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消失的健身裤林嘉怡站在衣柜前，眉头紧锁。
她明明记得那件深灰色的健身裤就挂在第三格抽屉里，现在却不见了踪影。"远哥，
你看到我的那条Lululemon健身裤了吗？"她冲着客厅喊道，
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程远正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闻言抬起头："就是那条你说特别舒服的？没看见啊，会不会在洗衣机里？""我都找过了。
"林嘉怡走进客厅，双手叉腰，"上周穿过后我就洗好收起来了，现在莫名其妙不见了。
"程远放下手机，走到女友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别急，可能塞在哪个角落了。
要不要我帮你一起找？""不用了。"林嘉怡挣脱他的手臂，语气生硬，"我自己再找找。
"程远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他注意到女友今天格外烦躁，从早上起床就心不在焉。
那条健身裤是她最喜欢的，花了大半个月工资买的，平时都舍不得常穿。
"晚上我陪你去买条新的？"程远试探性地问。林嘉怡头也不回地走进卧室："不用了，
我今天约了苏梦去健身房，先穿别的。"程远站在原地，听着女友在卧室里翻箱倒柜的声音，
心里升起一丝异样。最近一个月，林嘉怡去健身房的频率明显增加，
而且每次回来都神神秘秘的，手机也总是屏幕朝下放着。他摇摇头，试图甩掉这些胡思乱想。
他们在一起三年了，林嘉怡不是那种人。但那条健身裤到底去哪了？
他们住的公寓只有他们两个人，总不会自己长腿跑了吧？林嘉怡换好衣服出来时，
程远正在厨房倒水。她穿着一条黑色运动裤，虽然也不错，但明显没有那条失踪的合身。
"我走了。"她匆匆拿起背包。"等等。"程远放下水杯，"你今天怎么这么着急？
我们不是说好晚上一起看电影吗？"林嘉怡在门口停顿了一下："苏梦临时改时间了，
电影改天吧。"说完就关上了门。程远盯着紧闭的公寓门，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胸口蔓延。他走回卧室，目光扫过女友的衣柜。
也许...只是也许，他应该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他轻轻拉开林嘉怡的抽屉，
里面整齐地叠放着各种运动衣物。突然，一张折叠的纸条从一件运动内衣里滑落出来。
程远的心跳加速，手指微微发抖地打开纸条，
上面写着一串数字：8-15-22-29-36-43。这是什么？密码？日期？
程远的大脑飞速运转。他拿出手机拍下纸条，然后原样放回。也许只是他想多了，
但这串数字和消失的健身裤，还有女友最近反常的行为，让他无法不产生联想。窗外，
初夏的阳光明媚得刺眼，程远却感到一阵寒意。他决定，是时候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2 可疑的手帕健身房的淋浴间里，水声哗哗作响。林嘉怡站在水下，
让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却冲不走心中的烦躁。那条健身裤的失踪太奇怪了。
她清楚地记得最后一次穿它是上周三，之后洗净晾干，特意收在了抽屉最上面。而现在，
不仅健身裤不见了，她总觉得有人动过她的东西。"嘉怡，你好了吗？
"门外传来苏梦的声音。"马上。"林嘉怡关掉水龙头，擦干身体。穿衣服时，
她注意到更衣柜角落有一块陌生的深蓝色手帕。这不是她的，也不像是苏梦的风格。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帕捡起来。布料很柔软，角落绣着一个小小的字母"J"。J？
她和苏梦的名字里都没有这个字母。健身房的工作人员？还是...某个会员的？
林嘉怡把手帕塞进包里，决定回去问问程远是否认识。虽然他们之间最近气氛有些微妙，
但这种事情上，程远总是很细心。回到家时，公寓里静悄悄的。程远留了张纸条说临时加班。
林嘉怡放下包，拿出那块手帕仔细端详。除了那个精致的"J"字母刺绣，
手帕上还残留着一丝古龙水的味道，清新中带着木质调，绝不是程远用的那种。她打开手机，
犹豫要不要给程远发消息问问。就在这时，
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跳了出来："东西找到了吗？时间不多了。
"林嘉怡的手指僵在屏幕上。这是谁？发错了吗？她正要删除，
又一条消息接踵而至："别装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一阵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
林嘉怡迅速截图保存，然后删除了短信。她环顾四周，
突然觉得这个住了两年的公寓变得陌生起来。是谁在给她发这种消息？
和失踪的健身裤有关吗？她走向衣柜，再次检查那个抽屉。这次，
她发现抽屉最底层有一个几乎不可见的黑色小点。凑近一看，似乎是什么电子设备的一部分。
