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你老婆又翻墙了

督军,你老婆又翻墙了

作者: 乖乖不吃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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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轻松《督你老婆又翻墙了主角分别是督军顾砚作者“乖乖不吃葱”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本书《督你老婆又翻墙了》的主角是顾砚钦,督属于搞笑轻松,民国,甜宠类出自作家“乖乖不吃葱”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42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7 03:24:1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督你老婆又翻墙了

2025-08-07 06:34:45

我是沪上唐家最离经叛道的小姐。订婚宴上,我翻墙逃婚,精准砸进未婚夫怀里。

“督军大人,这婚事不如作罢?”他冷着脸把我拎回宴会:“唐小姐,砸坏了得负责。

”后来我开新式学堂、办女子工厂,他派兵把守大门。“夫人想做的事,我亲自护驾。

”全城都在赌督军何时休了我这个惹祸精。直到某夜,他单膝跪地为我穿鞋:“唐小姐,

这次换我翻墙入赘可好?”---江南的暮春,空气里浮动着栀子花的甜香,

也压不住唐公馆今日那股子紧绷的、令人窒息的喜气。红绸挂得铺天盖地,

烫金的双喜字贴在每一扇能贴的玻璃上,晃得人眼晕。佣人们屏息敛气,

端着描金彩釉的茶盘穿梭如履薄冰,生怕一丝多余的声响,

就惊动了楼上那头据说正在“梳妆”的困兽。我,唐明舒,就是那头困兽。

身上这件苏绣旗袍,据说是姆妈压箱底的宝贝,金线盘着大朵大朵的牡丹,

重得能把人脖子压断。镶着米粒大珍珠的盘扣一直系到下巴颏,勒得我喘不过气。

梳头娘姨手巧,硬是把我那一头天生带着点倔强微卷的头发,驯服地挽成了时兴的爱司髻,

插满了沉甸甸的金簪玉钗,活像个移动的首饰架子。镜子里的人,眉眼是熟悉的,

可那股子被强行塞进“淑女”壳子里的憋屈劲儿,陌生得让我想一拳砸碎这碍事的玻璃。

“小姐,吉时快到了,姑爷的车队怕是要进弄堂口了!”贴身丫头小桃的声音带着哭腔,

又急又怕,手里还死死攥着那顶据说象征“百年好合”的珍珠头冠,

一副随时要给我扣上的架势。姑爷?那个据说手掌江北七省兵权、能止小儿夜啼的冷面阎王,

顾砚钦?我连他鼻子眼睛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凭两家老头子早年一句酒桌上的戏言,

就要把我这活蹦乱跳的大活人,塞进那深似海的督军府后院?去他的父母之命!

去他的媒妁之言!“小桃,”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胸腔里那股子翻江倒海的叛逆压下去,

换上一种近乎悲壮的镇定,“去,把姆妈叫进来,就说……就说我头上这支钗子好像有点松,

让她来帮我看看。”小桃不疑有他,如蒙大赦般应了一声,放下头冠就往外跑。

门咔哒一声合拢的瞬间,我像被按下了发条。猛地站起,双手抓住旗袍开叉的两边,

使出吃奶的力气,“刺啦——”一声裂帛脆响,昂贵的苏绣牡丹瞬间从大腿根处一分为二。

束缚感顿消,两条腿重获自由!脚上那双碍事的绣花鞋?一脚踢飞,骨碌碌滚到床底下。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雕花的西式露台门前,利落地推开。外面阳光正好,

带着自由的风拂面而来,楼下花园里精心修剪的冬青树墙,

此刻在我眼里就是通往新世界的坦途。唐公馆这西式小洋楼的背面,

紧挨着一堵不算太高的青砖围墙。我甩开碍事的累赘,赤着脚,一手撑着冰凉的露台栏杆,

腰身发力,像只被逼急了的狸猫,轻巧地翻了出去。脚底踩在粗糙的瓦片上,硌得生疼,

但这点疼跟心头的憋闷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自由!我来了!我猫着腰,顺着屋脊的斜坡,

目标明确地朝着那堵象征自由的围墙顶端冲刺。心跳得擂鼓一样,一半是紧张,一半是兴奋。

眼看着围墙顶端的瓦片触手可及,我纵身一跃——身体腾空的刹那,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预想中摔在围墙外松软草地上的触感并未传来。取而代之的,是撞上了一堵……坚硬、温热,

