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上国企第一,却被小姑子顶包。她985硕士、论文查重0.7%,却连考场都没进。
婆婆甩我40万封口:“大专生别闹。”我连夜扒出她代孕、假章、萝卜坑的全套证据,
反手把录音甩进省台直播间,热搜第一:原来这场顶替,是全家人一起演的戏。
1 雪夜的萝卜坑武汉的十二月,雪下得比往年都早。晚上十点,
我拎着一袋速冻饺子从便利店出来,风像刀子一样往领口里钻。我把围巾往上拉了拉,
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屏幕亮起,
是公司人资群的消息——紧急通知:因岗位调整,原定录用人员林意取消录用资格,
改录林羡。我盯着那行字,脚下一滑,差点跪在雪地里。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有人拿锤子敲我的天灵盖。林羡,我小姑子,985 硕士,论文查重 0.7%,
优秀毕业生。可她从报名到笔试,连影子都没出现过。我呢?我考了第一,
面试那天穿着唯一一套正装,鞋跟磨得脚起泡,答完最后一题,考官冲我点头,
我以为终于熬到头了。结果现在告诉我,萝卜坑长出了新萝卜,而我连坑沿都没摸到。
我哆哆嗦嗦地点开群成员列表,林羡的头像亮着,备注已经改成“新员工”。
我给她发消息:“你什么时候考的试?”对面秒回一个表情包——害羞兔兔,
接着是一句:“嫂子,别闹,回家说。”闹?我他妈差点笑出声。我把手机揣回兜里,
饺子袋子勒得手指发紫。走到公交站,站牌灯坏了,一闪一闪,像坏掉的霓虹心脏。
我等车的十分钟里,脑子里全是这五年——五年,我从 22 岁熬到 27 岁,派遣工,
工资 3400,扣完五险一金剩 2800。每天骑共享单车 40 分钟到水厂,
抄表、催费、被狗追、被老头骂。冬天表井里结着冰碴子,我蹲下去读数,膝盖像被针扎。
夏天井盖烫得能煎蛋,我一屁股坐上去,汗水顺着后背往下淌。我他妈图什么?
不就图个转正,图个编制,图个让我妈搬出那间墙皮掉渣的老破小?你还说让我别闹?
真搞笑!车来了,我上了车,车厢里暖气开得很足,我却觉得冷。找了个角落坐下,
把饺子抱在怀里,像抱着最后一袋尊严。车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路灯的光被雪片切割成碎片,
一闪而过。我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头发乱糟糟,眼袋快掉到下巴,嘴唇冻得发紫。
真丑。我想起小时候,我妈在纺织厂三班倒,冬天用塑料布封窗户,风还是呼呼往里灌。
她把我裹在被子里,说:“意意,好好读书,将来坐办公室,别像妈一样。”我读了,
可我没读好。大专,市场营销,毕业即失业。后来好不容易托关系进了水厂,派遣工,
一干就是五年。我妈现在还在那间老破小里,厨房墙皮掉得能看见砖缝,热水器坏了三年,
洗澡得用壶烧水。我给她打电话,想说说今晚的事,号码刚拨出去又挂了。说什么?
说我被顶替了?说我五年白干了?说她得继续在那间破房子里熬?我做不到。
公交车摇摇晃晃,我脑袋抵着车窗,冰得发麻。饺子袋子被我抱得变形,
速冻饺子隔着塑料袋硌着我的肋骨,像一排小牙齿在咬我。车到终点站,
我是最后一个下车的。雪已经厚到脚踝,每走一步都发出“咯吱”声。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出租屋走,那是个 8 楼的小单间,没电梯,楼道灯坏了三年,
物业说“正在走流程”。我爬到 6 楼,实在爬不动了,靠着墙喘气。胸口闷得厉害,
像有人拿湿毛巾捂着我的口鼻。我慢慢滑坐在地上,饺子袋子掉在地上,饺子滚了一地。
我盯着那些白花花的饺子,突然想哭。我没哭。我他妈 27 岁了,哭给谁看?