林嘉怡的心跳加速，她小心地用指甲抠了抠，那个小点纹丝不动，像是嵌在木板里的。
正当她准备拿工具来检查时，门锁转动的声音吓得她差点叫出声。程远回来了。"嘉怡？
你在卧室吗？"程远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在...在换衣服。"林嘉怡慌忙关上抽屉，
把手帕塞到枕头下面。程远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疲惫的微笑："加班结束了，饿了吗？
我叫了外卖。"林嘉怡强迫自己放松表情："好啊，什么外卖？""你最爱的那家泰国菜。
"程远走近，似乎想给她一个拥抱，却在距离一步远的地方停住了，"你今天健身怎么样？
""还行。"林嘉怡侧身从他旁边走过，"我先去洗手。"在卫生间里，
她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睛下方有明显的黑眼圈。
最近的压力太大了——工作上的项目即将截止，家里又出了这种怪事。她打开水龙头，
用冷水拍了拍脸。回到客厅时，程远已经摆好了餐具。他看起来也有心事，
筷子在手里转来转去。"远哥，"林嘉怡决定试探一下，"你最近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程远的手停顿了一下："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就是...我的健身裤不见了，
我在想会不会是家里进了小偷什么的。"程远的表情变得严肃："你检查过其他贵重物品吗？
""都还在。"林嘉怡低头戳着面前的绿咖喱，"就是觉得奇怪。"两人陷入沉默，
各自吃着面前的食物，却都食不知味。林嘉怡偷瞄着程远，注意到他今天格外安静，
眼神飘忽不定。而程远则发现女友频繁地看手机，尽管并没有新消息。饭后，
程远主动收拾餐具。林嘉怡借口累了早早回房。当程远洗完碗走进卧室时，
她已经假装睡着了。程远轻手轻脚地拿了睡衣去洗澡。听到水声响起，林嘉怡立刻睁开眼睛，
从枕头下摸出那块手帕。在床头灯的照射下，她发现"J"字母的绣线有些特别，
在光线下会微微反光。这不是普通的绣线，更像是某种...导电纤维？与此同时，
在浴室的程远也没有在洗澡。他坐在马桶盖上，
盯着手机里拍下的那串数字：8-15-22-29-36-43。
他用各种方式尝试解读——日期、密码、坐标，都没有合理的解释。但直觉告诉他，
这串数字很重要。水声停止后，程远做了个决定。明天，他要跟踪林嘉怡去健身房，
看看她到底在做什么。这个想法让他感到羞愧，但疑虑像野草一样在他心中疯长。
而卧室里的林嘉怡也在做类似的打算。
那块神秘的手帕、奇怪的短信、抽屉里的可疑黑点...她需要弄清楚这些是否有关联。
明天，她要早点下班，检查一下程远的电脑。深夜，两人背对背躺在床上，
中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窗外，一轮满月高悬，
照在公寓楼下一辆停了一整天的黑色轿车上。车里，
一个男人正通过耳机监听着公寓里的每一个动静。3 跟踪与发现第二天早晨，
程远比平时早起了一小时。他轻手轻脚地做好早餐，留下纸条说公司有急事，
然后躲进了公寓楼下的咖啡厅。透过玻璃窗，他能看到公寓大门的动静。
咖啡已经续了第三杯，林嘉怡才终于出现。她穿着休闲装，看起来不像要去健身房。
程远皱眉，拿出手机查看女友昨晚发的日程——明明说今天下午要去健身的。
林嘉怡没有走向往常的公交站，而是拦了一辆出租车。程远连忙跟上，也叫了辆车。
"跟着前面那辆出租车，别跟太近。"他对司机说。出租车最终停在了一栋写字楼前。
程远付钱下车，远远看着林嘉怡走进大楼。这不是她公司的方向，也不是健身房所在地。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进去。电梯停在18楼。程远等下一班电梯上去后，
发现这一层是几家小公司的联合办公区。透过玻璃门，他看到林嘉怡正在前台登记，
然后被带进了一间会议室。程远找了个能看到会议室门口的角落坐下，假装在等人。
二十分钟后，会议室门开了，林嘉怡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起走出来。
男人约莫三十五岁左右，穿着笔挺的西装，正低头对林嘉怡说着什么。林嘉怡点头，
表情严肃。程远的心沉了下去。他认识那个男人——赵明川，林嘉怡公司新来的项目总监，
据说单身，风评极佳。他们为什么会私下见面？而且看起来如此熟稔？他掏出手机，
拍下了两人握别的画面。就在这时，林嘉怡突然转头，目光扫过他所在的方向。
程远迅速低头，假装看手机。等他再抬头时，林嘉怡已经进了电梯。程远没有立即跟上。
他在写字楼外等了十分钟，确认林嘉怡确实离开了，才走进一家咖啡店，点了一杯浓缩咖啡，
试图理清思绪。手机震动起来，是林嘉怡发来的消息："晚上加班，别等我吃饭了。
"程远盯着这条消息，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很久，最终只回了一个"好"字。他打开相册，
再次查看那张照片。赵明川的手搭在林嘉怡肩上，姿势亲密得刺眼。而更让程远注意的是，
赵明川的手腕上戴着一块深蓝色手帕——和他在洗衣房发现的那块一模一样。咖啡杯见底时，
