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女配后我发疯创飞男女主>我穿成虐文里被男主利用、被女主陷害的恶毒女配。
>按原情节,我会在男主一句“别发疯”后绝望自杀。>这次我直接掀翻咖啡桌:“疯?
这才哪到哪!”>泼女主热咖啡、直播拆穿她假孕、剪碎男主天价西装。
>看着崩溃的男女主,我对着镜头微笑:>“系统要我走情节?行啊,发疯也算走情节对吧?
”---头痛得像被塞进了一台高速运转的搅拌机,嗡嗡作响,眼前是旋转扭曲的光斑。
我费力地撑开眼皮,视线聚焦在天花板上那盏过分奢华、缀满水晶流苏的吊灯上。
光线刺得眼睛生疼。这不是我那个只有十五平米、堆满泡面盒的出租屋。
记忆碎片像被撕碎的纸片,混乱地冲击着我的神经——一份冰冷的电子合同,
一个毫无感情波动的机械音在脑海里宣读:“角色绑定成功:林晚。
任务:走完《总裁的替身娇妻》虐心女配情节,促成男女主HE。失败惩罚:意识抹杀。
”《总裁的替身娇妻》?林晚?我猛地从那张宽大得能睡下三个我的欧式大床上弹坐起来,
赤脚踩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脊椎。
镜子里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苍白,精致得像个易碎的瓷器,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
一双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挥之不去的疲惫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这就是林晚,
那个在书里被男主顾衍当成白月光替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最后被女主苏柔设计陷害,
身败名裂,在顾衍一句冰冷的“别发疯了”之后,从二十八层高楼一跃而下的炮灰女配。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窒息般的恐慌和一股荒谬绝伦的愤怒同时涌了上来。
意识抹杀?走情节?去他妈的情节!老娘996还没受够?穿个书还要当受气包,演苦情戏,
最后还得死?“叮咚——”清脆的门铃声像一把锥子,刺破了房间里的死寂。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那口郁结在胸口的浊气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像被点燃的汽油,轰地烧了起来。
不是怕,是怒,一种被强行按头吃屎、还要被逼着说好吃的滔天怒火!
我一把抓起梳妆台上那个沉甸甸的、镶满水钻的烟灰缸——这玩意儿够分量。赤着脚,
我一步一步走向玄关,烟灰缸冰冷的棱角硌着我的掌心。通过可视门禁屏幕,
清晰地看到了门外站着的两个人。顾衍。书里的男主角,我的“金主”,
也是把我推入深渊的推手之一。一身剪裁完美的铁灰色高定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
面容英俊得无可挑剔,只是那深邃的眉眼间此刻凝着一层薄霜,唇角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不耐。他身边依偎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苏柔。书里的女主角,
小白花外表,蛇蝎心肠。她微微低着头,露出一段纤细脆弱的脖颈,几缕黑发垂在颊边,
眼眶微红,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只小手还轻轻拽着顾衍的西装袖口,指尖微微发白,
真是我见犹怜。屏幕里,苏柔似乎感应到我的注视,怯生生地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向镜头,
那眼神,三分惶恐,七分不易察觉的挑衅。我扯了扯嘴角,一个冰冷扭曲的弧度。很好,
演员就位,大戏开场。我猛地按下了开门键。“咔哒”一声轻响,
厚重的雕花大门缓缓向内打开。顾衍的目光第一时间扫了进来,
带着他惯有的审视和命令口吻:“林晚,开门怎么……”他的话音在看到我此刻的样子时,
戛然而止。他大概从未见过这样的林晚——赤着脚,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得像鬼,
眼神却亮得惊人,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
尤其是我手里那个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碎光的烟灰缸。苏柔更是吓得低呼一声,
像只受惊的兔子,下意识地往顾衍身后缩了缩,攥着他袖口的手更紧了,身体微微发抖。
顾衍的眉头狠狠拧了起来,眼底的不耐迅速转化为一种被冒犯的愠怒:“林晚!
