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全网嘲!嫡女下嫁,新郎竟是京城第一显眼包!大靖王朝,天启十三年,秋。京城,
苏家。大红的囍字贴满了门楣,唢呐声吹得震天响,本该是喜气洋洋的氛围,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苏家嫡长女,苏宜,京城有名的才貌双绝、清冷佳人,今日大婚。
新郎官,靖安侯府世子,萧煜。消息一出,京城热搜哦不,
是茶馆酒肆说书先生的头条直接炸了!“什么?苏大家的掌上明珠,嫁给那个萧煜?!
”“我的天爷!一朵鲜花……不,是灵芝仙草,插进了千年……茅坑?”“嘘!小声点!
靖安侯府的人还在呢!不过话说回来,这萧世子‘草包’的名声,
那可是响当当的‘京城第一显眼包’啊!”苏宜端坐在铜镜前,任由丫鬟为她梳妆。
镜中的少女,眉目如画,肤若凝脂,只是那双平日里清澈如秋水的眸子里,
此刻却盛满了化不开的寒霜和一丝……认命。她,苏宜,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是无数世家公子的梦中情人。可如今,
却要嫁给一个以“斗鸡走狗、流连勾栏、不学无术、头脑空空”而闻名遐迩的草包世子?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她那位“深谋远虑”的祖父。为了苏家能搭上靖安侯府这棵大树,
在波谲云诡的朝堂上谋得一席之地,竟亲手将她推入了这桩荒唐的婚事。“小姐,您放宽心,
听说靖安侯府世子虽然……嗯,爱玩了些,但心肠不坏。”贴身丫鬟绿意小心翼翼地安慰,
声音却越来越小,连她自己都不信这话。不坏?京城里谁不知道,萧煜带着他那群狐朋狗友,
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
女未遂、砸了御史大人家的牌匾、把吏部尚书公子的马惊了导致其摔断腿……桩桩件件,
罄竹难书!苏宜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罢了,为了家族,她认了。只是这心里的憋屈和不甘,
像是堵了一团棉絮,闷得发慌。“吉时到——请新娘上轿!”随着喜娘高亢的唱喏,
苏宜被搀扶起身,盖上了沉重的红盖头。眼前一片血红,如同她此刻的心境。
坐上那顶八抬大轿,苏宜感觉自己像个货物,被送往一个未知的、充满嘲讽和鄙夷的未来。
轿身晃动,唢呐声远去,周围渐渐安静下来,
只剩下轿夫们整齐的脚步声和她自己略显急促的心跳。突然,不知是哪个轿夫脚下一个趔趄,
花轿猛地一震!苏宜的头毫无防备地撞在了轿壁的木棱上!“嘶——”她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眼前金星乱冒。就在这时,一个极其清晰,却又完全陌生的声音,
突兀地闯入了她的脑海——“啧,这轿子也太不稳了。撞坏了本世子的……呃,未来夫人,
可怎么好?”苏宜:“???”谁?!谁在说话?!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啊!
她猛地掀开轿帘一角,外面只有抬轿的轿夫和随行的丫鬟婆子,神色如常,根本没人开口。
难道是撞坏了脑子,出现幻听了?苏宜揉了揉发疼的额头,把这归结为意外。花轿继续前行,
很快,就到了靖安侯府的门口。侯府门前,张灯结彩,宾客盈门。但苏宜敏锐地感觉到,
那些喧闹的人声中,夹杂着多少压抑的窃笑和毫不掩饰的打量。她像一个珍稀动物,
被人围观,评头论足。“快看快看!苏家那嫡女下来了!”“长得是真不错,可惜了,
一朵好花……”“哈哈哈,以后有好戏看了!才女配草包,想想都觉得刺激!
”这些念头……不,这些声音,又一次清晰地钻进了苏宜的脑子里!这次,不是一个人,
而是很多很多人!嘈杂、混乱,充满了各种负面的、幸灾乐祸的情绪和想法!苏宜浑身一僵,
脚步顿住。她猛地看向周围,那些宾客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嘴里说着“恭喜恭喜”,
可她“听”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内容!这不是幻听!
