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卖早点的，也配进我家门？"准婆婆的声音像刀子，割在订婚宴的每个角落。
我握着妈妈粗糙的手，第一次觉得，这枚钻戒真碍眼。五分钟前，这里还是一片祥和。
五星级酒店的水晶灯闪闪发光，亲朋好友举杯祝福，我穿着订制的礼服，
以为这就是幸福的模样。直到刘美珍——我那位"高贵"的准婆婆，端着红酒走到我妈面前。
"亲家母，听说您是……卖早餐的？"她故意拖长了音，眼神从妈妈的头扫到脚，
最后定格在她那双布鞋上。妈妈下意识地把脚往后缩了缩。今天为了参加订婚宴，
她特地买了新衣服，可还是选了双最舒服的布鞋——她说高跟鞋站不稳。"是啊，
我在建国路摆摊，豆浆油条包子，都是自己做的。"妈妈笑得有点局促，"改天您来尝尝？
""尝？"刘美珍像听到什么笑话，捂着嘴假笑，"我们这种家庭，可不吃路边摊。
"我正要开口，陈子轩拉了我一下。"妈，别这样……"他的声音很小，像蚊子哼哼。
"我怎么了？"刘美珍声音突然提高，故意让所有人都听见，"我就是想不明白，
一个卖早点的，怎么好意思让女儿嫁进公务员家庭？""子轩可是正科级，前途无量！
娶个媳妇，带出去连说的都没有——哦，我儿媳妇她妈是卖早点的，一身油烟味，
天天起早贪黑的……"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亲戚，继续道："说出去，
我们老陈家的脸往哪搁？"妈妈的手在发抖。我知道，她不是气的，是难过。凌晨三点起床，
和面、发面、包包子、熬豆浆……365天风雨无阻，就为了供我读完大学。
她的手上有多少烫伤的疤，心里就有多少对我的爱。而现在，这份爱被人践踏得一文不值。
"刘阿姨，"我松开陈子轩的手，站起身，"我妈卖早点，不偷不抢，凭什么被您看不起？
""哎哟，还顶嘴了？"刘美珍冷笑，"你妈是不偷不抢，可她能给你什么？能给子轩什么？
将来我们有了孙子，难道也要说，他奶奶是卖早点的？"我深吸一口气，看了眼陈子轩。
他低着头，一言不发。那个说会保护我一辈子的男人，在他妈面前，怂得像个鹌鹑。
"暖暖……"妈妈拉我的手，声音有些哽咽，"要不……咱们走吧？
"我反握住她的手："妈，咱不走。"转身面对刘美珍，我一字一句地说："您说得对，
我妈是卖早点的。可您知道吗？她的早点摊，养活了我，供我读完985；她的早点摊，
温暖了多少赶早班的人；她的早点摊，比您这颗势利眼的心，干净一万倍！""你！
"刘美珍气得脸都绿了。我摘下无名指上的钻戒，轻轻放在桌上。"这婚，不结也罢。
"拉着妈妈的手往外走，身后传来刘美珍歇斯底里的声音："不结就不结！我们家子轩，
什么样的找不到？"陈子轩终于开口了："暖暖，你别冲动……"我回头，笑了："陈子轩，
你妈看不起卖早点的，我看不起没骨气的。""咱们，到此为止吧。"走出酒店大门，
夜风很凉。妈妈突然说："闺女，对不起，是妈拖累你了……"我抱住她："妈，
您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手机突然疯狂震动。我随手打开，
是助理小陈发来的消息："暖姐！你的粉丝突破600万了！
好多人问你什么时候直播做早餐！"我笑了。陈子轩，你永远不会知道，你今天赶走的，
到底是谁。第二章凌晨三点，闹钟响了。这是妈妈二十年如一日的起床时间。"妈，
今天我陪您一起。"我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昨晚回来后，我一夜没睡。不是因为难过，
是在想，怎么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知道，卖早点的，也有卖早点的骄傲。"你睡你的，
明天还要上班呢。"妈妈心疼地摸摸我的头。"请假了。"我套上卫衣，"走吧，
今天女儿给您打下手。"建国路的早点摊，是这座城市最早苏醒的地方。摊位不大，
就在街角一个遮雨棚下面。两口大锅，一个蒸笼，几张折叠桌——这就是妈妈的全部家当。
"翠花姐，今天来这么早？"隔壁卖煎饼的老王打招呼。"这不，闺女陪我来了。
"妈妈笑得很开心。我帮妈妈烧水、摆桌子，看她熟练地和面。面粉在她手里像是有了生命，
三下两下就成了光滑的面团。"暖暖，你看着。"妈妈边做边说，"包包子最重要的是褶子，
十八个褶，不多不少，这样蒸出来才好看。"我试着包了一个，歪歪扭扭，像个丑八怪。
妈妈笑了："没事，慢慢来。你小时候第一次包，比这还丑呢。"凌晨四点，