你又在闹什么?看看你这副鬼样子!把东西放下!”他习惯性地呵斥,
仿佛我还是那个可以被他随意拿捏、呼来喝去的附属品。他往前一步,试图走进门,
姿态强硬,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掌控欲。苏柔紧紧跟着他,像他的小尾巴。就是现在!
在他们脚步即将踏入玄关地垫的那一刹那,
蓄在胸腔里的所有愤怒、所有被情节强加的憋屈、所有对这个操蛋世界和这对狗男女的憎恶,
如同压抑到极点的火山,轰然爆发!“闹?!”我发出一声尖利到破音的嘶喊,
像指甲刮过生锈的铁皮,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畅快!同时,我抡圆了胳膊,用尽全身力气,
将手中那个沉甸甸的烟灰缸,狠狠砸向玄关处那张价值不菲的、光可鉴人的胡桃木矮几!
“哐当——哗啦!!!”震耳欲聋的巨响!烟灰缸精准命中矮几中央,
巨大的冲击力让坚硬的水晶烟灰缸瞬间四分五裂!碎片如同爆炸的弹片,
裹挟着里面残留的烟灰和烟蒂,向四面八方激射!矮几光滑的台面应声而裂,
蛛网般的裂纹瞬间蔓延开来!上面摆放的一个琉璃花瓶被震飞,砸在旁边的墙壁上,
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清水和昂贵的插花残骸溅了一地!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时间凝固了。顾衍的脚步死死钉在了原地,离那满地的狼藉只有半步之遥。他英俊的脸上,
那层惯有的冷漠和掌控一切的傲慢,第一次被一种彻彻底底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所取代。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死死地盯着地上那堆还在微微震颤的碎片和裂开的矮几,
仿佛看到了什么最荒诞不经的画面。他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像是怕被那疯狂的气息沾染。苏柔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瞬间褪尽了所有血色,惨白如纸。她发出一声短促到几乎失声的尖叫,
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死死地抱住顾衍的胳膊,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纯粹的恐惧,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女人,
而是一个择人而噬的厉鬼。她精心维持的小白花面具,在这一声巨响和满目狼藉面前,
碎得渣都不剩。烟尘和碎屑在玄关顶灯的光线下缓缓飘落,像一场诡异的雪。
我站在一片狼藉的中心,胸口剧烈起伏,急促地喘着气,赤脚踩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上,
几块细小的水晶碎片就落在脚边。刚才那一下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手臂还在微微发麻,
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虚脱的畅快感,却像电流一样冲刷着我的四肢百骸!爽!
真他妈的爽!比连续加班三个月后怒炒老板鱿鱼还要爽一万倍!
我看着顾衍那张写满震惊和错愕的脸,看着苏柔那副吓破了胆的鹌鹑样,
一股扭曲的快意直冲头顶。我咧开嘴,对着他们,露出了一个绝对称不上“正常”的笑容。
那笑容里混杂着疯狂、挑衅,还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玉石俱焚般的快感。“闹?
”我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嘶喊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在死寂的玄关里回荡,
“顾衍,你管这叫闹?”我向前踏了一步,高跟鞋……哦不,赤脚踩过地上的碎水晶,
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却像踩在对面两人的神经上。“那你看好了,”我抬起手,指向顾衍,
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眼神却亮得骇人,“这才叫——” 我故意拖长了尾音,
欣赏着他们脸上肌肉的僵硬,然后猛地指向地上那堆价值不菲的残骸,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宣告般的疯狂:“开!始!”最后一个字落下,余音仿佛带着实质的震颤,
在空旷奢华的玄关里嗡嗡作响。顾衍的脸色由震惊的煞白,迅速转为铁青,
额角的青筋因为极致的怒意而突突跳动。他下颌线绷得死紧,牙关紧咬,
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燃着熊熊怒火,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他活了二十多年,
习惯了掌控一切,习惯了别人在他面前俯首帖耳,何曾受过如此赤裸裸的挑衅和羞辱?
