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父母的无理要求"什么？你们要我把婆家的房子给弟弟结婚用？"我叫沈清雅，
今年二十六岁，结婚三年。当我听到妈妈刘桂花这句话时，整个人都懵了。"清雅，
你弟弟马上要结婚了，女方家要求必须有房子。我和你爸商量了，
你们家那套三室一厅正好合适。"妈妈理所当然地说着，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妈，那是我老公家的房子，不是我的！而且我们还住在里面呢！"我气得声音都颤抖了。
"住在里面怎么了？你们可以搬出来啊。反正你们年轻，租房子住也没什么。你弟弟不一样，
他要成家立业，必须有自己的房子。"我看着眼前这个生我养我二十六年的女人，
突然觉得她好陌生。从小到大，只要弟弟沈浩想要什么，她都会想方设法满足。而我，
永远是那个被牺牲的人。"妈，你有没有搞清楚状况？那套房子是我老公付的首付，
每个月的房贷也是我们在还。凭什么给弟弟？""什么凭什么？你弟弟是我们沈家的独苗！
你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帮助娘家有什么不对？"爸爸沈国强也开口了，
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爸妈，你们这样做，
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有考虑过我老公的感受吗？""考虑什么感受？你老公那么爱你，
肯定会同意的。再说了，又不是白要，等以后有钱了再买套房子给你们就是了。
"妈妈摆摆手，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就在这时，我老公赵文轩下班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感觉到气氛不对，疑惑地看着我们："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爸爸直接开口："文轩啊，是这样的。清雅她弟弟要结婚了，女方要求有房子。
我们想着你们家这套房子正好合适，能不能先借给浩浩用用？"赵文轩愣了一下，
然后看向我。我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心里满是委屈和愤怒。"爸妈，
这个......"赵文轩为难地说道。"有什么好为难的？都是一家人，帮个忙怎么了？
"妈妈不高兴了，"清雅，你倒是说句话啊！"我终于忍不住了，
眼泪夺眶而出："我说什么？我能说什么？从小到大，你们什么时候考虑过我？
小时候弟弟要玩具，你们让我把我的给他。弟弟要零花钱，你们从我的压岁钱里拿。
现在弟弟要结婚，你们又要我把房子给他！""你这是什么态度？养你这么大，
你就是这样对待父母的？"爸爸怒了，拍桌子站起来。"我怎么对待你们了？
我每个月给你们生活费，逢年过节买礼品，弟弟生病我掏医药费。我做得还不够吗？
"赵文轩赶紧过来拉住我："清雅，别激动。"然后转向我父母："爸妈，
这件事确实有些突然，能不能让我们商量一下？""有什么好商量的？就是个房子而已，
又不是不还你们。"妈妈不依不饶，"清雅，你要是不同意，就是不孝顺！
"我彻底被激怒了："不孝顺？那你们做的这些事算什么？为了一个儿子，
连女儿都不要了是吗？""你胡说什么？谁说不要你了？让你帮帮弟弟有什么错？""错？
当然有错！凭什么我的东西要给他？凭什么我的幸福要为他让路？"我站起来，擦掉眼泪，
"今天这事，我不同意！绝对不同意！"爸妈的脸色都变了，
妈妈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沈清雅，你翅膀硬了是吧？敢违抗父母的意思？""是，
我翅膀硬了。我不再是那个任你们摆布的小女孩了！"第二章 家庭会议第二天一早，
我就接到了大姑沈桂香的电话。"清雅啊，你昨天是不是跟你爸妈吵架了？
你妈妈哭了一晚上，说你不孝顺，不肯帮弟弟。"我就知道，爸妈肯定会把这件事告诉亲戚，
然后让他们来劝我。这是他们的老套路了。"大姑，你听我说......""清雅，
大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是你弟弟确实需要帮助。女方家里条件不错，如果这次结不成，
以后再找就难了。你就帮帮他吧。"我苦笑："大姑，那套房子不是我的，是我老公家的。
我怎么能做主？""你老公那么疼你，你好好跟他说说，他肯定会同意的。再说了，
又不是白给，就是借用一下。"挂断大姑的电话，二姑沈桂花的电话又来了，
说的话大同小异。接着是小姑、奶奶，甚至连远房的表姨都给我打电话了。
所有人都在劝我要顾全大局，要为了家庭和睦考虑，要帮助弟弟。
没有一个人问过我愿不愿意，没有一个人考虑过我的感受。
赵文轩看我被电话轰炸得快崩溃了，心疼地抱住我："老婆，要不我们换个手机号？
""没用的，他们会找到我们公司去。"我靠在他怀里，感觉特别累，"文轩，对不起，
