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林晓雨，你给我滚出王家！"王母手里的搪瓷盆狠狠砸在我脸上，
滚烫的洗脚水溅了我一身。我捂着被烫红的脸颊，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叫我"好儿媳"的女人，
心如死灰。"妈，您这是干什么！"王建国从外面冲进来，看到我的惨状愣了一秒，
然后迅速站到了他母亲身边，"晓雨，你又惹我妈生气了？"又惹？我苦笑，三年来，
我什么时候没惹她生气过？"建国，你看看她，嫁进咱家三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王母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怀疑她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就是！
"王建国的妹妹王秀花也从房间里出来，"哥，你看看人家李翠花，
嫁给老张才一年就怀上了双胞胎！晓雨这个赔钱货，连个鸡蛋都下不出来！
"我紧紧咬着嘴唇，指甲掐进手心里。这三年来，我每天五点起床做饭洗衣，
伺候这一家老小，省吃俭用把自己在纺织厂的工资全部上交，
就连买件新衣服都要看婆婆脸色。可到头来，我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羞辱。"建国，
我给你个机会。"王母拿出一张离婚协议书拍在桌上，"要么让她滚蛋，要么你们俩一起滚！
"王建国看了看协议书，又看了看我，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我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等待着他为我说话。"妈说得对。"王建国走过来，避开我的眼神，"晓雨，
我们...离婚吧。"那一刻，我感觉心脏停止了跳动。"为什么？"我声音颤抖着问。
"我们不合适。"王建国不敢看我，"而且...而且翠花怀孕了。"什么？我瞪大眼睛，
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李翠花怀孕了？和你的？""对。"王建国终于抬起头看我，
眼中没有一丝愧疚，"她怀的是王家的种，而你...你什么都给不了王家。
"王秀花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笑着："嫂子啊，不是我说你，都1983年了，
哪个女人结婚三年还不怀孕的？肯定是你有问题！""就是，我儿子身体好着呢！
"王母得意洋洋，"翠花一次就怀上了，还是双胞胎！"我看着这一家人得意的嘴脸，
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好，我签。"我走到桌边，拿起笔就要签字。"等等。
"王母突然叫住我，"协议书上写得很清楚，你净身出户，一分钱都不能带走！
这些年你花了我们王家多少钱，当作补偿了！"我手中的笔停住了。净身出户？
三年来我的工资全部上交，家里的东西都是我买的，现在竟然要我净身出户？"妈，
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王建国有些不好意思。"过分什么！"王母瞪了儿子一眼，
"她一个不会生孩子的女人，能嫁进我们王家已经是她的福气了！现在离婚，还想要钱？
做梦！"我握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汽车的声音。
这年头私家车还很少见，王家这个小院子更是从来没有车子进来过。"谁啊？
"王秀花好奇地往外看。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院门口，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军装的高大身影走了下来。看到那身军装，院子里瞬间安静了。
那是首长才能穿的军装！我也愣住了，这位首长怎么会来王家这种小地方？
军装男人走到门口，目光扫过院子里的几个人，最后落在我身上。"林晓雨同志吗？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我点点头，心里疑惑不解。"我是军区司令员江城，
有件事需要和你谈谈。"司令员？院子里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军区司令员竟然亲自来找我？
第二章王母的脸瞬间变得比变戏法还快，刚才还凶神恶煞的表情立刻换成了谄媚的笑容。
"哎呀，江司令员，您怎么大驾光临啊！快请进快请进！"她连忙擦了擦手，想要去迎接。
江城司令员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对我说："林同志，方便单独谈谈吗？"我还没反应过来，
王建国就抢着开口："司令员，有什么事您就在这里说吧，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江城的目光冷冷地扫向王建国，"刚才我在门外可是听得很清楚，你们正在办离婚手续。
"王建国的脸刷地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江司令员，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江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封信，
"这是你父亲林忠烈留给你的遗书。"遗书？我父亲早在我十岁的时候就牺牲了，
怎么会有遗书？"您一定是搞错了，我父亲是在工地上意外死亡的。""不，
他是在执行秘密任务时牺牲的。"江城的表情变得严肃，
"林忠烈同志是我军优秀的情报人员，为了保护任务机密，我们一直没有公开他的真实身份。
"什么？我感觉天旋地转，差点站不稳。父亲不是工人，是军队的情报人员？
江城继续说道："根据组织决定，林忠烈同志的女儿应该得到应有的照顾。
而且..."他停顿了一下，"林同志，你今年23岁，高中毕业，在纺织厂工作，