尤其还是来自这个他从未放在眼里、只当作替身和玩物的女人!“林晚!
”他几乎是咆哮出声,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变形,带着雷霆般的威压,
试图用惯常的气势将我压垮,“你他妈是不是真的疯了?!立刻!给我滚回房间去!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他猛地一指我身后,命令的姿态不容置疑。
苏柔被他这声怒吼吓得又是一哆嗦,紧紧贴着他,眼泪终于“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抽抽噎噎,
小声地火上浇油:“衍哥哥……她、她好可怕……我们走吧……我好怕……”“怕?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目光越过暴怒的顾衍,
精准地钉在苏柔那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脸上,嘴角咧开的弧度更加诡异,“苏小姐,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好戏,还在后头呢!”我的视线在她脸上逡巡,
最后落在她精心保养、此刻却微微颤抖的手上。那杯咖啡……原情节里,苏柔就是在这里,
“不小心”将滚烫的咖啡泼在我身上,然后在顾衍面前哭诉是我故意撞她,成功激化了矛盾,
让顾衍对我更加厌恶。泼咖啡?行啊。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眼神变得锐利如刀。
在顾衍和苏柔惊愕的目光中,我猛地转身,目标明确,
大步流星地冲向客厅中央那个巨大的、光洁如镜面的意大利进口岩板茶几!茶几上,
一套骨瓷咖啡杯静静地摆放着。壶嘴里还氤氲着丝丝热气,
浓郁醇厚的咖啡香气弥漫在空气中。那是佣人刚送上来不久,准备给顾衍的。就是它了!
我几步冲到茶几前,没有丝毫犹豫,伸手一把抓住了那个线条优雅、价值不菲的骨瓷咖啡壶!
壶身滚烫的温度透过细腻的瓷壁灼烧着我的掌心,但我毫不在意。
我甚至没有看顾衍和苏柔此刻是什么表情,
只是凭借着胸中那股熊熊燃烧的、名为“发疯”的烈焰,手臂猛地一扬——目标,正前方!
滚烫的、深褐色的液体,在半空中划出一道近乎完美的、带着死亡气息的抛物线!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甚至能看到那液体表面蒸腾的热气!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苏柔那张楚楚可怜、还挂着泪珠的小脸,瞬间被惊恐和难以置信彻底扭曲!
她那双总是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瞪得溜圆,
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那泼天盖地的、散发着致命热度的深褐色阴影!“啊——!!!
”一声凄厉到几乎能刺破耳膜的尖叫,撕裂了别墅里的死寂!“噗嗤——哗啦!
”滚烫的咖啡,结结实实、毫无保留地,兜头盖脸泼了苏柔一身!
深褐色的液体如同恶毒的瀑布,瞬间浇透了苏柔那头精心打理的柔顺长发,
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惊恐扭曲的脸颊、纤细的脖颈疯狂流淌!
她身上那件昂贵的、象征纯洁的白色雪纺连衣裙,前襟被彻底染成一片肮脏的深褐色,
紧紧贴在皮肤上,狼狈不堪地往下滴着水珠!几片泡开的咖啡渣黏在她惨白的脸颊和睫毛上,
像恶心的虫子。刺鼻的咖啡味混合着她昂贵的香水味,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
苏柔像是被滚油泼中的青蛙,整个人僵直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加凄厉痛苦的尖叫,
双手徒劳地在脸上、身上胡乱抓挠拍打,试图甩掉那些灼烫的液体,
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和惊恐而剧烈地抽搐、摇摆,哪里还有半分小白花的柔弱美感?
活像一只掉进了染缸又被开水烫过的落汤鸡!“我的脸!我的脸!好烫!衍哥哥!救我!
啊啊啊——!”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声音尖锐刺耳。顾衍整个人都石化了。他站在原地,
距离苏柔只有一步之遥,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他英俊的脸上,暴怒的狰狞彻底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