我蹲在地上,把饺子一个个捡回袋子,手指冻得通红。捡到最后一个,我捏了捏,扁了,
里面的肉馅也挤出来了一点,像一坨被踩烂的希望。我站起来,继续往上爬。爬到 8 楼,
钥匙插进门锁,转了三圈才打开。屋里黑漆漆的,我去摸开关,灯没亮——又跳闸了。
我把饺子扔桌上,借着手机屏幕的光,给自己倒了杯凉水,一口灌下去,冰得胃抽筋。
我拉开窗帘,外面雪还在下,远处高楼的霓虹灯在雪幕里模糊成一片。我突然想起小时候,
我妈带我去江汉路看雪,我穿着她织的毛衣,她牵着我,说:“意意,你看,雪多干净。
”现在雪也干净,可我不干净了。我打开手机,群里已经刷到 99+,全是恭喜林羡的。
我往上滑,滑到最上面,看到一条两分钟前的消息——林羡发的:“谢谢大家,
以后请多多关照~玫瑰玫瑰”下面一排大拇指,还有几个同事艾特我:“@林意,
你妹妹真优秀!”我笑了,笑得肩膀发抖。我把手机扔床上,走到窗边,哈了口气,
玻璃上立刻蒙了一层雾。我用手指在雾上写了两个字:“等着。”写完我退后一步,
看着那两个字慢慢变模糊,最后化成水珠滑下来,像两行泪。我转身,把地上的饺子捡起来,
一个个码进冰箱冷冻层,关上门,发出“砰”的一声。我从抽屉里翻出笔记本,
封面写着“五年计划”,最后一页是“转正”。我拿起笔,在那两个字上画了个大大的叉,
然后写下一行新的字:“拿回我的坑。”写完我合上本子,关灯,屋里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窗外远处的霓虹灯,一闪一闪,像坏掉的星星。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雪光透进来,
把房间照得惨白。我闭上眼睛,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像锤子敲在鼓面上。明天,
我要去找证据。明天,我要让他们知道,萝卜坑不是那么好挖的。明天,我要让林羡,
让婆婆,让所有人——付出代价。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雪还在下,我睡不着。但我已经不再害怕。2 姑嫂的裂缝第二天一早,雪停了,
太阳却像没睡醒似的,灰蒙蒙地吊在天边。我踩着嘎吱作响的冰碴子,先去了公司。
人资部的玻璃门擦得锃亮,我推门进去,暖气混着咖啡味扑面而来。科长不在,
工位上坐着个实习生小姑娘,正往指甲上贴亮片。她抬头看见我,愣了一下:“林……林姐?
你不是休假吗?”我笑了一下,牙根却咬得发酸:“我来拿体检报告,顺便问点事。
”小姑娘眼神躲闪:“体检报告……都在科长那儿。”我点点头,转身往外走。门刚关上,
就听见里面“啪”一声——大概是亮片掉了。走廊尽头是档案室,
我掏出昨晚复制的钥匙——别问怎么来的,五年前我帮档案室大姐搬过一整箱复印纸,
她当时说:“小林啊,钥匙你先拿着,万一我哪天忘带。”现在真派上用场了。
档案室冷得像地窖,我哈了口白气,直奔“2025年新进人员”那格铁柜。
抽出林羡的档案,我手机连拍三十张,连她小学三好学生的奖状都没放过。翻到最后一页,
我手指一顿——“本科阶段成绩单”上,盖着一枚鲜红的教务处章,
可日期却是 2023 年 9 月。林羡 2019 年就本科毕业了,
谁会给四年前的旧成绩补盖章?除非——原件丢了,或者根本没原件。我心里“咚”地一声,
像有人往井里扔了块石头。手机忽然震动,来电显示“婆婆”。我盯了十秒,按下接听。
“林意,你人在哪?”婆婆声音压得低,却带着火气,“羡羡哭了半宿,
你是不是在公司闹事了?”我走到窗边,阳光照在冰面上,晃得人眼花。我轻声说:“妈,
我能闹什么事?我都被开除了。”对面噎了一下,随即拔高嗓门:“开除?那是你能力不够!