让你也跟着受委屈了。""说什么傻话？我们是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赵文轩轻抚着我的头发，"不过这件事确实需要好好解决，不能这样拖着。"下午，
我正在公司上班，妈妈突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门口。她红着眼睛，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清雅，你出来，妈有话跟你说。"我看了看周围同事的目光，只好跟她出去了。"妈，
你怎么来公司了？""我不来能行吗？你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我只能来找你了。
"妈妈抹着眼泪，"清雅，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着你弟弟娶不上媳妇吗？""妈，
不是我不帮他，是你们的要求太过分了。那套房子真的不是我能做主的。""什么不能做主？
你是他老婆，房产证上有你的名字，你当然能做主！"我愣了一下："房产证上有我的名字？
"结婚的时候，赵文轩说要在房产证上加我的名字，但我觉得没必要，就拒绝了。
难道他后来偷偷加上了？"你不知道？"妈妈也愣了，"你老公没告诉你？
那房子现在是你们两个人的名字。"我心里一暖，没想到赵文轩瞒着我做了这件事。
但同时也更加生气，妈妈竟然连这个都调查得清清楚楚。"就算房产证上有我的名字，
我也不会同意的。妈，你死了这条心吧。""沈清雅！"妈妈突然提高了声音，
"你真的要逼死我是吗？你弟弟如果结不成婚，我就去死！"周围的同事都看过来了，
我觉得特别丢脸。"妈，你别在这里闹了，我们回家说好吗？""不行！
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准话！到底帮不帮你弟弟！"就在这时，
我们部门经理走过来了："清雅，怎么了？"我尴尬得要命："经理，不好意思，
我妈妈有点事情......""有什么事情比你弟弟结婚还重要？"妈妈对着经理说，
"你是她领导吧？你给评评理，女儿帮弟弟买房有什么不对？她现在翅膀硬了，
不听父母的话了！"经理的表情变得很奇怪，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妈，我求你了，
我们回家说行吗？""不行！你今天必须答应我！"妈妈竟然坐在地上开始撒泼，
"大家都来看看啊，这就是我养了二十六年的女儿！白眼狼一个！"我的眼泪刷地流下来了，
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羞愧。我没想到妈妈能做到这种程度。最后还是保安过来，
把妈妈劝走了。经理让我请假回家处理家务事，我只好红着脸离开了公司。
第三章 弟弟的嘴脸回到家，我发现弟弟沈浩也在。他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看见我进来，
连头都没抬。"姐，听说你不肯把房子给我用？"他的语气很随意，
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沈浩，那不是我的房子。"我压着火气说道。"切，
房产证上不是有你名字吗？再说了，你们还没孩子，要那么大房子干什么？我马上要结婚了，
总不能让我媳妇跟我挤在那个小破屋里吧？"沈浩今年二十三岁，
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家啃老，找了几份工作都干不长久。爸妈对他宠得没边，
从来不催他找工作，还每个月给他零花钱。"你有工作吗？有钱还房贷吗？"我反问道。
"工作？我还年轻，不着急。至于房贷，那不是有你们吗？"沈浩终于抬起头，
理所当然地说，"再说了，我以后肯定会有出息的，到时候买套更大的房子给你们就是了。
"我差点被他的厚颜无耻气笑了："你凭什么觉得我们应该为你还房贷？""凭什么？
就凭你是我姐！"沈浩站起来，一脸不屑，"你嫁出去了又怎样？沈家就我一个儿子，
你不帮我帮谁？""我帮我老公，帮我自己！""切，你老公算什么东西？
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都懒得叫他姐夫。"沈浩的话越来越难听，"姐，我劝你识相点，
乖乖把房子交出来。不然的话，我让你在这个家里待不下去。""你威胁我？
""威胁你怎么了？"沈浩得意洋洋，"你信不信，我只要跟爸妈一哭，
他们马上就会站在我这边？到时候你这个女儿就别想做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我从小疼到大的弟弟，心里一阵阵发凉。原来在他眼里，
我就是一个可以随意利用的工具。"沈浩，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失望？
"沈浩嗤笑一声，"我还失望呢。有这么个抠门的姐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别人家的姐姐，
