏小燕的父母在县城做建材生意，店名叫『燕飞建材』，在工业区还有个仓库。
她妈妈还开了一家美容院，叫『丽燕美容』。这些都可以查到工商登记信息。
｣我把打印好的资料递过去：｢这是他们店铺的照片，还有她父母开豪车的照片。
一个真正的贫困生家庭，能开得起奔驰吗？｣王老师接过材料，一页页翻看，
表情越来越凝重。｢还有。｣我补充道，｢她平时用的化妆品都是大牌，SK2的神仙水，
海蓝之谜的面霜，一瓶就要几千块。她的鞋子、包包，没有一样便宜的。
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我知道学校很重视贫困生资助工作。｣我看着王老师的眼睛，
｢但如果让假贫困生占用了名额，对真正需要帮助的同学来说，是不是不公平？
｣王老师沉默了很久，最后说：｢这件事我们会认真调查的。你先回去，有消息会通知你。
｣｢谢谢老师。｣我站起来，｢哦对了，刚才体育课上发生的事，
体育老师那边应该也会上报。希望学校能公正处理。｣走出办公室，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进来，暖洋洋的。上一世，我太过软弱，总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结果被苏小燕一步步逼到绝境。这一世，我要让所有人看清她的真面目。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陈学长发来的消息。昨晚送你回去后，看到你室友在宿舍楼下哭。她没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