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签字吧，一千万。"男人将离婚协议书推到我面前，眼神冷漠得像看陌生人。
我看着协议书上那个数字，手指微微颤抖。三年婚姻，在他眼里就值这个价？"好，我签。
"我拿起笔，在自己的名字上重重落下最后一笔。刚走出民政局，手机就响了。"林小姐，
您考虑得怎么样？我家先生的条件很优厚。"电话里传来管家恭敬的声音。我抬头看向天空，
阴云密布，像我的心情。"我答应。"一个小时后，我坐在京城最奢华的酒店包厢里，
对面坐着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你确定要跟我闪婚？"男人声音低沉，
看不出情绪。"确定。"我直视他的眼睛，"不过我有个条件，婚后你不能碰我。
"男人挑眉，似乎对我的条件很意外。"成交。"他伸出手，"顾慕深。""林浅浅。
"我握住他的手，掌心温热。当天下午，我们就领了证。看着手里刚拿到的红本本，
我还有些不敢置信。一个小时前，我刚离婚，现在就又结婚了。"走吧，回家。
"顾慕深淡淡道。车子在京城最昂贵的别墅区停下，我看着眼前这栋古朴典雅的四合院，
震惊得说不出话。这得值多少钱？"少奶奶好！"十几个佣人整齐地站在门口迎接。
我愣住了，什么少奶奶？"她是顾太太。"顾慕深纠正道。管家快步迎了上来："先生，
老爷子在书房等您。"顾慕深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先休息，我去见爷爷。
"他匆匆离去。佣人领着我参观房子，这栋四合院比我想象中还要大，
单是我的房间就有两百平米。"顾太太，您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女佣打开衣柜，
里面挂满了各大奢侈品牌的衣服，标签都还没撕。"这些都是给我的？""是的，
先生吩咐按您的尺寸准备的。"我心头一紧，他怎么知道我的尺寸？正疑惑间，房门被推开，
一个身穿旗袍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她气质优雅，但眼神犀利。"你就是慕深新娶的妻子？
"女人上下打量着我，眼中满是不屑。"您是？""我是慕深的姑姑，顾婉秋。"她冷笑，
"一个刚离婚的女人，也配嫁进顾家？"我握紧拳头，正要反驳，顾慕深推门而入。"姑姑，
您来了。"他走到我身边，自然地搂住我的腰。顾婉秋脸色一变："慕深，
你知道她的身份吗？""我当然知道。"顾慕深淡淡道，"她是我妻子。
""可是她——""姑姑，有什么话改天再说。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顾慕深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顾婉秋咬咬牙，转身离去。"抱歉。"顾慕深松开我。
"为什么要帮我？"我好奇地问。"因为你是我妻子。"他回答得理所当然。夜深了，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顾慕深为什么会选择跟我闪婚？他事先准备好的衣服，对我尺寸的了解，
还有顾婉秋话里的深意...正想着，门外传来脚步声。我屏住呼吸，
透过门缝看到顾慕深的身影。他站在门外停留了很久，最终还是离开了。第二天一早，
我被一阵喧闹声吵醒。透过窗户，我看到院子里停了好几辆豪车。"太太，老爷子要见您。
"管家敲门道。我匆忙洗漱完毕，跟着管家来到客厅。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坐在主位上，
虽然年迈，但眼神依然犀利如鹰。"你就是慕深娶回来的妻子？"老人打量着我。"爷爷好，
我是林浅浅。"我恭敬地问候。老人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几乎要支撑不住。"很好。"老人突然开口，"你很像一个人。"我心头一跳，像谁？
这时，顾慕深匆匆赶来："爷爷，您怎么来了？""我来看看你的新妻子。"老人站起身，
"不错，我很满意。"顾慕深松了一口气。等老人离开后，我忍不住问："你爷爷说我像谁？
"顾慕深神色复杂："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第二章"死了的人？"我心脏狂跳，"谁死了？
"顾慕深深深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先生，董事会的人到了。"管家适时出现。
"我去开会，你在家好好休息。"顾慕深匆匆离去。我站在原地，
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刚才的对话。爷爷说我很像一个人，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到底是谁？
"太太，您要不要出去走走？"女佣小心地问道。我点点头，正好可以出去透透气。
车子停在京城最繁华的商场门口，司机恭敬道："太太，我在这里等您。"商场里人声鼎沸，
我漫无目的地逛着，试图理清思绪。"浅浅？"我转过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我的前夫陈志远。"你怎么在这里？"陈志远惊讶地问道。"买东西。"我淡淡道。
"浅浅，昨天的事我想过了，我们...""陈先生。"司机突然出现在我身边，"太太，
先生在找您。"陈志远看了看司机，再看看我手上的奢侈品袋子，眼中闪过震惊。
"你...结婚了？""是的。"我平静地说。"这么快？你到底嫁给了谁？
"陈志远急切地问。我没有回答，转身就走。"浅浅！"陈志远在身后大喊，
"你不会真的以为找个有钱人就能幸福吧？"我脚步一顿，但没有回头。回到家，
顾慕深已经在等我了。"开会结束了？"我问。"嗯。"他看着我手里的购物袋，