没有孩子，对吗？""对...对的。"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些。"很好。"江城点点头，
"那么，你愿意和我结婚吗？"什么？！整个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连风声都停了。
王母手里的茶杯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王建国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王秀花更是直接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我也完全傻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江...江司令员，您刚才说什么？""我说，你愿意和我结婚吗？"江城重复了一遍，
语气平静得就像在问今天天气如何。"可...可是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啊？""这不重要。
"江城看着我，"重要的是，你现在需要一个新的开始，而我...也需要一个妻子。
"王母突然回过神来，连忙凑上前："司令员，您可能不了解情况，
晓雨她...她可能生不了孩子！""闭嘴。"江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王母立刻闭上了嘴。
"林同志，你考虑一下吧。"江城继续说道，"如果你同意，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民政局。
"现在？这也太快了吧？我看看桌上的离婚协议书，再看看江城，心里五味杂陈。
刚才还在为离婚的事痛苦，转眼间就有人向我求婚，而且还是军区司令员！
这是什么神仙剧情？"晓雨，你可要想清楚啊！"王建国突然着急地说道，
"我们之间还有感情，刚才我是被逼的！""感情？"我冷笑一声，"王建国，
你刚才不是说我们不合适吗？""我...我那是一时糊涂！"王建国急得满头大汗，
"晓雨，我们是青梅竹马，你不能因为一时赌气就...""我没有赌气。"我打断他的话，
走到江城面前，"江司令员，我同意。""好。"江城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就走。
""等等！"王母急了，"晓雨，你不能这样做！你还是王家的儿媳妇！
""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我头也不回地说道。"那个不算！你还没有去民政局办手续！
"江城的脸色变得更冷，"这位大妈，请你搞清楚状况。刚才是你们逼着林同志离婚的，
现在又不让她走？""我...我..."王母被说得哑口无言。
江城转身对我说："林同志，收拾一下你的东西，我们走。""我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的。
"我苦笑着说，"按照协议书，我要净身出户。"江城眉头一皱，看向桌上的协议书。
看完后，他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三年婚姻，净身出户？"他的声音像结了冰一样，
"王建国，你们王家就是这样对待女人的？""司令员，这...这是她自己同意的！
"王建国辩解道。"自己同意的？"江城冷笑，"在这种威逼下同意的，也叫自己同意？
"他走到桌边，拿起那份协议书，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得粉碎。"从现在开始，这份协议作废。
"第三章"司令员，您不能这样做！"王建国急了，"这是我们家的私事！""私事？
"江城冷冷地看着他，"欺负革命烈士的女儿，这还是私事？"革命烈士的女儿？
我这才反应过来，父亲原来是革命烈士！这些年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工人的女儿，
没想到竟然是烈士之后。"林同志，你父亲在部队档案上，你是他的唯一亲人。
"江城对我说道，"按照政策，你应该享受烈士家属的待遇。"王母的脸色变得煞白，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儿媳妇竟然有这样的身份。"晓雨，
我们不知道你是烈士的女儿啊！"她急忙说道，"如果早知道，
我们怎么会...""早知道就不会欺负我了？"我打断她的话，"所以，在你们眼里，
只有身份才能决定一个人是否应该被尊重？"王母被说得无话可说。"司令员，
您看这样行不行？"王建国突然开口，"我们不离婚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对晓雨！
"江城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不屑："现在想起要好好对她了？晚了。
""可是...可是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那又怎样？"江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
"我这里有介绍信，今天就可以办结婚证。只要林同志愿意，任何人都不能阻拦。
"我看着江城，心里五味杂陈。这个男人明明和我素不相识，为什么要帮我？"江司令员，
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你说。""您为什么要和我结婚？"我鼓起勇气问道，
"我们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面，您对我一点都不了解。"江城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说道："因为我需要一个妻子，而你需要一个新的开始。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我看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读出什么，但是他的眼神太过深邃，