哪个不是把弟弟当宝贝疼？就你，小气巴拉的。""我小气？"我的声音提高了，
"从小到大，我把好吃的让给你，把新衣服让给你，把压岁钱给你花。上大学的时候，
我省吃俭用，把生活费省下来给你买游戏装备。工作后，我每个月给爸妈生活费，
给你零花钱。我哪里小气了？""那些都是应该的！"沈浩毫不在意，"谁让你是姐姐？
姐姐不疼弟弟疼谁？"我彻底无语了。在他的认知里，我对他的好是理所当然的，
而他从来不需要回报什么。"行，既然你觉得理所当然，那从今天开始，
我什么都不会再给你了。""你敢！"沈浩急了，"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就告诉爸妈，
说你不孝顺！""随便你。"我已经被他的无耻彻底惊到了，"沈浩，我算是看清你了。
"就在这时，门开了，爸妈回来了。妈妈一看见我们的表情，就知道我们刚才吵架了。
"怎么了？你们姐弟俩又吵什么？""妈，我姐不肯把房子给我，还说以后不给我钱了。
"沈浩立马告状，声音里带着委屈。妈妈的脸色立刻变了："沈清雅，
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弟弟？""我怎么对他了？"我也火了，"妈，你听听他刚才说的话，
看看他什么态度！""不管他什么态度，他都是你弟弟！血浓于水，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爸爸也开口了："清雅，你弟弟还年轻，说话不知道轻重。你别跟他计较。
""不知道轻重？"我冷笑，"他都二十三了，不是三岁小孩！""那又怎样？在我们眼里，
他永远都是孩子。"妈妈护犊子护得没边，"倒是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结了婚就不认这个家了是吧？"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妈，
我最后说一遍，房子的事情，我不会同意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妈妈在身后喊："你站住！今天你必须把话说清楚！"我没有回头，直接走出了家门。
第四章 老公的态度回到家，赵文轩已经做好了晚饭在等我。看见我红着眼眶进门，
他赶紧迎上来。"怎么了？又被气到了？"我扑进他怀里，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所有的委屈、愤怒、失望，都在这一刻爆发了。赵文轩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抱着我，
让我哭个够。哭了很久，我才慢慢平静下来。赵文轩给我递纸巾，温柔地说："好点了吗？
"我点点头，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赵文轩听完后，沉默了很久。"文轩，
你在想什么？"我有些担心。"我在想，怎么样才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赵文轩拉着我坐下，"清雅，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你会很痛苦的。""我知道，
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是我的亲人，我不能真的跟他们断绝关系。""那你想过没有，
如果这次妥协了，下次呢？"赵文轩认真地看着我，"你弟弟要买车怎么办？要装修怎么办？
以后有了孩子，要给孩子买房怎么办？"我愣住了。是啊，这次如果妥协了，
以后还会有无数次。"而且，"赵文轩继续说，"就算我们真的把房子给他了，
你觉得他会感激吗？还是会觉得理所当然？"我想起沈浩今天的态度，心里一阵苦涩。
"他肯定觉得理所当然。在他眼里，我帮他是应该的，不帮他就是罪过。""所以，
这件事不能妥协。"赵文轩握住我的手，"清雅，我支持你的决定。这套房子，
绝对不能给他们。""可是我妈今天都到公司去闹了，明天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担心地说。"那就让她闹。"赵文轩的语气很坚定，"清雅，有些时候，你越妥协，
他们越得寸进尺。只有你硬起来，他们才会知道你的底线在哪里。
"我看着赵文轩坚定的眼神，心里涌起一阵暖流。有这样的老公支持我，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文轩，谢谢你。""谢什么？"赵文轩笑了，"我们是夫妻，本来就应该同进退。不过，
我有个提议。""什么提议？""明天我陪你回去，把话说清楚。该说的说，该做的做，
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我点点头："好，我们一起去。"吃晚饭的时候，
赵文轩突然说："对了，清雅，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什么事？
""房产证上加你名字的事。"赵文轩有些不好意思，"你之前不愿意加，