"买了什么？""随便看看。"我不想多说。"以后想买什么直接刷卡就行，不用考虑价格。
"他递给我一张黑卡。我看着手里的黑卡，心情复杂。这张卡足够我花一辈子，
但我总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容易，太不真实。"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忍不住问道。
顾慕深沉默了很久："因为我欠你的。""欠我什么？""以后你会知道的。"晚饭时，
只有我们两个人。偌大的餐厅里，气氛有些压抑。"慕深。"我试探地开口，"你能告诉我，
爷爷说我像的那个人是谁吗？"顾慕深放下筷子，眼中闪过痛苦。"她叫林清雅，
是我的初恋。"我心头一震，林清雅？这个姓氏..."她怎么死的？"我追问道。"车祸。
"顾慕深的声音很轻，"三年前，就在我们准备结婚的前一天。"我倒吸一口凉气。三年前，
准备结婚的前一天？"那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因为你长得很像她。
"顾慕深直视我的眼睛，"一模一样。"我的血液几乎凝固了。一模一样？怎么可能？
"这世界上不可能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我强装镇定。"确实不可能。
"顾慕深意味深长地说，"除非...""除非什么？"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神仿佛要把我看穿。晚上，我锁好房门，坐在床上思考着白天的所有细节。
顾慕深说我长得像他死去的初恋，一模一样。但这怎么可能？
我对林清雅这个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拿出手机，搜索林清雅这个名字。
网页上弹出一条新闻：《京城第一美女林清雅车祸身亡》我点开新闻，看到一张照片时，
手机差点掉到地上。照片里的女人，确实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不，不是长得像，是完全相同。
连脸上的小痣都在同一个位置。我的手开始颤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继续往下看，
我发现更多令人震惊的信息。林清雅，顾氏集团的继承人之一，身价数百亿。
她是顾慕深的未婚妻，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是京城人人羡慕的金童玉女。但在婚礼前一天，
她突然遭遇车祸身亡。新闻里还提到，林清雅的尸体在车祸中严重损毁，几乎无法辨认。
我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如果林清雅真的死了，那我是谁？为什么我会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正想着，房门突然被敲响。"太太，先生请您去书房。"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情绪，起身去了书房。书房里，顾慕深坐在办公桌前，
桌上摆着一叠文件。"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坐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
"你查过林清雅了？"顾慕深直接问道。我心头一跳，他怎么知道？"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
"顾慕深推了推眼镜，"那你觉得，你跟她的关系是什么？""我不知道。"我老实回答。
"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敢承认？""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些激动，"我只知道我叫林浅浅，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根本不认识什么林清雅！"顾慕深静静地看着我，
过了很久才说："那你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什么真实身份？"他站起身，走到书架前，
取出一个文件夹。"看看这个。"我接过文件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份DNA检测报告。
报告显示：被检测者林浅浅与顾氏集团董事长顾老爷子，亲子关系概率为99.99%。
我的世界瞬间崩塌了。第三章"这不可能！"我猛地站起来，手中的报告掉在地上。
"DNA不会撒谎。"顾慕深平静地说。我脑海里一片混乱，这份报告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顾老爷子是我的...父亲？"你们什么时候采集的我的DNA？"我质问道。
"昨天晚上，你用过的水杯。"顾慕深坦承。我想起昨晚他在我门外停留很久，
原来是在等我睡着，然后进来拿水杯。"所以你接近我，跟我闪婚，都是为了这个？
"我的声音在颤抖。"部分是。"顾慕深没有否认。"那林清雅呢？她也是顾老爷子的女儿？
""是的。"顾慕深点头，"她是爷爷的养女，从小被当作顾家的继承人培养。
"我感到眩晕，需要扶住桌子才能站稳。"如果我和林清雅都是他的女儿，
那我们...""你们是双胞胎。"顾慕深的话如晴天霹雳。"双胞胎？"我不敢置信，
"那为什么我会在孤儿院？""这就是爷爷要见你的原因。二十五年前，
爷爷的妻子生下了双胞胎女儿，但因为难产去世。爷爷悲痛欲绝，决定只留下一个孩子，