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如果我嫁给您，我需要做什么？""做一个正常的军嫂，
其他的不用你操心。"军嫂？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军嫂，更没想过会嫁给司令员！
"晓雨，你不能这样做！"王秀花突然冲上来拉住我的胳膊，"你和我哥有三年的感情，
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三年的感情？"我甩开她的手，"这三年我得到了什么？
除了侮辱还是侮辱！""那...那以后不会了！"王建国急得快哭了，"晓雨，我发誓，
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发誓？"我冷笑，"你刚才还说要和李翠花在一起呢！
""我...我可以不要她！""王建国，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
"我看着这个曾经朝夕相处的男人，心里一片冰凉，"三年来，
你哪次在你妈面前为我说过话？哪次在我被欺负的时候保护过我？"王建国被问得哑口无言。
确实，这三年来，每次王母骂我的时候，他要么不在家，要么就是默不作声。
从来没有为我说过一句话。"而且，李翠花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我继续问道，
"你能让她打掉吗？"王建国的脸涨得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知道他不会的，
在这个年代，怀孕的女人就是天大的事。"看，你连这个问题都回答不了，
还谈什么好好对我？"江城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没有插话。王母见情况不妙，
突然跪在了我面前："晓雨，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你不要离开王家好不好？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王母，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如果她真的知错，就不会等到现在才道歉。
她只是害怕失去一个免费的保姆而已。"起来吧。"我平静地说道，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晓雨！"王建国也要跪下来。"别！"我后退一步，
"王建国，你要跪就跪李翠花去吧！"说完，我转身对江城说道："江司令员，我们走吧。
"江城点点头，伸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就在我们要走出院子的时候，
王母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冲到门口拦住我们。"不行！我不同意！"她张开双臂，
"晓雨是我儿媳妇，不能跟别人走！"江城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第四章"让开。
"江城的声音低沉得像要结冰。"我不让！"王母一副拼命的架势，"晓雨是我们王家的人，
死也是王家的鬼！"江城冷笑一声："刚才不是要她净身出户吗？现在又说她是王家的人？
""那...那是我一时糊涂！"王母急得满头大汗，"司令员，您看这样行不行？
晓雨在我们家也算是有感情的，您就把她让给我们吧？"让给你们？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然把我当成了物品！"王母，你搞清楚，我是人，
不是东西！"我气得浑身发抖，"什么叫让给你们？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王母慌了。"够了。"江城上前一步，
身上的威压让王母不由自主地后退，"再不让开，我就报警了。""报警？"王母愣了一下，
然后突然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来人啊！有人要拆散人家夫妻啊！"她的嗓门很大，
很快就引来了不少邻居围观。"怎么回事？""谁要拆散夫妻？"王母见有人来了，
哭得更厉害了："这位当官的要抢我儿媳妇！我们家晓雨好好的，他硬要带走！
"邻居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我气得脸都红了，这个王母真是太无耻了！
明明刚才是她要赶我走的，现在又说江司令员要抢人！"乡亲们，你们别听她胡说！
"我大声说道，"刚才她逼我离婚，还要我净身出户！""什么？离婚？""净身出户？
"邻居们的表情开始变化了。在这个年代，离婚还是很少见的事情，而且净身出户更是过分。
"不是的，不是的！"王母急忙辩解，"我们刚才就是开玩笑的！""开玩笑？"我冷笑，
"那离婚协议书是怎么回事？"江城也开口了："我可以作证，
刚才这家人确实在逼迫林同志离婚。"看到江城的军装，邻居们都不敢乱说话了。
在这个年代，军人的威望很高，大家都很尊重。"司令员，您说的是真的？"有人小声问道。
"千真万确。"江城点点头，"而且他们还说烈士的女儿不能生孩子，是赔钱货。"什么？！
邻居们倒吸一口冷气。晓雨是烈士的女儿？"晓雨，你是烈士的女儿？
"隔壁的张大妈惊讶地问道。我点点头："我刚刚才知道，
我父亲是在执行秘密任务时牺牲的。""我的天啊！"张大妈瞪大眼睛，
"王家竟然这样对待烈士的女儿！"邻居们的表情开始变了，看向王母的眼神充满了谴责。
在这个年代，革命烈士享有很高的声望，欺负烈士家属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我们不知道啊！"王母急忙解释，"如果知道晓雨是烈士的女儿，
我们怎么会...""不知道就可以欺负人？"张大妈打断她的话，"王家，
你们也太过分了！""就是！三年来我们都看在眼里，晓雨在你们家受了多少委屈！
""现在人家要离开了，你们又不舍得，早干什么去了？"邻居们七嘴八舌地指责着王家，