但我觉得你是我老婆，这套房子理应有你的一半。所以我瞒着你去办了手续。
"我心里一暖："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怕你不高兴。"赵文轩挠挠头，
"不过现在看来，还好加了你的名字，不然你爸妈更有理由了。""什么意思？""你想想，
如果房产证上只有我的名字，他们是不是可以说，既然房子是你老公的，
那你老公就应该无条件支持你娘家？"我想了想，还真是这个道理。"所以，
现在房产证上有你的名字，你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这是我们小家的财产，
任何人都不能染指。"我佩服地看着赵文轩："你想得真周到。""那当然，我可是你老公。
"赵文轩得意地笑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躺在赵文轩怀里，想着明天要面对的一切，
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文轩，明天如果我爸妈闹得很凶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赵文轩轻抚着我的头发，"清雅，别怕，有我在。""嗯。"我闭上眼睛，
感受着他的温暖。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妥协了。我要为了自己的小家，
为了自己的幸福，勇敢地说不。第五章 摊牌第二天是周末，我和赵文轩一起回了娘家。
一进门，我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客厅里坐满了人，大姑、二姑、小姑，还有奶奶，
连叔叔一家都来了。这是要开家庭会议的节奏啊。"清雅回来了。"奶奶看见我，
慈祥地笑了笑，但眼神里有些复杂。"奶奶，大家都在啊。"我勉强笑了笑。
妈妈从厨房出来，看见赵文轩，态度明显热情了很多："文轩来了，快坐快坐。
我去给你们倒茶。"我和赵文轩在沙发上坐下，周围的亲戚们都看着我们，气氛有些尴尬。
"清雅啊，"大姑先开口了，"昨天你妈跟我们说了房子的事情。大姑觉得，
你应该帮帮你弟弟。""是啊，"二姑也附和，"浩浩要结婚了，这是大事。你们年轻人，
住哪里都一样，但是浩浩不行，他要给人家女孩一个交代。"小姑也说："清雅，
你从小就懂事，这次也要为家里考虑考虑。"我深吸一口气："各位长辈，
我知道大家都是为了我好，为了家里好。但是这件事，我真的不能同意。
"奶奶皱起眉头："清雅，你这是为什么？浩浩是你弟弟，帮帮他有什么不对？""奶奶，
不是我不想帮他，是这个忙我帮不了。"我耐心地解释，"那套房子我们还在还贷，
如果给了弟弟，我们住哪里？租房子的话，房租加上房贷，我们根本负担不起。
""这有什么难的？"叔叔发话了，"你们可以回来跟爸妈住啊，省得还要交房租。
"我差点被他的话气笑了："叔叔，我们都结婚了，怎么能回来跟爸妈住？""怎么不能？
以前的人不都是这样的吗？"叔叔理所当然地说，"再说了，浩浩结婚后也要跟爸妈住，
到时候你们一家四口，多热闹。"我彻底无语了。让我们两对夫妻住在一起？
这是什么神仙想法？赵文轩终于开口了："叔叔，阿姨们，我理解大家为浩浩着想的心情。
但是这件事，确实有些强人所难。""文轩，你这话就不对了。"妈妈端着茶走过来，
"清雅是你老婆，她娘家有困难，你不应该帮忙吗？""妈，我当然愿意帮忙。
"赵文轩很客气，"但是这个忙，我们真的帮不了。我们还年轻，以后还要考虑生孩子，
买学区房，照顾双方父母。如果现在把房子给了浩浩，我们以后怎么办？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浩浩要紧。"妈妈不耐烦了，"而且，
我们也不是白要你们的房子，等浩浩以后有钱了，会买新房子还给你们的。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反问，"浩浩现在连工作都没有，拿什么买房子？
""他会找工作的！"妈妈急了，"你怎么能这样看不起你弟弟？""我没有看不起他，
我只是实事求是。"我也火了，"妈，你冷静想想，这件事合理吗？"就在这时，
沈浩从房间里出来了。他睡眼惺忪，显然刚睡醒。"吵什么呢？"他打着哈欠，
看见满屋子的亲戚，愣了一下，"哟，都来了啊。""浩浩，快过来。"奶奶招手，
"我们在跟你姐说房子的事情。"沈浩立刻精神了，走到我面前："姐，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不会同意的。"我直接说道。沈浩的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
真的要看着我娶不上媳妇？""娶不上媳妇是因为你没本事，不是因为我不帮你。
"我毫不客气地说。"沈清雅！"沈浩怒了，"你说什么呢？""我说的是实话。
"我站起来，"沈浩，你今年二十三了，大学毕业一年多，你做过什么？找过几天工作？