把另一个送到孤儿院。"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被送走的是我？
""因为你比较瘦弱，医生说存活几率较小。"顾慕深的声音很轻，"但没想到，
你不仅活下来了，还长得和林清雅一模一样。"我坐回椅子上，整个人都在发抖。
"所以林清雅死后，你们就找到了我，想让我顶替她？""不是顶替。"顾慕深纠正道，
"是回归。你本来就是顾家的女儿。""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真相？
为什么要用闪婚这种方式？"顾慕深沉默了很久才说："因为有人不希望你回来。""谁？
""顾家的旁系，包括我姑姑顾婉秋。"顾慕深解释道，"林清雅的死，
让顾家的继承权出现了空缺。如果你回来，就会威胁到他们的利益。"我终于明白了，
怪不得昨天顾婉秋对我那么敌视。"所以你是为了保护我？""是的。"顾慕深点头，
"以我妻子的身份，你会更安全。""可是..."我想起一个关键问题，
"你不是说林清雅是你的初恋吗？如果我是她的双胞胎姐妹，那你这样做不觉得奇怪吗？
"顾慕深的脸色变了。"我和林清雅的婚约是家族安排的，我们之间没有爱情。
"他停顿了一下，"我爱的人，从来不是她。"我心头一跳："那你爱的是谁？
"他深深地看着我，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绪。"时间不早了，你该休息了。"他避而不答。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今晚得到的信息太多，我需要时间消化。
我是顾家的女儿，林清雅的双胞胎姐妹。林清雅死了，而我被接了回来。
但还有太多疑问没有解答。林清雅是怎么死的？真的是意外吗？第二天早上，
我决定去看看林清雅的坟墓。"太太，您要去墓园？"司机有些惊讶。"嗯，去清雅陵园。
"车子在一处豪华墓园停下，司机带我找到了林清雅的墓碑。
墓碑上的照片正是那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林清雅，我的妹妹。"我轻声自语。
正当我在墓前沉思时，身后传来脚步声。"你果然来了。"我回头，看到顾婉秋站在不远处，
脸上带着冷笑。"姑太太。"我礼貌地点头。"别装了。"顾婉秋走过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我心头一紧："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林浅浅？
还是应该叫你林清雅？"顾婉秋的眼神犀利如刀。"我就是林浅浅。"我坚持道。"是吗？
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清雅的房间里会有你小时候的照片吗？"我震惊地看着她，
什么照片？顾婉秋从包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一个大概五六岁的小女孩，
长相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这张照片一直在清雅的房间里，她说这是她失散的姐姐。
"顾婉秋冷笑，"现在你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我的世界再次崩塌了。
林清雅知道我的存在？她一直在找我？"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强撑着问道。"我想说的是，
清雅的死绝不是意外。"顾婉秋凑近我，"而你的出现，也绝不是巧合。""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吗？清雅刚死，你就出现了？而且还这么急着嫁给慕深？
"顾婉秋的声音充满了怀疑。我后退一步："你怀疑我害了林清雅？""不是怀疑，是确定。
"顾婉秋的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因为你根本就不是林浅浅，你就是林清雅！""什么？
"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车祸现场的尸体面目全非，根本无法辨认身份。
DNA检测是你自己安排的，医院的记录也可以造假。"顾婉秋一步步逼近，"你假死脱身，
然后换了个身份回来，目的就是为了独占顾家的财产！"我被她的话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不，不是这样的..."我想要反驳，但突然发现自己对过去的记忆变得模糊起来。
我真的是林浅浅吗？还是我真的是林清雅？第四章"看你的表情，你自己也不确定了，对吗？
"顾婉秋冷笑着说。我的头开始剧烈疼痛，一些模糊的画面在脑海里闪现。一个豪华的房间，
一个慈祥的老人，还有一个长得跟我一样的女孩..."不，我是林浅浅，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我努力回忆着过去。"是吗？那你能说出孤儿院院长的名字吗？
能说出一个同伴的名字吗？"顾婉秋步步紧逼。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脑海里一片空白。
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你想不起来了，对吗？因为那些记忆都是假的。"顾婉秋得意地说，
"你就是林清雅，你假死是为了摆脱那场婚礼，摆脱家族的束缚，
但你没想到爷爷会这么痛苦，所以你又后悔了，想要回来。""不，不是这样的！
"我用力摇头，头痛欲裂。"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知道清雅最喜欢的花是茉莉花？
为什么你会不自觉地走清雅习惯走的路线？为什么你对顾家的布局那么熟悉？"我愣住了。