带着硝烟和冷冽雪松气息的“墙”?巨大的冲击力撞得我眼冒金星,五脏六腑都差点移位。

耳边传来一声短促而压抑的闷哼,还有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天旋地转。混乱中,

我的脸颊蹭过某种冰凉光滑的金属,像是……军装的领章?一只手,

带着不容抗拒的巨大力量,铁箍般瞬间锁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护住了我的后脑勺,

避免了我直接亲吻大地的惨剧。混乱的视线终于聚焦。首先映入眼帘的,

是线条冷硬如刀削的下颌线。再往上,薄唇紧抿成一条不悦的直线,鼻梁高挺得能滑滑梯。

最后,对上了一双眼睛。深邃,沉静,像冬日结了薄冰的深潭,

此刻冰面下正翻涌着惊愕、审视,以及一丝被冒犯的凌厉寒意。那目光如有实质,

刮得我脸上生疼。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墨绿色呢料军装,

肩章上的将星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着冷硬的光。身姿挺拔如松,

即使怀里突兀地挂着个从天而降、衣衫不整旗袍开叉裂到大腿根、赤着双脚的疯女人,

也丝毫不减其渊渟岳峙的迫人气势。空气死寂。他身后,

十几个荷枪实弹、穿着同样墨绿军装的亲兵,个个目瞪口呆,活像一群被施了定身法的木偶。

手里的枪都忘了端平,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远处隐约传来的喜乐声,此刻显得无比讽刺。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空白。完了。这身军装,这气势,

这能冻死人的眼神……不是那个传说中杀伐决断、冷血无情的江北督军顾砚钦,还能是谁?!

我居然……精准空投,砸中了今天本该是我新郎官的……正主?!腰上那只铁臂传来的力道,

烫得惊人,也禁锢得我动弹不得。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

撞击着我的慌乱。时间仿佛凝固了。花园角落那丛开得正盛的粉白蔷薇,

花瓣在微风中轻轻颤动,空气里浮动的花香混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与硝烟气息,

有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暧昧。顾砚钦那双深潭般的眼睛,终于从我惊魂未定的脸上,

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下移动。目光扫过我因挣扎而凌乱的发髻,掠过脸颊上蹭到的一点灰印,

最终,定格在我那身被暴力撕裂、风光无限好的旗袍开叉处。那目光,带着冰冷的审视,

锐利得像手术刀,刮过裸露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薄唇抿得更紧,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督、督座……”旁边一个副官模样的年轻人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脸憋得通红,

结结巴巴地想说什么,眼睛却不敢往我这边瞟。顾砚钦没理他,也没松开我。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化作一声极轻、却又带着千钧重量的冷哼。

那声哼,像块冰砸进我混乱的脑子里。羞窘、尴尬、破罐破摔的叛逆一股脑冲了上来。

我梗着脖子,努力想在他慑人的气势下撑出点唐家大小姐的气场,

尽管声音还有点发飘:“咳……顾督军?久仰久仰!那个……意外,纯属意外!您看,

这婚事吧,天意如此,不如……就此作罢?您就当没我这号人,我保证滚得远远的,

绝不碍您的眼!”我尽量说得诚恳,眼神真挚地眨巴着,试图挤出点“悔过”的泪光,

可惜演技不太过关,只挤得眼角有点酸。顾砚钦垂眸看着我,那冰封的眼底,

似乎掠过一丝极淡、极快的……荒谬?他依旧没说话,只是箍在我腰间的手臂,

猛地又收紧了几分,勒得我差点背过气去。下一秒,天旋地转!我甚至来不及惊呼,

整个人就被他像拎一只不听话的猫崽一样,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双脚骤然离地,

失重的感觉让我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入手是军装领口挺括的布料和他脖颈处温热的皮肤。这个姿势……更羞耻了!“顾砚钦!

你放我下来!”我恼羞成怒,也顾不上什么督军不督军了,手脚并用地挣扎。

赤着的脚丫子乱蹬,不小心踹到了他军裤笔挺的裤腿。他脚步一顿,低头看我。

那眼神沉沉的,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唐小姐,”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醇厚,

像大提琴的弦音,却淬着冰渣子,一个字一个字砸进我耳朵里,“砸坏了,得负责。”负责?

!我被他这强盗逻辑噎得差点翻白眼:“谁砸坏你了?!明明是你站在墙根下当靶子!

我还没告你硌疼我了呢!”他像是没听见我的控诉,抱着我,迈开长腿,

径直朝着唐公馆灯火通明、喜乐喧天的正门走去。步伐沉稳,每一步都踏得我心惊肉跳。

“喂!姓顾的!讲不讲道理啊!放我下来!强抢民女啊你!”我气得在他怀里扭成麻花,

拳头捶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跟捶铁板似的。他身后的亲兵们迅速反应过来,

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动作整齐划一地端起枪,小跑着跟上,

瞬间在顾砚钦身侧形成一道沉默而压迫感十足的墨绿色人墙,彻底断绝了我任何逃跑的可能。

唐公馆那扇沉重、雕花的红木大门被佣人从里面拉开。里面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的热闹景象,

像一幅巨大的、荒诞的画卷骤然展现在眼前。穿着长袍马褂、西装革履的宾客们举着酒杯,

谈笑声戛然而止。所有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聚焦在门口。

聚焦在江北督军顾砚钦身上。聚焦在他怀里——那个旗袍撕裂、头发凌乱、赤着双脚,

正张牙舞爪试图挠他脸的……新娘子,唐明舒身上。死寂。绝对的死寂。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只有留声机里周璇那甜腻的《夜上海》还在不知死活地咿咿呀呀:“夜上海,夜上海,