程远做出了决定。他打车回家，直接走向林嘉怡的抽屉。这次，他仔细检查了每一个角落。
在最底层，他发现了一个几乎与木板融为一体的微型装置。如果不是刻意寻找，
根本不可能注意到。程远用工具小心撬开，里面是一个微型存储器。他心跳如鼓，
将存储器插入电脑。里面只有一个加密文件夹，需要密码才能打开。
他输入林嘉怡的生日、他们的纪念日，都不对。突然，
他想到了那张纸条上的数字：8-15-22-29-36-43。输入后，
文件夹竟然打开了。里面是一系列公司文件，标着"机密"字样。程远快速浏览，
发现这些都是林嘉怡公司的商业计划和技术文档。最后一份文档的修改日期是昨天，
署名是赵明川。程远的脑子嗡嗡作响。林嘉怡在偷公司机密？给赵明川？为什么？
他们是什么关系？那条健身裤的失踪和这些有关吗？他关上电脑，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支烟。
三年了，他以为自己了解林嘉怡的一切。但现在看来，他可能从未真正认识过她。与此同时，
林嘉怡正坐在一家偏僻的咖啡馆里，对面是她的闺蜜苏梦。"你确定要这么做？
"苏梦压低声音，"如果程远发现了...""我必须弄清楚。"林嘉怡咬着下唇，
"他的电脑密码我一直知道，只是从来不用。但最近发生的事太奇怪了。"苏梦叹了口气，
推过一个U盘："这里面有个小程序，
插入电脑后会自动备份所有近期访问过的文件和浏览记录。但嘉怡，你想过没有，
这可能毁掉你们的信任。""信任？"林嘉怡苦笑，"从他开始偷偷翻我东西的那一刻起，
信任就已经破裂了。"她拿起U盘，握得太紧以至于指尖发白。
那块神秘的手帕、抽屉里的装置、奇怪的短信...一切都在指向某个她不愿相信的可能性。
"对了，"苏梦突然说，"你那条健身裤，确定是在家里丢的吗？
"林嘉怡点头："绝对是在家里。我最后一次穿它是在小区跑步，回来就洗了。
""奇怪..."苏梦皱眉，"我昨天在健身房更衣室，好像看到有人穿了一条很像的。
当时还想是不是同款。"林嘉怡猛地坐直："你在哪看到的？谁穿的？""没看清脸，
只看到一个背影。但那条裤子右腿内侧有个小破洞，我记得你说过你的那条也有，
是在一次徒步时被树枝刮的。"林嘉怡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的健身裤确实有那样一个破洞，
而且位置隐蔽，只有非常熟悉的人才会知道。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中成形：会不会是程远拿走了她的健身裤？为什么？给谁？
两人沉默地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安。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将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像两条即将分岔的路。4 电脑里的秘密晚上九点，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让林嘉怡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她迅速关闭程远的笔记本电脑，
将它放回原处，然后抓起一本杂志假装阅读。手指微微发抖，杂志上的字一个也没看进去。
"我回来了。"程远的声音从玄关传来，带着疲惫。林嘉怡深吸一口气："晚饭在微波炉里，
热一下就能吃。"程远放下公文包，目光扫过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又迅速移开。
他走进厨房，微波炉运转的声音填满了沉默的空间。林嘉怡盯着杂志，
脑海里全是刚才在程远电脑上看到的画面——一个名为"回忆"的文件夹，
里面全是程远前女友的照片，最近的修改日期是上周。更让她心惊的是另一个加密文件夹，
需要指纹才能打开。他们在一起三年，程远从未提起还保留着前女友的照片。
而且为什么要加密文件夹？有什么是她不能看的？微波炉"叮"的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程远端着盘子走出来，在她对面坐下。"今天工作怎么样？"他问，
语气平常得像是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还行。"林嘉怡翻过一页杂志，"项目快结束了，
有点忙。"程远点点头，低头吃饭。餐厅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显得轮廓格外锋利。
林嘉怡偷偷观察他，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痕——那是他们刚在一起时她送的戒指，
他已经很久没戴了。"你最近..."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你先说。
"程远放下筷子。林嘉怡合上杂志："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程远的表情凝固了一瞬："为什么这么问？""直觉。"林嘉怡直视他的眼睛，