除了在家啃老，你还会什么？""我......"沈浩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现在女方要房子，你就想到了我。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努力？有没有想过去奋斗？
"我的声音越来越高，"你把我当什么了？提款机吗？""你别说了！"妈妈急了，
"浩浩还小，你不能这样说他！""小？二十三岁还小？"我冷笑，"妈，你这样宠他，
是害了他！""我害他？"妈妈气得浑身发抖，"我疼爱自己的儿子有什么错？倒是你，
当姐姐的一点都不懂得心疼弟弟！"我深深看了妈妈一眼，心里涌起一阵悲凉。"妈，
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给这个家一分钱了。"我冷静地说道，"你们爱怎么宠他就怎么宠，
但是别指望我买单。"第六章 彻底决裂我的话一出口，整个客厅都安静下来了。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我能说出这样的话。"清雅，你...你说什么？
"奶奶颤抖着声音问道。"我说，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给这个家一分钱。"我重复了一遍，
声音依然冷静。"你疯了吗？"妈妈尖叫起来，"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我们养你这么大，
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的？""报答？"我苦笑，"妈，我这些年给家里的钱还少吗？
每个月的生活费，逢年过节的礼品，弟弟的零花钱，爸爸生病的医药费。我算过，
这几年我给家里的钱超过二十万了。""那是你应该的！"爸爸终于发话了，
"你是我们的女儿，赡养父母是天经地义的！""赡养父母我没意见，
但是养一个二十三岁的巨婴，我拒绝。"我看向沈浩，"你有手有脚，
为什么不能自己养活自己？""我没工作！"沈浩理直气壮地说。"那你找啊！"我气笑了，
"投简历了吗？面试去了吗？还是说，你觉得工作会自己找上门？
""现在工作不好找......"沈浩嘟囔着。"不好找就不找了？
"我彻底被他的理由震惊了，"沈浩，你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二十三岁了，每天睡到中午，
不找工作，不做家务，张口就要钱。你觉得哪个女孩会看上你？""你够了！
"妈妈冲过来想打我，被赵文轩拦住了。"妈，您冷静点。"赵文轩护在我前面，
"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妈妈指着我，眼泪直流，"你看看她说的都是什么话？
这还是我女儿吗？""妈，这些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
但声音依然坚定，"从小到大，你们有没有公平地对待过我？有好吃的先给弟弟，
有好穿的先给弟弟，就连压岁钱都要我让给他。""那时候你们还小......""小？
那现在呢？"我打断妈妈的话，"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你们还是一样偏心。弟弟要结婚，
你们想到的不是让他自己努力，而是让我把房子给他。妈，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你的孩子？
"妈妈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的孩子......""既然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的声音哽咽了，"为什么在你们心里，我永远比不上弟弟？
为什么我的幸福可以随意牺牲，而他的幸福必须全家人保护？"客厅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我的哭声在回荡。"清雅......"奶奶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我明白了。"我擦掉眼泪，冷静地说道，"在你们心里，我就是一个工具，
一个赚钱的工具。当你们需要钱的时候，就想到我。当需要人牺牲的时候，也想到我。
但是我的感受，我的想法，你们从来不在乎。""清雅，
不是这样的......"大姑想劝我。"就是这样的。"我摇摇头，"如果不是这样，
你们为什么不劝弟弟去找工作，而是劝我把房子给他？如果不是这样，
为什么弟弟可以在家啃老，我却要承担赡养全家的责任？"沈浩突然开口了："姐，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反正你就是不想帮我，对吧？"我看着他，心彻底凉了。到这个时候，
他想的还是自己，完全没有反思过自己的问题。"对，我就是不想帮你。"我直接承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