你是个不夜城……”我爹唐老爷手里端着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碎得稀里哗啦。他老人家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指着我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姆妈“哎哟”一声,双眼一翻,软绵绵地就朝旁边倒去,被手忙脚乱的姨娘们接住,

顿时一片惊呼。整个大厅,落针可闻。顾砚钦抱着我,

在数百道惊愕、探究、难以置信的目光洗礼下,面不改色,

步履沉稳地踏进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心。他微微侧头,对着旁边一个呆若木鸡的管家,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唐小姐的鞋,找一双合脚的来。

”---顾砚钦的“负责”,显然不只是把我拎回宴会那么简单。那场惊世骇俗的订婚宴后,

唐家与督军府结亲的消息像长了翅膀的油,瞬间泼遍了整个沪上滩,

滋滋作响地冒着各种离奇的泡泡。版本众多,核心却高度一致:唐家那位无法无天的小姐,

试图逃婚,结果天降奇缘或者说奇祸,精准砸进了冷面督军的怀里。

督军非但没一枪崩了她,反而当众宣布——这媳妇儿,他娶定了!外头的风言风语,

我唐明舒全当耳旁风。让我真正坐立难安的,

是顾砚钦那看似纵容、实则无处不在的“铁腕”。我想开新式女子学堂?行。

地皮批文、启动资金,督军府的人第二天就送到了我爹的书房,效率高得令人发指。

可当我踌躇满志地带着设计图纸去看校址时,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那栋租界边缘带小花园的雅致洋楼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清一色墨绿军装,

荷枪实弹的士兵,腰杆挺得笔直,像一排排沉默的青松。阳光晒得他们额角冒汗,

眼神却锐利如鹰,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靠近的路人。“这、这是干什么?”我指着那些兵,

问旁边督军府派来的管事。管事脸上堆着恭敬的笑,腰弯得极低:“回夫人,督军吩咐了,

夫人要做的事,是利国利民的大事,马虎不得。这些弟兄都是督军亲自从亲卫营里挑的好手,

日夜轮班,务必确保夫人和学堂的安全,万无一失!”安全?这阵仗,别说地痞流氓,

连只苍蝇飞进来都得先打个报告!我噎得说不出话。行吧,开工厂总行了吧?

办个能养活学堂、又能给穷苦女子一条活路的纺织厂!结果更绝。

厂子刚在杨树浦码头附近盘下来,机器还没运到,督军府的兵又到了!

这回直接开来了两辆蒙着帆布的军用卡车,车上跳下来几十号工兵,二话不说,

叮叮当当就开始在厂区外围架设铁丝网、修瞭望塔!不到三天,我那小小的纺织厂,

硬生生被围成了个小型军事要塞!进出人员,一律严格盘查登记。全沪上的小报都乐疯了。

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督军夫人办学堂,重兵把守为哪般?》《唐小姐办厂,

顾督军筑“爱巢”?》《沪上奇观:工厂变兵营,督军宠妻新高度!》赌坊里甚至开了盘口,

赌那位冷面阎王顾砚钦,几时会被他这位三天两头惹是生非的新夫人气得一纸休书甩出来。

赔率一日三变,热闹非凡。我气得在家里直跳脚,

指着报纸上那些夸张的标题冲小桃嚷嚷:“看看!看看!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他顾砚钦这是保护吗?这是软禁!是看管!

是昭告天下我唐明舒是个需要重点‘关照’的麻烦精!”小桃憋着笑,

给我端上一碗冰镇酸梅汤:“小姐,消消气。您看,督军虽然派了兵,可您要做的事,

哪一样不是顺顺当当地办成了?外头那些嚼舌根的,那是嫉妒!您想啊,

有督军这尊大佛镇着,哪个不开眼的敢给您使绊子?连租界工部局那边,

对咱们厂子的批文都痛快多了呢!”我灌了一大口酸梅汤,冰凉的酸甜压不下心头的火气,

却也品出点小桃话里的道理。没有顾砚钦这“煞神”的名头镇着,

我想在这鱼龙混杂的沪上滩做点出格的事,确实寸步难行。那些兵虽然碍眼,

却也实实在在地挡掉了无数明枪暗箭。可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某天下午,我精心打扮,

穿了身最时兴的樱桃红玻璃纱洋裙,蹬着高跟鞋,

摇曳生姿地“杀”进了戒备森严的江北督军行辕。卫兵们显然认得我这张脸,没人敢拦,

只是齐刷刷地敬礼,眼神里充满了敬畏或者说,对麻烦的敬畏。

顾砚钦的书房在二楼尽头。厚重的雕花木门紧闭着,门口站着他的副官陈默,

一个和他主子一样沉默寡言的年轻人。“夫人。”陈默躬身行礼,声音平板无波。

“顾砚钦在里面?”我抬着下巴,气势汹汹。“督座正在处理紧急军务。

”陈默一板一眼地答,意思很明显:闲人免进。“军务?”我嗤笑一声,故意拔高了音量,

“他的军务就是派兵把我的厂子围得像铁桶?把我的学堂守得像兵营?顾砚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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