她……她好像能听到别人心里在想什么?!这个认知让苏宜震惊得无以复加,险些站立不稳。
“新娘子怎么了?走啊!”喜娘催促着,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苏宜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
定了定神。无论这能力是怎么来的,眼下,她必须先撑过这场婚礼。她低下头,
掩去眸中的惊色,继续往前走。穿过喧闹的人群,
她感觉到一道格外“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的主人,
正斜倚在侯府大门的朱红柱子旁,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手里还把玩着一个玉扳指。
他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本该是喜庆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却透着一股放浪不羁的邪气。
此人,正是她的新婚丈夫,靖安侯府世子——萧煜。
周围的议论声无论是真实的还是她“听”到的更加响亮了。
“世子爷今天看起来……还是那么‘精神’啊!”“哈哈哈,你看他那眼神,
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等着瞧吧,今晚洞房,有苏小姐受的!
”苏宜的心沉到了谷底。就在这时,
她“听”到了来自萧煜的心声——“嗯……红盖头下的小脸,应该长得不差。
毕竟是苏老头千挑万选送来的‘礼物’。就是不知道,性子怎么样?
别是个哭哭啼啼的木头美人,那可就太无趣了。”苏宜:“……”木头美人?无趣?
她苏宜,就算嫁了个草包,也绝不会任人摆布,更不会无趣!一股不服输的倔强涌上心头。
她抬起头,隔着一层薄薄的红盖头,迎向了那道戏谑的目光。不管未来如何,
不管这萧煜是真草包还是假草包,不管她这突然出现的“读心”异能是福是祸——她苏宜,
都接下了!第二章:洞房花烛夜,世子爷的马甲掉了?喜房内,龙凤红烛高燃,
映得满室生辉。苏宜端坐在床沿,红盖头遮面,双手交叠于膝上,看似端庄,实则指尖微紧。
她能清晰听到房外宾客的窃窃私语——“听说世子爷喝得烂醉,连交杯酒都省了?”“呵,
苏家嫡女再傲,今晚还不是得伺候个草包?”她唇角微抿,眸底冷意一闪而过。忽然,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浓重的酒气混着松木香扑面而来。——萧煜回来了。他步伐虚浮,
嗓音慵懒带笑:“夫人久等了。”苏宜没动,却“听”到了他的心声——[“啧,
盖头都不掀,脾气还挺倔。”]她指尖微蜷,正思索如何应对,
忽觉盖头被一柄玉如意轻轻挑起。烛光下,萧煜那张俊美得过分的脸近在咫尺。他眉梢微挑,
眼底似醉非醉,唇角噙着玩味的笑:“夫人,怎么不看我?”苏宜抬眸,四目相对。
——然后,她“听”到了让她浑身一僵的心声。[“这双眼睛……倒是比画像上更漂亮。
”][“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苏家派来的棋子?”]棋子?苏宜瞳孔微缩。
萧煜似乎没察觉她的异样,随手倒了合卺酒,递来一杯:“礼不可废,夫人请。”苏宜接过,
指尖相触的瞬间,又一道心声钻入耳中——[“若她安分,留着她倒也无妨。
”][“若敢坏事……”]心声戛然而止。苏宜后背发凉,面上却不显,仰头饮尽杯中酒。
酒液辛辣,她轻咳一声,萧煜忽然倾身,指腹擦过她唇角:“夫人酒量不行啊。”动作亲昵,
眼神却冷静得可怕。苏宜心跳漏了一拍,强自镇定:“世子醉了。”萧煜低笑,
忽然凑近她耳畔,温热呼吸拂过:“夫人怎么知道……我是真醉,还是装醉?
”——他在试探她!苏宜指尖掐入掌心,正欲回应,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世子爷!不好了!二少爷带人闯进库房了!”萧煜眸色一沉,瞬间敛了醉态,
起身时袖中滑落一物——一枚玄铁令牌,上刻“影卫”二字。苏宜呼吸一滞。影卫?