第一锅包子出笼，热气腾腾。"来啦！"第一个客人是个环卫工人，"翠花姐，老规矩，
两个肉包一杯豆浆。""好嘞！"妈妈麻利地装袋，"老张，今天扫到这么早？
""这不快过年了吗，路上垃圾多。"老张接过早餐，"翠花姐，你这包子，
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陆续地，客人多了起来。有赶早班的护士，有晨练的大爷，
有送货的司机，还有准备高考的学生……每个人，妈妈都记得他们的口味。"小刘，
你的韭菜包子，少放葱。""王医生，给你加了个茶叶蛋，昨晚值夜班辛苦了。""小雨，
高考加油，阿姨的包子给你带来好运气！"我在旁边看着，鼻子有点酸。原来妈妈的早点摊，
不只是个摊位，更像是这个街区的温暖驿站。"闺女，你去那边坐着歇会。
"妈妈看我一直站着，心疼了。"不用，我想跟您学。"我认真地说。"学这个干啥？
"妈妈苦笑，"你看昨天，人家都看不起咱们……""妈，"我打断她，"您知道吗？
您做的早餐，比那个五星级酒店的菜，好吃一百倍。"正说着，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阿姨，我要两个包子。"我抬头，愣住了。
是昨晚在订婚宴上的一个宾客，陈子轩的同事小李。他显然也认出了我，
表情有点尴尬："那个……暖暖姐……""要什么馅的？"我笑着问。"肉……肉包吧。
"我麻利地夹起两个包子，装进袋子："承惠，六块。"小李付了钱，
犹豫了一下："暖暖姐，昨晚的事……陈哥他……""跟我没关系了。"我打断他。
小李点点头，转身要走，突然又回头："暖暖姐，说真的，阿姨的包子真的很好吃。
我们单位好多人都是这的老顾客。"看着他走远，妈妈问："昨晚的客人？""嗯，
陈子轩同事。"妈妈叹了口气："其实子轩这孩子不坏，就是……""妈，不坏的人多了，
但不是谁都配得上您女儿。"妈妈笑了："你这丫头，就会哄我开心。"早上七点，
早高峰来了。队伍从摊前排到了路口，妈妈忙得脚不沾地。"翠花姐，你这生意也太好了！
"老王羡慕地说。"都是老街坊照顾。"妈妈谦虚道。就在这时，
我注意到队伍里有个人一直在用手机拍摄。是个年轻女孩，
一边排队一边对着手机说话："家人们，看到了吗？这就是建国路最火的早点摊！
据说这里的包子……"是个主播。我下意识地压低了帽檐。虽然我直播从不露脸，
但还是小心点好。轮到那女孩时，她兴奋地说："阿姨，我能拍拍您包包子的过程吗？
我是美食主播，想让粉丝们看看您的手艺。"妈妈有点不好意思："这……这有什么好拍的？
""阿姨您不知道，现在大家就爱看这种接地气的美食！"女孩很热情，"您这手艺，
绝对能火！"我在旁边听着，心里有了主意。第三章"妈，我想跟您商量个事。
"晚上收摊回家，我一边帮妈妈按摩肩膀，一边说道。"啥事？"妈妈舒服地眯着眼。
"我想把您的手艺拍成视频，放到网上。"妈妈眼睛一下睁开了："拍我？我这有啥好拍的？
""您不知道，现在好多人想学做早餐，但不知道怎么做。您的手艺这么好，
应该让更多人知道。""可是……"妈妈犹豫，"我就是个卖早点的……""妈！
"我打断她，"您别这么说自己。您知道今天排队的人里，
有多少是特地开车过来买您的包子的吗？"妈妈不说话了。我继续道："今天那个主播，
粉丝也就几万。如果是我来拍，保证让全国人民都知道您的手艺。""你？
"妈妈疑惑地看着我。是时候了。我拿出手机，打开我的账号后台，递给妈妈。
"暖暖的早餐，粉丝601万。"妈妈的手抖了一下："这……这是你？""嗯，您女儿，
是个美食博主。"我笑着说，"而且收入……不比陈子轩少。"妈妈盯着手机屏幕，
半天没说话。"闺女，你……你怎么不早说？""我想低调点。"我挠挠头，"再说了，
这不是想给您个惊喜吗？"妈妈突然抱住我，眼泪掉了下来："我的傻闺女，
你这是……""妈，别哭。"我也红了眼圈，"我就是想让所有人知道，我妈妈，
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早餐师傅。"当晚，我发了一条预告：家人们，明天早上6点，
带你们去看看我妈妈的早点摊。对，就是那个被未来婆婆嫌弃的、卖早点的妈妈。
评论瞬间爆炸："啥？暖姐你被嫌弃了？""卖早点怎么了？凭本事吃饭！""坐等直播，
我要看看是谁瞎了眼！""暖姐妈妈的手艺肯定超棒！"我翻着评论，心里暖暖的。
第二天凌晨，我架好设备，开始直播。"家人们早上好，欢迎来到凌晨3点的厨房。
"弹幕刷疯了："暖姐你真的3点起床？""心疼暖妈！""期待期待！
"我把镜头对准妈妈："这位就是我妈妈，王翠花女士，拥有20年早餐制作经验的大师傅。