昨天回到顾家，我确实没有迷路，仿佛对那里很熟悉。而且我确实很喜欢茉莉花，
房间里也摆了茉莉花..."这些都是巧合..."我无力地说。"巧合？
"顾婉秋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录音里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
那声音和我一模一样："姑姑，我不想结婚，我想要自由。就算死，
我也不要被困在这个牢笼里。""这是清雅在婚礼前一天给我打的电话。"顾婉秋冷冷地说，
"她说就算死也要自由，第二天她就'死'了。你觉得这是巧合吗？"我彻底崩溃了，
跪在林清雅的墓前。"我到底是谁？我到底是谁？"我大喊着。"清雅，别装了，回家吧。
"顾婉秋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游戏该结束了。
"我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她。"如果我真的是林清雅，那林浅浅在哪里？
""林浅浅从一开始就不存在。"顾婉秋叹了口气，
"那只是你为了逃避现实编造出来的身份。"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分不清什么是真实，
什么是虚假。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墓园门口，顾慕深从车上走了下来。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他皱着眉头问道。"慕深，我在跟清雅谈话。"顾婉秋站起身。
"她不是清雅，她是浅浅。"顾慕深走到我身边，伸手想要扶我起来。"你也被她骗了？
"顾婉秋冷笑，"慕深，你仔细看看她，她的一举一动，不都是清雅的影子吗？
"顾慕深的手停在半空中，目光复杂地看着我。"是吗？"他轻声问我，"你到底是林清雅，
还是林浅浅？"我抬起头看着他，想要从他眼中找到答案。但他的眼神太复杂，我看不懂。
"我...我不知道。"我诚实地说。顾慕深沉默了很久，最后伸手把我扶了起来。
"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妻子。"回到顾家，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试图整理混乱的思绪。
我真的是林清雅吗？那些关于孤儿院的记忆都是假的吗？我拿起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脸。
这张脸到底属于林清雅，还是林浅浅？敲门声响起，顾慕深的声音传来："开门，
我们需要谈谈。"我打开门，他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喝点牛奶，会好一些。
"他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你也觉得我是林清雅，对吗？"我直接问道。
顾慕深坐在我对面，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不确定。""为什么不确定？
""因为你和清雅虽然长得一样，但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他看着我，
"清雅骄傲、任性、聪明，而你...你更单纯，更善良。""那如果我真的是林清雅呢？
"我试探地问。"那我会很高兴。"他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为什么？
你不是说你不爱她吗？""我确实不爱那个骄傲任性的林清雅。"顾慕深的眼神变得温柔，
"但如果你是她，那说明她改变了，变成了我能够爱上的人。"我的心跳加速，
他这是在暗示什么吗？"可是如果我是林浅浅呢？""那我也会爱你。"他毫不犹豫地说，
"因为我爱的是现在的你，不管你叫什么名字。"这句话让我的眼泪再次流下来。"慕深，
我好迷茫，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该相信什么。
"他伸手擦去我的眼泪："那就不要想了。过去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
""可是其他人不会这样想。如果我真的是林清雅...""那又怎样？"顾慕深打断我，
"就算你是林清雅，你也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没有人可以强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阵暖流。"谢谢你。"我真心地说。"不用谢。
"他站起身，"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去一个地方。""什么地方？""你会知道的。
"他神秘地说。第二天早上，顾慕深带我来到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地方。那是一栋古朴的小楼，
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这是哪里？"我好奇地问。"清雅的秘密基地。"顾慕深推开门，
"她小时候经常躲在这里。"房间里的布置很简单，但每个角落都透着温馨。
墙上挂着很多画，都是一个小女孩画的。我走到画前仔细观察，突然被其中一幅画震惊了。
画上是两个小女孩，长得一模一样，手牵着手站在海边。
"这是...""清雅画的她和她姐姐。"顾慕深走到我身边，
"她一直相信她有一个失散的姐姐，而且一直在寻找。"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原来林清雅一直在找我...第五章我颤抖着手轻抚那幅画，