那可是传闻中直属于皇帝的暗探!萧煜迅速收起令牌,似笑非笑地看她:“夫人,
今晚恐怕要委屈你独守空房了。”苏宜抬眸,忽然微微一笑:“世子若需要帮忙,
妾身或许……能出份力。”萧煜眯眼:“哦?”她缓步走近,压低声音:“二少爷此时闹事,
无非是想在新妇入门日,给世子难堪。”“但若……他偷的是御赐之物呢?”萧煜眸光骤亮。
——她怎么知道库房有御赐品?苏宜迎着他的目光,轻声道:“妾身虽初来乍到,
但‘读’人心思的本事,尚可一用。”第三章:夫妻首联手,打脸二少爷!夜色如墨,
靖安侯府内一片寂静。苏宜跟在萧煜身后,借着月光穿行于回廊之间。她裙摆轻提,
脚步轻盈,丝毫不显慌乱。萧煜侧眸瞥她一眼,
心中暗忖:[“这女人……倒不似寻常闺秀般娇弱。”]苏宜“听”到他的心声,唇角微勾,
却不点破。二人悄声靠近库房,远远便见二少爷萧玦带着两名小厮,正鬼鬼祟祟地撬锁。
“世子爷,现在进去抓个现行?”苏宜低声问。萧煜却摇头,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不急,
看他到底要偷什么。”苏宜眸光微动,忽然闭目凝神,
将“读心”之力集中于萧玦身上——[“哼,萧煜那草包也配掌管库房钥匙?
今夜我偷了御赐的紫玉如意,明日再栽赃给他,看他如何在父亲面前交代!”]她倏地睁眼,
低声道:“二少爷要偷御赐的紫玉如意,打算栽赃给你。”萧煜眉梢一挑:“你确定?
”苏宜点头:“他亲口说的。”——当然,她没说是在心里“听”到的。
萧煜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笑了:“夫人这‘读心’的本事,倒是有趣。”萧煜指尖一弹,
一枚石子飞射而出,精准击中库房旁的铜铃!“铛——!
”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萧玦吓得一哆嗦,慌乱间竟失手将紫玉如意摔在地上!
“啪!”玉如意断成两截。“完了!”萧玦面如土色。萧煜这才慢悠悠地走出来,
故作惊讶:“二弟,深夜来库房,有何贵干?”萧玦强装镇定:“我、我听闻库房有异响,
特来查看!”苏宜缓步上前,温温柔柔地补刀:“二少爷真是心系侯府,
连御赐之物都‘查看’到地上了呢。”萧玦脸色铁青:“你——”话音未落,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怎么回事?!”靖安侯带着管家和侍卫匆匆赶来。萧煜立刻变脸,
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父亲!二弟他……他竟摔碎了御赐的紫玉如意!
”萧玦急声辩解:“不是我!是萧煜陷害我!”苏宜适时“怯生生”开口:“侯爷,
妾身方才亲眼所见,二少爷手持玉如意,不慎失手……”靖安侯勃然大怒:“逆子!
御赐之物你也敢动?!”风波平息后,萧玦被罚禁足三月,库房钥匙正式交予萧煜掌管。
回院路上,萧煜忽然停步,似笑非笑地看向苏宜:“夫人今晚,表现不错。”苏宜抬眸,
与他四目相对:“彼此彼此,世子的演技……也很精湛。”二人相视一笑,
竟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萧煜忽然凑近,嗓音低沉:“不过,夫人能否解释一下,
你为何能‘听’到二弟的心声?”苏宜不退反进,
指尖轻轻点在他胸口:“世子不如先解释解释,影卫令牌……是怎么回事?”夜风拂过,
二人之间暗流涌动。翌日清晨,苏宜刚梳妆完毕,丫鬟绿意匆匆跑来:“小姐!不好了!
老夫人派人来传话,说您新婚夜未圆房,有违妇德,要您去祠堂罚跪!”苏宜眸色一冷。
——这是有人见二少爷失利,迫不及待来刁难她了!第四章:祠堂罚跪?不,
这是打脸的开始!晨光微熹,苏宜刚踏入祠堂门槛,身后大门便"砰"地紧闭。
"少夫人就在此好好反省吧。"管事嬷嬷阴阳怪气地笑着,"老夫人说了,
未得准许不得起身。"青石地面寒凉刺骨,檀香混着陈旧霉味扑面而来。苏宜垂眸跪下,
指尖却悄悄抚过袖中暗藏的银针——这是她今早特意准备的。忽然,
一阵窸窣声从祠堂牌位后传来。苏宜凝神细听——["哼,等这贱人跪满三个时辰,
腿就废了!"]["谁让她敢帮着世子对付二少爷......"]苏宜眸光骤冷。
原来这青石地下竟暗铺寒玉,久跪必伤筋骨!两个时辰后,苏宜双膝已痛如针扎。忽然,
头顶传来瓦片轻响。她抬头,正对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眼——萧煜竟掀开屋顶瓦片,
吊下一包东西!"接着。"他唇语示意。包裹里是厚实的毛绒护膝,还带着体温。
苏宜刚系好,又见他递来个精巧手炉,炭火裹着药香,暖意瞬间驱散寒意。
["这女人倒是能忍......"]["不过既然是我的人,
总不能真让她废了腿"]苏宜心头微动,
却见萧煜忽然变戏法似的又垂下一物——一条吐着信子的青蛇!"!!"她险些惊叫出声,
却见萧煜狡黠眨眼,用口型道:"配合我。""啊——有蛇!"苏宜的尖叫声划破祠堂寂静。
门外立刻传来杂乱脚步声,
老夫人带着一众仆妇气势汹汹推门而入:"祠堂重地岂容喧哗——"话音戛然而止。
众人只见苏宜跌坐在地,袖口染血,而那条"毒蛇"正死死咬住她早先备好的银针!