"妈妈不好意思地摆手："哪有什么大师傅，就是做点小吃。""妈，您就正常做，
我来解说。"镜头下，妈妈开始和面。"大家看，妈妈用的是传统老面发酵法，
这个面团其实昨晚就准备好了……"我一边解说，一边观察弹幕。"这手法，绝了！
""看饿了！""暖妈好厉害！"当妈妈开始包包子时，直播间人数已经突破50万。
"十八个褶，大家数数看。"我把镜头拉近。"真的是十八个！""这是艺术品吧！
""我妈包的像包袱……"早上5点，早点摊开张。我调整机位，既能拍到制作过程，
又不会暴露客人的脸。"哎呀，今天人怎么这么多？"第一位客人老张惊讶道。很快，
异常就出现了。平时6点才会排队的摊位，5点半就排起了长龙。
"请问这是王翠花阿姨的摊位吗？"一个年轻女孩问。"是啊。"妈妈疑惑。"太好了！
我是暖姐的粉丝，特地从城东赶过来的！"接着，越来越多"暖姐粉丝"出现。他们买包子，
合影，还有人送礼物。"阿姨，这是我做的手工香囊，送给您！""阿姨，您太不容易了，
这些年辛苦了！""谁说卖早点低贱？劳动最光荣！"妈妈感动得不知所措，
一个劲地说谢谢。直播间的人数突破100万，弹幕已经看不清了："暖妈不哭！
""已下单，马上到！""组团去支持暖妈！"就在气氛最热烈的时候，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让让！都让让！"我抬头一看，是陈子轩和他妈。
刘美珍脸色铁青："怎么这么多人？王翠花，你搞什么名堂？""妈，
别闹了……"陈子轩拉着她。"我闹？"刘美珍声音尖锐，"她们搞这么大阵仗，影响市容！
我要投诉！"弹幕瞬间炸了："这谁啊？""前婆婆来了？""好大的官威啊！
"我正要说话，突然人群中走出一个中年男人："请问哪位是王翠花女士？
"妈妈怯怯地答："我是……"男人掏出名片："您好，我是美食集团的副总裁李明。
我们老板看了直播，对您的手艺很感兴趣，想跟您谈谈合作。"全场寂静。刘美珍的脸，
精彩极了。第四章"合作？什么合作？"妈妈还没反应过来。
李明笑着解释："我们集团最近在开发早餐连锁品牌，您的手艺正是我们需要的。如果可以，
我们想请您做技术顾问。"直播间彻底疯了："卧槽！美食集团！""暖妈要发达了！
""打脸来得太快！"我看了眼刘美珍，她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惨白。
"这……这不太合适吧？"妈妈摆手，"我就是个做早点的……""王女士，您太谦虚了。
"李明认真道，"您知道吗？我们老板说，他20年前就吃过您的包子，至今念念不忘。
"人群中传来惊呼。陈子轩拉了拉他妈："妈，我们走吧……""走什么走！
"刘美珍不甘心，"肯定是她们雇的托儿！什么美食集团，我看就是骗子！
"李明皱眉："这位女士，这是我的名片，您可以查证。""还有，"他转向妈妈，
"王女士，我们的诚意很足。初步意向，签约金200万，另外还有技术入股。
""200万？！"围观群众都惊了。妈妈的手抖得厉害："这……这太多了……""不多。
"李明说，"您的手艺值这个价。如果您同意，我们可以约个时间详谈。
"我扶住妈妈："李总，能给我们几天时间考虑吗？""当然。"李明留下名片，
"随时联系我。"他走后，现场炸开了锅。老顾客们纷纷祝贺："翠花姐，你要发财了！
""早就说你手艺好，这下全国人民都知道了！""以后我们能说，
我们吃的是名厨做的早餐！"刘美珍还想说什么，被陈子轩强行拉走了。临走前，
陈子轩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复杂。我没理他。渣男的后悔，一文不值。
直播持续到早上8点才结束。这场直播，观看人数突破500万，
几个热搜：#卖早点的妈妈获200万签约金##最美早餐摊主##劳动不分贵贱#回到家，
妈妈坐在沙发上发呆。"妈，您在想什么？""我在想，这是不是做梦？"妈妈喃喃道，
"200万啊，我卖一辈子包子都赚不到……"我握住她的手："妈，这不是梦。您的手艺，
本来就值这个价。""可是……"妈妈还是不安，"我真的可以吗？""妈，您记得吗？
"我认真看着她，"您总说，做人要踏实，做事要用心。您做了20年早餐，
每个包子都用心做，这就是您最大的本事。"妈妈的眼泪掉下来。这时，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喂？""是林暖暖吗？我是橙光传媒的王总。看了你的直播，
想跟你谈个大合作……"挂了电话，又一个电话进来。"暖暖，我是食尚杂志的主编，