羡羡硕士,你呢?大专!你爸走得早,要不是我供你……”后面的话我没听清,耳边嗡嗡响。
供我?我爸工伤赔偿金 48 万,她拿走 40 万说“替你们存着”,
后来买了套写她名的学区房。深吸一口气,冷空气像刀片刮过喉咙:“妈,今晚我回家吃饭。
”“你回来干什么?”她声音警惕。“想吃藕汤了。”我顿了顿,“顺便聊聊林羡的成绩单。
”挂断电话,我低头看向手里的档案,照片里林羡穿着学士服笑得灿烂。
我用指尖戳了戳她的脸,小声说:“妹妹,别急,嫂子给你送份大礼。”下午两点,
我到了林羡的本科学院。教务处门口排着长队,都是打印成绩单的应届生。我戴了口罩,
排了半小时,把林羡的学号递给老师:“补打一份,公司入职要用。”老师敲了几下键盘,
皱眉:“这份不是打过了吗?上周刚打的。”我心里一沉,果然。
“能再给我看一眼系统记录吗?”我凑过去,笑得一脸诚恳,“我怕打错了。
”老师犹豫了一下,把屏幕转过来。系统显示:12 月 20 日,补录成绩一次,
操作人——林羡。我截图保存,道谢离开。走到楼梯拐角,我给学姐发微信:“帮我查个人,
林羡,19 级市场营销,毕业论文谁带的?”学姐秒回:“巧了,我室友是她们班学委,
晚上一起吃饭。”我发了个 200 块红包过去:“替我请她喝奶茶,越甜越好。
”晚上六点,我拎着水果回婆婆家。一进门,暖气混着排骨汤味扑面而来,林羡坐在沙发上,
眼睛红肿,看见我,立刻别过脸。婆婆从厨房出来,手里拎着汤勺,
笑得像什么都没发生:“意意回来了?快去洗手,汤马上好。”我换了拖鞋,走进厨房,
看见垃圾桶里扔着几张揉成团的 A4 纸,露出一角红章。我心头一跳,蹲下假装系鞋带,
顺手把纸团捡起来塞进羽绒服口袋。饭桌上,婆婆不停给林羡夹菜:“多吃点,上班辛苦。
”我喝了口汤,笑着问:“羡羡,你们培训什么时候开始?”林羡筷子一顿:“下周。
”“听说还要交毕业论文电子版?”我盯着她,“查重率多少来着?”她脸色一白,
婆婆立刻接话:“查重怎么了?你妹妹优秀毕业生,还能有问题?”我点点头,不再追问。
饭后,我主动要求洗碗。水龙头哗哗响,我把口袋里的纸团掏出来,
小心展开——是林羡的成绩单复印件,红章模糊,日期却是 2024 年 12 月,
明显是新盖的。我用手机拍下来,然后把纸团重新揉皱,扔回垃圾桶。洗完碗,我擦手出来,
对婆婆说:“妈,我明天要去一趟学校,补点材料。”婆婆眼皮一跳:“补什么?
”我笑:“学历认证,公司要的。”林羡猛地抬头,眼神像受惊的鹿。
我冲她眨眨眼:“妹妹,你论文指导老师的邮箱是多少?我顺便帮你确认一下。
”她嘴唇抖了一下,没说话。我走到门口换鞋,婆婆追出来,压低声音:“林意,
你别太过分,都是一家人……”我拉开门,冷风灌进来,我笑着说:“妈,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这也是为了羡羡好。”关门那一刻,我听见里面“砰”一声,
不知道是汤勺掉了,还是林羡的手机摔了。我下楼,抬头看了看 8 楼的窗户,灯还亮着,
像只张开的嘴。我呵了口白气,拦了辆出租车:“去光谷,软件园。”副驾驶上,
我打开微信,学姐发来一条语音:“论文指导老师找到了,姓周,现在在做企业咨询,
我把微信推你?”我回了句:“不急,先帮我查个淘宝店铺——‘学术钢铁侠’。
”车窗外的霓虹灯一闪而过,映在我脸上,像一场无声的电影。我低头,
把林羡的成绩单照片放大,红章边缘的锯齿清晰可见。我轻声说:“妹妹,嫂子来了。
”3 淘宝论文、假公章与一张孕检单晚上十点,光谷软件园的星巴克已经打烊,
只剩隔壁网咖还亮着惨白的灯。我缩在最角落的卡座,
电脑屏幕上是淘宝店铺“学术钢铁侠”的客服对话框。学术钢铁侠:亲亲,
需要降重还是全套代写?Lin:去年 12 月,市场营销专业,林羡的订单,
能查到吗?学术钢铁侠:抱歉亲,店铺每月订单量巨大,
无法提供……没等对方把话术打完,
我直接甩过去一张支付宝转账截图——那是我下午从林羡旧手机里恢复的账单,
金额 6800 元,备注“论文加急”。对面沉默三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