两个小女孩灿烂的笑容刺痛了我的心。"她...她真的一直在找我吗？"我哽咽着问。
"是的。"顾慕深点头，"从懂事开始，她就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另一个她。
她查阅了无数资料，甚至雇佣私家侦探，就为了找到你。"我走到书桌前，
桌上摆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关于各个孤儿院的资料，
还有我小时候的照片。"这些都是她收集的？""对。三年前，她终于找到了你的线索。
"顾慕深拿起一张照片，"这是她派人在福利院拍的，你当时刚满十八岁。
"照片里的我正在和其他孩子玩耍，笑得很开心，完全不知道有人在寻找我。
"可是她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我不解地问。"她想来，但是家族不允许。
"顾慕深的声音有些沉重，"爷爷觉得一个清雅就够了，不需要再多一个麻烦。
而其他人更是担心分家产。"我明白了，林清雅找到了我，但不能相认。
"所以她才会想要逃避那场婚礼？""部分原因是这个。她一直想要带你回来，
但家族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再加上那场政治婚姻..."顾慕深叹了口气。
我继续翻看文件夹，突然看到一页日记。字迹娟秀，一看就是女孩子写的。"亲爱的姐姐，
今天我又梦到你了。我们手牵手在花园里奔跑，你对我说，等我找到你，
我们就永远不分开了。可是为什么现实这么残酷？为什么我明明知道你在哪里，
却不能去见你？"我的眼泪滴在日记本上。"她很爱你。"顾慕深轻声说，
"比任何人都爱你。"我翻到最后一页，看到的内容让我心脏骤停。"今天是我的婚礼。
但我不会出现在教堂里。我要去找我的姐姐，我要告诉她，这个世界上有人一直在等她回家。
即使所有人都反对，即使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也要把她带回来。姐姐，等着我。
"日期是三年前，婚礼当天。"她...她是去找我才出车祸的？"我的声音颤抖不止。
顾慕深点头："车祸发生在去你所在城市的高速公路上。"我彻底崩溃了，跪在地上痛哭。
"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因为我，她就不会...""不是你的错。"顾慕深蹲下来抱住我，
"清雅做这个选择，是因为她爱你。""可是她死了！她为了我死了！
"我在他怀里嚎啕大哭。"她没有死。"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和顾慕深同时转头，看到一个女人站在门口。她戴着帽子和口罩，
但那双眼睛..."清雅？"顾慕深震惊地站起来。女人摘下口罩，
露出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只是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姐姐。"她看着我，
眼中满含泪水，"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呆若木鸡，完全说不出话来。
"你...你不是死了吗？"顾慕深也震惊不已。"我确实差点死了。"林清雅走进房间，
"车祸后，我在医院躺了半年，毁了容，失了忆。等我恢复记忆时，发现我已经'死'了，
而姐姐也不见了。""那这三年你去哪里了？""在国外治疗，调查真相。
"林清雅的眼神变得锋利，"我发现那场车祸不是意外。""什么意思？
"我终于找回了声音。"有人想要我们都消失。"林清雅坐在我对面，
"他们利用了我想找你的心理，故意透露你的地址，引我去找你。然后在路上制造车祸。
""是谁？"顾慕深问道。"顾家的旁系，以姑姑为首的一群人。"林清雅冷冷地说，
"他们不仅想要我死，还想让你也消失。"我想起顾婉秋今天在墓园说的那些话，心中一寒。
"所以她今天来找我，是想...""她想让你以为自己是我，然后让你'恢复记忆'，
承认那场车祸是你自导自演的假死。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你送进精神病院。
"林清雅解释道。"那DNA报告...""是真的。我们确实是爷爷的女儿，双胞胎姐妹。
"林清雅握住我的手，"姐姐，你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吃了很多苦，都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我摇头，"你也是受害者。
""可是我享受了本该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爱和财富。"林清雅眼中满是愧疚。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擦去她眼角的泪水，"现在你回来了，我们终于可以团聚了。
""不，姐姐。"林清雅摇头，"我不能回去。""为什么？""因为林清雅已经死了，
而且必须一直死下去。"她站起身，"只有这样，你才能安全。""你什么意思？
"我不解地问。"姐姐，你现在是顾家的继承人，是慕深的妻子。如果我回去，
势必会打破现在的平衡，给你带来危险。"林清雅解释道，"而且，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事？"林清雅的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报复那些害死我，想要害死你的人。
"第六章"报复？"我紧张地抓住林清雅的手，"你想做什么？""姐姐，有些人做错了事，