"少夫人用银针杀蛇,反被咬伤!"绿意立刻哭喊,"这祠堂怎会有毒物?
定是有人要害主子!"老夫人脸色铁青。她当然知道寒玉地砖的事,
但这毒蛇......"祖母明鉴。"萧煜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他一身朝服未换,
显然刚下值,"孙儿恰巧路过,听闻此事特来查看。"他弯腰拾起"死蛇",
指尖不着痕迹地一捏——蛇口竟掉出颗药丸!"咦?这蛇牙上怎会粘着软筋散?
"萧煜"惊讶"道,"看来是有人专门驯养的。"满堂哗然。老夫人骑虎难下,
只得厉声呵斥:"查!给我彻查!"苏宜"虚弱"地靠在萧煜臂弯里,
却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悄悄勾住了他的手指。[谢了。]萧煜反手将她指尖一握,
心声带着笑意传入她耳中:["夫人下次演戏,
记得把血包调稀些"]["不过......"]["你拿针的手法,很漂亮"]回院路上,
萧煜忽然凑近她耳畔:"三日后皇后设宴,你随我入宫。"苏宜一怔:"我?
""既然要演夫妻情深......"他轻笑,"总得让全京城都看看,
靖安侯府的'草包夫妻',到底是什么成色。"第五章:宫宴风云,草包夫妻惊艳全场!
三日后,皇宫。朱红宫门缓缓开启,苏宜扶着萧煜的手走下马车。
她今日一袭湖蓝色织金襦裙,发间只簪一支白玉步摇,清丽脱俗却又不失端庄。"紧张?
"萧煜指尖在她掌心轻轻一挠。苏宜面不改色,
借着整理披风的动作反掐他手背:"世子还是操心自己吧,
听说太子殿下特意为您准备了'助兴节目'。
"昨夜她"听"到萧煜与影卫的密谈——太子近来拉拢靖安侯府不成,今日宫宴必会发难。
萧煜低笑,忽然俯身替她扶正簪子,温热呼吸扫过耳垂:"那夫人可要保护好为夫。
"麟德殿内,丝竹声声。酒过三巡,太子果然举杯笑道:"听闻萧世子近日新婚燕尔,
本宫特意备了份贺礼——不如世子即兴赋诗一首,若作得好,这柄南海珊瑚如意便赐予你。
"满座哗然。谁不知道萧煜"不学无术"?这分明是当众羞辱!苏宜捏紧酒杯,
听到太子心声:["本宫倒要看看,这草包如何出丑!"]却见萧煜醉醺醺地站起来,
踉跄两步:"臣......臣不善诗词啊!"太子笑容更深:"无妨,
哪怕打油诗也......""不过——"萧煜突然话锋一转,一把拉过苏宜,
"我夫人擅长!苏家嫡女的才学,殿下总该信得过吧?"所有目光瞬间聚焦苏宜。
她垂眸起身,状似惶恐地拽萧煜袖子:"夫君莫闹,
妾身哪会......"袖中手指却在他掌心快速划了三个字——配合我。萧煜会意,
突然"醉醺醺"地指着殿外海棠:"夫人你看!那花开得多像你......呃,
像你昨日绣的鸭子!"满堂哄笑。苏宜"羞恼"地瞪他一眼,突然扬声道:"既然夫君执意,
妾身便以这海棠为题——"她缓步走至殿中,清声吟道:"胭脂染就绮罗香,
不惧春寒立晓霜。若问此心何所似——"吟到第三句突然顿住,求助般看向萧煜。
太子嗤笑:"怎么,接不下去了?"萧煜却晃晃悠悠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