想邀请你和妈妈做个专访……"接连几个电话后，我关机了。"怎么了？"妈妈问。"没事，
都是想合作的。"我笑道，"妈，您女儿现在可抢手了。"妈妈突然说："暖暖，你知道吗？
昨晚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我，耽误了你的婚事……""妈！""听我说完。
"妈妈摸摸我的头，"现在我明白了，不是我配不上他们家，是他们家配不上我女儿。
"我扑进妈妈怀里："妈，您终于想通了！""是啊。"妈妈笑了，"我女儿这么优秀，
凭什么被人看不起？"晚上，我登录账号，粉丝已经涨到800万。
私信里有一条特别扎眼："暖暖，我是子轩。我妈她……她现在知道错了。
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们好好谈谈？"我直接删除。某些人，不配拥有第二次机会。
第五章三天后，美食集团总部。"王女士，这是我们拟定的合同。"李明推过一份文件。
妈妈紧张地翻看着，我在旁边帮她把关。条款很优厚：签约金200万，
分两年付清技术顾问费每月5万早餐配方入股，
占新品牌5%股份保留"翠花早点"个人品牌运营权"条件都很好，但是……"我看向李明，
"为什么这么看重我妈妈？"李明笑了："我带你们见个人。"会议室的门推开，
走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国字脸，很有派头。"王姐，还记得我吗？"男人笑着说。
妈妈盯着他看了半天："你是……小李？""对！20年前，我刚来这个城市，
身上只有五块钱。"男人眼眶有些红，"是您，赊给我一个星期的早餐，还鼓励我好好干。
"妈妈恍然大悟："哎呀！你是那个送快递的小李！""现在不送了。"李总笑道，
"托您的福，现在混得还行。"原来，他就是美食集团的董事长李成功。白手起家，
如今身价过亿。"王姐，这些年我吃遍全国各地的早餐，但最忘不了的，还是您的包子。
"李成功认真道，"所以当我看到直播时，立刻让人来找您。
""这……"妈妈感动得说不出话。"您别觉得我们是施舍。"李成功正色道，"您的手艺，
您的配方，正是我们需要的。说实话，200万签约金，是我们占便宜了。
"经过两个小时的详谈，妈妈终于签了字。走出美食集团大楼，妈妈还有些恍惚。"闺女，
我真的签了？""签了！"我笑着挽住她的胳膊，"妈，您现在是百万富翁了！
""我不要什么百万富翁。"妈妈说，"我就希望更多人能吃到好吃的早餐。"正说着，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但显示是本地。"喂？""请问是林暖暖女士吗？
"对方声音很客气，"我是区市场监管局的，
关于建国路早餐摊的投诉……"我心一沉："什么投诉？
""有人举报说您母亲的摊位无证经营，影响市容。我们需要核查一下。"挂了电话，
我气得牙痒痒。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怎么了？"妈妈担心地问。"没事，
有人眼红咱们。"我安慰道，"妈，您有营业执照吧？""有啊，每年都按时办。"妈妈说，
"卫生许可证、健康证，我都有。""那就没事。"我冷笑，
"某些人要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第二天一早，市场监管局的人来了。刘美珍也来了，
还带着几个不认识的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你们要查什么，尽管查。
"我把所有证件摆出来。工作人员认真核对后，点头道："证件齐全，没有问题。
""怎么可能！"刘美珍急了，"她们肯定是假证！你们再查查！"工作人员皱眉："女士，
请不要干扰我们执法。""还有，"另一个工作人员说，"王女士的摊位不仅合法合规，
卫生评级还是A级，是我们区的示范摊位。"围观群众议论纷纷："原来是优秀摊位啊！
""难怪这么多人来买。""某些人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刘美珍的脸涨得通红："不可能！她们肯定贿赂你们了！""女士，请注意您的言辞。
"工作人员严肃道，"诽谤执法人员，我们可以追究法律责任。"刘美珍还想说什么，
被人群中走出的一个人打断了："刘老师？"刘美珍回头，脸色瞬间变了："张校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