王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晓雨，你快跟司令员走吧！"张大妈对我说道，
"这种家庭不值得你留恋！""就是，司令员这么好的人，你跟着他肯定比在王家强一百倍！
"听到邻居们的话，我心里暖暖的。原来大家都看在眼里，只是之前不好说什么。
"各位乡亲，谢谢大家的关心。"我对邻居们鞠了一躬，"我决定了，我要和江司令员结婚。
""好！"张大妈拍手叫好，"晓雨，你这个决定是对的！""就是，
司令员一看就是个好人！"王母见势不妙，突然冲到江城面前跪下了："司令员，求求您，
把晓雨留给我们吧！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对她！"江城看都没看她一眼，对我说："林同志，
我们走吧。""好。"我点点头。就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王建国突然冲了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晓雨，我不同意！你是我的妻子，不能跟别人走！""放手！
"我用力挣扎。"我不放！"王建国抓得更紧了，"你要跟我走，咱们现在就回家！
"江城见状，脸色一沉，一把抓住王建国的手腕。"松手。""我...啊！疼疼疼！
"王建国痛得大叫，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江城的力气真大，王建国的手腕都被抓红了。
"王建国，你给我听清楚了。"江城冷冷地看着他，"从现在开始，如果你再敢骚扰林同志，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果。"王建国被他的气势震住了，不敢再说话。第五章半个小时后，
我坐在江城的车里，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还是觉得像在做梦。早上起床的时候，
我还是王家被人嫌弃的儿媳妇，现在却要去和军区司令员结婚！这转变也太快了！"林同志，
你后悔吗？"江城突然开口问道。我转头看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毕竟我们之前不认识，这样的婚姻对你来说可能太草率了。"我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说道："江司令员，能不能告诉我，您为什么要娶我？真实的原因。
"江城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今年32岁，按照部队的规定，
到了我这个级别，必须要有家庭。""所以您需要一个妻子？""对。"他点点头，
"而且必须是政治清白、品行端正的。"我明白了，这就是政治联姻。"那您为什么选择我？
"我继续问道，"您应该有很多更好的选择。"江城停下车，
转头看着我："因为你父亲救过我的命。"什么？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1975年，
我在执行一次秘密任务时遇到危险，是你父亲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
"江城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是他为了掩护我，自己却..."他没有说下去，
但我已经明白了。父亲是为了救江城而牺牲的！"所以，您娶我是为了报恩？""算是吧。
"江城重新发动车子，"你父亲临终前托我照顾你，但是你那时候还小，
而且已经有了收养家庭。我一直在关注你的情况，本来想等你大学毕业后再联系你，
没想到...""没想到我没考上大学，还嫁给了王建国？"我苦笑。"嗯。"江城点点头，
"我本来以为你在王家过得还不错，直到今天才知道..."他的语气中带着愧疚。
我心里五味杂陈，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父亲。"江司令员，您不用觉得亏欠什么。"我说道，
"父亲救您是他的选择，而您现在帮我也是您的选择。我很感激。
""你不怪我没有早点联系你？""不怪。"我摇摇头，"而且就算您早点联系我，
我也不一定会听您的话。那时候我以为自己和王建国是真爱。"江城看了我一眼："现在呢？
""现在我知道，什么是真爱，什么是一厢情愿了。"我们到了民政局，
办理结婚手续的过程很顺利。有江城的介绍信，工作人员很快就为我们办好了结婚证。
看着红色的结婚证书，我还是觉得不真实。上面写着：江城，32岁，军官；林晓雨，
23岁，工人。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军区司令员的妻子了！"江司令员..."我刚要说话，
就被他打断了。"以后叫我江城就行，或者叫老公。"他说道，"我们现在是夫妻了。
"老公？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这个称呼对我来说太羞涩了。"那...那您叫我晓雨就行。
""好，晓雨。"江城点点头，"现在我们去买点东西，然后回家。"回家？
"您的家在哪里？""军区大院。"江城发动汽车，"从今天开始，那里也是你的家。
"军区大院！我只在电视上见过那种地方，没想到自己真的要住进去！
江城带我去了百货大楼，为我买了好几套新衣服，还有化妆品、首饰等等。"这些太贵了！
"我看着价格标签，心疼得不行，"我不需要这么多东西。""需要的。"江城很坚持，
"你现在是军区司令员的夫人，穿着打扮要符合身份。"军区司令员的夫人？
我还是有些不习惯这个身份。买完东西，江城又带我去了理发店。"把她的头发烫一下，
要最时髦的款式。"他对理发师说道。三个小时后，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几乎不敢相信那是我。波浪卷发、精致的妆容、漂亮的裙子，完全是另一个人！"很漂亮。
"江城在我身后说道，"这样才像军区司令员的夫人。"我脸红了，
这是我第一次被人夸漂亮。在王家的时候，我总是穿着最朴素的衣服，从来不敢打扮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