"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回来得晚，手机也总是锁屏。
"程远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我们都有隐私，嘉怡。
就像我不会问你为什么昨天去了金融中心的写字楼，而不是健身房。
"林嘉怡的脸色刷地变白："你跟踪我？""只是碰巧看到。"程远的声音冷了下来，
"你和赵明川看起来挺熟的。""那是工作！"林嘉怡提高了声音，"他是我上司，
我们在讨论项目！""在非公司地点？下班时间？"程远冷笑，
"而且为什么你的健身裤会出现在他那里？"林嘉怡猛地站起来："你说什么？
"程远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健身房的更衣室里，
一条深灰色健身裤挂在赵明川的储物柜门上，右腿内侧隐约可见一个小破洞。
"这是苏梦拍到的。"程远的声音异常平静，"她认出这是你的裤子，那个破洞，记得吗？
去年我们去徒步时刮的。"林嘉怡感到一阵眩晕，
不得不扶住沙发背："这不可能...我的裤子是在家里丢的...""是吗？
"程远站起身，"那为什么赵明川会有？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没有关系！
"林嘉怡几乎是喊出来的，"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程远摇摇头，
眼神里满是失望："嘉怡，我们之间不该有谎言。""那你呢？"林嘉怡反击道，
"你电脑里前女友的照片是怎么回事？那个需要你指纹才能打开的文件夹里又有什么？
"程远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你翻了我的电脑？"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沉重得几乎能听见心跳声。最终，程远拿起外套向门口走去。"你去哪？"林嘉怡问，
声音突然变小了。"冷静一下。"程远头也不回地说，"今晚我睡客房。
"门关上的声音像是一记耳光。林嘉怡跌坐在沙发上，眼泪终于决堤而出。三年感情，
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5 分居与调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林嘉怡睁开酸涩的双眼。沙发上睡了一夜，脖子僵硬得像块木板。
她看向客房紧闭的门——程远显然整晚没出来过。她轻手轻脚地洗漱、换衣服，
尽量不发出声音。出门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写了一张纸条："我去上班了，
晚上可能加班。"写字楼电梯里，林嘉怡碰到了最不想见的人——赵明川。
他穿着深蓝色西装，手腕上果然系着一条同色手帕，角上绣着精致的"J"。"早啊，嘉怡。
"赵明川微笑着点头，"项目进展如何？"林嘉怡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还在按计划进行，
今天应该能完成初稿。""很好。"赵明川的目光在她脸上多停留了几秒，
"你看起来有点疲惫，注意休息。"电梯停在18楼，赵明川走出去前，突然回头："对了，
周五的会议改在凯悦酒店了，别忘了。"林嘉怡点头，心跳加速。
她根本不记得有什么周五的会议。电梯门关上后，她靠在墙上，双腿发软。
赵明川手腕上的手帕和她在健身房发现的那块一模一样。这太巧合了。到了办公室，
林嘉怡立刻打开电脑，查询周五的日程——根本没有会议安排。赵明川为什么要撒谎？
"嘉怡，"同事小王探头过来，"人事部找你，好像很急。"人事部？林嘉怡心里一沉。
她最近没犯什么错啊。推开人事部的玻璃门，里面坐着部门主管和一名安保人员，表情严肃。
"林小姐，请坐。"主管推过来一份文件，"我们收到举报，说你涉嫌泄露公司机密。
IT部门检查了你的电脑访问记录，发现你下载了大量敏感文件。
"林嘉怡的手开始发抖："这不可能！我从没...""这些是你的登录记录。
"主管又推过一叠纸，"上周三晚上8点15分，
你的账号从公司内网下载了M项目的全部技术文档。当时你在哪里？
"上周三晚上...林嘉怡回忆着，突然僵住了——那天她穿的就是那条失踪的健身裤，
在家加班到很晚。但她的确没有下载过任何文件。"我在家工作，"她艰难地说，
"但我绝对没有下载那些文件！一定是有人盗用了我的账号！
"主管和安保交换了一个眼神："我们会调查的。在此期间，你的公司账号将被暂停，
请配合调查。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再联系你。"走出人事部，林嘉怡的双腿像灌了铅。
她躲在卫生间隔间里，给苏梦发了条消息："急事，中午老地方见。"与此同时，
程远坐在咖啡厅里，对面是一个自称张磊的陌生男子。"我是林嘉怡前公司的同事。
"张磊推过来一张名片，"听说她现在在科锐工作？"程远警惕地看着他："有什么事吗？
"张磊压低声音："她在上一家公司就有类似问题——被怀疑泄露商业机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